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第九十張:如果白慎行跟徐清淺有關係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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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麥斯最近準備在s市投資二十個億?」顧言一邊切著手上的牛排,一邊漫不經心的問到。

「怎麼?言言也對s市那邊有興趣」?白慎行聞言、好整以暇的問到。

「沒有、隻是聽聞、隨口問問,我們gl做的是金融方麵、白董要是缺錢的話、可以找我們」,顧言舉起手中切好的牛排,示意道。

白慎行失聲輕笑,莞爾道;「好、需要人養著的時候,一定找言言」。

真是敢說,麥斯的資產數之不盡,以白慎行這種穩操勝券的手段、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窮到貸款的地步?

麥斯的過橋資金,一直都有專門的渠道。

白慎行姿勢優雅的切著手中的牛排,放入口中細細品嘗,他的姿態,完全是教科書一樣的範本。

顧言直直的望著他、差點看花了眼。

「好好吃飯」,白慎行見她望著自己出身、輕聲斥道。

「長的好看還不讓人看了」?顧言嘀咕著。

白慎行無奈的笑著;「想看吃完飯讓你看個夠,吃飯時間就好好吃飯」。

還嘀咕起來了,不能由著她的性子來。

顧言瞟了他一眼,不言語、也不想吃。

放下手中的刀叉、端著水淺飲了口。

「不吃了」?白慎行看著她盤中切了不到三分之一的牛排問道。

「飽了」,顧言輕聲道。

白慎行端過她的餐盤,耐著性子一刀一刀的切著她盤中的牛排,遞過去;「在吃點兒」。

哪裡是吃飽了,打小她就嫌吃西餐麻煩,又是刀又是叉的,你嫌麻煩,我給你切好,你吃就行。

顧言訝異的看著白慎行,他還記得?

「發什麼愣?趕緊吃,一會兒涼了吃了又得喊不舒服了」,白慎行像對待小朋友似的對待顧言,輕聲細語的,重了怕嚇著她,輕了怕她不聽話,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顧言低頭、拿起叉子,將盤子裡切好的牛排送到嘴裡,思緒萬千,眼中的淚花,差點噴湧而出,白慎行、你不能這樣。

我已經下定決心了,絕對不會因為你幼小時期的習慣而改變的。

白慎行給她杯子上續上溫水,遞到她跟前;「喝口水」。

顧言端起杯子飲了一口,放下杯子、看著白慎行;莞爾道;「白董是對所有女孩子都這樣嘛」?

「別的女孩子如何我不知道,我照顧了言言十一年,早就習慣了照顧你的一舉一動,習慣成自然,言言要是不喜,我改便是了」,白慎行見她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思索著自己是不是又是哪裡惹她不高興了,低聲解釋著。

顧言哪裡是不高興,她是不想讓白慎行擾了她堅定不移的心,她過往的經歷、絕對不會因為一個男人對自己好,就付出身心。

而白慎行不同,他對自己的好,是那麼的自然,就好像你吃飯、我給你拿碗筷,你回家我給你拿拖鞋,這種自然好像他已經做了幾十年了,一點兒也不嬌柔做作,每一樣都是水到渠成的模樣。

顧言最怕的就是這種,就怕白慎行這種,我寵了你十一年,現在對你的好都是習慣,你要是讓我對你不好,對不起、我不會的模樣。

她內心翻湧這浪花,一下一下拍擊著她內心的那道防火牆。

白慎行低聲下氣的模樣,白慎行害怕、討好的模樣,都像幻燈片一樣出現在她的腦海裡。

「沒有、我就隨口一說」,顧言牽起嘴角說到。

白慎行輕鬆嘆氣;「沒有就好」。

在顧言麵前、他永遠都是唯唯諾諾的模樣,不敢去傷害她,不敢去大聲苛責她,除非顧言故意刺激他、讓他氣急攻心,忍無可忍。

隻要顧言對他好,他就會全身心的討好她。白慎行送顧言回家、顧言一路無話、他一路找話題跟她聊,每每聊不到兩句,顧言就歇語了。

白慎行萬分苦惱,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嘛?怎麼了這又是?

「在想什麼」?白慎行問到。

「隨便想想」,想什麼、也不能告訴你。

「需要我幫忙分析嘛?」

「白董很善於分析女孩子的心思」?顧言側身、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這是挖坑埋自己?

算了、言多必失,不說話。

我還是認真當司機吧!

白慎行將車停在電梯口;「明天晚上有應酬,我讓許贊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她婉拒。

白慎行點點頭,也不多說惹她不快。

顧言開門進去、將手中的包包放在玄關處,脫了外套掛在門口,才開燈。

便見站在客廳中央的許攸寧,她驚呼道;「你瘋了?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大晚上的不睡覺,不開燈站在烏漆嘛黑的客廳、是想乾嘛?

