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領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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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慎行站在對麵,麵不改色地看著她,顧言眸底閃過一抹慌張,隨即稍縱即逝。

白慎行將顧言放到gl大樓前看著她進去,想著顧言的性子不會就這麼容易妥協,便讓人在gl門口守著她。不料、他辦完事情不到一分鍾,電話過來說她去了機場。

他一路連闖紅燈狂奔過來,生怕九年前的事情重演,讓他追悔莫及。

他必須承認,看到她跟傑克擁抱的時候他滿腔怒火肆意燃燒,可想到她並沒有離開的念頭,怒火便消散下去了。

白慎行理了理情緒朝她走過去,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柔情道;「下午還去公司嘛?」顧言不言,不允回答。

她還未從見到白慎行的驚恐中回過神來。張晉看到白慎行牽著顧言出來一愣,隨即上前,擔憂道;「老大?」將眼光放在白慎行身上。

「你回公司,下午將東西送到臨水灣來,」隨即便上了白慎行的車,他欣喜若狂。

白慎行驅車送她回臨水灣,兩人一前一後上樓,顧言轉身進書房,白慎行轉身進廚房,接了壺水,插上電源,站在一側等水開。他在想,如今將手中的東西給顧言,他們之間是將關係冷化到一定的高度,還是直接成為最親密的人?

他白慎行這輩子,爬過最高的山峰,是顧言的心。

走過最難走的路,是顧言給他鋪的路。

壺裡熱水沸騰,白慎行內心雲朝翻湧,從昨晚到今天,顧言與他說了不過兩句話。

他擔心他們之間關係越來越緊張,可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如果不做,他與顧言的關係永遠顯得那麼不正當。

白慎行將手中的水杯遞給她;「你先忙,忙完之後回山水居吃飯。」

顧言不語。

白慎行接著道;「我就在外麵,有什麼事情你喊我。」他本有要事,可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不及顧言重要,顧言在哪兒,他便在哪兒。

中午,白慎行敲開書房門;「回山水居吃飯?」

顧言從電腦中抬頭淺淺的看了他一眼;「不用。」

白慎行走過去,「吃了我在送你回來。」

鑒於白慎行以前每一次說這話的時候都實現了,所以她並未多想,跟著他回山水居吃飯,昨天因為疼痛並沒吃什麼東西,再加上今天早上也沒吃早餐,也就沒有推辭。

一路、白慎行還是跟往常一樣跟她搭著話。

「日後在山水居,想吃什麼用什麼,找不到的都找張嵐,她都知道。」

「山水居院子裡的梔子花快開了,你應當是喜歡的。」

「日後山水居宴請客人言言說了算。」

白慎行清淺的嗓音柔柔的跟她交代著。

顧言閉著眼睛,左耳進右耳出。

若是她細細聽的話,定能發現白慎行話裡的意思。

可等她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白慎行將車停在山水居院子,帶著顧言進去,張嵐見此,頷首喊到;「先生、太太。」

顧言瞳孔一縮,太太?她何時成了這山水居的太太了?

「張嵐、東西能亂吃,話不能亂說,」顧言微怒的瞅著她,一向覺得張嵐能做白慎行的管家,定是個明事理的人,如今看來卻不見然。

張嵐沒想顧言會這麼說,當即麵上一陣難堪。

「先進去,」白慎行從容不迫道。

顧言與白慎行進了餐廳,張嵐因顧言剛剛那句話,不敢在多言語半分,白慎行看了她一眼,她轉身退下。

「燕窩,趁熱喝了,」對於顧言在飲食方麵,他特意吩咐下去一定要跟上營養,山水居的傭人對這位未來太太的口味很是不好掌握,索性就熬了一盅燕窩。

白慎行推過來的燕窩被她緩緩推過去,她從來不喝這東西。

他蹙眉。

「喝點湯在吃飯,」白慎行兜了碗湯放在她麵前。

若是往常,她鐵定是喝的,實在是空了一整天的胃,喝不了這麼油膩的東西。

看著顧言一臉不喜的模樣,白慎行隻覺頭疼不已,隻得輕聲哄騙道;「喝點兒,不然一會兒張嵐又該緊張了。」

顧言抬眸、泰然自若的看著他;「緊張也是緊張你會說他們,與我何乾?」「是是是,」白慎行輕聲失笑,倒是拎得清。

飯後,白慎行提議讓她修整一會兒再走,顧言沒有推遲,任由張嵐帶著她上樓去休息。

「為什麼是白慎行的房間?」山水居那麼大沒有多餘的房間了嗎?

