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神秘郵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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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淺淺的一句話,讓白慎行心裡一沉,他知道、外麵的那些風言風語已然是傳到她的耳畔了。

知道歸知道,可他並不準備因為這點小事就終止夫妻之間的恩愛。「吃醋了?」他柔聲問道,若真是這樣,他還是很高興的。

顧言惱怒,還打趣起自己來了?推著他,冷聲道,「下去」。

「好好好,我好好說。」摟著她,撫著她的背脊一寸一寸的拍著,他該有多高興,顧言在主動與他聊及身邊的人。她渾身大汗淋漓,伸手去撩被子,白慎行將她圈在懷裡,不讓她有半分動作。「若你今日是因徐清淺的事情心情不好,我跟你說便是,日後言言若還因為我身邊的誰而不開心的話,告訴我便是。」一切事情我來解決。白慎行清莞的話語在她耳畔響起,她被圈在懷裡,看不見他的表情。

靠在她的頸窩處蹭了蹭,他跟顧言之間走到這一步有多不容易,他心知肚明,若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而壞了這層關係,他勢必要氣的捶月匈頓足的。

所以,他決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原以為白慎行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會有反應,哪兒想著,他照樣欺淩自己,大有一副任何事情都不及這件事情重要的模樣。

顧言在他懷裡微微反身,背對著他。

白慎行一聲嘆息;「無關緊要之人,言言不要在意就好。」對於徐清淺、她利用自己的名聲,而自己從中也掙取道不少利潤,所以這件事情沒什麼好說的。再者、她現在已經是翻不了身了。與其說是解釋,不如說是白慎行毫不在意這麼一號人物,所以解釋起來也這麼平淡。

「若讓你不開心,讓她這輩子都不能出現在你麵前可好?」「恩?」白慎行怕及了顧言的不言語,她一不說話,便緊張的要命。

摟著她便又緊了一分。

白慎行這麼一說,倒顯得顧言有些小氣了。為了一個無關緊要之人跟他鬧騰。

「我就隨意問問,」她悶聲道。

白慎行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心理變化,從小他就慣著顧言,她的一言一行,他都萬分熟悉。

「餵飽你沒?」他磨蹭道。

聽到這句話,顧言的臉就想熟透的蝦子一樣。

轉頭嬌嗔的瞪著白慎行。白慎行悶聲失笑。

欺身而上。次日早、顧言被敲門聲弄醒,身側的白慎行在第一時間起來,見顧言沒有起床氣,便替她拉好被子,轉而出去開門。當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時,周身散發出駭人的冷氣。

陳墨站在門口尷尬不已,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裡會遇到白慎行,而且、貌似還是剛剛起來。

白慎行望著她、一臉不悅。她進退維穀,不知是進還是退,畢竟、他是大老板。「有事?」白慎行冷聲開口。

陳墨將手中的保溫瓶遞到他跟前;「我媽熬的湯,讓我送過來。」白慎行轉頭看了一眼落地鍾,六點半?夠早的。伸手接過,見陳墨還站在門口,皺眉望著她;「還有事?」「啊……。沒有,那我先走了。」說完,溜之大吉。她也不想那麼早過來的,誰讓顧言的永遠跟她們不在一個頻道上呢。

沒辦法、隻能大清早的過來敲門了。也不知道自家老媽是幾點起來熬的湯,竟讓她趕早送過來。白慎行將手中的保溫瓶放進廚房,便鑽進了被窩。

顧言迷迷糊糊道;「誰?」「陳墨、過來送湯的,」白慎行摟著她輕聲道。

原本想在睡一個回籠覺的顧言,被這兩個字驚的從床上坐起來。

詫異的看著白慎行。「怎麼了?」他不解的問到。知道自己失態、她微微捋了下頭發;「沒什麼。幾點了?」「六點半差點,再睡會兒。」

白慎行作勢要摟著她躺下去,她掙脫開,直接起身。「你在睡會兒,我八點要開會,去弄下資料。」說完她揭被起來。顧言都起來了,白慎行哪兒還趟的住?

她洗涑好,進書房開了電腦,直接點開郵箱。

便收到來自國外的一封郵件,看的她整個人心涼半截。

良久、才扌莫到桌麵兒上的手機給許攸寧打電話。

許攸寧正睡的香、聽到電話聲,不免就惱火起來;「誰啊!」。「我,」顧言沉聲道。「你神經啊,這才幾點?」許攸寧一聽是顧言的聲音,便直接嚷嚷。顧言轉頭看了下時間,確實是還早;「你是不準備回來了?」「我這不是怕打擾你們的生活麼,」許攸寧翻個身幽幽道。

聽見許攸寧著慵懶的聲音,顧言到嘴邊的話,又繞回去了。「那也是,你睡吧!我掛了。」「你特麼大清早的打電話來沒啥事兒?」許攸寧火了,這不是故意不讓人睡覺麼?「沒,」她淡定道。

「顧言、你大爺……。」

許攸寧話還沒說完,顧言直接撩了電話,靠在座椅上、看著那封郵件。

思忖許久,不知如何是好,若換作是以往,她定然是不計後果的,可現在不行,白慎行在她身邊。

人真的會在結婚之後知道責任這個東西的重要性嘛?

