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首都見老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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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主人還未起,山水居傭人之間便流傳著昨晚的事件。

他們年輕富有,身價已兆為單位的先生,昨晚親自下廚給太太做夜宵。

摒棄君子遠庖廚的理念,上演了一場婚姻中的言情劇。

將女主人寵到天際。讓一眾年輕的小傭人們心花怒放,直哀嚎怎麼就找不到先生這麼好的男人。

有人說、白先生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榜樣,有錢有顏還疼老婆。

有人說、白太太上輩子簡直就是拯救了銀河係,碰到了一個將她寵出天際的老公。還有人說、白太太簡直就是人生贏家,有錢有顏還有個疼她的好老公。

換成別人、有幾個男人是願意在妻子淩晨加完班回來在給她做碗夜宵的?

顧言一早下樓,見山水居的傭人個個見到她,都是一臉羨慕的神色瞅著她。

她莫名其妙,這是怎麼了?

不知的是,在她沒起來之前,山水居的傭人都將她視為了偶像。

白慎行一早從外麵跑步進來,滿頭大汗,見她杵在客廳發呆,眼神放空,緊眉。

「想什麼?」

聽見白慎行的聲音,她才回神。

能說她覺得他們今天的眼神好奇怪麼?

想想,還是算了。

「沒什麼,去洗澡,下來吃早飯,」將手中的毛巾遞給他。

白慎行接過毛巾直接上樓,洗完澡的空隙將兩人這兩天要用的東西收拾好,直接拎下來。

見此、顧言不免詫異,這麼速度?

實則是白慎行也沒收拾什麼東西,兩人都有出差用的專用行李箱,一綜合,直接拉走。

九點、兩人從山水居出發,前往機場,直奔首都。

一個小時的行程眨眼而過,飛機落在首都機場的時候,拿出在包裡麵沉浸已久的手機。

白慎行在一側拉著行李箱的手一緊,顧言、他們那個圈子,有自己的聯係方式。

因此次準備跟顧言單獨相處,並未帶隨行人員,此刻~機場正中央站著一對男才女貌,氣場強大的年輕男女,男人著一身白襯衣,袖子高高挽起,右手拉著行李箱,左手摟著身側的年輕女子。

女子拿著手機,低頭按著屏幕,安靜的站在身側。來往眾人紛紛側目,投來異樣的羨慕的眼光。

顧言在一側拿著手機打電話,白慎行站在身側,不免蹙眉。

對於來往行人投過來的注目禮,他不喜。

似乎感受到了身側的低溫,顧言微微側目,看了他一眼,拉著他的手,往外去。

她也不喜自己的老公被人覬覦。

首都分部經理早已等候多時,飛機降落多時,不見大老板出來,冷汗淋漓。

見大老板出來,身側摟著一位絕世美人,不免訝異。

「老板~」,他頷首低眉道。

「這位是?」他驚奇。

「太太,」白慎行沉聲答道。

麥斯眾多分部,從未有人聽過老板結婚的消息,如今帶了位女士過來,竟是他們的老板娘。

天啦!

訝異之餘,低聲打招呼,「太太」。

顧言點頭打招呼,深知白慎行事業做的廣,但從未想過,在首都竟也有分部,此次出行未帶許贊,她還感到訝異,原來是在這邊早有安排,她了然。

分部經理開車載著他們去酒店,一路上倆人聊著這邊的工作情況,顧言坐在一側聆聽著兩人的對話。

不參與。

直到下榻酒店,分部經理才離開,白慎行進去,將行李放在房間裡,轉身看著站在一側的顧言。

「今晚之前能解決?」

猛然聽見白慎行沉穩的聲音,她一愣,轉頭詫異的看著他。

見她懵圈,白慎行重申,「今晚能解決?」

她懂了,此番來,是來解決俞思齊的事情的,白慎行這話,是讓在今晚之前解決所有事情,而此刻,已經中午。

她不好定奪,若此刻答應白慎行,今晚突發狀況解決不了,豈不是失信於他?

