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嫁給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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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董是真忙、這一個飯局下來,秘書來來回回都好多次了」,不免有人打趣道。

「沒有李總那麼好福氣喲、有這麼一個能乾的秘書」,外人誰不知曉、李總的秘書,實則就是自己的情人。

「可別取笑我,我的秘書,哪兒能比得上你們安迪、那可是個大美人,而且能力非凡,簡稱為蛇蠍美人」。

「這話得安迪在的時候說、還能博個好感什麼的,現在說她聽不見啊!」

席間有人打趣道。

白慎行嘴角始終牽著談定自若的笑、望著一桌子人開玩笑。

剛剛許贊進來說、顧言入住了他旗下的酒店,並沒回政府大院,白慎行此刻是又好氣又好笑,這是想拉自己下水?

今日風聲這麼大、顧老爺子晚上肯定是要招人回家麵聖的、她哪兒都不去、偏偏去自己旗下的酒店。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你們說說啊!這gl的顧總、是何許人?能在一夜之間顛覆了整個漢城金融圈的歷史?好生厲害的人物」。席間不免有人贊嘆,贊嘆顧言的能耐跟手段。

「而且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姑娘、一出手、就是致命傷」,眾人將話題轉移到顧言身上,隻要不是言語什麼顧言不好的事情,白慎行就當是聽聽了。

「可不、太厲害了,幸虧我不乾風投那一行,不然、被秒成渣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堂弟媳可是說了、讓我小心點顧言、這個女人惹不得」,此人正是徐蓓丈夫的堂哥,兩家人見過幾次,徐蓓跟他提起過顧言,他一直沒怎麼在意,隻是今天這突如其來的創新高,讓他不能不打電話過去問問是個什麼情況。

「人家在國外可是數一數二的金融高手」。

「一直在國外的人,怎麼就想到到漢城來血洗金融圈呢?她今天這一出、不是將漢城原有的控股公司全都堵死在路上了嗎」?「槍打出頭鳥,隻怕這位顧總,後麵有的是難處喲」,畢竟不關自己的事情,眾人也隻是聊聊、並沒有當回事、往心裡去。

白慎行端起酒杯、淺酌一口道;「這漢城、怕是沒人敢給她難處」。

眾人聞聲、驚訝的看著白慎行,這白董是何意思?難道說他要護著這位顧總?

一桌子人都屏息不語、等著白慎行的後文,白慎行舉起酒杯、意興闌珊道;「來來來、走一個」。

白慎行在商場上可謂是一匹黑馬,眾人自然不能博了他的臉麵,這個話題就此打住。

白慎行嘴角牽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誰能讓顧言不好過?

且不說有他在,就是顧輕舟這個身份,就夠他們那些不懷好意的人喝一壺了。

具他所之、最近顧老爺子也很關注這個問題。

顧老爺子是個極為注重後輩成就的人,顧言先前沒有出名,他尚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顧言功成名就,他自然沒有放任她的理由。

顧言、必須入顧家。

白慎行在暗地裡為顧言捏了一把汗,顧老爺子為人剛強,若是顧言反抗、隻怕兩人隻見又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應酬結束、他前往漢家,在總統套房麵前駐足、敲門。

顧言窩在床上,想休息,但是沒有半點睡衣,聽聞敲門聲,穿著睡袍去開門,誰想、站在門口的是白慎行。

「你怎麼來了」?她微微皺眉。

「我的酒店、還不許我來了」?白慎行好笑的問道。

「白董怕是走錯房間了」,她冷嘲道。

「沒有、我找一個叫顧言的」,白慎行一本正經道。

白慎行不理會她、直接推門進去、環顧四周,發現床上稍有淩亂。

「準備睡覺」?

「白董如果覺得打擾,可以離開」,她逐客。

「你休息、我可以等」。

不要臉。

顧言白了他一眼。

「有事」?給自己倒了杯水,靠在書桌處、看著好整以暇坐在沙發上的白慎行問到。

現在天氣轉暖、他隻著一件白襯衫,袖子搞搞推起、剛剛應酬出來,微微有些酒氣。

「隨便跟你聊聊」,白慎行悠閒自在的說到。

「以我對白董的了解、白董此番來,隻怕是說教來了」,顧言似笑非笑的望著她道。

白慎行挑眉、似有點不太相信這話是從顧言口中說出來的。

「原來在言言的印象你,我對你的關心都是說教」?白慎行略微傷心的眸子看著她,問到。

裝。

顧言不予置評,不打算理會他那戲謔中帶著憂桑的眸子。

白慎行見她不言語、知道她又是不想跟自己多說了,他好像總能把天聊死。

望著顧言,重重的嘆了口氣,罷了,你竟然不喜歡我就不說了。

一切都由著你來,顧老爺子想讓你回顧家又如何,左右他活不了多久了,半截都入了黃土的人,你還會怕他不成?「恭喜你」,白慎行突然轉變語氣、一本正經道。

顧言微愣、神經病吧?自由切換這麼順暢?

