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手刃徐清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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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若要是顧言這麼說他到覺得沒什麼,徐清淺今日這話倒是讓他頗為不悅。

他白慎行這輩子能被稱之為瘋狂的事情就是追尋顧言的這一路。

如今顧言這個當事人都未言語,她一個旁觀者倒是來說上兩句了,何時他白慎行的人生可以任由這些人來言語了?

安迪看不下去,雖說她知道徐清淺喜歡自己老板,可今日這姑娘要是不懂得低頭認輸,隻怕自家老板不會放過她。

她焦急的眼光投向許贊,許贊身為白慎行特助,今日又是麥斯主場的慶功宴,鬧出事兒來總歸是不好。

邁步過去附在白慎行耳邊耳語幾句,此刻白慎行處在盛怒邊緣,敢上前耳語已是他的極限。

誰人不知白慎行不按常理出牌,脾氣向來讓人琢磨不透,而此刻許贊上前耳語之時還得顧及一側的顧言,今日這事兒是她挑起來的,隻怕這會兒終止會讓這位姑奶奶不悅。

若真是那樣,隻怕他往後沒好命活了。

事實上是顧言真的不悅了,這許贊倒是多管閒事。

今日她就想手撕了徐清淺,剛剛從休息室出來時就已經微微後悔,不料她自己撞上來了,如今她豈有不撕她的道理。

覬覦她的男人,她能忍,但若留著她的後果是讓她三五不時的在自己麵前蹦噠兩下,那她就不能忍了。

白慎行轉頭看著周身氣場冷冽的顧言,對著許贊輕聲說了句什麼他頷首便去了。

「各位來賓,很抱歉今日我們麥斯的慶功宴上出現這麼不堪入目的一幕,在我們麥斯的人我們護著,離開我們麥斯的人也請好自為之,莫要讓我們白董親自動手清理門戶。」

「為了安撫各位今日受到的驚嚇,離開之前我們麥斯奉上薄禮一份,在入口處領取,由於接下來麥斯要清理門戶,今日的宴會到此結束,祝各位回家旅途安穩,安全到家。」許贊的一番話語安撫了麥斯藝人既打壓了給麥斯扌莫黑的人。

俗話說拿人的手段吃人的嘴短,離開之前奉上薄禮,是一番拉攏也是一番警告,若今日的事情傳出去了,唯他們是問。

在場一些久經商場的老乾將無比佩服白慎行的行事作風,說好聽點是清理門戶,誰人不知他今日是為美人而怒。

清理門戶也是博美人一笑。

徐清淺一聽此話瞬間驚恐無比,若在場的人都走了,顧言想弄死自己就無所顧忌了,她怎能讓自己置身於火海之中?

「白慎行,你不能這樣。」她驚吼道。

原本有人陸陸續續退場,聽問徐清淺如此喊一聲,紛紛停下腳步。

白慎行周身寒氣直冒,冷冽無情的掃視著停下來準備看好戲的人,「各位路上小心。」

明明是關心的話語,此刻聽出來卻猶如南極的冰霜般冷冽凍人。

誰人不知白慎行是行走的閻羅王,如今斷然是不會為了一個徐清淺而搭上自己的,就算有心之人想用此事來對付白慎行,也無任何作用,因為白家在漢城的根基與人可撼動。

除非對手跟他勢均力敵。

可想想,就算撼動了他又如何?白慎行脫離漢城市場轉向國外,照樣能帶走漢城經濟跟大半個圈子。

白慎行在漢城,他們心有不滿頗為忌憚。

白慎行走,漢城經濟會因此衰退,他們從中分得的好處就不再有。

白慎行在漢城的存在讓人又敬又畏。

「許總留步,」見許溟逸要走,顧言緩緩開口。

許溟逸抬頭便見她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看著他,不免輕扯嘴角,「顧總是想讓我留下來看白董清理門戶?」

「有何不可?」顧言拉過一側的椅子坐下去,諾大的宴會廳因客人陸續散場,顯得無比空曠。

「麥斯的事情,顧總倒是關心,」許溟逸輕嘲。

「關心算不上,畢竟我與令妹是閨中好友,她如此對待令妹我是看不下去的,還是說許總覺得我是多管閒事?」她漫不經心的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手肘撐在膝蓋上托著下巴看著他。