「不一定,」良久,她才思忖著開口。

白慎行蹙眉,滿身寒氣逼人,轉身從行李箱拿了衣服去浴室。

顧言站在酒店落地窗思忖著白慎行的話語,從下飛機,他周身的冷氣就沒散去過,剛剛自己那番言語過後,更甚。

從浴室出來,他換上了正裝。

「先去吃飯,」隨後便邁步在前,顧言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

按下電梯樓層,「吃了飯,給你輛車還是讓人送你去?」

知道老俞身份特殊,向著顧言,便問道。

對於白慎行這麼體貼,想的如此妥當,她甚是詫異,畢竟、她以為,白慎行不喜她跟老俞有過多接觸。

「給輛車就行,」有些地方,不宜讓過多人知道。

白慎行點頭,餐廳用餐,兩人一頓飯下來,一句話未說,顧言想跟他搭話,抬頭見他滿麵寒霜的臉色,愣是不敢開口。

下午兩點,白慎行喚來分部經理,要來車鑰匙,扔給顧言。

「轉點我要見到人,」他望著顧言字字句句說道。

從未見過在清醒時刻這麼嚴肅的白慎行,她一滯,沉重點頭。

隨即離開酒店,白慎行站在酒店門口,看著她開車朝南揚長而去。

這種感覺,跟多年之前漢城機場頗為相像。

心有牽掛卻無能為力。

多年前,她轉身離開,杳無音信。

如今,她去見恩友,而他,隻能苦苦相等,毫無頭緒。

分部經理站在身後,隻覺他周身散發著孤寂的氣場,瞬間將他籠罩在獨自的空間裡,別人進不去,他出不來。

轉身、隨分部經理去公司。

這邊、顧言一路驅車朝南。

往老俞基地而去。

從後視鏡看到白慎行站在大廳門口,身影越變越小,這種感覺,就像一個癡心丈夫目送花心妻子出門獵艷的感覺。

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就是個陳世美。

此行,她願日後跟白慎行能更好。

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從首都市中心一路驅車到基地,來之前已通知過,半路、她將車停在一處超市門口,換車前行。

「沒想過你會過來,」驅車男子一身迷彩服,開著軍用吉普來接她。

「來看看老俞,他如何了?」顧言問。

男子嘴角一揚,「如何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顧言冷笑,不允回答,見她不說話,覺得奇怪。

「聽說你結婚了?」

顧言淺答,「恩~。」

「白慎行?是個人物,」男子嘴角牽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顧言輕笑,看來她老公是挺厲害的,連首都的隱秘人員都知道他的厲害。

「有人要傷心咯~」他吹著口哨一路朝著基地前進。

首都老俞的基地,建在山頂,裡麵的人員都是國家某神秘部隊的人員,山頂占地麵積廣,猶如一個小型部隊,這個地方、顧言早就知道,而來,還是第二次。

但裡麵的某些人員,她認識。

兩人通過關卡,直接朝著主樓而去,此番她來,有人使壞,並未通知俞思齊。

所以當坐在客廳的俞思齊見到顧言的時候,直直愣住了。

「傷勢如何?」見老俞不口開,她淺問道。

「看看不就知道了,」門口一個吊兒廊當傳過來,顧言回頭,藐視他。

「如何?」她在問。

「無礙,」老俞沉聲答。

「為何今天會過來?」他滿臉嚴肅,他這個地方,不來比較好。

來了、若是讓人盯住了,他這輩子不想再將過往重演第二次。

「白慎行過來出差,我來看看你,」她直接了當。

「人家結婚了,」吊兒郎當的聲音再次傳過來。

「滾出去跑十圈,」她還未開口,老俞霸氣十足的聲音直接蓋過去。

早就知道她與白慎行已經登記結婚的事情,連過程如何他都知曉,如今顧言站在自己麵前,在讓旁人這麼一說,他竟然滿滿的無奈,他在認清對顧言的感情跟失去她在同一天。

時間、果然不等人。

總有人先下手為強。

她在漢城,白慎行在身側,與她朝夕相處,兩人之間擦出火花的機率是他的千倍萬倍。

愛情這東西,願賭要服輸。

可即便這樣,他還是覺得難捱。

此番顧言邊境救他,將身負重傷的他從邊境托出來,此行,顧言殺人如麻,他也知道,此行,白慎行跟顧言之間爆發了戰爭。

他肩挑重任,感情跟婚姻與他而言,應該是奢侈品,可奈何,他對顧言竟然產生了異樣的感情,他認為顧言能跟他並肩而行,可今天,見顧言站在自己麵前,麵色紅潤,相比他上次漢城之行好太多。

若是他,能照顧好她?

