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潑皮無賴白慎行(1 / 2)
顧言跟許憂寧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回公寓,好巧不巧的在停車場遇到了陳默。
「逛超市回來」?陳默問。
「對啊」!許憂寧輕快的答道。
「那~我能過來蹭飯嗎」?大美女的請求,隨便換成是誰估計都不會拒絕,包括許憂寧。
顧言頭痛的看著許憂寧、陳默沒想到她會這麼爽快的答應。
「那我回去換身衣服,馬上就過來」。陳默上了2號電梯,她跟許憂寧上了三號電梯,一進電梯,許憂寧就知道自己做錯事兒了,一臉委屈的瞅著她。
「今晚你做飯」。顧言氣呼呼的將手中的東西全數扔到她懷裡,許憂寧一陣哀嚎。
陳默換好衣服過來、見許憂寧係著圍裙在廚房裡忙碌、自發的過去打下手。
「還是你好」。許憂寧瞬間就找到了傾訴人。
陳默回頭望了一眼客廳,笑著說道:「平常都是你做飯啊」?
「也不是、我倆基本都在外麵自己解決、今天是搬過來第一次開火」。許憂寧將菜折好丟入池中。
「那我豈不是很榮幸」?陳默笑著打趣到。
「是挺榮幸的、過來蹭飯還得自己動手」。許憂寧悠悠的望了一眼身後,生怕說人壞話被抓包。
陳默覺得麵前這個女孩子還挺好玩的、很像顧言以前的性格。
「我最近在追你的電視劇、不過你本人比電視上好看」。
「謝謝誇獎」,陳默答道。
顧言整理好文件、出來、聽她倆在廚房一邊炒菜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基本都是許憂寧動手,陳默打下手。
當她聽到許憂寧那句、以後常過來蹭飯的時候陪感無奈。
許憂寧這個熱心腸什麼時候能改改?
其實許憂寧也是出於好心、她隻知道顧言不喜白慎行跟白鷺還有顧輕舟幾人,卻也沒聽她說不喜陳家的人,又不想讓她太過格格不入,索性就想著熱烙一點。
「洗手、準備吃飯」。陳默將菜端到桌子上、顧言進廚房將飯盛好、端出來。
三人一起坐在桌子上吃飯。
「趕緊的、這可是我們第一次開火」。許憂寧往陳默碗裡夾著菜。
「我沒想到你這個大明星竟然一點架子都沒有,還挺平易近人」。她對陳默的好感簡直是刷刷刷的往上升。
「過幾天陳諾生日、他讓我問問你、能不能一起回去給他過生日,憂寧也一起吧!人多熱鬧」。陳默前半句對顧言說的,後半句直接帶上許憂寧。
許憂寧倒是想欣然答應來著、可是一想到這種事情還是要顧言親自決定好點,她唯一能做主的就是讓陳默過來蹭飯,多個人熱烙點。
「我盡量」,她從不空口答應人家什麼,隻怕自己做不到。
許憂寧給陳默使了一個放心的眼色,一般情況下顧言這麼說就是放在心上了,去的幾率比較大。
飯桌上基本上都是許憂寧跟陳默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突然話風一轉。
「今天市中心出了場車禍、場麵相當令人惡寒、你都不知道,我個長期奮戰在一線的人都覺得惡心,那人騎電動車撞到拖土車後麵去了、整張臉~~~~」。
「許憂寧、你給我閉嘴」,顧言及時打斷她、在讓她說下去、這頓飯就不用吃了。
許憂寧一臉委屈的瞅著她:「我就想跟你說說我工作上的事兒啊」!
「你就不能換個時間去說?非得在我吃飯的時候惡心我、你以前在飯桌上跟我談論解刨學我就忍了,現在還說」。顧言一臉嚴肅、橫眉怒眼的望著她,許憂寧縮了縮脖子、乖乖吃飯。
陳默是完全吃不下去了、雖然許憂寧沒有說出來、可是、她憑空這麼一想象,都覺得惡心。
吃完飯許憂寧提議出去逛逛、反正樓下商場什麼的一應具全、難得兩人今天下早班、又休息,應該好好放鬆放鬆。
顧言拒絕、她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
最終、許憂寧跟陳默兩人下樓,顧言站在陽台上、看著她們兩人有說有笑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她知道,陳默有意討好自己、有意與自己交好。
她不能在像以前一樣瘋瘋癲癲的拉著她到處闖禍、她現在能做的、最大限度的就是坐在一起吃吃飯。
許憂寧跟沉默兩人在商場狂掃貨、陳默憑借自己多年來做演員的眼光給許憂寧挑了好多套衣服,許憂寧心花怒放。
「這套衣服給顧言怎麼樣」?陳默隨手拿起一件抹月匈的吊帶裙、黑色刺繡、很性感。
「換套、這套不行」。許憂寧直接拒絕、顧言不會穿的、她的肩膀有疤痕。
「我覺得挺好看的啊!」陳默堅持。
許憂寧隨手拿起一件黑色短袖長裙:「我覺得這件也挺好看的、就這件吧」!
