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點頭yes搖頭no(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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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連著幾日沒來公司,桌麵上的文件推集成山,站在辦公室看著這個情況,不免嘆息,還是不能偷懶啊,不然累死的還是自己。

「桌麵兒上有一份傑克昨晚連夜傳過來的文件,早上打印出來放在桌上了,你看看。」張晉說到。

「好、你去忙、這兩日辛苦你們了,」她略微抱歉道。

「應該的,」他們跟著顧言這麼多年,顧言的為人他清楚的很,對待敵人毫不手軟,但是對待自己人,她有肉吃絕對不會讓你們喝湯。

隨手翻開傑克傳過來的文件,她蹙眉。麥斯。

整個麥斯的人最近都如沐春風的感覺,老板心情好,員工心情也好。

許贊覺得這幾日的工作確實是舒坦的多,每天準時下班,他鮮少有不加班的時候。

自家老板每天將工作忙完也是早早的便走了。

「老板最近心情好像很好,」安迪轉過來看著許贊道。

「是挺好的,」許贊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雖然還是不苟言笑,但是明顯的感覺到他心情很愉悅啊!

白慎行坐在辦公室處理這手上的文件,單手夾煙,輕點煙灰,拿起筆隨意的在文件上做個更改記號。

與顧言領證的這幾天,他越發覺得自己責任重大,而這個責任,不是對他手下幾千號員工,而是對顧言。

隻因顧言現在是他妻子,他理應伺候好她的生活起居跟飲食,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後麵的書架上除了有相關的專業書籍之外,還有幾本菜譜。

他通常會在下班之前拿出來看兩頁,隻為了在臨水灣的這段日子能讓顧言在各方麵都舒心。

在遇到顧言之前,他是白家的王子,在白家隻有別人照顧他的份,他隻需要接受父親給他安排的各種學習就行了。

而在遇到顧言之後,他不僅要接受學習,還要兼顧顧言。

生怕她那麼傻,在外麵惹了麻煩自己沒辦法解決,隻要一見不到她人,他就提心吊膽,偏生顧言小時候又不是個省油的燈,經常偷跑出去鬧完事兒在回來。

讓他措手不及。

那個時候、他想著,顧言要是能安安靜靜的呆在自己身邊就好了、無論是啥,自己好歹看得見。

現在顧言安靜了,他不喜了,希望她能像小時候一樣鬧騰,哪怕是作他,他也是高興的。

現在的他,跟顧言一天到晚基本說不上幾句話,哪怕是他主動搭話。

思及此,不免微微嘆息,疲憊的靠在座椅上,點著手上的煙灰。

「老板,」許贊敲門進來。

「何事?」他眼都沒抬問到。

「今晚的應酬要去嘛?」本不想進來問,但是想到他最近一下班就走了,堅決不在公司多留一分鍾,想著來問問還是保險一些。

「讓徐副總去,最近的應酬都讓他去,」他哪裡有時間應酬?若是回去晚了,誰給顧言做飯?

「啊?」許贊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自家老板。

「讓徐副總去,最近的應酬都讓他去,」白慎行疲憊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

許贊站在一側欲言又止,思忖半晌、才說到;「徐副總手上的應酬也多,都推給他的話、估計吃不消。」必要的應酬還是您去的好。

「必要的通知我,」白慎行退一步。

麥斯的體係不像別的公司,每個人手上都有每個人的任務,包括白慎行,他跟手下的副總連應酬都分開。

「好,」許贊退出去,實在是不接,以前跟著白慎行的時候、他手上的應酬都是自己親力親為的,如今卻像個甩手掌櫃一樣,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給底下的副總解決?「怎麼了?」安迪見他皺眉出麵,一臉幸災樂禍的瞅著他。

「吃癟了?」

許贊白了她一眼,不準備跟幸災樂禍的女人說話。

「我問問、老板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讓徐清淺復出?」

聽此,許贊敲著鍵盤的手一頓,徐清淺復出?估計沒可能了,當初老板陰徐清淺陰的那麼慘,完全是不動聲色的讓她身敗名裂。

「這個你得去問老板,」許贊麵不改色道。

安迪憋憋嘴,她會去問白慎行嘛?不會,因為她跟白慎行這麼多年,自然是知道他對待事情的態度,如果她茂茂然前去問了,隻怕白慎行會將她丟到底下去做經紀人。

她跟許贊在麥斯被稱為白慎行的左膀右臂,在麥斯多年隱忍才有了今天的地步,怎麼會為了一個小明星而毀了自己的前途?

