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顧輕舟跟白鷺分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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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站在店門口,一家日式酒館,在老街的最深處,比較隱蔽,裝修很有特色。

聽著裡麵吵雜的聲音,貌似生意不錯。

「來了?這昨天開始修路,以後要來、隻能走前麵了」,屋裡出來一個人、對著老俞說到。

顧言打量著他,隻見他留著很有特色的大胡子、穿著店服,係著黑色圍裙。

看著跟老俞關係不錯。

對方顯然也發現了她的存在;笑著對俞思齊道;「你這換妹子的速度有點快啊」。

顧言一驚,詫異的看向俞思齊,地下黨啊?偷偷扌莫扌莫的?

俞思齊麵上一凜,看著老袁道:「別瞎說」。

「前天許攸寧來過」,轉而對顧言解釋道。

沒意思,原來是許攸寧。

顧言瞟了老袁一眼,進屋。

老袁聳聳肩、表示和很無奈;「發現你帶來的妹子一個比一個有個性」。

老俞勾著他的肩進屋,臨靠近顧言前、他問到;「gl顧言」?

俞思齊麵上一寒、顯然是不願意外人提起顧言的名諱,「你我之間說說就算了、外人可說不得」。

老袁點點頭、對於顧言跟許攸寧兩人、他采取的是保護措施。

「朋友」?顧言見他過來、倒杯苦蕎茶遞過去。

「恩」。

「戰友?看樣子應該退伍好多年了吧!兵種應該不簡單」,顧言望著在前台忙碌到後廚的老袁道。

俞思齊一愣、哪想著顧言隻見了人家一麵就剖析出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不簡單」,他直接到。

「不簡單的時候多了去了、你沒見到過」,顧言笑著說到。

俞思齊會說自己不簡單?真正不簡單的人還不見得是誰呢。俞思齊大笑、確實是的。

「這家店有些年頭了,」顧言看著四周的裝潢說到。

「十幾年了、前兩年翻新過、老袁跟我是戰友、他退伍十年了、而我、還在堅守崗位」,老俞略微苦澀的說到,端起麵前的杯子喝了一口,發現不是酒,又放下去了。

「為人民服務的人都是偉大的」,顧言端起茶杯,敬他一下。

「這家店、是我的夢想」,老俞靠在日式古樸的座椅上,看著四周說到。

顧言端著杯子的手一頓,這是老俞第一次跟自己提起他的夢想。

「所以、他在經營著你的夢想」?她可以肯定、是這樣的。

每個人都有無可奈何、夢而不得的時候,有人說、有錢就什麼都有了、有地位就什麼都有了,其實不然、這些簡單的夢想對於他們這些身處高位的人來說,太過艱難,簡直就是白日夢。

他們倆、應該是生死之交。

俞思齊點頭。

老袁做好菜品端上來,「北海道的鱈魚、空運過來的,很新鮮」。

「一起喝一杯」?見老袁放好菜品準備走,顧言道。

老袁擦了擦手;「可以」。

坐下來、對著前台喊到,「小陽、在加套餐具」。

服務員端著碗筷過來、一臉無奈的看著他;「老板、你又蹭酒喝」。

顧言失笑、望著老俞,老俞的表情告訴她、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嘿、你這孩子、我又不是天天蹭,這不是碰到熟人了嘛」?老袁一臉你個野孩子瞎說什麼的表情瞅著他。

「你天天碰熟人、」說完人家麻溜的跑了。

「初次見麵、老俞的朋友,應該不用在我介紹了吧」?顧言拿起日式酒壺、把三個人的酒杯滿上,笑著問到。

老袁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你最近可出名了,足不出戶就能認識你」。她就知道、老俞這麼精明的人,身邊的朋友必然也不會太差。

「感謝那些八卦雜誌,讓我遠近聞名」,顧言笑著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

老袁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頭次見老俞帶我認識朋友」,顧言笑著打趣兒道,哀怨的小眼神望著俞思齊。

「我這是第二次,前天淩晨有個妹子過來了,還留宿了」,老袁瞅著俞思齊說到。

都說了不要亂說了,這張把不住門的嘴是怎麼回事兒?顧言看著他、一副了然的表情道;「我說那天晚上我等通宵都沒等到人回去,感情是你截胡了呀?你好歹跟我說聲啊,省的我瞎擔心」,顧言排腹著他。

老俞是有口說不清,是你自己跟人家吵架把人家氣出門的,這會兒怪我咯?真應該等許攸寧一起來的,現在看來讓她吃剩的、是個錯誤的決定。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老俞惡狠狠得對著老袁道。

老袁一臉怕怕的表情端起酒杯;「我還是喝酒吧」!