隨手遞給服務員、讓其抱起來,陳默心裡思緒萬千,看來、她是知道顧言身上的疤痕了、也清楚的知道顧言的疤痕是怎麼來的。
突然間、她想去一探究竟。
「你跟顧言認識多久了」?陳默一邊挑著衣服一邊問道。
「七年了吧」!
「她在國外過的怎麼樣?感覺她沉穩了好多,不像以前那麼活潑了」。陳默無心的說著,若是換作以前許攸寧肯定會如實回答,可是經過昨晚的事,她對顧言身邊的人,言行就稍稍謹慎了些。
「挺好噠~不好她能坐上如今的這個位置」?中國區的總裁,不是什麼都可以當的。
陳默混跡演藝圈多年,自然是知道許攸寧在防範著她,終止這個話題。許攸寧到家,將東西擺在沙發上,倒了杯水靠在書房門口看她埋頭苦乾,灰暗的燈光灑在她身上,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溫潤許多。
「敗家回來了」?她頭也沒抬的說道。
「突然發現陳默也不是個善茬,句句都在窺探你這些年在國外的生活」。
她翻開文件、閱覽著;「她沒惡意,隻是什麼而已」。
「照你這麼說的話,白慎行也沒惡意,他也隻是什麼而已」。許攸寧淡淡說到,「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身邊的人,都想與你交好,一直是你自己在故步自封」。
顧言翻文件的手一頓,抬眸;「傷害過我的人跟沒傷害過的人,不能相提並論」。
「你眼中的壞人,在別人看來,是好人」,許攸寧道。
「我隻管自己」。
許攸寧聳聳肩,表示無奈,退出書房,到客廳去清理她的戰利品。
突然想到什麼,又跑到書房門口。
「有事」?她還沒出聲,顧言就先聲製人。
「臨近春節,你有什麼打算」?一月中旬過年,還有二十來天,許攸寧是自然要回家的,顧言怎麼辦?以往在洛杉磯還有個老俞,現在老俞也不知道死哪兒去了。
「不是還有些日子」?
「二十多天,你要知道,在農村人家這會兒都辦年貨了」,許攸寧扶額。
「等等吧!看老俞的意思,每年都跟他過的,今年也應該一起吧」!她將文件鎖在抽屜裡。
「老俞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許攸寧嘀咕著。
「你回你家就好,不用管我」。關了電腦,收好文件。
這麼早就歇了?這才九點,她平常沒到兩點不休息的啊
「我能不管?要不你跟我回家吧」!
顧言瞅了她一眼,「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人多」。
她抬手,示意她終止比次話題,不做過多糾纏。
許攸寧冷哼一聲,不在搭理她。
「你早點休息,我出去下」。她提起包包,準備出門。
開車出門,沿著沿海公路,一直往南,入跨海隧道,開了一個半小時才將車停下。
將車泊好,開門下車,十二月的海風呼嘯的刮著,吹亂了她的頭發,厚重的妮子大衣也擋禦不了狂風。
她緊了緊身上的大衣,踩著高跟鞋走在沙灘上,步伐緩慢的向前走。
「來了」?厚重的嗓音伴隨著呼嘯的海風刮進她的耳朵裡。
「晚了些」,她抬手攏了攏耳邊的長發,海浪波濤洶湧的拍打著沙灘上的暗礁。
「多年未見,沒想到再見的地點會是你的故鄉」。
「我也沒想到,我們兩再見會是在漢城,而且,你選的還是這麼獨特的地點」,十二月的夜晚跑出來吹海風,不是有病就是腦殘。
男子低沉的笑到,「想讓你印象深刻」。
「永久難忘」,顧言笑著回到。
伸手將手中的u盤遞出去給他,「你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