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誰讓你睡他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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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法高官的女兒,你認識、」白慎行見她如此好奇便開口道。

顧言驚愕,原來是她、她說怎麼這麼麵熟呢?

「林安琪?」顧言反問。

「恩、進去、外麵涼,」白慎行一邊應著一邊帶著顧言進屋,進屋之後一屋子人都在商量著,而顧言腦子裡想的卻是那個林安琪。政法高官的女兒?真是夠帶勁的。

白慎行遞了杯水給她,她端在手裡緩緩的轉悠著,良久才抬手喝一口,蔣毅他們等人說的話,她倒是一句也沒聽進去。「我去趟洗手間,」顧言站起來拉開椅子準備上個廁所。

「我陪你去,」白慎行也拉開椅子站起來隨她去。

顧言在前麵走,白慎行在後頭小心翼翼的跟著,眸光時刻在她身上,生怕磕了碰了什麼的。

而顧言腦海裡時刻在想著剛剛進來的那個身影。

衛生間門口的樓梯沒看見,一腳踢上去差點踉蹌摔倒,白慎行心驚膽戰的一把拉住她,摟在懷裡手不自覺的緩緩拍著她,許久才拉著臉看著她嚴肅道,「想什麼?」

沒想到有樓梯,沒看到一腳踢上去了,哪兒想著白慎行這麼激動。

「沒事,」顧言將他緩緩推開從他懷中退出來。

「眼睛是乾什麼用的?」白慎行最受不了她毛毛躁躁的性子,顧言若是不上心,白慎行就要多操好多心。「都說了沒事了,你凶什麼?」顧言蹙眉,明顯不高興了。

不就踢了下,還冷著臉吼她,有必要?「還鬧起來了你,」白慎行眯著眸子鎖著她。

顧言撩了他一眼,懶得瞅他,轉身進了衛生間,白慎行靠在門口吸煙,等著顧言從衛生間出來。

顧言見他靠在門口吸煙不悅的看了他一眼,一開始就讓他戒煙,唯獨她懷孕孕吐的時候沒見他抽過,孕吐一過倒是三五不時見他手中夾著煙,雖說次數不多,但也足夠讓她借題發揮。

白慎行抬起的眸子正好對上顧言不悅的眼神,伸手在一側的垃圾桶上掐了煙,跟在顧言身後回包廂,哪兒想著白太太回頭惡狠狠的粹了他一眼嫌棄道,「你離我遠點,一身的煙味兒。」

原本跟在身後的白慎行生生止住了腳,心中鬱結道,小丫頭片子,脾氣還見漲了。

當然、這話白先生也隻敢在心理排腹著,讓他說?那是不行的,本身孕婦脾氣就大,這些日子白慎行是見識到了,若在惹她,豈不是給自己找不快?

顧言轉頭朝包廂而去,原本三步遠跟著她的白慎行,活生生變成了六步遠跟著。

白太太的意思,不得不從。

不從呢?晚上抱枕頭睡吧!

原本在包廂裡的人見顧言一臉不悅的進來覺得頗為驚奇,可隨後見白慎行一臉鬱結的進來,便懂了。

這是白董惹自己老婆了。

蔣毅似笑非笑的眸光飄到白慎行身上去。

陳致遠倒是見怪不怪而且還非常好心道,「需要傳授經驗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

畢竟我被摧殘過來了,過來人的經驗還是值得聽聽的。

白慎行一聲微嘆傳到顧言耳裡,惹的她一陣冷眼。

男人坐在一起除了喝酒就是聊天,起先聊的是李苜蓿,這會兒聊著事業,顧言靠在椅背上聽著他們聊著,手裡的手機再發著微信,而白慎行坐在一側的眸光時不時投向她手機的手機,從未見她將手機拿出來聊過微信,可見今日這種場合對她來說的確是無聊。

而那邊gl管理層的微信群炸開了鍋,因為百年不冒泡的老板出來了,顧言不過是看他們討論問題發了句言而已,哪兒想著會惹的微信群裡炸開了鍋。

顧言見他們熱烈討論,隻是看著不發言。

原本端在手裡的手機被一股大力抽走,顧言瞄了他一眼,不悅。

白先生不樂意了,剛剛還在橫眉冷對他的人兒,此刻對著手機倒是笑的歡。

這若是說麥斯白慎行吃手機的醋,隻怕是沒人相信。顧言見他一臉不爽的看著自己,懶得理他,你愛抽抽吧!

