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夜闖山水居(有包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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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穿著睡衣在書房看資料,樓下的突如其來的聲響讓她一滯,並未多想以為是傭人不小心打翻了什麼,可她因想喝水,想讓張嵐倒杯水上來,按了內線發現久久未得到回應,便蹙眉起身準備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當她穿著睡衣下樓見到樓下場景的時候,整個人是鎮住的,許溟逸好整以暇的坐在山水居的沙發上,而張嵐,顫顫巍巍的站在她身側。

登門入室?好大的膽子。

她冷笑,「許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許溟逸早就聽見樓梯處傳來聲響,隻是一直未回頭看而已,這會兒聽見顧言冷嘲熱諷的聲音,他抬眸,嘴角牽起一抹好看的笑容,「禮尚往來,白董教的好。」

「許先生對我這山水居的風景看來是甚感興趣,」顧言倚在樓梯處淺笑著說到。

他身側站了七八名黑衣人,排成一排,顧言見此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些。

許溟逸白日聽聞她說與白慎行已經同居是抱著懷疑的態度,可這會兒,顧言穿著睡衣慵懶的靠在樓梯處就是給了他實實在在的一耳光,打的他暈頭轉向。

「外人傳言白先生這山水居是獨一無二的存在,今日一見確實是的,」許溟逸好整以暇道。

「你確定你是來甕中捉鱉,而不是羊入虎口的?」說這話時她眸底露出的肅殺之氣直逼在場的七八名黑衣人。

許是初秋的夜裡有些涼,又許是這個女人的眼光太過赤裸寒冷。

竟然讓站在許溟逸身後的一乾人等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冷顫。顧言好冷嗜血的眸子配上似笑非笑的語氣著實是讓許贊有些微愣。

「你覺得呢?」許溟逸似有似無的將目光投向一側戰戰兢兢的張嵐身上。

顧言整個人慵懶的倚在樓梯的扶手處,淺笑嫣然的看著他,隨後邁著優雅的步伐一步一步朝他過去,站定在張嵐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覺得我更合適?」她施然然的一句話讓張嵐驚恐的張大嘴巴看著她。

「太太……。」

她話語還未說完,顧言揮揮手示意她離開,許溟逸能進這山水居隻怕是知道今日山水居裡沒有多少人,鄭武跟著白慎行出去,剩下的幾個保鏢估計也被帶走了幾個,隻怕是白慎行也沒想到會有人這麼大膽,闖進他的山水居吧!

她今日穿一身粉色真絲外披吊帶睡衣,月要間係了月要帶,此刻整個人漫不經心的站在哪裡,將性感慵懶這幾個字表現的淋漓盡致。

許溟逸抬手,身後兩名黑衣人直接站定在顧言身側,一邊一個,她掃了眼嘴角笑意正濃,而眸光輕飄飄的掃了眼放在茶幾上的水壺,想必,他已經聯係過白慎行了,顧言微惱,應該在剛剛聽見聲響的時候便下來的。

這樣,哪還會給許溟逸擾亂白慎行心智的機會。

「我說我,輸的人不一定是我,」許溟逸悠悠然開口。

「你是個很好的對手,」顧言肯定開口,這漢城有膽子有能耐闖進山水居的人估計就他許溟逸一個。

敢光明正大挑戰白慎行權威的也就他一個。

敢在知道她跟白慎行關係之後還來調虎離山的也就他一個。

倏然。

顧言抄起桌麵上的茶壺猛地砸向身旁的黑衣人,一對八展開了精彩搏鬥。

在白慎行寵著她慣著她之前,她自認為自己不是個仁慈的女人,甚至有些心狠手辣,對待敵人向來是一擊致命。

她認識許攸寧之後熟識人體各個器官結構跟薄弱點,知道怎麼用最小的力量去最大限度的給敵人傷害。

老俞教他軍人之間的博鬥術,讓她防身,今日許溟逸帶來的人就算是在厲害,她也有足夠的信心去弄死他們。

她會用實際行動告訴某些人,惹誰也不能惹了她跟白慎行。

許溟逸坐在沙發上看著她行雲流水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掉身邊的兩個人之後原本隨意放在一側的手倏然縮緊,他一直以為顧言隻是心狠手辣而已,可她現在抬腿下手之間都是軍人的那一套手法,快很準,絕不拖拉。

許溟逸再一次見識到了顧言的手段跟手法。

轉眼之間一個高抬腿直接解決掉了圍在她身邊的兩人,從沙發處轉到一側的落地窗前,顧言下狠手,對方出手過來她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直接扣住反手斷了他的手腕,在一腳將他送到落地窗的玻璃上,嘩啦一聲玻璃整個碎下來砸在他身上。

顧言停手,雙手自然垂在身側,冰冷的眼眸看著站在麵前的三人,八個人去了五個還剩三個,她淺笑,明明看似漫不經心的笑容、這一刻卻猶如地獄裡的曼陀羅花,散發著死亡的信息。

張嵐跟一乾傭人站在一側驚恐的長大嘴巴看著他們的太太,剛剛那個跟七八個男人搏鬥還一身傲骨立在她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們太太?

