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顆鬆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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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行止沒有直接拒絕,長腿優雅搭著往床邊一坐,溫水遞給她:「不喜歡,還是受不了?」

……既不喜歡也受不了。

陸南枝紅著臉接過玻璃杯,拒不回答如此羞恥的問題。

謝行止看她小口小口喝水,看到被水打濕變得更紅灩灩的嘴唇,克製地偏過頭去:「親口勿也屬於最低限度觸碰。」

神他媽最低限度。

陸南枝放下水杯,試圖和他商量:「你說的男人對女人的喜歡什麼的好奇怪,我們不那樣行不行。」

「正常的情感表達有什麼奇怪?」謝行止不太滿意她的說法,眉間微微皺起:「你到底在抗拒什麼,不喜歡我?」

「我喜歡你,但是是對家人的那種……」陸南枝解釋:「我一直把你當大哥哥……」

聽她說「喜歡」,謝行止神色稍有緩和,回過頭看她,沉聲開口:「愛人也可以是家人,這不沖突。枝枝,我直白地告訴你,我不可能放手。從現在開始起把我當做一個男人對待,試著接受我的求愛。」

「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完完全全謝行止式的命令,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陸南枝頭痛極了,小臉皺巴巴地:「如果我就是沒辦法接受呢?」

謝行止私下不常笑,笑起來卻連每一個毛孔都充滿成熟男人獨有的性感魅力,就如此時他唇角微微上挑,傾身向陸南枝的位置靠攏些:「寶貝,還沒有試,哪來的如果呢?退一萬步說,就算你沒辦法接受,你覺得我會放過你?所以努力一點好不好?」說著還故意對著陸南枝的耳朵吹一口氣:「乖。」

謝行止語氣沉穩從容,仿佛是在教導她畫圖一樣循循善誘。而剛剛從他性感的薄唇裡突出「寶貝」兩個字,陸南枝才退溫的臉又迅速燒起來。

這是一個不懂什麼叫退讓的男人,想要的東西就會用盡一切辦法得到。

陸南枝繼續試圖爭辯:「……強扭的瓜不甜。」

謝行止搖頭:「甜不甜,也要吃的人才知道。」

「……」陸南枝說不過他,煩悶地抓住被子往旁邊一裹:「我睡覺了。」

「先洗漱再睡。」

……聽不懂這是讓他出去的借口麼!

陸南枝氣呼呼掀了被子爬起來沖向洗漱間,謝行止坐著看她一會兒,聽到水聲後起身離開。

書房的燈一直亮到深夜,另一邊的陸南枝抱著ine難得失眠,翻來覆去睡不著。

比起哥哥,謝行止其實更像家長的角色,說她由他親自帶大也不為過。沒有謝行止就沒有今天的陸南枝,所以陸南枝對他的感情也相當復雜。

但無論哪一種,她都沒想過要和謝行止發展為男女關係。先不說她對情情愛愛沒什麼概念,就是總覺得……如果邁過那一條線,她和謝行止的關係就變味了。

她想逃避,可經過這麼多年,她對謝行止的依賴早比她想象中更深。如果真的離開他,就好像……好像世界上又隻剩下她孤零零一個人。

謝家人對她很好,但無論謝聿揚、謝夫人還是謝行舟,都無法代替謝行止在她心裡的位置。

「好煩啊……」抱緊ine將頭埋進枕頭,陸南枝眼眶紅紅的小聲抱怨。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也沒人教她應該怎麼辦。想躲又沒辦法躲,隻能由著謝行止欺負。

手指默默在被窩裡畫個五芒星魔法陣,這是她常用的自我安慰方式,好像這樣就能阻止謝行止大魔王一樣。

周末謝行止依舊很忙,交談不多陸南枝也鬆一口氣。l大軍訓兩周,謝行止原本計劃讓她待家裡,最後在她小聲請求中答應按照最初的約定,周一至周三放她在學校。

周天晚上謝行止開車送她,到停車場還不夠,一定要親自把她送到宿舍樓下。陸南枝隨身拎著放ine的包包,站在宿舍樓前的樹下開口:「我又不是幼兒園小朋友,知道怎麼走。」

「怎麼還在鬧脾氣。」謝行止握住她的手臂一帶,將她拉進懷裡。筆挺的長外套襯得他身形完美,也隔絕微涼的夜風:「你要回學校也讓回了,兩天了還在不開心?」

陸南枝不說話,有些羞愧地發現她就是個窩裡橫。明明在家裡覺得她對學校適應得差不多了,恨不得馬上來學校,但真正離家又開始覺得不安。

比起親口勿或是其他更親昵的動作,她其實最喜歡謝行止的擁抱。很溫暖,也很讓人心安。尤其這種環境下,更讓她舍不得。

默默在他懷裡窩一會兒,但實在難以無視過往學生的視線,陸南枝紅著臉推開他:「我上去了。」

「嗯,」謝行止點頭,「早點睡,有事記得打電話。」

陸南枝小跑進宿舍樓,一直到三樓,透過樓道間窗戶還能看見謝行止站在樹下。沒忍住給他發條短信說自己到了,謝行止才將手機揣回長外套衣兜,轉身離去。

比起清冷的樓梯間,宿舍內倒是完全另一副景象。蕭可外放著美劇苦著臉在穿衣鏡前搗鼓怎麼才能把軍訓服穿得好看,見陸南枝回來了,急忙招呼她:「南枝南枝,你看我這樣行嗎?」

蕭可長相是可愛掛的,身材卻不差。寬鬆的迷彩服月要帶一紮,也能看出有月匈有月要,儼然軍中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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