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顆鬆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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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談的……」陸南枝嘟囔著爬起來,但還是乖乖抱著ine蜷腿坐到他身邊。

謝行止頭發有些淩亂,身上帶著沐浴後清冽的雪鬆氣息。他靠近,這股氣息變得灼熱,有種強烈到讓人無法忽視的性感。

男人英俊高大,毫不費力將少女的身形罩在陰影中。他一隻手隨意撐在她身側,貼著耳朵詢問:「看到新聞了?」

什麼新聞大家都心知肚明,陸南枝沒回答,收緊抱著ine的手臂。

「不是寫的那樣,我不知道韓淩霄在德國。」謝行止開門見山,見她眸光微閃,繼續解釋:「我原本也和她沒什麼關係,都是胡編亂造而已。」

「哦。」陸南枝裝作不在意,側了側身子:「你和媒體說呀,和我說乾嘛……」

這小東西。

謝行止動手將她扳回來:「那你呢,知道了麼?」

陸南枝垂著頭不答,待謝行止用鼻音再詢問一遍,才點了點:「知道了。」

「那怎麼還垂頭喪氣的?」他伸手去抬她的下巴。

陸南枝往後縮一點,睜著一雙瑩潤的眼睛瞪他:「我、我才沒有垂頭喪氣!」

謝行止輕笑,沒將她毫無說服力的辯解放心上。如含聚墨的黑眸靜靜看她,半晌,伸手在她小巧挺拔的鼻尖刮一下:「那還生我氣麼?」

陸南枝因著謝行止的動作愣住,他看她的視線既沉靜又柔和,仿佛早已洞察她的情緒。這種被看穿又被包容著的感覺讓她無法再若無其事假裝,變得結結巴巴:「我……我沒生氣……」

主要矛盾已經解決,謝行止不在這些問題上和她計較。淡淡「嗯」一聲,張開手臂:「過來。」

陸南枝依舊睜大眼睛看他,抓著ine的手指捏緊又鬆開。最後有些別扭地向前兩步,撲進他懷裡。

穿著柔軟豆沙粉睡裙的少女,散開的微卷黑發像蔓延的夜色長空。遲來的溫香軟玉滿懷,謝行止在這一刻終於有了回家的實感。

實名辱罵許聽風的同時,心底更多是放鬆。

長長喟嘆一聲,謝行止輕嗅著她身上帶著杏仁奶味的雪鬆香,說出那句在舌尖繞了無數圈的「我回來了」。

陸南枝其實還有點沒回過神,謝行止突然單刀直入來和她解釋韓淩霄的事,又接連幾個問題把她問懵了。

她情緒沒轉過來,隻是大腦先行接收「謝行止和韓淩霄沒有關係」這一事實,並且在謝行止對她張開懷抱時做出選擇。

趴在他肩頭的時候才逐漸回過味,先前的憂慮和那些讓她無法言說的煩悶情緒一點點消退,陸南枝抓著小鬆鼠布偶的手摟住他,聲音輕而甜:「歡迎回來。」

謝行止圓滿了,低頭又在她額前口勿一下。

原本計劃的早睡自然泡湯,謝行止守在陸南枝床前同她說德國的事,直到她困了,才戀戀不舍同她道晚安。

許聽風自知會被謝行止秋後算賬,當晚趁著謝行止和陸南枝溫存的時間處理完業務,提起行李直飛新西蘭度假。等謝行止奪命連環call追過去的時候,許聽風已經在一萬英尺的高空玩滑翔傘,事後還不忘假模假樣在公司聯絡簿裡說自己手機從天上掉下去了,有事郵件。

謝行止簡直被他氣笑了,臨近過節不同他計較,等著年後再慢慢和他算。

今年春節謝聿揚夫婦和謝行舟都回國過,謝行止也在除夕前一天帶陸南枝回謝家。

猶如黃金鳥籠的謝家主宅裝點得喜氣洋洋,夾道路燈都換成宮燈燈罩,襯著一串串精巧紅燈籠,雍容典雅。

謝夫人見到謝行止和陸南枝回來,高興得嘴都合不攏,牽著陸南枝就去客廳說話,問她在學校情況如何。

謝行舟將orange帶回謝家,毛色雪白蓬鬆的薩摩耶邁著小短腿跑上跑下。沖到謝行止腳邊時,被他一個冷冷的眼神嚇得原地剎車,委屈「嗷嗚」一聲繞到沙發後麵。

謝行止跟著在沙發落座,修長筆直的雙腿隨意搭著,撐著頭聽謝夫人和陸南枝話家常。

陸南枝答不上的問題謝行止就幫她答,一來二去謝夫人有些嫌棄:「沒和你說話呢,上去找你弟弟。」

謝行止接過顧叔遞上的茶杯,莫名:「他不是在聽爸訓話麼,我去找他做什麼。」

「你也幫著說幾句,讓他一天天的別這麼懶懶散散。」

謝行止不想接這鍋,麵無表情拒絕:「那我可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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