她想、應該是的,她驚訝於自己的變化。「晚上早點下班、回趟顧家。」白慎行送她上班的路上說到。「回顧家做什麼?」她問。「嘉銘生日,」白慎行清莞的話語讓她一震。良久、她才微微道;「不去行嗎?」「不行,」白慎行直接拒絕。

「我過來接你,難得大家都在,該說的要說清楚,」白慎行決絕的語氣讓她感到不適。完全不給她反駁跟商量的機會。「我沒準備禮物,」她找借口。「我都準備好了,」他事事巨細,早就想到這一點了。顧言頭痛不已,她想著怎麼跟白慎行開口說其他的事情,他倒好,直接先開口了。五點,白慎行的電話準時響起。

她不情不願的接起來,「我還有半小時。」「我等你,在停車場,」白慎行淡然道。顧言掛了電話,哪兒有什麼半小時?不過就是想蹭下時間而已。靠在座椅上,手不由自主的點開電腦,翻到郵件處。看了良久,才關了電腦,起身離開。

路過秘書辦,跟露西交代。

「若今晚有電話找我,第一時間通知我。」如果電話打過來了,她便沒有了任何回絕的理由。「好、」露西答,見顧言神色這麼嚴肅,必然是有要事發生。今日許贊開車,白慎行坐在後座處理公事。「顧總,」許贊微微打招呼。

白慎行坐在後座,頭也沒抬,直接冷聲道;「喊太太。」白慎行簡單的三個字,直接將他們之間現在的關係擺在許贊麵前,許贊整個人都被震傻了。

太太?

他們之間已經是合法關係了?

這才幾日的功夫?

他是不是有點太後知後覺了?見許贊沒動靜,白慎行蹙眉;「開車。」許贊聽聞他的聲音,才緩緩啟動車子,離開gl大樓。

顧言一路心神不寧,白慎行低頭處理文件,見她一路不言語,便收了手中的東西,準備跟她聊聊。「你父親已經知道了,」白慎行覺得有必要將事情跟顧言說說。

「恩」,她猜到了,白慎行或許早就跟他說了。「言言,」白慎行輕聲喊到。

如果顧輕舟問顧言是否願意,她會怎麼回答?

並非不信任,隻是他知道、顧言目前為止還沒有真正的放下。

「恩?」她疑惑的望著他。白慎行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頂。

罷了,無論顧輕舟出什麼招,他來擋著就行了。

他的太太,自然是由他護著。

見白慎行這欲言又止的模樣,顧言也不多想,此刻,她就等電話。兩人到政府大院的時候,白朗的車已經停在門口了。

見此,顧言下車。

白慎行伸手接過她的包,顧言微愣,蹙眉。

「姐姐,」顧嘉銘從裡麵飛奔出來,牽著她的手。

顧言這才將自己的視線轉回來。

盡量笑臉以待,「生日快樂。」

顧嘉銘今年應該九歲了吧?虛歲十歲。十年光景,飛快便過去了。

「謝謝姐姐,」顧嘉銘高興的不得了,在他的認知裡麵,有姐姐是件很酷的事情。

「你的禮物在後邊,」白慎行看了眼許贊提在手裡的東西,對顧嘉銘道。

顧嘉銘鬆開顧言的手飛奔過去,站在許贊麵前,「哪個是姐姐買的?」

「都是,」許贊輕回。

然後,他看著在自己麵前高興的手舞足蹈的孩子笑的不能自拔。「回了?快來坐,」白鷺拉著顧言坐到沙發上,陳涵起身迎著。

顧輕舟滿臉不悅,看了顧言一眼,便又將視線移開。

一屋子的人氣氛尷尬的不要不要的,顧言輕笑,掃視一周,貌似就顧輕舟臉色最臭。

「父親,」她輕聲喊到。顧輕舟從書中抬起頭,看了眼顧言,不痛不癢的應了聲,「恩。」

白朗跟陳涵也是知道的,他這是對顧言跟白慎行結婚的事情感到不滿。

便也不好開口說什麼。

隻相信自家兒子能解決這個問題。

顧輕舟盡量緩和自己的態度,實在是忍無可忍一把將手中的書籍扔到桌麵兒上,怒瞪著顧言,「你給我表個態。」

他女兒結婚,他既然是全家最後一個知道的。

顧輕舟的態度,在她的意料之中,但她斷然不會想到,他就當著大家夥兒的麵,讓她表態,這讓她如何說?

看了眼坐在身側的白慎行跟陳涵,兩人都無比緊張的看著自己。

如果說這場婚姻完全是被白慎行逼迫的,想必顧輕舟也有法子讓他倆在婚姻狀態上直接顯示出離婚二字。這屋裡坐的人,一個比一個牛逼。白鷺對此感到萬分擔心,如果顧言說不是自願的,該如何是好?

