92 chapter 9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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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慈郎點了點頭, 吸取了這次的教訓。

拿下關東優勝後,距離接下來的全國大賽, 還有一段時間。

芥川慈郎可憐兮兮的看著丸井文太。

「想要比賽。」

自認為閒的無所事事的仁王雅治又跑去接了任務。

自己就不應該插足進這兩個家夥的話裡。

另外就是擺脫仁王雅治怎麼這麼難?

但是在感受過學校貼吧的恐懼後, 丸井文太就再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事情。

鬼知道自己又會多出多少不存在的戀情。

等毛利壽三郎下來的時候,今年關東大賽的勝利者基本上就已經確定是立海大了。

丸井文太熟稔地按住了朝著他奔過來的芥川慈郎,要放以往, 他是絕對不會介意把人抱起來, 就跟以往每次在家一樣抱著弟弟轉圈圈的。

柳生比呂士麵無表情的想。

丸井文太露出心酸的笑容,表示自己就是個單純的異性戀, 實在不想要那些不存在的同性戀情。

兩人雙雙翹掉了部活,無視了隊友們發來問號的短信,根據著伊地知潔高給的信息, 坐上了新乾線,朝著京都的方向去。

坐上新乾線,在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的眼裡,幾乎時不時地就能看見一隻四級詛咒努力將自己藏起來的樣子。

當然, 他這次可不是接的單人任務。

在伊地知潔高聲聲警告自己不能再接單獨任務, 以自己的實力最好是接多人任務, 實在不行就和現如今的咒專一年級生們一起做任務。

關於伊地知潔高為什麼會多次要求仁王雅治去接多人任務的原因,還是因為最近大島的詛咒數量再次猛漲, 並且出現了報告和實地給的詛咒等級不符的情況。

當然。在伊地知潔高眼裡。三人組隊的小隊才是最佳狀態。

於是玩了有一段時間的單人組隊的仁王雅治再次跟幸村精市提出了組隊的邀請。

沒有任何意外的, 幸村精市答應了來自小夥伴的組隊刷怪申請。

兩人並沒有在祓除這些四級詛咒的打算,實在是因為這些四級詛咒實在是太弱了,而且數量也相對來說比較多。因此,除非必要,他們是不會去祓除這些四級詛咒的。

不僅如此。他們甚至會因為這些四級詛咒能夠起到儲物作用,而專門去收服特定的四級詛咒。

兩人這次的任務地點,是一座佛堂。

在聽到佛堂地址的時候,幸村精市露出奇怪的表情。

「就連佛堂,都會有詛咒嗎?」

仁王雅治倒是露出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

「畢竟詛咒隻能詛咒祓除,像佛堂這種客流量大的地方,出現幾隻詛咒也不奇怪。」

下了新乾線後,便有專門在等的輔助監督站在站台口,看見仁王雅治的那一刻起,便鬆了一口氣。

隻見這位精乾的女士走到了仁王雅治的麵前,為自己做了自我介紹後,便帶著兩人朝著這一次的目的地前去。

雖然給他們接任務的是任勞任怨的伊地知潔高,但是伊地知潔高也不是每次都能跟在他們身邊的。

因此,在發現這次的輔助監督是另外一個陌生人後,仁王雅治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無視了對方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的臉,跟幸村精市低語了什麼後,便直接在人肩頭睡著了。

看到仁王雅治完全不想跟她說話的樣子。輔助監督的臉色變了變,但是也沒有敢說什麼,隻好老老實實的開車。

和五條悟搭上關係後,就會有一些這樣的麻煩。

看上去在睡覺的仁王雅治撇了撇嘴,對於這位女士蹩腳的搭訕技術,感到有些無聊。

這還不如上次那位熱情好客的家夥,起碼對方不會那麼明目張膽的無視幸村精市,即便在跟他說話的時候,也不忘扯出一些話題,和幸村精市聊天。

到了佛堂之後,這位輔助監督甚至表露了想和他們一起進去的打算。

然後就被仁王雅治豪不留情給打斷了。

「這位大媽,你也隻不過是一個能看得見詛咒的普通人,沒必要跟著進去,拖我的後腿吧?」

仁王雅治直白的話語。讓這位輔助監督的臉色白了又黑,黑了又紫。

放完話後,仁王雅治拉著幸村精市就走。

幸村精市對此哭笑不得。

「你這樣說,會不會給你招來一些麻煩呢?」

仁王雅治一臉無所謂。

「像這樣的小角色,還談不上給我造成什麼麻煩啦。倒是精市你,不覺得不高興嗎?」仁王雅治揶揄地看了他一眼,「這好像還是你第一次被無視呢。」

幸村精市的表情十分淡定:「這有什麼可值得生氣的?起碼證實了一點,這位小姐不是看臉的人。」

是啊,人家看中的可是五條家呢。但是他又沒打算繼承五條家。

仁王雅治在心中腹誹道。

這家佛堂算是一個很知名的景點,不然也不會滋生出什麼詛咒來。

至少像那種荒無人煙的詛咒,若是沒有出現什麼大案子,是不會出現什麼詛咒的。

可能是因為出現了詛咒的原因,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進去的時候並沒能看見詛咒的存在。