「算計自己的愛人會讓你很有成就感?」許攸寧陰陽怪氣的問到。

顧言麵上一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明明就愛著白慎行,你上次問我徐清淺的事情、是因為外界傳聞徐清淺背後的人就是白慎行,我剛剛進你書房、看到了徐清淺的資料」,許攸寧隱忍道。

她怎麼也想不到顧言現在成這樣了,她在商場上有手段、她很高興,可是她既然將手段用到了一個圈外人身上,僅僅是因為這個人跟白慎行有關係,她是不是瘋了?

「誰讓你進我書房的」?從國外到國內,她跟許攸寧兩人之間的默契就是,堅決不私自進對方的辦公場所。

「很重要嘛?重要的是你現在簡直跟個瘋子沒什麼區別」,以前淡然的顧言去哪裡了?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算計,算計敵人就罷了,可她算計的都是愛她的人。

我一心想讓你化解仇恨,享受愛情、親情的溫暖,可你在這條路上越走越偏。

「就是瘋、那也是被他們給逼的,你說過你會支持我做任何事情的,就算我殺了人、你也會幫著埋的」,顧言半信半疑的望著許攸寧,她現在在懷疑許攸寧說的這些話是不是真的。

「我支持你越過越好,但並不見的我會支持你去傷害愛你的人,你口口聲聲說你理解白慎行,原諒白慎行、可你做的是什麼事情?你現在在故意給他溫暖,然後在給他致命的打擊,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傷人」?許攸寧一副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的模樣看著她。

顧言冷笑;「那也是跟他學的」。

「他溫暖你的時候你全然不記得了,你隻記得他的壞,顧言、你真殘忍」。

顧言站在客廳中間陌生的看著許攸寧,不知該如何開口,她以為、她做任何事情,許攸寧都會無條件的支持自己,可是顯然、許攸寧不會,最起碼在這件事情上不會。

「我不怕自己乘風破浪,獨自前行,我不怕吃苦受難,匍匐前進,所有的苦痛我都可以獨自忍受,但我就是受不了他們來充當我人生的救世主」,顧言怒。

這隻是個開始,她會讓所有指責過她的人都背負罪惡感去過這一生。

「我堅決不妥協,如果你接受不了、可以離開」,顧言沉思片刻,深呼吸,閉著眼睛,心痛萬分。

這些年、她隻有許攸寧,如果她離開,自己該怎麼過活?

顧言在內心裡吶喊著、期望許攸寧不要走,不要說出什麼傷人的話。

「你騙得了任何人,騙不了你自己」,許攸寧平靜到。

「老俞也不會支持你這麼做的,你這樣無疑是在自掘墳墓」,你傷害了白慎行,若有朝一日她棄你而去,撕心裂肺的還是你自己。

「老俞會支持我的」,顧言相信、老俞會支持她的。

「你想多了,他絕對不會」,許攸寧了解老俞,在這件事情上、她跟老俞早就達成了共識,不會的。

許攸寧意味深長的望了她一眼,轉身往房間走去,她今天在書房寫論文,打印機沒紙了,去顧言的書房拿打印紙,無意中看見她桌麵上放著的徐清淺的文件,她拿起來一看,瞬間覺得心寒了一半。

特別是在最後那欄;此人與白慎行並無任何關係的時候,差點腦漿崩裂。

顧言瘋了、在調查徐清淺,就是清淺跟白慎行是什麼關係?

她不敢想象、如果白慎行跟徐清淺有關係,她準備怎麼辦?

「如果徐清淺跟白慎行有關係呢」?許攸寧駐足,背對著她問道。

「毀之」,顧言平靜道。

如果白慎行跟徐清淺有任何關係,她絕對會讓徐清淺永離人世,憑什麼她在國外顛沛流離,白慎行在國內醉臥美人膝?這樣的大度、她做不到,在聽聞白慎行跟徐清淺有關係的時候,她恨的發狂,恨不得馬上就去撕了徐清淺跟白慎行兩人。她也想毀了白慎行,可是在漢城、她沒有這個本事。

「顧言、你也是女人」。

「你口口聲聲說要白慎行放過你,你倆重新開始,互不打擾,可不放過彼此的,根本就是你」。

許攸寧心想;或許當初就不該慫恿她回國,讓她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在最開始麵對顧家跟白家的時候,她尚能安穩自處,可是越到後來、她越亂了方寸,不能堅守本心,被仇恨一點一點的蒙蔽了雙眼,她一邊打著原諒他們的旗幟,一邊在給他們下毒。

顧言~我好像不認識你了。

以前的你、就算吃盡苦難,也會保持一個純良之心,現在的你、周身覆滿了黑雲。

我想讓你幸福,但現在、你似乎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顧言站在客廳中央,現在已經是初春,用不上暖氣、客廳也不冷,可她卻覺得寒風瑟瑟。

她知道嘛?知道的,知道自己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知道自己一邊想著原諒他們、一邊報復他們,特別是白慎行。

