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動我老婆你試試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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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巨響將眾人的思路跟視線帶到別處,他們身後的大門被大力沖擊開,一輛火紅色的跑車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見此、舒寧嘴角牽起一抹深笑。

實則是她早就來了,看著紅點在工廠內部移動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直到,停下她才出手解決了外部的人直接開車撞進來。舒寧撐著腿一翻身直接倒在了帳篷車裡。

「上來,」她朝邵傑伸出手。

顧言開著車將手中東西丟給舒寧,兩邊大戰就此撕開帷幕。

「我就知道你會來,」舒寧像是完全不知自己身受重傷似的,語氣之間竟然帶了絲得瑟。

「什麼情況?」躲避之餘她出聲問到。

「不說了,糟心,先出去再說!」舒寧一臉不願多談的模樣。

「出不去了,」顧言看著前麵狀況悠悠然道。

「你別嚇我,」舒寧一把趴到前座,看著前麵浩浩盪盪行駛過來的車隊,嘴角狂抽,她高冷淑女的外表轟然崩塌。

側頭惡狠狠的等著邵傑。

「掃把星,」咬牙切齒的蹦出三個字。

顧言倒車,猛然調轉車頭,荒無人煙的地帶無任何地方可隱蔽,他們就像占板上在屠夫菜刀下蹦噠的活魚,掛不掛是早晚的事兒,若舒寧沒傷,他們還是有機會的,這會兒拖著個人、難度太大。「什麼人?」她問。

「問你呢!」舒寧此刻已然是顧不上疼痛,隻得惡狠狠的等著邵傑。

「留城北派的人,」邵傑見兩個女人帶著自己逃命,有些於心不忍隻好全盤托出。

「他惹的?」顧言問舒寧。

「他惹得。」

邵傑隻覺一陣惡寒,甚至還有些不好的預感。

「扔他下去,」顧言冷酷道,她此番來是接舒寧的,其他人的死活她沒那個心情去管。

「帶都帶出來了,現在扔了我他們也不會放過你們呀,你剛剛撞死了他們那麼多人,」邵傑想扶額痛哭,真的是什麼樣的女人有什麼樣的閨密,一個個心狠手辣的。「可以拖延時間,」顧言冷聲道。

邵傑:「……。」

「裡麵大概有十來個人手中有家夥,其他的都是白手。」

解決掉那十來個人他們還是有機會的。

「所以?」你傷成這樣是想跟我說什麼?

「讓他去解決,」她又不傻,這事兒因誰起的誰解決。

姐姐們、我沒這個本事啊!顧言腳底油門猛踩,帶著他們倆一路狂奔,一路上除了剛剛說的那幾句話,不言語半分,將電腦丟給舒寧。

「找出路,」真是夠了,回趟老家都能惹禍上身。

舒寧拿著電腦劈哩叭啦的用衛星找出路,「左邊有條小路可以出去。」

顧言聽著她的指示猛打方向盤。

「前方五十米左拐。」

嗤~刺耳的剎車聲響策天際,顧言一把拍在方向盤上,真想爆粗。

「到底是哪兒啊?臥槽?」舒寧對天哀嚎。

「路都被攔死了?」舒寧趴在前麵看路。

「攔死了,」顧言緩和心情之後答。

隨後轉頭神色復雜的看了眼邵傑,「怕死嗎?」

「怕,」特麼誰不怕死誰傻啊?

「那就沒辦法了,」明明是輕緩的聲音卻帶著些冷冽無情的話語。

他們四周全是黑衣人,坐在車裡完全就是等死的節奏,刺眼的大燈朝他們打開,晃的他們打不開眼。

顧言嘴角牽起一抹冷嘲,「留城北派?」

真是敢造勢,見顧言要打開車門下車,舒寧一把拉住她,「你別沖動,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若是壓的過她剛剛就壓了。

「不過一條地頭蛇而已,能奈我何?」顧言狂。

她緩緩拉開車門,高傲冷冽邁步下去,站在車前,對方端著東西對著她。

她臨危不亂,周身帶著一種王者風範,直視對方,高聲涼薄道,「讓你們老大出來。」「甕中之鱉而已,還好談條件?」對方冷嘲。

「留城北派再厲害?能比得過漢城白慎行?」顧言冷嘲,她傲然的姿態屹立在這荒野之中猶如一隻帶刺的夜玫瑰般傲視群雄。

對方明顯一滯,漢城白慎行?年輕的大財閥,財富榜上為數不多的國人,身價以兆為單位,手中握有多方勢力,如今這個女人一上來就報白慎行的名諱,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漢城歸漢城留城歸留城,你想活命換個理由。」

真以為你隨隨便便報個名諱出來就能讓你活命?

「你大可試試,惹了白慎行是什麼代價,」你大可試試惹了白慎行是什麼代價,這漢城麥斯跟山水居裡的人哪個不知顧言是白慎行的掌上明珠?