顧言此刻身上的睡衣帶子已經鬆開,外披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整個人慵懶性感散發著迷人的魅力,此刻的他們深信一句話,越美麗的東西越有毒。

眼前的女人已經證實過了。

「這山水居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用我顧家的勢力來對付我、真是有膽子,」顧言言語之間透著嘲諷,不屑的眸子狠狠的宛在許溟逸身上。

她承認許溟逸是個很好的對手,可若這人是自己敵人的話,那麼絕對是留不得的。

剩餘三人一起奔向顧言,她一踩腳、原本在自己腳邊的玻璃渣子瞬間飛到手上,直奔其中一人頸項而去,許溟逸見顧言如此迅速猛烈的攻過來,最終坐不住,一個起身拉開了離顧言最近的一個黑衣人,然後、加入戰鬥。

許溟逸能立足漢城跟白慎行各居一方不是吃素的,他的手法跟顧言不大相同,若說是對付那三個小囉囉顧言隻是玩玩兒的話,那麼許溟逸加入戰鬥會讓她有些吃力。

周旋在四人之間並沒有讓她受一點傷,小腹猛然傳來的陣痛感讓她有一瞬間恍惚,許溟逸一抬腳直接踹在了她的肩甲上。

顧言倒退好幾步靠在牆上喘息著看著他,若說剛剛眸底隻是寒光的話,那麼此刻絕對是冰冷的肅殺之氣,眼神堅定而又嗜血。

許溟逸見她如此、稍愣。

站在一處並未動彈。

他隻是想給白慎行一個教訓而已,在碼頭劫走他的建材不是那麼好劫的。

誰曾想、顧言會出手。

在他預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他有一瞬失神,可剛剛在踹上顧言的那一霎那、他有過一瞬見想要收腿。

可收了又如何?

顧言並不覺得會感謝他的仁慈,所以剛剛那一腳、他並未留情。

「男人之間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許溟逸冷聲警告。

顧言冷笑;「動白慎行就是動我,」無論她跟白慎行內部有什麼矛盾,但是一致對外是夫妻之間的基本原則。

「今日的事、隻是個開始,」許溟逸看著顧言一字一句清晰的說到。

他希望這件事情顧言最好不要插手。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我是你、我絕對會就此收手,」顧言冷聲警告。

天曉得、若不是因為此刻小腹傳來陣痛感,她絕對會親手手刃了麵前的這幾個男人,包括許溟逸。

她有足夠的把握讓他亂了陣腳,就像他今日讓白慎行亂了陣腳這般。

可她不屑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若許溟逸堅持己見,那她隻能對某人說聲抱歉。

「我人生路上無盡頭,開始了我就沒準備收手。」

當白慎行火急火燎趕回來的時候,山水居的傭人已經將被洗劫過的客廳收拾好,放倒的那幾個黑衣人也緩緩醒了過來。

「太太呢?」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白慎行焦急的聲音傳入坐在沙發上的顧言耳裡。

「我在這裡。」她輕聲應到。

「有事沒?」他的視線在她身上上下左右的看著,生怕漏掉一處。

「沒事,放心吧!」顧言安撫著他。

白慎行額間因著急緊張全是汗,顧言抬手擦了擦他額間的汗。

端起桌麵上的水杯遞給他,「喝口水,看你急的。」

白慎行接過她手中的杯子段起來喝了一大口,側目之間看見落地窗的玻璃消失不見,隨後轉眸驚訝的看著顧言。

「有點沖突,已經讓張嵐安排了,」顧言知道他驚訝的眸子裡麵是什麼意思,便開口說到。

她跟許溟逸之間的那張沖突持續的時間不長,若是按照她以往的性子絕對會親手手刃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可她今日、小腹傳來的陣痛感讓她不敢輕舉妄動。「許溟逸那邊的事情我來解決,行不行?」顧言伸手握住白慎行的手輕緩著嗓音說到。

她明顯感覺到白慎行的手一愣,隨即抬眸一臉不悅的看著她。

「你是我老婆、我今日沒護住你已經自責的要死,你現在跟我說這話是覺得我這個老公是個擺設?」白慎行言語之間頗為激動。

一路狂奔回來隻因為擔心顧言,這會兒回家見到一屋狼藉更是擔驚受怕的,誰想她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那你日後事事帶著我,」顧言退一步,如若不是今日白慎行出去不肯帶著她,也絕不會讓許溟逸鑽了這個空子。

「我會解決好的。」

白慎行堅定道。

第二日、她起床的時候白慎行已經離開,許是起床的速度太猛烈,她站起來有一絲暈眩,扶著床邊坐下緩緩神才起身朝浴室走去。

躬身在洗漱台上洗涑的瞬間便覺得小腹的陣痛感又回來,卻也不似昨晚那般強烈,隻是隱隱約約的。

她沒在意,換了衣服下來。

吃完早餐出山水居的時候落地窗的玻璃已經換上,山水居外麵巡邏的保鏢加倍。

看見這副情景、她不由得皺眉。

這個許溟逸、還真是要給點教訓他看看。

雖然她覺得不需要這麼大驚小怪,可若是這樣、白慎行的神經得緊張到什麼地步?