而白慎行被她這毫不在意的模樣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這晚,當兩人回到山水居,白慎行氣呼呼的直接上樓,顧言道是顯得淡定很多,回了山水居白慎行稍微放心了些,山水居的安全隱患早在顧言懷孕之前就已經悉數排除了,任由她在裡麵晃他是安心的。

可張嵐見先生這麼氣呼呼的上樓,不由得將眸光投向顧言,「太太。」

「我氣的,」顧言直白的很大方承認。

還不待張嵐問,顧言直接道出來,其實她也沒氣白慎行,誰曉得他發什麼瘋?顧言也懶得打理他,任由白慎行的怒火自生自滅,原本扌莫著手機想給舒寧打電話的,發現手機還在白慎行身上,她蹙眉。

故意的?個老狐狸。

顧言忍了許久不去找白慎行,進衣帽間拿了衣服準備洗澡,就不信你能不進房間。

白太太對於白先生這種突如其來的脾氣是沒多大耐心去哄著的,畢竟這事兒,她從未乾過。

轉身進了衣帽間,準備脫衣服洗澡,突然頭頂上的暖燈吧嗒一聲開了,看了眼門外,隻見白慎行像是頗為氣憤的站在門外,十一月的天本就涼了,有時候陰雨天甚至會覺得兩件衣服都少了,山水居別墅有暖氣,開不開浴霸沒什麼,可白先生似乎頗為執擰。

顧言住了許久都未發現衛生間何時有這東西,隻是偶爾聽底下傭人說,「先生說,天氣涼了,防止太太洗澡的時候感冒了,讓商場的人過來裝個暖燈。」

某一天她突然回來就變成這樣了。

顧言洗完澡出來,白慎行坐在沙發上膝蓋上放著筆記本在辦公,她擦著手往他那處走,坐在沙發上看他辦公。

「好冷,」顧言淺緩道。

冷嗎?不冷,她覺得與其跟白慎行說別的倒不如直接來這麼一句實在。

果真,白先生放下了電腦。

滿臉不悅的瞅著她,「洗完澡不鑽被窩到我身邊來蹭什麼?」

「我這不是看你不爽嗎?」

「你這樣我就能爽了?」白董冷聲道。

「好冷,」顧言再度重申,覺得不能跟白慎行說別的,不然、會很心塞。

白慎行嘆息一聲抱著她往床邊走去,將她放進去拉上被子。

顧言倒是識相,知道有求於人得放低身段。

「你不睡?」她柔聲到。

「你先睡,我一會兒來,」見她粘自己,白慎行的麵色不在那麼冷了。

「我給舒寧打個電話,」她說的委婉並未直接開口要手機,白慎行這麼精明的人怎會不知他太太心中的小九九,隨即便拉了漲臉看著她一臉不悅。

將她伸出來的手往被子裡麵一塞,「趕緊睡。」

「我心裡要是有事會整晚睡不著的,」她可憐兮兮的瞅著白慎行,這柔柔的眸子差點沒把白董的心都給軟化了。

白董伸手在茶幾下方扌莫出手機給她,顧言伸出手接過來,準備給舒寧打電話,可見到白董並沒有避嫌的意思她就慫了,他坐著兒她能好好聊?

剛想起身出去,白慎行冷冽的嗓音不深不淺的飄過來,「你敢出去試試。」

外麵風大,她還想去哪兒?剛說冷的人,不冷了?

顧言揭被子的動作生生頓住,在白慎行輕嗔的眸光下緩緩的縮進去。

明明剛剛還想著不管白慎行的人就這麼焉兒了。

最終,她想跟舒寧說的事情還是到第二天才得以靠知她。

而這一切都歸功於白慎行。

顧言次日撥通舒寧電話的時候她似乎慢了半拍,許久才接起來。

「怎麼才接?」顧言在那邊有些詫異道。!

平常響了好久都是沒人接的,今天她都以為電話要響完了她接了。

而這邊、自從那日在夜店被許溟逸帶回來,她完全成了牢中鳥,有天大的本事也飛不出去,別墅裡裡外外都有人看著她,接個電話保姆似乎都要防著她。

舒寧想,她從沒這麼憋屈過憋屈到被一個男人給死死的守著了,難道是報應?透過鏡子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後的保姆,舒寧淺聲道,「我在許溟逸別墅。」

她想,顧言應該知道意思。

「天亮你不是應該回家了?」舒寧在外麵無論怎麼玩,天亮之後必定會從事發地點離開,而今天?

「寸步難行,」她轉過身拿著手機漫不經心道。

而院外的男人見她站到窗邊來之後一個個如狼般的眸子死死盯著她。

「我過來,」顧言直接道出三個字,而舒寧竟然出奇地在那邊催促她快點。

「惡人自有惡人磨,我看你就是,」顧言在那側咬牙切齒道,這舒寧也有人收拾她了。

舒寧收了電話看著保姆,麵上帶著似笑非笑的冷冽神情,對著她緩緩道,「是不是我上廁所你也要跟著?」「要的,」保姆一本正經,差點氣的她一口鬱結之血噴湧而出。

「變態,」舒寧大大方方的送她兩個字。

這個屋子裡最大的變態隻怕是許溟逸了,誰人有他變態?

她一覺醒來就成了牢中鳥。

「先生說,舒小姐的活動範圍隻是這間屋子,」她原想開門出去,保姆一把攔在她麵前道。

「兔子還能在外麵撒歡呢!」她微惱。

「新鮮空氣都不讓人呼吸了?憋死了怎麼辦?」

保姆一臉為難的看著她,舒寧肺都要氣炸了,簡直就是見不得那些人在自己麵前一副弱雞樣!