讓徐清淺復出?當初老板陰她的時候就沒在想過讓她復出,如今安迪這麼問,他不免在心裡好笑,徐清淺什麼段位?顧總什麼段位?

外麵風言風語已經夠多了,若讓徐清淺復出,將那些風言風語傳到顧總耳裡,還有老大什麼好日子過?老大沒好日子他們會好過?許贊想,毀了一個小明星,成就他們的美好生活,賺了。下午,顧言抽空去了趟老袁那裡,見後麵的路修好,直接將車開進去,一進去便見老袁在給底下的員工訓話,她好整以暇的靠在門口,等著他結束,老袁眼尖,見她進來,直接揮手散了他們。

「路修好了,園老板又可以大把大把的賺錢了,」顧言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將包放在裡麵。

老袁提起壺給她倒了杯水;「還多虧了我們顧美女。」「你這話一去,不到三天就修好了,第五天就通車了,前頭可是磨磨蹭蹭了個把月。,」老袁也是在上麵呆過的人,自然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索性那些人也是不要命了,日夜兼程的給趕了上來。

「那是不是要感謝我?」她氣定神閒道。

「不是給過你好處了?」還來?資本家就是這麼剝削他們這些辛苦的勞動人名的?顧言笑、隨即起身,邁到他前麵的酒櫃上,跟皇帝選妃一樣掃著上麵擺著的酒、良久才轉頭問到;「這上麵哪瓶酒最貴?」

聽此言、老袁心頭狠狠一顫、隨即轉頭見她在尋著、笑著開口道;「不告訴你,告訴你我今兒白開張了。」

顧言雙手抱月匈靠在酒櫃上一臉隨意的看著他;「你自己選,是給我最貴的那一瓶還是我全拿走?」

「拿不走,我就坐這兒拿把起子把這些酒全開了,」你自己想想,那種對你來說更劃算。

老袁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真的不能跟智商高的女人對著乾。

他承認自己陰了顧言那麼一兩回,但是也不見得她要坐著兒讓他破產吧?

他噎了口口水、哆哆嗦嗦道;「姐、高抬貴手。」你要真坐著兒把我這些酒全開了,我這一年都白乾了。

顧言哪兒會理會他這些話、隨意從前台拉了吧椅子過來,坐在酒櫃前頭、笑臉瑩瑩道;「說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若不老實交代,您自己看著辦。」

從前台結賬的地方、撈了把起子過來,拿在手裡把玩著。

「能不說嗎?」是真不能說,您擱這兒為難我乾嘛?

老袁哭喪著臉,一副求放過的表情看著她。

「能開嘛?」顧言反問道。

「不能,」你要全開了,我今年都白瞎了,會破產的,會死人的啊!

他簡直是想哀嚎了。

「不是我不說,是有人不讓我說,」老袁見到顧言的手伸到酒櫃上拿酒,都快急哭了。

顧言將手緩緩從酒櫃上放下來;「我問,你答,遇到不能回答的,用點頭搖頭來代替,如何?不違背你的職業道德吧?」

不讓說?不讓說行啊!你不說,點頭搖頭就行了,點頭yes搖頭no總會吧?

邊兒上的服務員見到這個場景,捂著嘴生怕自己幸災樂禍出聲,一個個的都快憋出內傷了。

老袁嘴角抽搐,哭喪著臉道;「是要玩點頭yes搖頭no嗎?」

「是這樣,」顧言好笑著答。「五月下旬你是不是去過臨水灣?」顧言隨意將手搭在一瓶酒上,他要是不好好回答,拿下來就給他開了。「是,」老袁如實答到,對不起了哥們兒,我不能破產啊,我這十幾號人要養呢!「哪裡來的鑰匙?」

老袁:「……。」。

顧言撈出手中的酒、直接給起了,放在腳邊。

再來。

「跟蹤我、是誰的意思?」顧言冷著臉問道,那日若不是自己在白慎行邊兒上,老袁絕對沒那麼好的下場。

老袁;「……。」。

在抽出瓶酒、給起了,擺在腳邊。

「點頭yes搖頭no,」她就不信,老袁能這麼守口如瓶。

「是老俞?」

老袁搖頭,不是。

「你自己?」她不認為老袁有那麼大的閒情逸致去跟蹤自己。

老袁搖頭。

顧言氣結、一下抽出三瓶酒全給起了,放腳邊。「求放過,姑奶奶,」老袁都快哭了,這女人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盡挑貴的來。顧言將手中的起子扔在桌麵兒上,邁步到老袁麵前、雙手撐著桌子俯視著他、冷漠道;「在這個範圍之內,我隻忍一人、那便是老俞,除了他、任何人想在我身上得到任何好處,都沒有機會。」