「喜從何來」?顧言不明所以的問到。

「創漢城金融圈新高」,白慎行鄭重道。

顧言冷笑,「如果我說,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個呢?白董還覺得可喜嘛」?

「覺得,我們言言的沒一點進步我都會覺得是天大的喜事」,白慎行樂於見顧言這麼馳聘商場。

「是嗎?我以為商場沉浮多年,白董早就看淡了這些」。

「外人我自然是看淡了,可言言的、我喜聞樂見」,白慎行毫不掩飾自己對顧言的愛意,因為他知道,在如今這個局勢裡麵,掩飾、就意味著抹殺。

是嗎?顧言坐下去手肘撐著書桌,端著水杯、喝了一口道,「白董對我這麼上心、何不幫我擺平那些不必要的麻煩」?

她淺笑嫣然的看著白慎行,白慎行寵溺的望著她。

他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可是有些事情隻能自己解決,他隻能給予幫助。

白慎行抬腿、雙手交握於腿上,「做個交易如何」?

顧言挑眉、示意他繼續說。

「我幫你擺平所有麻煩」。

「理由」,顧言道。

「嫁給我」,白慎行一本正經到,臉上無半分戲謔的深情。

顧言周身一顫,驚恐的看著白慎行,嫁給他?

「嫁給我,顧家、白家,我都幫你解決」。「如果是要以婚姻為代價的話,我寧願自己麻煩一點,不勞煩白董」。

嫁給你?你白慎行何德何能?雖然我不計較過往,但不代表我就會嫁給你。

「我不介意被你勞煩」,白慎行老神在在的說到。

「我介意嫁給像白董這樣的男人」,顧言慫回去。

「哦」~白慎行站起身、邁步到顧言麵前,「顧總倒是說說、我是怎樣的男人」?

「心狠手辣、逃避責任」,你白慎行在商場上心狠手辣,讓人望而卻步,你白慎行逃避責任,毀了我八年的青春年華。

「心狠手辣不過因為對方不是你而已,逃避責任不過是無可奈何而已,這個解釋、不知道顧總滿不滿意」?白慎行抬手附上她的下巴。

顧言猛地甩開他的爪子;「論口舌之快,我自認比不上白董,白董說什麼便是什麼了」。

你有理解、我也可以不相信。

「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就八年前的事情解開了」。

「恩~是解開了、可原不原諒,那是我的事情、不是嘛」?顧言好笑的問到,你解釋清楚了、我就要原諒嘛?你當你是誰?

「那不急、慢慢來」,白慎行轉身、和她並肩靠在書桌上。

顧言止語,對於白慎行的突然造訪,她自然知道是為什麼,顧老爺子後背眾多,但是入的了他的眼了,沒有幾人,顧家家大業大,是老一輩的紅軍家庭,妥妥的官二代。

到了顧輕舟這一輩、出了一個市長,一個參謀長,有幾人從商,也算是比較不錯了。

可到了孫子輩的,一個人才也沒有、不是繼承父母的家業,就是選擇自己熱愛的行業,老爺子本就退隱江湖,不問世事。

如今顧言一朝成名,顧老爺子自然是要出來問候一番。

顧言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顧老爺子的能耐。

這顧家、她今晚是回定了。

白慎行原本想與顧言言語一二,竟然她不想聽,他也就不便多說。

「後路崎嶇、言言要多加小心」,白慎行突然道。

「多謝」,她自然是知道後路崎嶇、知道有怎樣的險惡在等著她,可是白慎行突然的一番話,還是讓她激起漣漪。

在獨自前進的道路上,突然沖出來一個人給你加油,難免會為此心生感動。

「麥斯、是你堅強的後盾」,白慎行向來是這麼想的,顧言有難、他來擋,gl有難,麥斯來擋。

顧言失聲輕笑;「gl不是我的、我不過就是一個打工的」。

你何必這麼在意,就算真有什麼問題,也是洛杉磯那邊的人槓著,也是由傑克槓著。

gl會是你的、白慎行在內心深處喊到。

「你休息」,白慎行拾起沙發上的手機,準備走。

「我以為白董要陪我徹夜長談呢」?

