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求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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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予森沒說話,飛白催他道:「師兄你給我戴呀,不然以後我跟別人跑了怎麼辦。」

「原來小師弟還有這種想法。」洛予森逗他。

飛白推了他一下:「不給算了。」

「什麼時候說過不給,」洛予森真的單膝跪在了房間裡厚重的地毯上,不容置疑地牽起飛白的手,給他把戒指戴上,「自己看,喜不喜歡?」

戒指的尺寸很合適,合適到飛白都有些吃驚的地步:「師兄你什麼時候量的,趁我睡著的時候?」

「握過你那麼多次,用不著量。」洛予森輕描淡寫地說。

飛白把手舉到麵前翻來覆去地看,窄窄的素圈中間嵌著一顆不很張揚的小鑽,折射出細細碎碎的光芒。

洛予森從地上站起來,把飛白的手圈在掌心裡:「不給你不是因為不想你去交換,是不想強迫你。」

「強迫我?」飛白沒懂。

洛予森耐心地解釋道:「如果我十九歲的時候收到戒指,我會覺得這是對方對我的獨裁,暗示我以後要對他一直專心,不能分開。」

飛白「唔」了一聲:「師兄,這個你不用暗示我,明示就行了。」

洛予森笑了:「不怕師兄以後不放你走了?」

飛白用沒有被洛予森握住的那隻手順著他的月要往上扌莫,放軟了聲音說:「不怕。」

洛予森眸色一暗,將戒指盒放到桌子上,然後卡著小孩兒的咯吱窩把他抱起來,自己轉過身坐在了床上。

飛白感覺到洛予森把自己的睡衣下擺掀了起來,布料蹭在他的嘴唇上,洛予森低聲說:「咬著。」

他聽話地叼住了自己的衣服,將白皙柔軟的身體露出大半。

洛予森貼上去,飛白顫了一下,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呼吸開始起伏。

「師兄,你……頭發好涼。」飛白斷斷續續地說。

洛予森剛剛從浴室裡出來,還沒來得及吹頭發,水全部蹭到了飛白的身上,帶著他的體溫一起蒸發。

「難受麼?」洛予森在為非作歹的間隙啞著嗓子問。

房間裡有空調,倒不會怎麼冷,隻是沾了水的頭發會比平常多一些分量,滑過皮膚的時候觸感鮮明,有種旖旎的癢意。

飛白的手指穿過洛予森發間,他仰起頭喘息著說:「不難受。」

細微的水聲讓飛白喘得更厲害,他難耐地撫摩著洛予森的頭發,嗚嗚咽咽地說:「師兄……」

洛予森抬起頭,幫小孩兒把衣服從嘴裡放下來:「戒指都戴了,還叫師兄?」

飛白低垂著一雙水光瀲灩的眼睛看他,小聲地說了句什麼。

「我聽不到。」洛予森不緊不慢地說,手順著飛白的脊椎往下探。

飛白被他折磨得沒辦法,隻能清清楚楚地喊了一聲:「老公。」

洛予森於是抬起頭凶猛地口勿他,從下巴一直吮到嘴唇,又去咬他的喉結,飛白想回應他,然而洛予森的力氣實在太大,他隻能被動地承受。

他們房間裡的燈一直亮到淩晨,窗外的夜色由暗轉明,飛白全都看在眼裡。

第二天隻有張阿姨帶著非非出去玩,洛予森說飛白著涼了,雖然著涼是很常見的事情,但張阿姨還是覺得奇怪,畢竟酒店裡的空調,明明很暖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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