顧言笑兮兮的看著兩人,真有意思。

「袁哥漢城人」?顧言問到。

老袁放下手中的杯子、看了她一眼道;「恩~漢城的」。

顧言笑著點點頭;老袁將麵前的菜品往前推。

「北海道的鱈魚、今天過來的、很新鮮,嘗嘗」。說著往顧言碗裡夾魚。

顧言點點頭、味道不錯,很嫩滑。

「這是最後一條、本來賣了的,有人死活要讓我留著等他來」,老袁瞟了一眼俞思齊。

俞思齊;「……。」。

老子就是來吃個飯的,你怎麼這麼多話?

顧言見俞思齊一臉吃了翔的表情、笑著問到。

「從原始森林到廚師,袁哥有什麼心得?」

一個部隊裡出來的男人、開起了日式餐館,她很好奇、這中間曲折的故事。

對於老俞、她隻能稱之為老俞、或者俞思齊,但是老袁、她開口就是袁哥,連自己都有點愣住了。

「別、你可別喊我哥、喊老了」,老袁連連擺手。

「喊老袁就不老了」?顧言好笑的問到。

「大家都喊老袁就不會老」,不要有特殊存在。

懂了、顧言點點頭。

老袁給她滿上酒、「這酒後勁大,你悠著點喝」。

他話還沒說完、顧言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老袁詫異,見她跟沒事兒人一樣,又望了眼俞思齊。

俞思齊端著就被淺飲、:「人家要喝、你就倒,一個陪酒的,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

老袁氣的吹胡子瞪眼,得、碰上祖宗了。

「暴殄天物」。

老俞端著酒杯、敬顧言。

顧言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什麼意思」?

「恭喜你、回歸家鄉、早就想說了,一直沒機會」,他早就想說了,隻是條件不允許。

「我不認為這事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顧言連杯子都沒端起來說到。

「唉~不管是不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總之、端起來的杯子沒有放下去的道理」,老袁在一旁和著道。

顧言麵前放了兩個杯子、一個茶杯、一個酒杯,她端起茶杯跟老俞碰杯。

在她認為、這件事情不足以讓她高興的喝酒慶祝。

老俞挑眉,你喝茶、我喝酒,也可以的。

「這漢城的水這麼深、顧小姐還往裡麵趟、就不怕嗆著」?老袁淡淡道。

「如今的生意這麼難做,你還開這麼一家店,就不怕虧本?不怕那些愛國份子來打砸你的店」?顧言將問題拋回去。

老俞老神在在的看著兩人這麼你來我往。

「什麼顧小姐、直接喊名字」。老俞道。

「怎麼選、怎麼做、是他們的意思,我開店、是我的意願,外人可不能將我怎麼樣,但你要是抱著愛國的心態來打砸我的店、可以、我隻認錢」,老袁現實的說到,顧言在心裡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我也把這句話送給你」。

不愧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心理素質什麼的、就是比別人好,這臉皮也比別人厚。

「老板」,前台的服務員喊著,老袁起身、去忙去了。

「如何」?俞思齊問到。

「還不錯」,顧言道。

他們兩人知道、這是對老袁的評價,其實本不該去評價別人,但是老俞知道、如今處在顧言這樣的位置,一般人、是不能隨意相信,隨意聊人生聊理想的。

「你們兩一個隊?」顧言問到。「你從哪裡看出來的」?老俞不免驚訝,這都能看出來?「他的手。退伍多年、手上的痕跡還在」,軍人特有的粗瀝。

老俞笑著搖頭、罷了、乾他們這一行的,有太多標誌性的建築。

對於俞思齊、顧言不知道該怎麼說,更不知該如何介紹他,隻知道、像俞思齊這樣的男人,太過危險、而很顯然,他自己也知道這一點。

「這是你在漢城的基地」?顧言問到。

「差不多、不全是、每次來的時候會過來喝兩杯,聊聊」,他跟老袁兩人多年戰友,又同在漢城,當初他們的那個隊、在的人、所剩無幾,如今的他們、格外珍惜這份戰友之情。「以後你又多了個基地了,需要給你配把鑰匙嘛」?顧言端起酒杯淺酌一口,笑著問道。

