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言姐小產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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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寧見白慎行愣在哪裡,隨後眸子往顧言的方向瞟了一眼,一臉驚恐。

在看此刻白慎行臉上的表情更是嚇人,原本在一側看好戲的左傲被白慎行這狂怒的模樣給震懾住了。

他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溫文爾雅慣了的麵龐,燃起火來格外地可怖,如同優雅的貓忽然尖叫著露出尖利的牙。

白慎行隻覺得自己月匈腔內有一股火在肆意遊走,馬上就要噴射而出,低眸冷悅的看著顧言,眸間滿是冰冷,溫情不復存在。

越是擔心什麼就越怕什麼。

顧言抓著白慎行衣領手緩緩顫抖著,不敢言語,腹部的陣痛讓她麵色蒼白,此刻略微驚恐的顧言跟剛剛嗜血殘忍的顧言差點讓白慎行看花了眼。

「我去開車,」鄭武見情況不妙立馬朝樓下狂奔而去。

「讓直升機過來,」左傲對著耳麥說了句。

他雖想挑撥離間白慎行跟顧言的關係,但是這種時候可大可小,不容小視。

顧言懷孕了,這個消息讓老四跟許溟逸等人震驚了,難怪剛剛鄭武一直再喊顧言,一臉欲言又止,原來是懷孕了,緊張她。

不到三五分鍾直升機過來,許溟逸抱著許攸寧,白慎行抱著顧言兩人快速朝那邊奔去。

老四跟左傲留下善後。

「這些人怎麼處理?」老四眼光飄向左傲,不敢直視躺在他麵前血肉模糊的人。

男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似是馬上就要斷氣似的。

他簡直不敢直視。

而左傲的眸光至始至終都在他身上徘徊,甚至還帶了些看不清的情緒。

他沒想到的是顧言懷孕了。

簡直就是失策,若是顧言跟白慎行單單的是婚姻關係,白慎行見到如此心狠手辣的顧言會如何?

這會兒懷孕了,似乎復雜了很多呢!真是燒腦子。

「傲哥,」老四見他不應允在喊了聲。

「全都弄起來交給你老大,」他本想讓顧言親自手刃了他們呢!

誰曉得半路殺出個孩子。簡直就是鬧心。

而那邊、俞思齊等人坐在直升機等著剩下的隊友歸來,陸景行看著臉色慘白的俞思齊靠在機身上,緩緩問到。

「不問問那邊的情況?」

俞思齊嘴角扯起一抹苦笑,隨後道,「不敢問。」

他應該怎麼去問?畢竟事情的一開始就是他引發出來的,顧言一而再再而三的勸導他。

陸景行將眸子射向老三,老三點點頭隨後拿著東西出去,四周的通信全部都被毀滅了,這會兒在想聯係似乎隻有離開這個地方才行。

半個小時以後,隊員全部回歸,負傷的隊友在少數,而傷勢最重的莫過於俞思齊。

直升機盤旋回歸路上,俞思齊緊抿著唇一言不發,他知道,回歸之後等著他的是最深層的處罰。

為了私人恩怨,帶隊出動,等著他不是處分就是革名。

所有處分他一人全擔。

這邊、老三在臨近首都上空聯係到了老四,老四驚悚的語氣流露在整個機內。「顧言發狂了,臥槽,拿著斷刃一刀一刀的將人剔骨削肉,你知道那個場麵嗎?白慎行拉她起來的時候,她說她想將那人千刀萬剮的,到現在隻割了一百零七下,她像切牛排似的一刀一刀將那人的肉割下來,天啦~我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狂起來會這樣。」老四驚悚的語氣跟他們說著,似乎剛剛那一幕幕在自己眼前重現似的。

「許攸寧呢?」老三抬頭望了眼俞思齊。

「生死未卜,去醫院了,我們來的時候她隻剩最後一口氣了,」老四道。

「傲哥來了,」老四思忖了會兒接著道。

「什麼?」老三驚恐。

左傲來了,顧言把左傲喊出來了?顧言怎會跟他有關係?

「顧言怎會跟左傲有關係?」老三詫異道。

「我也不知道,」他們都喊他一聲傲哥,主要是他們老大也這麼喊他。

左傲~俞思齊嘴角牽起一抹苦笑,不想言語,而陸景行將他的苦澀悉數收緊眼裡。

老三將眸光看向自家老大。

「哦~還有,言姐好像,小產了~……,」白慎行的眸光可以殺死人了,可他隻敢說前麵這半句,後麵的不敢說。

「……」那側的沉靜讓走在荒原上的老四瞬間覺得周圍環境很驚悚,明明身側很多人為何會覺得這麼驚悚?

