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鬧什麼脾氣(1 / 2)
洛丞丞當然是開玩笑,說完之後便擺了擺手:「好了,逗你玩兒的,不該招的人別招,知道嗎小弟弟?」
洛予森又坐了一會兒便起身向創意總監告辭,洛丞丞巴不得他哥趕緊走自己好逍遙快活,不等金錢豹出言挽留便給自家司機打了電話,讓他趕快到門口接洛總。
現在已經是深秋了,洛予森從開著二十多度空調的酒吧走出來,被寒冷的夜風一吹,就上來幾分醉意。
他晚上是空腹喝酒,桌上那些水果和零食都沒動,此刻胃部隱隱有些不舒服。
洛予森伸手按了按橫膈膜的位置,心想也不知道飛白在家有沒有好好吃飯。
司機把洛予森送到s大附近的住處,他下車以後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旁邊的購物中心,按飛白的口味挑了一家餐廳,打包了幾樣菜。
他提著裹了保溫棉的餐盒往回走,用手機上的智能a開了單元門,乘電梯上樓的時候發現自己離開的時候忘記帶鑰匙了。
飛白這個晚上過得不太平,洛丞丞說的「特殊服務」四個字總是在他耳邊回響,他控製不住地想象洛予森跟一個麵目模糊的人糾纏在床上的樣子。
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睛也會帶著占有欲望向別人嗎,那兩片線條鋒利流暢的嘴唇也會在別人身上留下痕跡嗎,那些好看腹肌上的薄汗也會蹭到別人的大腿內側嗎?
這些問題讓飛白心神不寧,他徹徹底底地蒸熟了那四隻螃蟹,把烤雞店的外賣熱了兩遍,又隨手從洛予森的書架上抽了一本《米格爾街》,一整晚都沒看進去半個字。
他是在把書重新放回書架的時候聽見門鈴聲的。
飛白愣了一下,第一反應是去看表,現在還算不上深夜,距離洛予森出門隻過去了三小時。
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往門邊走的腳步比平常要快,站定以後先透過貓眼向外看,輕輕問了一聲師兄是你嗎。
洛予森撐著門「嗯」了一聲。
飛白開了門,洛予森走進來,外套上帶著室外的寒意和不多的酒氣。
「師兄你還沒吃飯?」飛白注意到洛予森手上提著印有某家餐廳logo的袋子。
洛予森沒有回答,隨手把打包的飯菜放在桌上,伸手把飛白按到自己懷裡,低下頭看他,目光移到了他的嘴唇上。
這個有些突然的舉動讓飛白意識到洛予森喝醉了,在親口勿即將落下的前一秒,他下意識地躲了一下。
洛予森淡淡出聲:「你怎麼了?」
飛白想說誰知道你那張嘴今天晚上有沒有碰過別人,頓了頓還是咽了回去,不敢出口也沒資格出口。
洛予森凝視了他幾秒鍾,接著用另一隻手扳正了他的臉,不容置疑地口勿下去,像宣誓絕對權威。
飛白的嘴唇很快變得一片濕潤,但他還是緊緊咬著牙關,不讓洛予森把舌頭伸進來。
洛予森很快就發現了他的不配合,握著他下巴的指腹用了點力氣:「張嘴。」
飛白裝沒聽見。
洛予森停下來,稍微拉開一點跟他的距離,語氣平靜地問:「你鬧什麼脾氣?」
「我沒鬧脾氣。」飛白說。
洛予森並沒有跟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而是放開了手:「不想就先吃飯。」
「我吃過了。」飛白說話的時候像個小機器人。
洛予森瞥了一眼桌上完完整整的四隻螃蟹和半隻烤雞:「下次先把證據銷毀以後再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