她斷然是相信顧輕舟有這個能力的,畢竟他管這塊兒。良久、顧言才微微開口;「事實就是您看見的這樣、我沒什麼好說的。」「這就是你的態度?」顧輕舟惱火。

她莫名其妙,往常她說話的語氣不都這樣?怎麼今日就成了態度有問題了?

問題在哪裡?

「沒有提前告知您,是我們的錯,但若是您想讓我在這件事情上跟您道歉的話,抱歉、我不覺得我哪裡做錯了,成年人,有選擇權。」如果顧輕舟覺得自己結婚一定要經過他的同意的話,那麼抱歉、自己還真不這麼覺得。她的婚姻,無需告知任何人。

不管對象是誰。白慎行提在嗓子眼兒的心,緩緩落下去。

顧輕舟氣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白朗見顧言已經表態,便開口安撫道;「兩個孩子都快三十的人了,做事情有自己的主見,我們這些長輩,看看就好,現在是他們這些後生的時代。」

白朗在為人處世方麵很圓滑,見風使舵這四個字被他運用的淋漓盡致。

看似是在安撫顧輕舟,實則這些話也是說給他們聽得,都是快三十的人了、做事情自己要負責。

白慎行望著自家父親點了點頭。

顧言看在眼裡,在心底冷笑,一屋子的人,除了顧輕舟,都是白慎行的助攻,倒是她、成了孤身一人了。若當初顧輕舟知道,隻怕他們這婚也結不成了。「好了好了、阿姨飯做好了,我們吃頓飯,」白鷺招呼著大家去吃飯。

「如今這是親上加親,晚上一點要喝點酒、慶祝一下,」白朗跟顧輕舟笑著道。

親上加親?你就不怕外人說你們道德淪喪?顧輕舟還是滿臉不悅。

並沒有因為顧言那句話,跟白朗那番安慰改變多少。

白慎行坐在顧言左側,顧嘉銘坐在顧言右側,拉著顧言的手道;「姐姐、你送的禮物,我好喜歡。」顧言麵上閃過一陣尷尬;「喜歡就好。」

雖然她壓根就不知道是什麼。

見顧言跟顧嘉銘的互動白鷺很是高興,在她的認知裡麵,一個家庭裡麵一定不能產生分歧,他們白家從小家教良好,以至於一直以富商的姿態穩紮漢城,家族內部幾乎沒有矛盾。

每當顧嘉銘跟顧言之間有問題的時候,她總是想著該怎麼解決,如今看來,真是好太多。「多吃點,看你那麼瘦,回頭讓慎行給你好好補補,」白鷺說著給她兜了碗湯。

順帶掃了一眼白慎行,他扌莫了扌莫鼻子;輕微道;「從未忘記過。」他確實是每天想著給顧言做吃的,可人家就是胖不起來,他也頗感無奈。

顧言端起麵前的湯喝了兩口,便放下了。

太油膩了。

見此、白慎行蹙眉。

「不喝了?」白鷺關心道。

「一會兒,有點燙,」實則是她不想喝了,燙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

「那行,先吃飯,」白鷺高興不已。

因今天是顧嘉銘生日,所以桌子上擺了蛋糕。

白朗跟白慎行顧輕舟幾人在一側喝著酒、聊著政治跟社會輿論,白慎行坐在她身側,時不時的往她碗裡夾著菜,一邊喝酒聊天,一邊顧著顧言。

陳涵跟白鷺看在眼裡相視一笑。

這才是他們兩人應該有的狀態,以往那些相愛相殺什麼的,都過去了才好。

白慎行轉頭見給她夾的芹菜炒牛肉,肉都吃了,芹菜都在碗裡推著,伸出筷子將她碗裡的芹菜全部夾到自己碗裡。

隨即應著白朗跟顧輕舟之間的話語,發表自己的意見。顧言被他漫不經心的動作給撩撥的心神不寧。明明在喝酒聊天的人,怎麼就這麼顧著她。

顧言出神之際,聽見自己包裡手機在肆意狂響,突然一個激靈。

猛地從餐桌上起來,打翻了麵前的碗。

整整一天了,她都在等電話。原本在喝酒暢聊的三個男人全部都將視線轉到她身上。

白慎行在顧言打翻碗落地之前,猛的接在手裡,隨即放在桌子上。

然後看見顧言從包裡拿出手機,火急火燎的去陽台。

「什麼事兒?這麼急?」陳涵問白慎行。

他起身;「你們先吃著,我去看看。」

什麼事兒?他要是知道就好了。

顧言拿起手機直接接起來;「你瘋了、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你難道不知道我在等電話?那邊傳來悅耳的笑聲;「這個時候怎麼了?你在乾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他意味深長的說到。

「如何?」顧言盡量冷靜自己。

「無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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