不如說,他們甚至沒看見負責人的所在。

仁王雅治終於露出好奇的表情。

「難不成是因為我們走錯了嗎?」

仁王雅治越發覺得自己的想法沒有錯。

要放在往常,像這種私人委托,肯定會有一個負責人來跟他們說話的。

然而現實是他們根本就沒有看見什麼負責人。

難道要他們直接擅闖進去看看嗎?

這家佛堂坐地麵積很大,隻是在外麵看,並不能看出裡麵是否有詛咒的存在。

畢竟他們接的也隻是個普通的祓除二級詛咒的任務,就算放出詛咒氣息,也無法散地這麼快。

幸村精市的表情看著也很猶豫。

「應該不至於吧?輔助監督應該不會搞不清自己的工作性質?」

仁王雅治露出不可否置的表情。

「這誰知道呢?」顯然是不怎麼相信那位輔助監督的人品。

幸村精市露出無奈的表情。

「我們先進去看看吧。」

仁王雅治跟著幸村精市朝著周圍晃悠,卻始終不見人影。

最後兩人聽到了擊球的聲音,互相對視一眼,表情露出了點奇異的神色。

「佛堂裡麵居然還會有人在打網球嗎?」

打了那麼多年的網球,他們自然能夠僅憑聲音就能猜出對方在打什麼球。

兩人小跑著,根據自己聽到的聲音趕到了一個院子,總算在這偌大的佛堂內,見到了第一個人影。

這是一位少年,有著一頭璀璨如金光的金發,額頭上有一抹白色的護額,光潔的下巴,目光如炬的銳利眼眸。

總之,是一副極好的皮囊,走在路上都會有麵色羞澀的小姐姐上前輕聲搭話。

在他們來的時候,這位少年還拎著一個球拍,用近乎凶狠地力氣將手中的網球砸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後牆上。

牆麵上,有著一個似乎被網球多次碰撞後形成的一個小凹陷。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專注起來。

這位看上去比他們也沒大多少的金發少年,網球的水平很強,起碼這手控球,整個中學界,能做到這一點的並不多,但是能做到的,基本上也都是網球實力能夠排上5%水平的強者。

當然,作為王者立海大,即便是剛學習網球沒有多久的柳生比呂士,在各種的訓練操練下,也能做到這一點。

讓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重視的並不是對方這一手的控球,而是,有著這樣一手控球的家夥,他們甚至沒有從柳蓮二的情報裡麵聽說過對方的名字。

這是一個,超脫於他們計劃外的家夥。

難道會在全國大賽上遇見嗎?

兩人幾乎已經快忘記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而他們忘記了,不代表那位金發少年忘記了。

事實上,這位金發少年,就是這次佛堂丟出來負責和這次前來祓除詛咒的咒術師打交道的負責人。

感受到有人過來了,金發少年忍不住露出了個嫌棄的表情。表情甚至看上去有些凶惡,配上那張臉,似乎看著有些格格不入。

「我說你們這兩個小鬼,就是這次來祓除詛咒的咒術師嗎?看上去也不怎麼樣嘛。」

語氣囂張至極,也就是佛堂內的人為了不妨礙到咒術師都撤離地乾乾淨淨隻留下這位天賦極高的少年,不然就他說話的語氣,就會挨上自家老父親一頓抽。

仁王雅治忍不住嘴角一抽。

可以說,自從開始獨自領祓除詛咒的任務後,他幾乎已經很少見過這種人了。

哪一次詛咒任務,雖然看見他的那一刻起都會露出有些猶疑的表情,但麵上不都是恭恭敬敬的?