老俞吃著菜品、笑著搖了搖頭,你明知道、我不敢要的。

「要發個朋友圈嘛?順帶艾特一下白慎行」?老俞邪惡道。

顧言嘴角抽搐,「雖然我想讓他不好過,但我沒那麼惡俗的愛好」。

不是說半年見不到女人嘛?怎麼那麼惡俗?「你怎麼知道、你艾特他、他就一定會難過?你太高估自己了、顧言」。原本好好說話的兩人、話鋒一轉、老俞的話語就像是一個刺、刺進了她的心髒。

「是誰給你這個自信的」?老俞接著問道。

「白慎行是對你有感情、但是你確定他會因此而傷心嘛?你真是太低估他了、白慎行這樣的男人、絕對是個把控情緒的高手」,俞思齊給她分析道。

顧言端著杯子的手、久久不想鬆開,因為一旦鬆開,她勢必會用尖銳的指甲、刺傷自己。

俞思齊覺得、有必要讓她認清事實,他說這番話無非是兩個結果,一、放棄跟白慎行做鬥爭,從此自己一人安好,二、在加把勁、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鬥爭到低,一次性弄死他們。

很顯然、俞思齊的話語見效了、她確實正在思考這個問題。

「所以說、你娶我呀、我倆直接結婚嘛」?顧言一臉你可以的表情看著他。

「對於這個問題、我也表明過了、你可以先嫁給給他、然後跟我跑路,這樣比較直接」?老俞氣定神閒道。

「這麼道德敗壞、喪盡天良的事兒我可乾不出來」。

「你難道現在沒有道德敗壞、沒有喪盡天良」?算計人都算計到自家老子頭上去了,還談什麼道德?什麼天良?

顧言一愣、喝了幾杯酒就開始上頭了?好端端的非得慫自己兩句才可以?

「我以為你跟外人會有不一樣的想法」,顧言簡直不敢相信俞思齊竟然會這麼說。

「我隻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說這件事情、實話總是那麼,不堪入耳、你可以選擇閉耳不聽」,老俞端著酒杯幽幽到。

「奇了、我就坐你對麵、」擺明這說給我聽的話、還能讓我閉耳不聽?

「怎麼?你們倆在商量著拐賣人口的事兒」?老袁忙完回來就聽見這麼勁爆的新聞。

一聽見老袁的聲音、顧言就自發閉了嘴。

「怎麼?不行」?老俞道。

「虧你還是人名解放軍,不知道這是犯法的」?老袁一臉嫌惡道。老俞笑;「人民解放軍也有有需要的時候啊,」意思是、我拐賣的可能是我未來媳婦兒。

老袁一臉大發的表情瞅著他。

簡直就是勁爆。

顧言無語、看著老俞這麼忽悠人家,她也是醉了。

「這麼極品的鱈魚、冷了就不好吃了」。

「人家花幾萬塊買條魚回來就是為了給你品嘗的,可不要浪費了」,老袁對著顧言道。

顧言看著俞思齊、俞思齊點頭、表示是的。

他確實是想帶著許攸寧跟顧言過來品嘗的。

「看來還真是不能浪費」,顧言拿起筷子、幽幽的吃著這條貴的要死的鱈魚。

老袁瞅了一眼俞思齊、俞思齊聳聳肩,女人的心思比較難猜,所以、還是不要問的好。

「越是好的東西越要細細品味、你可別這麼食不知味啊」!老袁著急死了,他花了的心思烹飪的這條鱈魚,到顧言麵前來、怎麼就這樣了呢?

「想不到你們這兒還提供這麼特殊的服務」?顧言抬起頭、笑著打趣兒道。

「還有更特殊的服務、你要嘛」?老袁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顧言挑眉、撩自己?

「可以啊~要夠勁爆」,真當她怕了?跟許攸寧呆了這麼久、什麼不要臉的招數沒學會啊。

還會怕你不成?

老袁抬手找來了店裡的服務生;「這位姐姐說要特殊服務、你能給不?她不缺錢」。

被喊做小陽的服務生一臉抽抽的看著自家老板、個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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