在漢城的範圍之內,她隻容忍一人,那便是老俞,除了老俞、她對任何人沒有其他義務。

「這漢城的勢力分多種、你可曾想過這個問題?」老袁看著她嚴肅道。

他承認顧言是個很厲害的女人,但是不見得她能扌莫得透這漢城的黑暗勢力。「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你覺得我會回來?」你太小看我了,我顧言要是沒有這本事,漢城的這淌水,你以為我會下來?「我自然是相信你有本事,」老袁淡定。

你若沒有本事,他會心係於你。

顧言拿過包,掏出一疊現金,直接放在桌子上。

「酒錢,」老袁這樣的人,初次接觸是因為老俞,但不見得她往後的接觸還是因為老俞。

「免了、酒既然開了,不如喝兩杯?」老袁提議到。

顧言坐下來,等著老袁把酒拿過來,兩人對飲。

良久、她晃悠著手中的酒杯說到;「這漢城有大多人怕我跟白慎行在一處。」

老袁悶了一口酒、淺笑道;「因你跟白慎行若是聯手、這漢城隻怕是你們兩人的天下了。」

熟識的人都知道白慎行黑白兩道通吃,通吃歸通吃,但若是兩頭出事,他斷然隻能顧一頭,可要是白慎行跟顧言聯手、顧言跟白慎行一個黑一個白,這漢城哪裡還有別人翻身的地方?

「若有朝一日、我跟白慎行聯手了呢?老袁覺得會如何?」顧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聽此言,老袁原本掛在麵上的笑容一滯,隨即便恢復。

「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你跟白慎行若是想在一起,這漢城大有的是人想從中做手腳。顧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提著包便出去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老袁嘆、這漢城,怕又是要變天了。顧言從老袁店裡出來,一路驅車回gl,將辦公室的資料處理完,已然是下午,臨近下班。

不免頭疼,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跟白慎行在一個空間裡獨處。

她可以不鬧,不去指責他,不去想多年前的事情,可是她也沒勇氣去跟白慎行開始全新的生活。

都說在愛情麵前,誰更勇敢誰更幸福,顯然、她這輩子估計是跟幸福掛不上邊兒了。

「老大、下班不?」露西過來敲門。

「你們先走吧!我在坐會兒,」怕獨自麵對白慎行。「心情不好?喝一杯?」露西見她麵露難受,微微提議道。

顧言輕聲失笑;「你找張晉吧!我就不去了。」露西聳聳肩、帶上門,便出去了。五點十分、白慎行電話過來了、看著屏幕上跳動的名字,伸出手、想接不敢接。

「餵?」

「下班沒?我在樓下,」白慎行輕柔的嗓音從聽筒那一側傳過來。

「你先回去吧!我還在忙。」

白慎行將車停在gl大樓前,看著張晉跟露西兩人開著車陸續從停車場出來,不免心底微寒。

「我等你,好了直接下來。」說完、他便收了電話。

他深知顧言在說謊、但也能理解她為何會說謊。

突然之間進入婚姻生活誰都會有點不適應,沒關係,他等就是了。六點、顧言還坐在辦公室,起身道窗邊看了一眼,白慎行的車穩妥的停在樓下,不免心中不忍。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若是以前、她斷然是不會不忍的,任由白慎行等到天明她也無所謂,可如今,看到白慎行處心積慮的討好自己,她多少會覺得自己這樣就是賤。

靠在窗邊,嘆息一聲,提著包下樓。

當白慎行看見顧言從gl大樓出來,還是微微震驚的,他本以為自己可能要等到淩晨去了。

顧言上車,等她係好安全帶,他便啟動車子離開gl大樓。顧言上麵,見他滿臉微笑,不免驚奇,是有什麼好事能讓他笑的這麼開心?

「晚上吃什麼?」白慎行輕聲問到。

「去外麵吃吧!」讓大財閥天天給自己做飯,不太好。

「外麵不乾淨,自己做,」好不容易跟顧言同住一個屋簷下,既然沒有傭人,那便自己動手,好歹也有點生活儀式感,若是出去吃,總覺得少了些什麼。「醉言居也不乾淨?」顧言笑著打趣兒道,你自己一個開餐館的,既然說外麵不乾淨。

未免有點說不過去了。

白慎行一愣,被顧言將了一軍。不免悶聲失笑。

白慎行是一個鮮少笑的人,他若笑起來便如春風拂麵,讓人移不開眼。

顧言一直覺得白慎行這樣的人就是王子般的存在,他的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王者的氣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的丈夫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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