顧言心中懊悔,早知這事兒這麼難解決就應該帶著白慎行過來,這會兒真的是腸子都青了。

車門被推開,裡麵邁步出來一個稍微年長的男人,顧言眯眼看著他,嘴角輕勾,還以為他們真的無所畏懼。

漢城周邊的黑白勢力誰人不知白慎行,他護短且心狠手辣,顧言上來直報名諱,言語之間頗為傲然,他必須小心,若真的有什麼那就得不償失。

多一個強大的敵人對他們來說不是好事。

「你跟白慎行什麼關係?」若說顧言是黑夜中一朵黑玫瑰,那他就是一匹狼狗,眼眸之間透著些許精光。「我是他太太,」顧言直直開口。

一直覺得白慎行名聲大能力廣,現在用起來才知道是真的。

「漢城白慎行至今未娶、想冒充換個名頭,」誰人不知麥斯白慎行是鑽石王老五?太太?天上掉下來的?

「就算是娶了,也不用知會你們這些三流人吧!」白慎行娶沒娶,她能不知曉?如今倒是有人嘴皮子利索了來跟自己說這個。「那你知不知道你麵前的這個三流人會讓你命喪黃泉?」「那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命喪黃泉了,白慎行輕則讓你命喪黃泉重則讓你全家生不如死。」

威脅我?我顧言還真不是嚇大的,讓我命喪黃泉?也得你敢。

你有這個能耐。

「口出狂言是要付出代價的,」那人見顧言這般猖狂麵色冷冽道。

「你大可求證,」她靠在車前雙手抱月匈漫不經心氣定神閒的看著對方。

她如懶貓般的姿態著實是讓對方有些不敢輕舉妄動,她口口聲聲說與白慎行有關係,她的姿態看得出她未說謊,要麼就是這女人太能演。

「求證過後事實會告訴你到底是誰在口出狂言,」挑釁白慎行的下場是什麼,你大可試試。

見他左右不定,顧言繼而緩緩開口道,「留城北派的人在厲害,也沒厲害到可以跟白慎行抗衡的地步,求證之前要想清楚會付出什麼代價。」「他白慎行再厲害,手也伸不到我留城來,」男人一臉陰孑。

他雖顧忌白慎行,但這女人口口聲聲說他不如白慎行,他尤為惱火。

他留城北派再不濟也不至於聽到白慎行的名聲就嚇得不敢動彈,更何況這個女人說的話還有待求證。

見他滿麵陰狠,顧言想、這人怕是想輕舉妄動了,隨即緩緩道;「放我跟車裡的那個女人走,對你們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今日的事情我就當沒看見過,但若是動了我們,惹了不該惹的人,隻怕你們留城北派也會在今天畫上句號了。」

夜風席席,在這廣闊的無邊的夜裡顯得尤為清晰,荒無人煙的地帶幾十輛車圍著一輛車,一個身姿高傲的女人站在中間跟一群黑衣人談判,言語之間雖平淡無奇但卻又中運籌帷幄的味道。

對方被她三言兩語弄得芳心大亂,想上前解決了她卻又不敢輕舉妄動,幾十號人就這麼被一個女人的話語弄得進退維穀畏畏縮縮。

「我若弄死你讓他無從查起,你覺得這個做法如何?」男人陰狠的眸子死死的鎖住顧言。

這個女人有膽魄有見識,但於現在的他來說太過礙眼,這樣的女人做朋友尚好,但若是此後成了敵人隻怕是夠讓她喝一壺的了。

「弄死我?你試試,」她傲然,敢弄死她的人至今還未出來。顧言冷嘲的語氣不屑的麵龐狠狠的刺著對方的眼,他高抬手,漆黑的洞口對準她。

顧言冷笑、陰冷的眸子鎖著他緩緩道;「gl顧言若是在留城失蹤了,你覺得,有哪些人不會放過你?北派隻怕是沒人了,敢動我、你試試看?」

將白慎行拉出來是因為不想浪費時間多費口舌,這人既然不識好歹,那隻能抱歉了。

本以為不需要動用家族關係就能將舒寧這個女人帶出來,此刻看來、不動是不行了。

隻願日後回去、老爺子能不知曉此事。

我說我與白慎行有關係你不信,那你大可去網上搜搜我到底是不是gl顧言,動了我、你能承擔的後果是什麼。

男人的手一頓,隨後用眼神看了下身後,對方回到車上不過數秒便下來轉身回到他耳邊耳語幾句。

隨後眸子睜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gl顧言?」他反問。

gl顧言在漢城的成名史他是知道的,乾他們這行的人各路關係必須熟識,gl顧言是顧家的人,顧老爺子是開國元老級別的人,顧輕舟是市長,而顧輕舟的侄子便是白慎行,這女人、沒說謊。