「老三啊~」老四顫抖著嗓音喊了聲。

「你等許攸寧那側有消息了在回來吧!」老三也是顫微的厲害,老大的目光真的,很……嚇……人。

不是他不說,隻是不敢說。

老四顫微著收了電話,不過片刻,收到一條短信,「你丫傻,顧言懷孕這事兒你也說,老大在邊兒上。」

老四抬頭望天,淚流滿麵。

不是沒意思嗎?人家懷孕怎麼了?

他不懂得是,俞思齊以為傷了個許攸寧已經讓他夠自責的,如果顧言小產出事了,會不會真如顧言說的,如果在這場復仇當中出現了什麼意外的話,等著他的將是另一場心理鬥爭,他這輩子都會處在惡性循環中。俞思齊周身的氣場讓整個直升機內倏然直降幾十度。

整個直升機內唯獨隻有陸景行算是淡定些,其他人連大氣都不敢喘。

白慎行身上沾染了不少顧言身上的血,靠在手術室外,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護士原想過來勸阻,被他一個冷冽的眼神掃回去,愣是不敢再來第二次。

而許溟逸跟舒寧兩人在一側,鄭武在一旁遠遠的站著,不敢言語。

白慎行似乎已經怒到了極點。

太太跟許小姐兩人在同一層的手術室裡,一個本人生死未卜,一個腹中胎兒生死未卜。

因為驚動了官方,直接進了軍區醫院,左傲一個電話打過來,院長親自帶隊進手術室,當陳興海看見渾身鮮血的白慎行時,整個人一滯。

「白董,」他輕喚道。

白慎行連眼神都沒送給他。

「裡麵是?顧言?」陳興海此話一出,白慎行夾著煙的手一緊,隨即,他便知道了。

上頭說有起綁架案,邊境一夥犯罪人員到漢城實施綁架,被軍方秘密解決,此事對外保密,不得宣揚。

上頭已經下了命令了。

這場綁架案跟白慎行有關?

舒寧從未見過陳興海,好他多嘴,不悅道,「等你聊完人也就掛了。」

略微嘲諷的語氣讓他回神,陳興海這才轉身進了手術室,而白慎行周身冷冽的氣場一如既往,未有半分縮減。

市裡麵的人已經知道了這次行動,顧輕舟連夜帶人到軍區醫院,當看見站在門口的是白慎行之後整個人差點站不住。

「慎行,」他輕喊道。

白慎行聽見顧輕舟的聲音才將視線轉回來。

「被綁架的?是顧言?」他有些不可置信,會不會是他女兒?

市長秘書見此也有些緊張。

「不是,」還未帶白慎行開口舒寧直接開口。

此刻的白慎行心情低到極點,不想有半分言語。

顧輕舟明顯鬆了口氣,而一側的許溟逸眸子卻冷到了極點。

顧輕舟都來了,可見這件事情有多嚴重。

事態嚴重,若這件事情不將顧輕舟他們拉進來,若是日後有人來借此炒作對白慎行不利,這是顧言跟左傲一開始就商量好了的。

她真的是做事情處處都在為了白慎行著想。

為了不讓白慎行動用自己的勢力被明處的人盯上,她將左傲喚了出來,為了不讓這件事情被人當作把柄,她讓左傲施壓將上麵拉了進來。

顧言、你這輩子是不是隻有白慎行了?

顧輕舟隻是接到上麵電話,告知他事態的嚴重性,首都的人在上麵施壓,而這件事情牽扯了他的女兒女婿,這件事情,讓他壓力很大。顧輕舟看了眼白慎行,見他情緒不佳不允多言,雖說他是長輩,但是在這個晚輩麵前,他似乎也不敢輕易勸說。

陳興海進手術室後發現不是顧言狠狠的鬆了口氣,可同行的人隨即來的一句話讓他詫異。

「這不是腦外科的許大夫麼?」

許大夫?他們醫院的醫生怎麼會跟綁架案扯到一起去?

陳興海一頓,隨即投入手術當中去。

顧言出來的時候白慎行狠狠的鬆了口氣,醫生的一番言語雖說讓他安了心,可隨之而來的便讓他無比糾結。

「大出血止住了,差一點了,白董還是注意點好,這次臥床休息半個月,不能提前出院了,半個月之後檢查沒問題才可以,半個月不要下床活動。」

白慎行腦海中還在回放著醫生剛剛說的那幾句話,差一點了,真的隻是差一點了,他心都要碎了,顧言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讓他頗感無奈。

隨即電話撥給陳涵,讓她過來趟。

「你怎麼回事?上次已經是夠驚險的了,這次還來?」陳涵一上來對著白慎行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罵,他也不應允,任由陳涵罵。

「你到底想不想要這個孩子?你知不知道這樣折騰對言言身體有多不好?」

「當初是你口口聲聲要孩子的,這才四個月進了兩次醫院了,你能保證次次都有驚無險?」陳涵劈哩叭啦的問題朝著白慎行劈頭蓋臉的砸下來。

他麵色疲憊,滿臉倦容,不接陳涵的話語。

白朗站在一側任由陳涵指責白慎行,一言不發。

若是以往他斷然是會說兩句,阻止陳涵的言語。

此刻在病房外間,漢城首富白慎行被自家母親劈頭蓋臉一頓罵。

都說白慎行神通廣大手段頗豐,可這刻,站在外麵的舒寧隻看見了他滿身無奈。

「照顧好她,我有點事情要處理。」見陳涵停下來,白慎行撈起一側的夾克,套在身上直接出去?

