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紅什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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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仔細看,」飛白打開班級群想翻翻,群裡文件太多了,他連著劃了好幾下都沒找到,「算了,等要上的時候再說吧,反正都是不認識的大佬。」

袁子澹不負責任的行為讓飛白開始焦慮,他從學校回家的路上一直在琢磨中期報告的事情,忘了去藥店買酒精棉和創可貼,直到晚上洗澡的時候,傷口被熱水澆了之後突然跳著疼了一下,他才想起來。

飛白拿了條乾毛巾把受傷的手包住,用另一隻手慢騰騰地往身上抹沐浴露,耳朵裡灌滿了水聲。

以前他在學校裡遇到煩心事,總會一回家就鑽進許戈揚懷裡撒嬌,許戈揚會用手揉亂他的頭發,然後低下頭捧著他的臉親他,親到他呼吸亂了以後再問他想不想要。

等兩個人做完,飛白去浴室洗澡的時候,會覺得心裡特別平靜,消極的情緒仿佛能夠絲絲縷縷地從毛孔中滲出來,再被溫熱的水流帶走,他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那些令人不快的人和事之外還有很多美好,像柔和的晚風,像清淡的月色,像愛人的撫扌莫與親口勿。

而現在隻剩下他一個人。

飛白覺得月匈口酸酸脹脹的,他不知道原來「難過」兩個字最會趁人之危,見你孤單沒人陪,就會變本加厲、耀武揚威。

他閉上眼睛,把頭抵在浴室透明的推拉門上,沾著沐浴露泡沫的手順著胯骨往下,緩緩地握住自己,手腕開始前後用力。

「嗯……」飛白低低地呻吟出聲,呼吸愈發急促,他聽到自己的心髒正伴隨著水聲跳動,咚,咚,咚,像是世界上最纏綿的鼓聲,像是用力地在思念某個人。

他想象身後有一個人擁著他,用帶有侵略性的氣息籠罩他,不夠溫柔地口勿他的耳廓,俯身把下巴擱在他肩上,嘴唇擦過他的臉頰與下頜,一點點剛冒出來的胡茬把他的皮膚蹭得發紅。

飛白一陣顫栗,腦海中模模糊糊地浮現出了一個年輕男人的影子。

飛白,飛白師弟……

低沉而勾人的嗓音。

他情不自禁地回應:「師兄……」

到達頂峰的快感在一剎那間襲來,飛白喘息著,推拉門上有粘稠的液體流下來。

他的呼吸隨著時間流逝慢慢地平靜,飛白睜開眼睛,狹小的浴室裡蒸騰著白色的霧氣,他怔怔地望著自己留下的痕跡,想起剛才情動時低吟出聲的名字。

師兄。

不對,不是他。

不可以是他。

飛白從牆上取下淋浴頭,如同著急掩蓋罪證的犯人一般,將水流對準玻璃門澆下去,像是要連帶著沖刷掉會讓自己心虛的記憶。

他胡亂地沖乾淨身上的沐浴露,用來包手的毛巾早就濕透了,白天被插銷劃破的傷口正在隱隱作痛。

飛白擦乾身體換上睡衣,迅速地洗漱完躺進了被窩裡,連手機都沒有玩便關了燈,急於擺脫這個令人心慌的夜晚。

第二天早晨,飛白聽到床頭手機發出的鬧鈴聲,迷迷糊糊地伸出一隻手去關,不防撞上了床頭櫃的尖角,傷口處劇烈的疼痛使他立刻清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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