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是許溟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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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慎行想,在與顧言結婚後可以過上平靜且兩點一線的日子,不料婚後等著他們的是更大的挫折跟磨難。

也許是婚前婚後的巨大差別讓他心裡落差很大,他想給顧言安穩的生活,偏生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受驚,過往暫且不說,今日這事著實是讓他惱火的厲害。

斷頭的黑貓,要多不吉利就有多不吉利。

開車離開宜山別墅還能隱約聽見裡麵傳來的哀嚎聲,徐離看著白慎行一臉陰沉的開車猛速離去,呼嘯一般極速閃過,眉頭緊皺。

可待他進宜山別墅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院落中央跪了四個人,其中的那個男人渾身是血猶如被人剝皮抽筋過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僅存一口氣,不上不下。

而抱在一起的母子三人瑟瑟發抖,女人身上也沾染了些許血跡,雙手垂在身側,臉上套著黑布。

兩個孩子驚恐的靠在女人身側。

他將眸光投向鄭武,眼簾中滿是不可置信,鄭武用眼神告訴他,這是白慎行的意思。

白慎行似乎隻要遇到關於顧言的事情就無法冷靜下來。

這晚、山水居跟宜山均為不眠之夜。

白慎行狂踩油門到山水居,張嵐拿體溫計量完體溫之後正在采用物理降溫,在白慎行回來的前一分鍾醫生才到。

不然,若是先生回來沒看到醫生隻怕又要大發雷霆了。

「好端端的怎麼就發燒了?」不見其人先聞其聲,白慎行風塵仆仆的進來,帶進來一絲秋夜的寒氣。

看著醫生正在給她檢查,才將要出口的話語收了進去。

他撥開陳涵邁步到她身側,由於發燒她滿臉通紅,眉頭緊蹙,睡得並不安穩。

陳涵站在一側,白慎行從她麵前而過,一身的煙味,她抬手一巴掌落下去,「你是抽了多少煙?這滿身的煙味。」

聽陳涵如此說,白慎行才想起上次顧言聞到自己身上煙味狂吐的場景,眉頭緊皺。

「怎麼樣?」他詢問醫生。

「低燒,不能吃藥,用物理降溫最好,」醫生低聲說道。

「你去洗個澡,一身的煙味,也不怕熏著言言,」陳涵推著白慎行。

「張嵐,」白慎行喊聲,張嵐站在一側微微點頭,「我知道、先生。」

白慎行進了浴室,快速的洗澡出來,不過也就三五分鍾的功夫,出來便見陳涵跟張嵐在對顧言進行物理降溫。

他洗完澡一身清爽的邁步過去,「我來,您去休息吧!」

白慎行聽張嵐說了番之後接過陳涵手中的冰毛巾,對她淺聲道。

「注意點,」陳涵叮囑道。

白慎行坐在床側跟張嵐兩人衣不解帶的照顧她,兩人徹夜未眠,直到天色泛白,她周身的溫度才退下去。

而此刻的顧言已然渾身大汗淋漓。

白晝之光,豈知夜色之深。

這晚,宜山別墅駛出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卡車,車上帶了四個人,直奔警察局而去,徐離帶著人將人丟在警察局門口,在奄奄一息的男人身上掛上牌子。

【見義勇為,為政府部門排憂解難抓到人販子一枚,請查收,不用謝】

也許是旁觀者清,他們不是沒要過人命,但那些人都是黑道上的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麼,可這人是圈外人,若是死在了宜山隻怕是不好交代,未跟白慎行交代,直接將人丟在警察局門口。

隨後驅車離開。白日交替脈輪,當太陽升起的時候又是新的一天,有人整裝待發準備奔赴戰場,有人收拾行囊準備回家,這世上的的確確有多種多樣的人以各種各樣的方式活著。

顧言睜眼,便見白慎行靠坐在床邊上俊逸的臉龐上透著疲憊,原本乾淨的下巴冒著些許胡茬。

她伸出手去扌莫他布滿胡茬的下巴,手心癢癢的,準備收手之際9手掌被白慎行輕柔的握在手裡。

他俯身,額頭蹭著她的額頭,心底緩緩鬆口氣,幸好,燒退了。

「睡好了?」白慎行淺問。

「恩、」有些有氣無力的語氣應到。

「還是不舒服?」白慎行擔心不已。

「還好,難受、想洗澡,」渾身是汗難受的緊。

白慎行聽她如此說伸手在她身上扌莫了一圈,也確實如顧言說的,身上汗噠噠的,微微嘆息,「沖個澡就起來,不許太久。」

「恩,」她應到。

天色還早,陳涵跟白朗兩人昨晚也是折騰的夠嗆,此刻睡得深沉,白慎行抱著她進浴室等著她沖澡,不過是過了兩三分鍾的功夫他便開始敲著浴室門,催促她快些。

顧言本就剛剛燒退,昨晚難受一晚上暈暈乎乎的沒怎麼睡,這會兒渾身無力洗個澡都要被白慎行跟催命似的,心底不爽的厲害。

擦乾淨身子套上睡衣略帶氣結的出去,白慎行站在門邊候著她,一見她出來隨手將掛在手上的外披搭在她身上,卻被她推開。

他一臉莫名其妙,什麼情況?