「顧總若是想、以後隨喊隨到,今日不行」,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白慎行開門出去,顧言站在原地,將眼光投向窗外,很難得的,第一次看見白慎行這麼心甘情願的離開。

而且還是挽留不住的那種。

顧言換身衣服,前往市政府,她現在需要跟顧輕舟好好聊聊,就上次的事情。

她不想顧輕舟跟白鷺離婚,那樣隻會徒增她的煩惱,可是顯然,她最近太忙,沒有什麼時間來跟他交談,正好她今日無事,變來了。

「你怎麼來了」?顧輕舟顯然很意外,顧言會找到單位來。「過來找您有點事情,正好今天有空,就來了」,顧言不待顧輕舟招待,自己坐在沙發上。

顧輕舟端出市政府專用的茶杯,給她倒了杯水,她端起來看了看、邊說到;「現在好像很難見到這種杯子了」。

「像這種單位,到處都是這種杯子」,顧輕舟輕笑著說到,他一直覺得自己對顧言有所虧欠,自打那晚過後,他知道、已經不是虧欠這麼簡單了。「是嗎」?

「你們公司」?

「很好」,還不待顧輕舟問出來,顧言便答到。

「很好就行」,他有一千一萬個問題想問顧言,但是顧言冷漠的模樣、讓他不敢多言語,這個在政治場上呆了一輩子的男人,也會有這個時候。顧言見他失落的深情、不免有些不忍心。

「日後有時間在細說給您聽、今天來,是想聊聊您跟母親的事情」,顧言直言,她今天來是想聊聊顧輕舟跟白鷺。

她知道顧輕舟跟白鷺現在處於一個復雜的階段。

「母親愛您」,顧言道。

顧輕舟點點頭、他知道白鷺很愛自己。

「她是一個好妻子,好母親,如果因為我個人原因,就讓你錯失一個好妻子的話、我會感到也別愧疚,所以今天向來跟您說說我的感受」。「你說」,顧輕舟一臉歉意道。

「當初您跟我媽離婚、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我的處境一度在顧家、在陳家、都是一個尷尬的存在,如果您想顧嘉銘跟我一樣的話、您大可跟母親離婚」,我不在乎。

「你母親這麼對你、你為何還要幫她說話」?顧輕舟望著麵前一臉淡然的女兒。

「因為我知道、一旦你們倆離了婚,那麼世人譴責的是我,不是您,也不是白鷺」,社會輿論會壓死人,而且、顧言不想給自己徒增沒有必要的煩惱。

你們過怎樣的生活我不管、但是請你別來打擾我。

「你會恨我嗎」?顧輕舟問到。

「不會」,我已經不恨了,恨一個人太累了,在之前、她恨白慎行、恨白鷺、恨顧輕舟,可是每次跟他們交鋒過後,她總覺得心累無比,就像是跑了一場馬拉鬆下來,簡直就是要累到癱瘓。

「可我們曾經那樣對過你」。

「那是曾經」,不愛自然不恨。

當初就是因為對你期望太大,多以才會失望,如今我不在信任你、自然談不上什麼恨不恨的事情了。

我隻希望在漢城可以安穩的生活下去,沒有那麼多瑣碎雜事來煩擾自己。

「我們還會回到以前嘛?言言、我想彌補你,我想給你父愛」,顧輕舟蒼老的嗓音響起。

這是她那晚之後第一次見顧輕舟、隻覺得這個在政壇上呼風喚雨的男人,一夜之間好像老了數十歲。兩鬢的頭發都白了。

難道是他以前沒注意?

「會的、我一直把您當成我父親」,顧言昧著良心說到。

顧輕舟怎麼不知道顧言這是在敷衍他,他年近五十,又在政治場上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呆了一輩子,一步步的爬上來,才有如今的地位,什麼人沒見過?

顧言在優秀,在有能耐,也是他的女兒,她的一言一語、他也算是看的透徹。他知道顧言能有如今的地位,斷然是經歷過一些什麼非凡的事情,他查過,可是無從查起。

顧言在國外那八年的過往、隻有短短的數語,沒有其他,甚至連生活細節都沒有。

她有意抹掉一切,他又怎能查的出來。

他始終覺得虧欠顧言,如今、隻怕是一輩子都償還不完了。

他將手中的杯子擱在茶幾上,雙手撐著額頭,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他注定要失去這個女兒了。

「工作上有任何難事、我都可以幫你解決」,顧輕舟道。

他現在;不看重名譽地位了,他恨不得現在就退休,在家裡頤養天年。

顧言點點頭,就當是答應了,她自然不會來叨擾顧輕舟,他現在工作正在關鍵時期,出不得半點差池,若是在有個什麼,豈不是得不償失?

「會的」。

「有空回家裡吃飯」,顧輕舟道。

「好」,顧言答。

「我跟你母親之間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處理好的」,顧輕舟向顧言說到。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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