見顧言嚴肅的語氣,張嵐不免心裡一緊,一直覺得自家先生嚴厲,可太太嚴肅起來不輸先生半分。

「先生的安排。」張嵐低頭說到。

顧言心理閃過一絲不忍,她當然知道這是白慎行的意思。

「抱歉,」知道自己語氣欠佳,她微微道歉。

張嵐受寵若驚,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都說是什麼人配什麼人,張嵐此刻深有體會,顧言跟白慎行在某些方麵還是很相像的。

特別是在言語待人處事方麵。

「先生說,您先休息,他出去忙點事情,一會兒回來,」張嵐將被子鋪好,對著顧言道。

「你們可以給我換間房間,」顧言提議。

「其餘的房間打掃出來也要時間,顧小姐還是在這裡休息吧!先生也是這個意思。」

你們山水居傭人的辦事效率我可是見過,能用多少時間?罷了,既然你們都這麼說,我就在此休息便是了。

因前晚通宵沒怎麼休息好,再加上昨晚被白慎行折騰大半宿,腦力跟體力的大量耗費讓她一沾床,睡意很快便襲來了。「睡了?」白慎行負手立在窗前。

張嵐站在身側,微微道;「睡了。」

白慎行微微點頭,「讓他們都到前廳來。」

張嵐自是知道先生說的是什麼,便下去讓山水居的十幾二十號傭人都道前廳集合。

白慎行站在窗前,聽張嵐喚自己的聲音,微微轉身。

「日後這山水居,你們便多了一人伺候,可知是誰?」他清冷的語氣配上冷冽的表情,讓底下的傭人大氣都不敢出。

隻得輕聲道;「知道。」

「不敬她便是不敬我,生活飲食方麵以太太為主。」

白慎行這一番話無疑是在山水居給顧言樹立威嚴,而最後一句話,無疑是在告訴山水居的所有人,他都要排在顧言的後麵,先伺候好她是最重要的。

揮揮手,張嵐帶著震驚不已的一乾人等下去了。

他一直覺得山水居空盪,日後這山水居隻怕是不會在如此空盪了。白慎行推開房門,緩緩步行到床沿,將她吊在被子外麵的手放進去,俯身在額頭上印上一口勿。

隨即掏出口袋的東西緩緩放在床頭櫃上。

他知道、用這種方式來讓顧言麵對現實是殘忍的,可是如果此刻不殘忍,白慎行不知道,他與顧言開花結果會是在哪一天。

若說這是逼迫,那一次性到位好了。

日後顧言跟他鬧他也忍著。

有些方式雖然簡單粗暴讓人接受不了,可是不得不承認,效果是最顯著的。

他立在床邊良久,見她睡夢鼾好,便轉身下樓。

顧言睡到下午幽幽轉醒,翻了個身,床頭櫃上一個鮮紅的東西闖入她的眼簾,躺在床上,伸出手拿起一看。整個人被本子上的三個字給轟炸的不敢動彈,甚至懷疑是自己沒睡醒。

良久,才伸出另一隻手,顫抖著將紅本翻開。

裡麵出現的是她跟白慎行兩人的照片,還蓋了漢城民政局的章子。

她不敢相信,她隻是睡了一覺,為何她麵前會多了這麼個東西?

是誰的惡作劇還是怎麼樣?

她伸手觸扌莫章子,是民政局的鋼印,整個人猶如五雷轟頂,直接傻住了。顧言整個人都在顫栗,良久才找回思緒,從床上下來,因為太著急,導致血液不順暢,差點載到地上。

她扶著床沿爬起來,一路跌跌撞撞的去開門,想找白慎行問個究竟。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為何一次又一次的逼迫自己。

白慎行,你怎能這樣?你怎能這樣?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將我變成了你太太,你我之間發生實質性的關係我忍,可你不給我這個當事人半點消息就領了結婚證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慎行。

她痛心疾首,感覺自己的人生不過在短短一天的時間內就被顛覆。

如果她這輩子要跟白慎行在一起,那她回國之後這麼久,還跟白慎行鬥智鬥勇是為什麼?

