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顆鬆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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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南枝穿一件藕粉色毛呢裙,外罩柔軟白色套頭毛衣。微卷黑色長發擰了一股編發垂在耳側,用簡約的珍珠發繩紮起,溫柔恬靜。

白淨的小臉上補了些腮紅,透出桃花瓣一樣乾淨柔和的粉。她本就氣質柔美,這下更像一位養在深閣未嘗見人的小公主。

謝行止沒忍住抬起她的手,在她指尖落下一個口勿,嚇得陸南枝急忙把手往回縮:「在家裡呀!」

謝行止低低的笑,牽著她下樓。

轉過拐角,陸南枝立刻感覺得韓淩霄落在她身上的視線。那視線不動聲色,卻帶著十足打量的意味。

韓淩霄散發的電波過於強勢,陸南枝下樓的腳步變得僵硬,強自深呼吸鎮定著,不讓自己在韓淩霄麵前露怯。

「南枝快來,這是韓叔叔和淩霄姐姐。」謝夫人招招手,將韓綦和韓淩霄介紹給陸南枝。

陸南枝想表現得大氣一些,無奈麵對陌生人說話總還是緊張,聲音小小的:「韓叔叔好……姐姐好。」

韓綦笑嗬嗬地受了,直誇謝聿揚和謝夫人好福氣,家裡熱熱鬧鬧的。

謝聿揚和謝夫人相視一笑,他們確實都很喜歡陸南枝。最初是憐惜她的身世,再加上謝行止要求,順了他的意。後來發現小姑娘乖乖巧巧讓人省心,不知比謝家兩兄弟貼心多少,也就當自家孩子對待。

韓淩霄將謝聿揚夫婦的態度看在眼裡,美眸一彎,親切地起身牽住陸南枝的手:「南枝,早就聽說過你,你好呀。」

陸南枝點頭,韓淩霄卻不放,非得讓她在她身邊坐下。看著陸南枝的手從自己掌心滑走,謝行止皺眉,看韓淩霄的視線更沒什麼溫度。

「現在在讀大學麼?」韓淩霄拉著陸南枝問些家裡長短,陸南枝不喜歡她的親昵,隻點點頭。

謝夫人接過話來:「l大,離家裡近,平時也方便。」

韓淩霄若有所思地「噢」一聲:「l大很好呀,學的什麼專業?」

「建築學。」謝夫人笑著繼續答:「倒是和行止一樣了。」

「l大」和「建築學」組合起來,韓淩霄立刻想到父親所說和謝行止的合作,什麼aw建築設計大賽。

建築不是她的領域,但謝行止這麼大費周章用至臻的名義設置獎項,現在看來似乎正是為了陸南枝。

韓淩霄表情有微妙的變化,看一眼謝行止,在男人略帶警告意味的視線中心裡略一「咯噔」,沒有多說。

晚飯謝夫人好歹沒把謝行止直接和韓淩霄安排在一塊,謝行止坐陸南枝身邊替她夾菜,視線從始至終未向旁邊移開半分。

謝行舟懶懶散散坐在一旁看好戲,謝夫人有些尷尬,親自招呼韓淩霄吃菜。

謝行止雖禮數周全,態度卻過於明顯,韓綦暗自在心底搖頭,飯後便帶著韓淩霄離開。甫一進後座,韓淩霄立刻生氣地將包摔一邊,雙手環在月匈前一聲不吭。

韓綦無奈嘆息,帶上車門也坐進去,吩咐司機開車的同時安撫自己的寶貝女兒:「別氣了,又不是非他不可。既然謝行止沒有意思,咱們就換個人,好不好?」

「換供應商似的說換就換?」韓淩霄表麵鎮定從容,但那不過是為了維持淑女形象,實際她都快氣死了。

哪怕謝行止稍微紳士體貼一點,讓她麵子上過得去她也不會這麼氣惱。關鍵就在於謝行止對她徹頭徹尾的客套,絲毫沒透露出半點興趣。

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冷落?在德國的時候謝行止對她起碼還有紳士假笑,現在甚至連慣用的假麵也懶得戴上。

是因為新聞的事惹他生氣,還是謝夫人有意牽線讓他不快?韓淩霄氣悶,手指煩躁地在膝上敲來敲去。

「爸,aw建築設計大賽怎麼回事?」

韓綦偏過頭看她,解釋:「之前也和你提過,謝行止想借至臻的名義做這個比賽。我們平時業務上承了不少謝氏人情,這點小事當然就答應了。看樣子,是為了陸家那個小姑娘。」

韓綦自然記得韓淩霄和謝夫人的對話,韓淩霄尚能想到比賽和陸南枝的關係,更不用說深諳人情世故的韓綦。

「謝家對這個小姑娘未免也太好了點。」韓淩霄臉色不佳地靠在後座:「同樣是故交家的女兒,謝行止對她可比對我親切多了。」

「哎……」韓綦拍拍她的手,安撫她:「你也不看看陸家是什麼情況,這孩子夠可憐的了,謝家憐惜她也沒錯。別人在謝家這麼多年,聿揚他們都當自己孩子一樣看待,和謝行止的感情當然也不一般,你這是較什麼勁呢。」

韓淩霄煩躁地抽手說「知道了」,即便明白韓綦說的道理,知道謝行止應該是將陸南枝當家人看待,但她總覺得哪裡不太對,說不出的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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