舒寧想,她還是等著顧言來救她吧!

當顧言來的時候,門口的人並不讓她進來,而舒寧站在落地窗前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瞅著顧言,一副你一定要救我的表情。

顧言賞了她一個活該的表情。

隨即掏出手機給許溟逸打電話,而那側的許溟逸接到顧言電話的時候似乎頗為驚奇。

「許總在忙?」她現在院落裡吹著寒風跟許溟逸打著哈哈。

「顧總似乎很清閒,」許溟逸伸手揮退了站在麵前的人。

「談不上,隻是許總的人似乎對我不大禮貌,」顧言掃了一眼麵前的幾人到。

她跟舒寧兩人,強闖沒問題,但是,她身子不允許。

「我倒不知我那地方也能讓顧總光臨,」許溟逸一邊說一邊撈起座椅上的大衣朝停車場而去。

他想,他要是再不回去,估計舒寧就要被顧言帶走了。

「找不到人,隻能過來了,如何?許總讓我進去說幾句話,我個孕婦站門口吹久了總不好吧!」顧言揶揄道。

不到片刻,許溟逸掛了電話,保鏢對顧言坐了個請得姿勢。

她朝室內而去,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特麼的,許溟逸簡直就是個變態,囚禁老娘。」

許攸寧這一句粗礦的話語讓屋內外的眾人直接汗顏。

「知道人家是變態你還惹人家?」顧言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舒寧準備開口說什麼,卻見保姆現在身側,對顧言道,「上去說。」「你以為我想?我不過是去老地方尋個歡而已,特麼他差點嗆死我差點掐死我,」簡直就是人生敗筆,她尋了那麼多次歡哪一次不是高高興興的?偏生這次就載在許溟逸手裡了,若不是她急中生智轉了個彎,指不定她現在在哪兒呢!

天曉得那晚她費了多大的功夫將他討好,讓他沒掐死自己,說了多少她這輩子都不會跟男人說的話。

一想著自己那晚那憋屈樣兒,她就忍不住想扶額痛哭。「漢城這個圈子就這麼大點兒地方,你還想不被人看見?這裡又不是國外那麼開放,」真不是她想潑冷水,實在是舒寧這會兒貌似不曉得收斂收斂。

「關鍵是、關他毛事兒?」她就不能理解了,他許溟逸憑什麼發那麼大的火?憑什麼?有什麼資格?

顧言扶著沙發靠背看著她緩緩道;「你得了吧!誰不知道許溟逸找了你那麼多年啊?如今你招惹了他,他不得死死的鎖著你?」顧言沒好氣的看著她說到,舒寧是想玩玩兒就散,可這種事情也得分對象啊!

許溟逸尋了她那麼多年,現如今抓住了怎麼會就這麼容易就散了?想的美吧!

舒寧扶額痛惜。顧言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許溟逸正好從外麵進來,兩人撞個正著。

「囚禁人是犯法的,許總,」顧言似笑非笑道。

「在我這裡、沒有法。」許溟逸傲然?法?就算囚禁認識犯法的,他也會讓這件事情變得正正當當

顧言冷笑一聲,離去。

沒有法?那就、換種法子吧!

她有的是法子對付許溟逸。

這天下午,當白慎行接她下班的時候,她破天荒的提出要去醉言居吃飯,不回山水居,而白慎行也依著她的性子走。

兩人坐在一樓的小包廂裡麵,顧言看著菜單點菜,盡點些和自己胃口的菜。

「回頭讓醉言居的廚師去山水居呆一段時間?」白慎行一邊給她擺碗筷一邊道。

顧言隨手翻著手中的菜單,漫不經心道;「不了、我也就今天想吃而已。」將手中的菜單遞給服務員,服務員直到拿著菜單出去都在心驚膽戰,因為她想吃醉言居的菜,所以就白董讓廚師去家裡呆一段時間?有錢人的事情真的是一點都不懂。「你嚇著剛剛哪位服務員了,」顧言端起麵前的清水喝了一口淺笑著到。

剛剛服務員聽說要讓醉言居的廚師上去呆一段時間那驚愕的表情有些好笑。

白慎行輕笑了兩聲。

「他們肯定覺得老板瘋了,生意都不做了,」顧言揶揄著他。

白慎行倒是沒什麼,隻是淺聲道了句;「生意不及你重要。」

「影視城那邊怎麼樣?」麥斯現在最大的項目應該就是s市的影視城了。

「進展順利,」白慎行淺淺道。

「我去上個廁所,」顧言起身出去,見白慎行準備跟著她出聲製止。

「沒事的、就幾步遠,」她說了幾句好話在聽了幾句白慎行的叮囑才拿著手機去上廁所。

帶上包廂門的時候原本掛在嘴邊溫柔的微笑變得冷冽。

洗手間、是女人八卦的重地。

顧言在衛生間開門出來,見洗漱台前站了個人,準備洗手的,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她隨手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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