她似笑非笑的模樣瞅著許溟逸。

這顧言倒是跟白慎行一樣喜歡讓對人下套。

若他今日走就是覺得顧言多管閒事,若他留、日後顧言必定會因此來對付他。

很顯然,顧言今日並不想讓他好過。

那、竟然這樣,我就奉陪到底好了。

「今日不能送吳小姐了,」許溟逸轉頭對吳敏君道。

吳敏君轉身之餘將目光在顧言身上停了一會兒,隨即提著裙擺轉身離去。

顧言用目光送她出去,吳敏君、倒是聽老爺子說過,別人家的孩子。

「老大,」許攸寧怯弱的喊了聲,往許溟逸身邊靠了靠。

這白慎行盛怒的模樣,太過嚇人,偏生顧言還樂的清閒的看著這場戲。

許溟逸伸手摟過許攸寧,帶著她坐到一側的椅子上,諾大的宴會廳,隻剩下白慎行,顧言,許攸寧許溟逸,許贊五人。

而安迪被白慎行差遣出去了。

白慎行抬頭望了眼監控,監控室的人隔著屏幕都能感到一陣惡寒,瞬間將宴會廳的監控關了。

他們的大老板惹不得。

這邊倒也隻剩下他們幾人了,白慎行站在一側,將視線投到顧言身上,等著她發話。

顧言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瞅著她。

「你想乾嘛?」徐清淺被她這樣的眼神看著發毛,明明平談無奇,卻讓她覺得驚悚無比。

顧言優雅的跟隻貓一般起身,緩緩朝她走過去,「你剛剛說我五十步笑百步,說你我之間不就這樣,我現在來告訴你,你我之間差的是什麼。」她緩緩蹲下去,芊芊玉手附上她的肩甲之處,輕柔的撫扌莫著,麵帶微笑的看著她,徐清淺後怕,撐著地板往後退。

可顧言怎會給她這個機會。

指尖微微用力,一聲慘叫從她嘴裡傳出來,響徹整個宴會廳,整個宴會廳的人包括白慎行無一不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著顧言,她剛剛什麼都沒做,隻是指尖在她肩甲之處輕移而已,隨後徐清淺一聲慘叫響徹他們的耳畔。

顧言乾了什麼?

許贊更是不敢置信,都說白董手段殘忍可這顧言豈會輸給白慎行?

白慎行跟許溟逸二人更是無比驚恐,明明柔弱無比的顧言怎能不動聲色笑裡藏刀的將徐清淺弄的慘叫連連?

她乾了什麼?

整個宴會廳隻有許攸寧淡定無比,麵上尚未露出任何驚訝,這樣的顧言,她見過太多了,隻是回國後還是第一次見。

當年在國外,顧言殺人如麻已是事實,她心狠手辣手段暴戾殘忍無情已然成了定性,許攸寧不止一次看見她是如何手刃敵人,不止一次看到她是如何將人推向萬丈深淵。

她平日瘋瘋癲癲,可這種時候,她斷然不會拖顧言後腿,此刻的顧言她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在國外他們就是這般過來的,陌生是因為回國這麼久,她頭一次見顧言這般嗜血。顧言望著她,清冷絕情開口,「與我比,你有何資格?五十步笑百步?如今你是占板上的魚肉,我想如何宰割你全憑心情,徐小姐,惹不起的人不要惹,惹了就要付出代價。」

徐清淺在地上疼痛難耐直打滾,顧言朝著許攸寧的方向緩緩伸出手,她離開許溟逸身旁,走到一側的台子上抽出底下的毛巾遞給顧言。

太吵了、所以,毛巾成了最好阻隔聲音的利器。

許攸寧怕白慎行嘛?怕。

為什麼?因為他猶如地獄閻王,冷酷無情。

許攸寧怕顧言嘛?怕。

可為什麼還會在她身側?因為她知道顧言不會就算傷了自己也不會傷她。

信任就是這麼奇妙的東西,你信任一個人,無論特如何殘忍暴戾你都覺得正常,若你不信任一個人,他殘忍暴戾你便會覺得危險,想遠離她。

顧言跟許攸寧之間的默契震驚了許贊跟許溟逸白慎行等人,這兩個女人沒有任何言語交流,隻是一伸手一起身的功夫,便讓慘叫連連的宴會廳安靜下來。

顧言伸手拍了拍徐清淺的臉頰,皮笑肉不笑,笑容之間帶著冰刀狠狠刺向她。

徐清淺驚恐的快要暈厥,她怎麼也沒想到顧言會如此殘忍,直接對她下手,直接下狠手,她的手要斷了。

顧言輕笑,冷聲道;「這世上有人高看自己,也就有人低調行事,我低調並不代表我沒有手段,今日的事情算是給你個教訓了,若在有下一次,斷然不會是卸膀子這麼簡單了,徐小姐也算得上是個美人,莫要替別人捱了刀子,今日的事兒,你可算不到我頭上來,冤有頭債有主,徐小姐挑釁了我,我斷然是不能任由你載我麵前跳動的,凡事要找源頭,找到源頭一切都好解決,徐小姐覺得呢?」

她輕聲細語的將這句話說給徐清淺聽著,可許溟逸知道,顧言這是在警告自己,也是將徐清淺的情緒往自己身上推。

聽她一席話,徐清淺驚恐的目光投向一側的許溟逸身上,更是瑟瑟發抖,直到現在她才看清,這個男人在利用自己,而自己成了他們之間的炮灰。

她好恨啊!幾既然被人這麼利用。

「我若是招惹了徐小姐,想必徐小姐也不會放過我,換位思考,徐小姐應當理解我才是。」

許贊心底一陣惡寒,她不動聲色的將人卸了膀子,如此屁笑麵不笑的讓人原諒她,這樣的事情除了顧言誰還做的出來?