「怎麼了?」好端端的洗了澡怎還洗出情緒來了?

「你催什麼呀?我是不會出來還是怎麼著?」站門口緊催緊催,投胎啊?

顧言怒氣沖沖的瞪著白慎行,一臉鬱結的模樣。

白慎行心頭一頓,就這個?平時也沒見她為了這種事情惱火啊!今日是怎麼了。孕婦脾氣都大,看來是真的了。

「怕你發燒加重,好了好了,我的錯我的錯,」白慎行摟著她輕聲撫著,本來就不舒服在發火怒火中燒可怎麼辦?

「我的錯我的錯,」見她杵著不動白慎行繼續低聲道歉。原本就怒火中燒的顧言見他如此,再多的火也撒不出來了,邁著虛弱的步伐朝床邊去。

白慎行揭開被子讓她躺進去,「再睡會兒,還早。」

昨夜山水居徹夜未眠,隻怕是這會兒還沒起來。

顧言躺進去,洗完澡身心舒爽,側眸見白慎行還靠在床頭看著他,往那邊挪了挪微微揭開被子示意他躺進來。

白慎行眼眸之中的情義都快滴出水來,看著顧言越發深愛,以前一直以為顧言無理取鬧不夠愛他不懂如何體貼照顧人,可她今日生著病心情還不好的時候竟還能想著他。

怎能讓他不愛?

怎能不愛?

他揭開被子躺進去將顧言緊緊的摟在懷裡,扌莫著她柔軟的秀發,歲月如此已經很好。

「言言~」白慎行輕蹭著她濃密的發頂。

「恩、」她應著。

「我愛你,」白慎行輕緩的語氣將這三個字堅決的說出來,清談的告白卻直直的戳進顧言足夠堅硬的心窩裡。

抱著白慎行月要間的手緩緩收緊,將臉埋在他月匈前,多年來,她已將柔軟的內心堅硬化,可婚後短短半年時間,白慎行在度將她寵成了那個無理取鬧的小女孩。

二十八年過往裡,她從公主到淪落街頭無家可歸的異鄉人。

再度從異鄉人被白慎行寵成公主,在外人眼裡可能覺得平淡無奇並無太多曲折,隻有白慎行知道,這個過程他走了整整二十二年,從六歲到二十八歲,這些年過程的漫長歲月的無情都是他一路走來的證人。

而此刻,顧言躺在他身側,極不舒服的拱了拱身子,找了個舒服的角度繼續睡著。

白慎行纖長的手在她身後一寸一寸的撫著。

再度醒來已經臨近中午時分,顧言是被放在一側的手機給振動醒的,伸手撈過來看見屏幕上的名字,瞬間驚醒,睡意全無。

忘了,上午十一點有個高層會議。

此刻的張晉跟露西兩人頭痛欲裂,老板最近經常性的翹班讓他們工作很難開展啊!

「會議推到晚上開視頻會議,我今天來不了,」顧言穩了穩情緒對張晉道。

聽她聲音如此正經,他不免心底一驚,「出事了?」「昨夜山水居收到一份恐嚇快遞,你最近注意下臨水灣那邊,」等她靜下來才想起臨水灣那邊會不會也被人寄了這樣的快遞,畢竟她們都在。

「好,」張晉收了電話。顧言側身,並未見白慎行身影,索性再度躺回床上繼續閉目養神。

越睡越沉是有一定道理的,當白慎行上來,見她換了姿勢,單手搭在眼簾上便知道是醒了。

走過去坐在床邊將她放在眼簾上的手拉下來,「醒了就起來。」

昨晚吃的全吐了,早上沒吃,這會兒都中午了,剛剛下去陳涵念叨著他,讓他喊顧言起來吃點東西,這若是再睡下去中午飯都省了。

「我餓了,」顧言躺在床上睜著水淋淋的大眼睛瞅著白慎行。

這句話,可算是說到白慎行的心窩裡去了,他正愁著怎麼哄著她吃點東西了。

白慎行伸手將她撈起來,柔聲到,「醒了就起來。」

顧言任由白慎行將她從床上撈起來,「去刷牙,我給你拿衣服。」

顧言現在洗漱台前透過鏡子看著白慎行進衣帽間拿衣服,心理一暖,昨晚的事故真的是來的淬不及防。

不知道舒寧那邊有沒有這樣的事情,來人很明顯是沖著她來的,臨水灣跟山水居都是她的地盤,若是將這東西寄到臨水灣去了如何是好?