答案是,不能,他這樣刀尖上舔血的人,如何能照顧好他人。「你跟白慎行結婚了,」明明是疑問句,卻是那番肯定。

「領了證,」她淺答。

「何時婚禮?」她結婚,無論如何都是要出席的。

「未定,」她還未想過。

俞思齊聞言,起身、進去給她倒了杯水。

「坐,」見她還杵在哪兒,不免提醒到。

「你上次為何會突然去邊境?他們為何沒跟著你?」她來,隻為這個。

「一點小事,」並不想就這個問題而回答她。

「你在忽悠我,」顧言怒。

「私事,」老俞再答,顯然是在打忽悠,不就此事回答顧言。

砰、玻璃杯跟地板的撞擊聲。

屋外人聞聲進來,悉數扒在門口,好奇的要命,卻又不敢進來。

想著要是鬧出人命,他們好第一時間沖進去。

「你當我傻還是你自己傻?老娘冒死過去把你拖回來,你就簡簡單單的一句私事就將我打發了?你不要命,老娘還要呢!我來、就為這事,不說清楚,別想完事。」

顧言怒火直燒,麵對俞思齊的敷衍跟無所謂,她不免怒氣騰騰。

此次邊境之行,她突覺生命脆弱,如今俞思齊已無大礙,她自然是要問清楚。

她顧言這輩子,要護著的人,在乎的人不多。

見她如此怒氣騰騰,摔杯子脆碗,他微震驚,沒想過她情緒如此激動。

「你問再多,也隻是私事二字,顧言、你應當知道我的意思,」我們之間不能太過親密,於你來說,不是好事。

否則、你也不會這麼快就被白慎行先下手為強。

「俞思齊、你應當為你身邊的人負責,」她怒目圓睜。

俞思齊深知自己接下來說的話會刺傷她,嚴重點,還會將她推入深穀,可是、他沒辦法。

「你此行去邊境可為你身旁之人負責?」此語,讓她瞠目結舌,不敢置信略帶驚恐的看著他。

她從未想過俞思齊會說這句話,她從未想過,自己拚了命救回來的人會如此慫她。「我以為你會感謝我,」她失望。

「如果你因我而死,我是否還會感謝你?」他堅定。

他跟顧言,離得越遠越好,如今、她有白慎行。

他跟許攸寧之間的目的已經達到。

她知俞思齊想將她推走,才會說這些話,可聽著,還是難受。「我顧言交朋友、不在乎他的職業。」她將這句話在重申一遍。

第一遍對白慎行,第二遍對俞思齊。「哪怕我隨時可能一命嗚呼?」

「人生不過是一個由生到死的過程,或早或晚而已。」她看著俞思齊、一本正經。

門外眾人見他們之間的對話,忍著一百次沖動想進去將老俞那張破嘴捂起來。

如此說人家,也就顧言能忍得住。「敵人?奪愛之仇?」她早就有此疑惑,隻是一直未確定。

如今見他這般模樣,她想,她知道了。

「如果你此次之行送命了呢?你在邊境執行完任務直接甩了他們回來,讓他們回來領死?老俞、明者依時而變,對待敵人要麼一擊致命,要麼不打草驚蛇,這點道理,是你教我的。」

人在對待感情的時候,窩囊的不行,所有理智消失殆盡,所有之乎所以都成了粗暴言語。

「你明知他們不可能反身去救你,如果我沒去,你還能坐在這裡跟我說話?老俞、你我之間,何時如此生分?」生分到你我之間需要將所有思緒都掩蓋於心?明知我全知道。

顧言咄咄逼人,老俞低頭不語,她說的全是實話,可又如何?

他們這個圈子,不進來為好。

「你我之間本不該有交集,」他沉聲道,不敢跟她對視。

「那你應該早說,」而不是等現在,而不是在我將你拖回來之後再說這話,若知道是這樣,我管你死活。

不該交集你救我乾嘛?

不該交集你就不該去漢城。

不該有交集你我之間應該如以前一般。

俞思齊放在身側的拳頭微微握緊,早說?他懂了。

「唉~晚上一起吃飯?」見兩人劍拔弩張一觸即發,門外眾人立馬進來打著哈哈。顧言雙手叉月要,閉眼轉身,背對俞思齊。

她需要冷靜。

「送顧總回去,」吃飯?首都水太深。

「憑什麼?」她怒,趕她走?不行。門外特種軍人慢跑進來,立在她身前,堅決執行上級領導的命令。

「送我走可以,我是來見你的,要送你送。」她傲氣。

你不是不顧生死嘛?身體無大礙,那你送好了。首都不是漢城,這裡的水有多深,他知道,外人要是看見他跟顧言在一處,對她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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