「太太,」她準備驅車去公司,鄭武站在身後畢恭畢敬的喊了聲。

「何事?」

「先生說讓我這些天跟著你,」白慎行昨夜連夜將山水居的安保全部加強,今日一早便吩咐他這兩天帶著人跟著太太,他便知道、許是昨晚的事情讓先生擔憂。

一個許溟逸足夠讓白慎行緊張嗎?若換作平常肯定是不足掛齒的,可現在不行、他自己無所謂,不能讓顧言有任何危險。

若不是顧言身手了得,昨夜的事情會如何?

今日一早白慎行便到了上次直升機停下的那棟山頂別墅裡。

許贊帶著人等候多時,白慎行一進去便直接進了書房,跟幾位領頭人直接交代著。

一直到中午他才轉身出書房打了個電話。

這通電話無疑是打給顧言的。

而此刻的顧言正在臨水灣的沙發上跟舒寧聊人生。

接到白慎行電話她還是微微差異的。

「餵、忙完了?」她直接開口問到。

「還沒、吃飯沒?」白慎行看了不遠處的掛鍾,現在已經是吃飯的時間。

「還沒、我來看看舒寧,一會兒一起去吃,你也記得吃。」顧言輕聲督促。

「好,那你們聊。」白慎行收了電話在度轉身進書房。

而這邊,顧言跟舒寧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白慎行的醉言居,兩人點了幾個菜便淺聊著等著菜品上來,顧言此刻的心情如何?

復雜的,因為此刻的她再利用某個人。

她眸光似有似無的掃在對麵的舒寧身上,服務員很快便將菜品上齊,顧言將碗筷遞給她。

漫不經心道;「昨夜有人夜闖山水居,傷了山水居裡的保鏢。」她隨手將燙碗筷的水倒在一側的盆裡,舒寧跟她做著同樣的動作,聽她如此說動作明顯一頓,隨即陰狠道;「是誰有這個本事?」

且不說白慎行如何,單說是顧言的能耐,能夜闖山水居還能全身而退的人估計不多吧!

「一個稱得上是對手的人,昨夜白慎行被他調虎離山,我一人在山水居、針鋒現對之間動了手。」顧言眸間毫無波瀾,看不清任何情緒。

「你傷著了?」舒寧語氣之間帶著些許緊張。

「那倒沒有、隻是身體原因讓他們全身而退了,」顧言將燙好的碗筷擺在自己麵前,隨即抬起頭看著舒寧。服務員將最後一道蘆筍魚片上上來的時候,她胃裡一陣倒騰,坐在原地緩了好一陣才將那股子惡心感壓下去。

整個午飯期間,她的筷子都未伸向那道蘆筍魚片。

「我明日去山水居跟你一起,」舒寧言語之中透著肯定。

如今顧言在漢城還有人敢登門入室對付她,著實是讓她擔憂。

顧言聽她如此說,心中閃現出一抹異樣的感覺。

「你隻要保證能隨叫隨到就行,貼身保護就不用了,危險性大又辛苦。」若是兩人都在一起被人陰了那便是真的陰了,有人在外圍怎麼著都要好些。「如今我在漢城自然是會護著你,於你來說我向來隨叫隨到,」舒寧話語之間滿是堅定,不在有吊兒郎當的感覺,顧言握著筷子的手一頓,隨即笑了笑,伸手夾了口菜放進嘴裡。

「謝謝,」她淺聲說到。

謝謝你這麼多年一直在我身邊,明明呈現在你麵前的我是那麼的不好,可你還是i不離不棄,明明我會給你帶來那麼多危險,你卻還是生死相依。

舒寧、謝謝你的存在,

「謝什麼?你我之間不過是等價交換而已,你情我願不存在謝不謝的問題,」舒寧一直覺得她跟顧言之間不過是等價交換,不存在謝不謝的問題。

利益的抉擇沒有那麼多的感情因素在裡麵,從一開始他們他們之間不過是金錢跟肉體的交易,這麼多年對人不在有肉體存在,但總歸來說,這段過往還存在過。

不會悄然易逝。

她的過往她可以直麵,這些存在過,不能抹去。

可若是顧言要在他們的關係上道謝的話,估計她是不能接收的。

「別說的那麼現實,」顧言端著水杯淺酌一口緩緩說到。

「現實往往是難以讓人接受的,」她笑著說到。

現實不是不說就會不存在的。

有些事情就算你不說,她還是會存在,並不會因為你不說而被風吹走,被人遺忘。

「雖說難以接受,可不說還是不說的好,若是說出來,總會顯得你我薄情寡義,不近人情,」顧言將手中的水杯緩緩放到桌麵上、看著她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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