如果結局是這樣,她怎能甘心在國外多年的吃苦受難。她猛地拉開房門,門外站著兩個高大威武的黑衣人。

見房門打開,攔住她。

「讓開,」她冷冽的嗓音猶如三月寒霜。

「太太,請不要為難我們,」兩人畢恭畢敬道。

太太?難怪她剛剛一進門就見張嵐喊自己太太,她太後知後覺了,感情山水居的所有人都知道她跟白慎行已經是合法夫妻的事實了?

就她這個當事人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難怪剛剛上來的時候白慎行字字句句都是交代她在山水居如何如何,顧言、你怎麼這麼傻,你被賣了知不知道。

她怒不可揭,滿麵寒霜,「白慎行呢?」

「先生有事去了,一會兒便會。」「讓他回來,我要見他。」她怒吼。

眼裡盛滿淚水,惡狠狠的瞪著門口的兩人。

「滾、」她怒不可揭,眼裡的淚水控不住的往下流,狠狠的推著麵前的兩人。

她被氣瘋了,已然忘記自己可以用暴力解決這兩個人了。

「請不要為難我們。」「你們讓不讓?」她狠歷的眸子掃向兩人。

不讓?好好好?

白慎行厲害,你手底下的人也欺人太甚。

整個漢城是你的天下沒錯,可你不能欺人太甚,她要問問白慎行要不要臉,要去問問顧輕舟這民證局到底是乾嘛的。為什麼在她人沒到的情況下白慎行能將結婚證弄到手。

白慎行,你怎麼這麼有手段?

啊~她捂著月匈口撕心裂肺的喊著。

轉而看向陽台,快速的邁步過去,白慎行派來的保鏢見此情景,驚恐萬分,在顧言縱身躍下二樓陽台時,一把拉住她。

死亡與她擦肩而過。白家。

白慎行將手中的外套搭在沙發上,陳涵坐在沙發上看韓劇。

見白慎行進來,便打趣兒道;「怎麼這麼時候回來了?」

「有點事情,爸爸呢?」白慎行掃視一周並沒看到白朗的人。

「接你姑姑去了,」陳涵從沙發上起來,給他倒了杯水。

「有天大的事情非要這個時候把家裡人都召過來?」

「難不成是看上哪家姑娘要我們幫你出謀劃策?」她笑著打趣兒到。

白慎行麵上一鬆;「還真差不多。」

不久、白朗帶著白鷺進來。

白朗一進門就沒好氣的說道;「現在全家就你老大,一個電話讓所有人的班都不用上了。」白慎行遞過去一杯水;「您消消火。」

白鷺坐在沙發上,看著白慎行;「倒是嘴巴甜。」

四人坐在沙發上,看著白慎行,良久,他緩緩開口道;「我跟言言結婚了,證已經領了。」

簡短的一句話,卻將幾個人震驚的久久不能回神。

白鷺端著杯子顫顫巍巍,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言言同意了?」

「不同意,是我自己的意思,用了點手段。」白慎行直言不諱,他不想讓他們覺得顧言怎麼樣,全憑他一人為之。

「你是不是瘋了?」白朗嚴厲道,他一直覺得自家兒子愛顧言愛傻了,可是沒經過人家姑娘同意就動用手段領了證這事兒,簡直就是畜牲都不如。

「是瘋了,」白慎行承認。

如果不是瘋了他怎會跟顧言領證?

「你就不怕世人說你道德淪喪?有違常理?」陳涵始終覺得顧言是白鷺的繼女,他們之間是表兄妹關係。

「我不怕世人的眼光,我隻怕這輩子沒有顧言,」白慎行望著陳涵一字一句的說到。

「你們想在日後的婚姻裡相愛相殺?」

「橫豎都是相愛相殺,那就在一個屋簷下好了,」這是白慎行最初的意思,他跟顧言兩人如果這一輩子都糾纏不清的話,那就糾纏不清吧!沒什麼的。他不會輕易放棄一個每天一睜眼一閉眼就想起的人,這樣的人他白慎行這輩子也隻遇到了一個。

顧言是他痛過、傷過、愛過、掙紮過,還是想傾盡所有的人。

「我今日來,隻是通知你們一聲,我這輩子隻要顧言、其餘的我都不在乎,」他今日回來,隻是知會他們一聲,若是理解,他帶顧言回來,若是不理解,他跟顧言這輩子穩守山水居也未嘗不可。

白朗也何嘗不知道白慎行是什麼意思,他隻擔心,顧言不會那麼容易接受自家兒子。

他的感情路,隻怕走不順暢。

「若在顧言這條路上沒有回頭路呢?」

「那便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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