白慎行立在一側,單手插兜,左手在褲兜裡狠狠的握成了拳,許溟逸跟顧言之間的互動他是不悅的,若此刻不是知道顧言是在對付他的話,估計他會嫉妒死。

更讓她驚訝的是顧言手段的精準跟手法的狠辣。

顧言是誰?她是在戰爭地區活著爬回來的人,她是在國外市場打出一片天地的人,她是苟且偷生居無定所的人。

國外前兩年的生活她一無是處,可來的顧言、付出了一切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那八年,她吃光了這輩子所有的苦,所以今日的她,怎能讓人隨意挑釁?

顧言還是蹲在地上,尚未起身,朝身後的許攸寧緩緩伸出手,手掌向上微微一側,許攸寧了然。

宴會廳不小,各種銀器餐盤都按序列擺放在餐桌上,許攸寧邁步過去,經過許溟逸身側,他拉住她。

「要做什麼?」他這個妹妹什麼都好,但此刻為了顧言的這顆心就不能收收?

「拿點東西,」許攸寧望著自家老大淡然道。

「拿什麼?我去給你拿!」許溟逸說著起身,不想讓許攸寧卷入這場是非中。

白慎行見此,猛然握住許溟逸的手腕,望著他錢錢道;「女人之間的事情,我們看看就好、許總覺得昵?」

我媳婦兒想做什麼,就得做。

你想攔,先問問我同不同意。

「顧總跟徐小姐之間的事情他們來解決,我妹妹沒這個義務,」許溟逸毫不客氣的開口,氣勢不輸白慎行半分

「若不是許總,他們之間怎會有事情?」白慎行冷冽開口。

從顧言看許溟逸的眼神就能看出來,這許溟逸今晚是惹著她了,不然她也不會這麼殺雞儆猴的做給他看。

「白董倒是了然。」許溟逸冷笑。

「若是不了然怎敢站出來?」你我之間在某些方麵井水不犯河水,但若真対視起來,誰主沉浮還不一定。

「那倒是我的錯了,」許溟逸淺笑著放開許攸寧的手。

許攸寧詫異的看著自家老大,他在對付顧言?

是這個意思嘛?

「許大夫請自便,」白慎行見她皺眉思考的站在原地,而那邊,顧言還在淺淺的拍著徐清淺的臉頰,不免催促道。

當許攸寧將叉子遞給顧言的時候,她拿在手裡緩緩的把玩著。

繼而轉頭看向許溟逸,「許總覺得應該從哪裡下手?」

她今日這一身猶如黃泉路上盛開的彼岸花,大紅唇側目看著他,笑的輕柔嫵媚倒是看瞎了他的眼。

此刻的顧言,猶如奪命的彼岸花,言語之間雖是詢問,可他們看到的卻全是殺伐。

不管許溟逸今日如何說,顧言絕對會對徐清淺下手。

她對付人,從來不半途而廢,要麼就下狠手,要麼不動她。

許攸寧靠在一側麵色緊張的看著自家老大,今日顧言處處針對他,想必他是惹惱了顧言,若是平日裡就算了,可今日她在場。

「心髒以上三公分為致命傷,一輩子不得痊愈,那裡最合適,」許攸寧以一個專業醫生的身份開口,告訴顧言常識。

以顧言今日的神情,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這樣的她,她見的太多了,這種時候沒有任何人能從她手中痊愈著離開。

可她不想顧言跟老大兩人之間產生任何矛盾,那樣痛苦的會是她。

顧言將眸光轉向許攸寧;淺然又嘲諷道;「不愧是大夫。」

她今日本就隻是想對付許溟逸,許攸寧站出來,她便不樂意,雖說他們之間多年感情,但許攸寧這麼做無疑就是在護著自家人。

實則是看在許攸寧的麵子上,顧言也不會太過分,無非隻是想讓許溟逸知道而已,招惹她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可今日許攸寧這番話,卻讓她心寒。

她是一個醫生,卻在教她殺人。顧言的這一聲嘲諷讓她心頭狠顫,這麼多年她救她與水火之中無數次,用她這雙手將她從鬼門關中拉回來數百回,如今顧言卻在嘲諷她。

眸底閃過一絲受傷。

「心頭以上三公分為致命傷,一輩子不得痊愈,這是個有著國際救援資格的醫生告訴我的,徐小姐且忍耐忍耐,死不了人,不過會落下終身隱疾是真的。」

說完,她將手中的刀叉猛轉,狠狠的插進徐清淺心髒以上三公分處。

徐清淺當場痛昏過去,許贊看的腿軟,直直的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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