就這家夥,開局就是個臭小鬼。

幸村精市安撫地揉了揉仁王雅治的腦袋,隨即朝著前麵走去,他像是沒有聽到金發少年話語當中的挑釁一樣輕柔地說道:「是的,請問,你就是這次佛堂的委托人了嗎?」

聽到幸村精市的聲音,金發少年忍不住嘖了一聲。

「委托人也算不上,我就是個丟出來應付你們的。」

金發少年完全忘記了自家老子臨走前恨鐵不成鋼地拎著他的衣領子讓他對來的咒術師態度好一點,總之臉色要多臭有多臭。

仁王雅治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扯著幸村精市的袖子就打算往外走。

「精市我們走吧,看樣子這家夥也沒什麼讓我們幫忙的。」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金發少年忍不住眉毛抖了抖。

幸村精市露出了點錯愕的表情。

「這樣不太好吧。」幸村精市露出了憂鬱的表情,「要是放任詛咒的話,可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仁王雅治麵色平靜,仿佛根本不在意這件事情。

「那家夥不是嫌棄我們嗎?那就繼續等著下一批的咒術師接任務吧,反正著急的也不是我們。」

「不是接了委托費了嗎?」

仁王雅治的語氣更加懶散了。

「讓伊地知退回去不就完了,我們又不缺這點錢,反正看那家夥的樣子也不像是會給我們帶路的,沒必要守著這裡啦。」

幸村精市表情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跟在仁王雅治的身後一起出去。

在心中默數五秒鍾,看著那兩個少年似乎是真的要走了後,金發少年這才追了出來。

金發少年表情發臭地扯住了仁王雅治的袖子。

「行了行了,我跟你道歉。」

仁王雅治笑眯眯地扭過頭來看著他。

「聽著可一點也不誠懇啊。」

金發少年頓時沉默住了,然後朝著仁王雅治鞠了個躬。

「我錯了。」

幸村精市被這場麵嚇了一跳,然而他看著沒有聽見仁王雅治的話語連身子都不抬起來的樣子,感覺目前的場麵有些似魔似幻的。

日本向來是個注重尊卑的國家,雖然他們經常乾些挑翻學長拿下網球部的政權的事情,但是在一些不會危及到勝利的事情,他們也都會聽從學長的建議。

當然采納不采納是另外一回事。

仁王雅治也沒有讓這位金發少年朝著他鞠躬多久,基本上在心裡默數五秒後,就表明自己接受了這次的道歉。

接受了道歉的金發少年這會兒看起來又變得生龍活虎了起來。

他盯著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緩慢地勾了勾唇角。

「看樣子你們還是有點東西的嘛。」

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並沒有說話,但是這位金發少年似乎也不需要他們的搭話。

「比我上回看見的那三個咒術師的小崽子強多了。」因為常年住在佛堂裡麵,因此像這次一樣的詛咒,他也不是第一次經歷。

「祓除個詛咒而已,要大人跟著不說,唯唯諾諾的好像我欺負了他們一樣。」金發少年撇嘴,一副極其不屑的樣子,「年齡還沒有我大呢,事實也證明了,像這種小崽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實力嘛。最後還是讓那位白發臭屁男的出場了。」

金發少年的心思很簡單。

他一點也不介意這些有些特殊能力的家夥狂,但是絕對不能唯唯諾諾,像個懦夫一樣。

要不是自己本身的能力根本對那些詛咒造不成什麼傷害,他們家也根本沒有必要去委托那群咒術師,自己上就可以了。

至於跟人鞠躬道歉,他都被按著跟那群沒用的廢物道歉了,給兩個看上去還行的小鬼頭道歉怎麼了,又不是在隊友麵前丟人社死。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佛堂裡麵的詛咒已經造成了有好幾人死亡,金發少年根本就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這兩位少年離開。

等下一批接任務的咒術師?天知道要等多久。而且一旦他給人下馬威的事情被咒術界知道了,估計很難會有咒術師接他們家的任務。

他可不想因為家裡有詛咒的存在,就被那群老頭子強硬地按在家裡,不許他出門也不許他上學。

嗬,他可是要征戰世界的男人。

至於這兩個家夥是不是炸他,金發少年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情。

反正現在道歉還隻是鞠躬,等他爸知道了,為了打消咒術師的怒火,那位老頭子可是什麼都乾得出來的。

從金發少年的敘述當中,幸村精市和仁王雅治兩個人總算知道自己為什麼一來就不怎麼受這位金發少年的看待了。

合著是咒專那些學長學姐們引發出來的後果嗎?

至於那位白發臭屁男。

怎麼看都是五條悟的既視感啊。

要素過多,讓兩人不由保持沉默。

雖然不一定能夠見到那幾位學長學姐,但果然還是不要說人壞話吧?

看見兩人沉默的表情,金發少年湊過來了一個人頭,表情十分惡劣。

「雖然那些家夥是我兩年前見到的,但是按照你們的年齡算,應該不能算是你們學長吧?還是說,你們是禦三家的人?」

仁王雅治瞥了他一眼。

「你知道地挺多的嘛。」

金發少年露出嫌惡的表情。

「這種事情我才不是想要知道呢,你們咒術界的高層,基本上都腐朽爛了。」

雖然道歉了,但是金發少年在某些時刻還是會露出蠢蠢欲動,想要挑事的表情。

就比如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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