邁步陽台、打開玻璃門,站在十八樓的陽台上,展望著這個城市的夜景,一覽無餘算不上,可也能看得見這個城市最好的景色。

三月的寒風、不冷不熱,卻讓她覺得寒風刺骨,許攸寧的話語猶如魔咒般縈繞在她的耳邊,像六月份的悶雷,一道道的劈到她的跟前,然後炸開。

在洛杉磯、她跟許攸寧之間從未有過這樣僵持的談話,回國不過半年,她們之間這樣的談話,已經有過兩次了。

在國外多年的生涯中,許攸寧在她的生命中始終是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如今兩人劍拔弩張,意見相左、讓她倍感無力。

她甚至在後悔、剛剛不應該跟她說出那番話,最起碼要讓許攸寧覺得、自己還是那個顧言,在她麵前、從未變過。

她不明白、明明自己受苦多年,而這份苦難又是白慎行跟白鷺兩人賜予她的,她報復、反擊怎麼了?為何許攸寧會這麼強烈的阻擋她?

難道真的是旁觀者清?

她雙手撐著陽台,將纖細的手指插入自己濃密的秀發當中,低聲嘆息。

許攸寧的阻擋、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是不是真的會在跟白慎行相愛相殺這條路上一條道走到黑。

她無力的沿著陽台緩慢的滑坐到地上,側臉、透過陽台的玻璃看著下麵燈火闌珊的模樣。

我像是一個在黑夜中迷路的小孩,找不到歸家的路,就算萬家燈火,華燈璀璨,我也感覺像是一片漆黑,找不到歸途。

這些年、許攸寧陪著自己出生入死,將她在鬼門關上拉回來數次,她從未覺得自己做的決定又不好的時候,可如今,她的態度格外強烈。

她該怎麼辦?

許攸寧站在房間的窗台前、看著顧言坐在陽台上,讓三月底的寒風凜冽的吹著。

她應該出去將她帶進來的,可是她不能,顧言應該醒醒腦子。

國外流離的生活、讓顧言的心日漸冷淡,甚至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懷疑,她不止一次過量服用安眠藥,不止一次突然停留在馬路中央。

許攸寧驚恐不已,隻得陪著她,走過最艱難的一段路。

年尾、老俞秘密來電、她將情況說與老俞聽,兩人都希望顧言回國,她使勁全身力氣,將顧言坑蒙拐騙回國,就連許老太太都搬出來了。

初回漢城、她偶爾回顧家,雖心裡不快,可再也未曾因為午夜不能入眠服用過安眠藥。

她知道顧言對白家顧家有意見,可若這種意見能激起她對生的渴望,那麼她願意她一直有意見下去。

後來、她知道白慎行的存在,顧言日漸冰封的心會因為白慎行跟一個女人在一起而怒不可揭,惱羞成怒,許攸寧萬分高興。

她不在如喪屍般的活著。

國外多年、她從未對自己說過她的家庭跟生活,回國不過數月、她主動說出她跟顧家白家,白慎行之間的關係,許攸寧心想、回漢城是對的,最起碼,顧言已經活了。

她明知道,顧言依舊愛著白慎行,她希望白慎行能打開她日漸冰冷的心,可是顧言、在這條道上走偏了,她在對白慎行下狠手。

許攸寧抬手抹了把臉上的眼淚,在剛剛顧言說出可以離開的時候,她就差點想哭了,可是、她不能。

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白慎行能拯救顧言,沒有別人、她不能,老俞也不能。

我雖是醫生、可我救不了千瘡百孔的顧言。

許攸寧嘩啦一聲拉上窗簾、不在去看坐在陽台上的顧言,今天的事情,必須有一個輸贏,贏得那個一定要是自己。

次日一早、許攸寧起來,顧言坐在餐桌上喝水。

「早」,顧言打招呼,她跟許攸寧沒有隔夜仇。

可顯然、這一次、她低估了許攸寧的決心,她直接換好鞋拉開大門出去了。

顧言僵在原地,不敢動彈。

許攸寧、來真的了。

許攸寧一路從十八樓下來,便見到白慎行的邁巴赫大咧咧的停在電梯邊。

她駐足,意味深長的望著白慎行,你知不知道,等著你的將是顧言對你的淩遲?

白慎行坐在車裡假寐,感覺到視線,猛地抬頭,對上許攸寧那意味深長的眼神。

兩人對峙著,許攸寧撤,白慎行太過危險,隻怕到時候吃虧的還是顧言。

白慎行何許人也,許攸寧那意味深長的目光在開始打量著自己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白慎行望著許攸寧開車離去,稍許,顧言下來,今天一身黑色闊腿褲白色雪紡衫,卡其色風衣,襯托的整個人都高冷絕情。

白慎行黑色西裝白襯衫,沒有係領帶,整個人顯得慵懶輕鬆。

「直接去公司吧」!不用早飯了,她沒胃口。

白慎行皺眉,「吃過了」?

「吃過了」,她撒謊。

「吃的什麼」?白慎行儼然不信,她跟許攸寧,誰都不像是會起早做早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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