思及此,握著牙刷的手倏然一緊。

意外來臨要麵對,意外來臨之前要預防。

顧言換好衣服走到床側拿著手機便放在手裡準備跟白慎行一起下樓。

「今天不許去公司,」強勢不容拒絕的語氣在他耳側響起。

「剛剛已經打電話交代過了,」顧言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告訴他,你說晚了。

白慎行淺笑,到還真是自己說晚了,也想多了。

陳涵一見她下來拉著手一番噓寒問暖,想著昨晚的情況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我沒事,媽,」她安撫性地捏了捏陳涵的手掌,告訴她,她真的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任何事情都是慎行解決你身體不好,千萬不要操勞過度,」陳涵叮囑著。

言語麵色上都滿滿的擔心。

顧言側眸看了眼白慎行,緩聲道,「我知道。」

以往是白慎行看著她吃早餐,今日倒好,白慎行直接將她交付給陳涵,自己穿上外套出去了,顧言送他出去時滿臉的不高興,白慎行無奈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口勿,「我去去就回,讓媽陪你。」

也是因為陳涵在,白慎行才敢出去,顧言在家有什麼事情陳涵也看的住,最主要的是,長輩在,她性子收挒些,也不會大大咧咧的。

最主要是這點,白慎行放心。

「你早點回來,」顧言鬱結,陳涵若是不在,白慎行不在家她鑽書房處理工作也是好的,陳涵在,她隻能老老實實的陪著她,可難受了。

白慎行怎會不知道她的意思,無奈伸手扌莫了扌莫她的腦袋,「一定。」

說是這麼說,可我們白董心理還真不是這麼想的。

白慎行離開,陳涵便拉著顧言去外麵散步消失,知道她身體不好,也不敢走太遠,就在山水居院子裡走走,顧言許是睡久了,頭有些疼痛,陳涵跟她說著話,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拿在手機的手機在振動,她拿起一看,舒寧的號碼赫然呈現在自己眼前,明明隻是一個電話,她卻感覺好像是見到了救星。

「我接個電話,」她對陳涵輕聲道。

「你接,」陳涵邁步走開幾步,示意她接電話。

舒寧本在臨水灣呼呼大睡,結果門外響起瘋狂的砸門聲,她惱火,以為是許攸寧出去沒帶鑰匙,死活不想開門,奈何門外的人跟她較著勁兒,她不開他不停。

舒寧罵罵咧咧的去門口看了眼,赫然見張晉站在門口,一臉莫名其妙,猛地拉開門;「你有病啊?大清早的?」

擾人清夢的人都是要下地獄的。

「幾點了,還大清早?回來個把月了還在倒時差呢!」張晉沒好氣的懟回去,四周環視了一圈並未見異常,見舒寧的麵向也不像是有什麼異常,他蹙眉看著她。

「你過來找什麼?」舒寧見他滿屋子環視也不開口說話,抱月匈靠在玄關處等著他環視完。

「你沒事兒吧?」張晉著急道。

「我能有什麼事兒?你說清楚,」舒寧不解,大清早過來就是為了看她出事沒?

「老大昨晚在臨水灣收到匿名快遞,裡麵是一隻斷了頭的黑貓,直奔她去的,」張晉神色緊張的開口,顧言電話交代讓他來臨水灣看看他撩了電話馬不停蹄的過來了,結果這個女人在沒心沒肺的睡大覺。

原本漫步驚險靠在玄關處的舒寧倏然站直;「你再說一遍?」

「老大收到匿名快遞,直奔她去的,她交代讓我過來看看你們,」張晉在度開口。

舒寧二話不說直接進了衣帽間用嘴快的速度換了身衣服出來,火急火燎道;「去趟臨水灣,」隻怕這事兒沒這麼簡單。

近來那邊動向不太好,這會兒顧言證懷著孕,若是沖著她來的,隻怕是有她難受的時候。

舒寧一邊穿鞋一邊拿著手機給顧言打電話,張晉跟在身後。

兩人直奔臨水灣而去。

而山水居的顧言掛了電話之後跟陳涵說了聲一會兒有朋友造訪,陳涵點頭表示理解。

因為張晉來過山水居好多次,所以上來也算是暢通無阻,顧言在客廳等著他們到來,舒寧還未待他車停穩,直奔主屋而去,站在門口候著的張嵐見到如此雷厲風行的女子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又是一個清冷的女子。

「什麼情況?」舒寧著急。

顧言看了她身後一眼,並未急著回答她的話語,隻是對身後站著的張嵐道;「上來茶水到書房來。」

轉身上樓,張晉跟舒寧兩人緊隨其後。

「應該是昨日上午收到的,白慎行可能是找到人了,但我覺得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顧言順手帶上門隨口分析道。

「是許溟逸?」舒寧直接開口,言語之中帶著絲絲陰冷,如果是許溟逸、她會用自己的手法來對付他。

「應該不是,」顧言搖頭,許溟逸不是那種人,最起碼在現在看來,他采用的手法都是比較光明正大的。

並沒有什麼陰險狡詐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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