因為穿的是黑襯衣,所以陳涵並未看見他身上的血跡,可白朗似乎聞到了隱隱的血腥味。

「言言都這樣了,你還去哪兒?」陳涵暴怒吼道。

「在吼就該被你吼醒了,」白朗在身後幽幽道,雖不喜白慎行這個態度,但這時候爭吵無異於雪上加霜。

「你看他什麼態度?」陳涵跟丈夫指責自家而已。

「消消氣,」白朗不跟她一樣處處說白慎行,但要談的問題還是不能少。

不稍片刻,顧輕舟推門進來,見陳涵一臉怒氣沖沖的在跟白朗爭執著,不免詫異,這兩個感情好到不能再好的人怎麼會在醫院吵起來了。

「怎麼了?」他問。

兩人見顧輕舟進來便止了聲,不在言語。

不管如何,現在白慎行把別人家女兒弄進醫院了,陳涵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無臉麵對白鷺跟顧輕舟兩人。

看了眼白朗,轉身進內間去了,見顧言麵色蒼白眉頭緊皺的躺在病床上,心都疼了。

本就瘦弱的人,此刻更是一盈而握。

懷個孕折騰進來兩次了,也是那孩子命大,不然這麼折騰還在的,能有幾人?

偏生白慎行這會兒不曉得是發什麼風,以往一聽顧言有事跑的比誰都快的人,今日見她躺這裡竟然調頭就走。

感情出問題了?

思及此,陳涵不免一個冷顫。

顧言昏迷在床上睡的並不安穩,她腦海中反復出現白慎行驚恐的麵容以及詫異的的神情。在見到自己流血的時候,他的眸光到底有多陌生隻有她自己領會的到。

一場夢,就像被按了重復直播鍵似的,一直在重復,一直在重復。

不間斷的出現那麼幾個片段,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夜裡,此時、白慎行從離開醫院之後再沒出現過,電話不通。

顧言睜開眼掃了一眼房間,見陳涵趴在病床邊上,開口想喊她,結果一開口發現自己聲音沙啞的厲害,不免愣了一下。

沒看見白慎行在,她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的。

多久以來困擾她的問題,難道真的要兌現了?

如果你見過我最真是的一麵,是否依然愛我、?

他不在,代表了什麼?

「媽、」顧言再度開口喊了聲。

陳涵本就睡得不沉,此刻突然驚醒。

「言言醒了?」她語氣中帶了些驚喜。

「恩、慎行呢?」顧言開口詢問。

「慎行守了你一晚上,我讓他回家休息去了,」陳涵見顧言一醒來就問白慎行,心理一頓,可隨即便撒謊。

其實白慎行根本就沒來過,從她來之後,連個電話都不曾打過。

陳涵如此說,隻是不想讓顧言不舒服而已,畢竟她身體不好。

「恩、您也休息會兒,不是有家屬床嗎?」顧言見陳涵滿臉倦容開口讓她去休息。

「我沒事,你餓不餓?」躺了整整一天了,不吃點東西怎麼行?

餓?還好,隻是想上廁所的欲望很迫切。

「我想上廁所,」顧言有些羞怯開口,滿是不好意思。

陳涵見她如此,又想著顧言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伸手在她頭頂上抹了兩下;「直接上吧!」

「恩?」顧言不懂。

「插了尿管,醫生說過兩天才能取,所以言言這兩天上廁所要委屈些了,」陳涵盡量讓自己語氣聽起來很委婉,可見到顧言尷尬麵色的時候,還是有些心疼。

她又沒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如今跟她最親的人又不在身邊,不好意思是一定的。

顧言心理不舒服,可又無能為力,見陳涵如此溫柔的嗓音跟自己說著,她心中還是有些過不去的。

「恩、」她不言語,僅僅恩了一聲,便測過頭去不看顧言。

「言言乖、我去看看小羅送吃的來沒,我出去打個電話,」陳涵說著起身出去,還細心的帶上了門。

顧言一人躺在裡間,醞釀了好久才將身體內的不適傾瀉出來。

而陳涵拿著手機撥給白慎行,還是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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