此刻、他端著的手放也不是,抬也不是。

顧言伸出手將抵在麵前的黑洞移開,冷冽無情的嗓音看著她緩緩道;「現在、我不僅要帶車裡的女人走,那個男人我也要一並帶走,你還想攔我?」

我給你臉的時候你不要,這會兒你想要也沒有。

「;車裡的女人我可以讓顧總帶走,男人、不行,」他此次來本就是有任務,此刻已然是脫離了任務時間,若再次讓顧言將人帶走,他什麼都不用乾了。她傲然;「我若偏要帶走呢?」「那隻能抱歉了,」雖說顧家跟白家我們招惹不起,但你若是壞了我們的生意便是壞了道上規矩,我就算是把你怎麼樣了,也會有人替我討說法。

「抱歉?」顧言輕嘲。

「道上有道上的規矩,」他絕不退讓。

「你們的規矩就是傷了我的人?」她惡聲冷語的看著對方,若是舒寧沒事兒這事兒她今日便過去了,可今日、舒寧被他們傷了,那便沒那麼好說話。「傷了又如何?能讓顧總帶她走已是極限,顧總可記得一句古話,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對方顯然也不是個菜鳥,與顧言言語周旋之間明顯將局勢看在眼裡。

她冷冽神情看著他,良久、不屑一笑。一個女人能將輕狂二字演義到什麼地步?

顧言此刻手無寸鐵麵對浩浩盪盪的幾十號黑衣人無所畏懼,甚至語氣還猖狂的厲害。一個女人,在惡勢力麵前不低頭,一身傲骨屹立其中,這錚錚鐵骨跟毅力世間能有幾人能做到?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她似笑非笑的重復他的話語。

「我若偏要呢?」顧言言語之間帶著桀驁不馴眉目之間滿是不屑的看著對方。「我的地盤、顧總覺得你能如何?」他再次抬起手緩緩對準她。舒寧坐在車裡看著外麵的一幕幕,她深知顧言會在她有為難的時候出手相救,但是並不曾想過她會傲然道如此地步,不顧自身危險直接當了領頭羊。

此刻站在車前護著他們的模樣,讓她覺得倍感無力可卻又帶了些許小幸福。

她這老鷹護小雞的模樣實在是讓她又愛又恨。

「不能如何,但有人能將你如何,」顧言輕笑。

一旦她在留城除了任何意外,白慎行不弄死他們,顧輕舟也絕不會放過他們、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是硬道理,你一個見不得光的人想跟國家做鬥爭,嫌命太長?

她言語之間的淡然跟嘲諷讓對方新人撓癢癢似的,想直接弄死她,但是不敢,若不是有所顧忌,他怎會讓一個女人在自己麵前這般猖狂?

簡直就是有損顏麵。

「要麼、你帶那個女人走,要麼、你們誰也走不了。」

誰都坐不了?顧言十七歲出國,而後多年的經歷造就了現在的她,無論是在國際上還是在內地,都無任何事情可以讓她輕易害怕。

當初的一切跟戰亂成就了現如今的她。

如此三番四次被一個男人用槍頂著腦袋的日子,今兒還是頭一次。

她微惱,嘴角清揚,伸出手直接擊在他的月匈膛,明明看起來弱不禁風,發出來的力氣卻猶如大力士,直接反被動為主動,將主動權控在了自己手裡。

將他手中的東西反手扔給車裡的舒寧。

「走不了、試試看?」她猖狂。

對方端著東西直愣愣的對準她,就等一聲令下,十幾個如野狼般的目光死死的鎖著顧言、能直接一招反被動為主動的女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決不能掉以輕心。

她就是拿捏住了他不敢輕舉妄動的心理所以才會更加猖狂,這種人、他狠你就得比他們更狠。

邵傑在車裡將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盡收眼底,一直覺得舒寧手段快很準,可如今見了顧言的之後才覺得舒寧跟她比起來還是稍稍遜色了些。

「你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男人朝身後的黑衣人伸出手,接過遞過來的東西,對準顧言。

她無奈聳肩,第四次。

表麵平淡無奇眸底卻閃過一絲陰狠。

正當她蓄勢待發的時候,空中響起了直升機的螺旋聲,荒無人煙的空地刮起了狂風,顧言伸手攔住眼睛,不能直視。

對方更是嚇得直接對準直升機,這種時候若是有人來攪局、局麵就不好控製了。

「帶著他們、走,」討價還加?現在一個個都別想走。「我到要看看你要帶我太太去哪裡,」直升機上響起一陣冷冽無情的喊話聲。

聽著熟悉的聲音,顧言直直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朝著直升機的方向望過去。

這?

白慎行。

他怎麼會來?

為什麼她前腳來留城他後腳就來了?難道是跟著自己來的?這般冷酷無情猶如地獄閻王的聲音讓在場的一乾人等直愣愣的嚇在原地,隻有顧言知道,白慎行、怒了。

直升機降落在地麵,下來幾個黑衣人、其中顧言最熟識的便是鄭武,他候在機側。

白慎行的出現讓本就有微風的荒原更是冷冽了幾分,他周身的氣場讓在場的人不敢大聲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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