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過來 讓老子抱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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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底,白先生帶白太太產檢結束後送她回公司,一路上麵不了嘮叨讓她停止工作回家修養。

對於白先生如此嘮叨的模樣,白太太閉耳不聞。十一月底,白太太孕期六月有餘。除了腹部微微凸起之外並未看出有其他孕婦的跡象,身姿依舊纖瘦,背脊依舊挺拔,走路依舊帶著氣場,對此,白先生很是鬧心,若是別人能看出來她是個孕婦還好,最起碼會處處小心些,偏生他的太太身形太過纖瘦,套上件寬鬆的妮子完全看不出是個孕婦。

顧言一路朝辦公室而去,外人看不出她顯懷的身姿,隻有她自己知道,懷孕是件多麻煩的事情。

「你有這麼冷嗎?穿這麼多?」舒寧從下麵上來見她套著大衣不免開口問到。

漢城屬海邊城市,冬天雖冷但也好過很多南北方城市,顧言是不是有點誇張了?

他們頂多就是一件毛衣加外套啊!

「冷、」顧小姐冷飄飄的賜給她這麼一個字。

懷孕之後越發怕冷了。

「柏林的冬天你都過來,漢城的冬天還能讓你說冷,你也真是清奇,」舒寧將手中的平板遞給她時還不忘數落她兩句。顧言脫了外套搭在椅背上,掃了眼舒寧,伸手接過平板一邊看著,一邊淺緩道,「事物都熟悉了吧?」「我若說沒熟悉你是不是要讓我走人?」舒寧反問道。

顧言嘩啦著平板上的資料,冷笑一聲,「你想多了。」

好不容易拐來的人能讓你這麼容易就走了?舒寧著一身黑色闊腿褲黑色修身毛衣站在自己跟前,整個人氣質乾練又顯職場精英的派頭。

天曉得那天在許溟逸別墅見她穿一身休閒裝的模樣讓她的視覺有多沖擊,宛然成了一個家庭主婦。

雖說照樣美麗,但遠不如現在更有魅力。

有些人天生適合某個圈子。

顧言拉著舒寧,在這條路上一路前行,而舒寧似乎也不抗拒。

漢城的風雨刮的肆意妄為,這塊肥肉多的是人想來啃一口,而漢城某些大人物似乎都在穩坐釣魚台毫無動靜,許溟逸未動,她跟白慎行也未動。

顧輕舟那邊處處小心謹慎,防止在任期最後出現什麼意外毀了他這一生的政治生涯,而老爺子似乎是期限未到似的,一直在渾渾噩噩的吊著最後一口氣。

顧言這邊所有的動向似乎都在遠離漢城,漢城這邊所有的案子已經停止運行,除了手中的老客戶,顧言明令禁止不能在牽扯任何人進來,為此、遠在洛杉磯的傑克差點跟她搞起來。

都說漢城下任領導人是林安琪的父親,實則上麵怎麼安排還不知道,而顧言接到的消息是最好不要在公司現有的範圍內在對外展開任何業務,防止讓某些人借機入駐漢城。

那些小公司如何她不放在眼裡但有人想借著她起來,那就沒門了。將手中的平板遞給舒寧,隨後淺聲道,「一會兒風投開會,你一起。」

正當舒寧想開口的時候張晉推門進來,眉間盡顯焦急,「出事了、底下投行有個經理在外麵喝多了,跟一起喝酒證監所的人說我們用了特殊渠道,證監所的人已經去了下麵投行了。」張晉焦急萬分,就沒見過這麼蠢的人,害不害的了他們是次要的,害了自己這一生有他後悔的。

「什麼時候的事?」顧言麵色一凜。

「昨晚,我今早才接到信息,」張晉麵色沉的跟豬肝一樣。

「趙陽底下的投行,他已經去了,」趙陽也是才知道,狂奔去的時候給他打了電話,張晉覺得事態嚴重才狂奔來告知顧言。舒寧將眸子轉向顧言,隨即冷聲道,「不簡單。」

這種時候出這種事情總讓人覺得不這麼簡單。

「不能妄下定論,先下去看看,」顧言說著準備撈起大衣下去看看。

舒寧一把阻止她,「你去算什麼?我們去,這種時候不能得瑟了他們。」

一個跨國集團的大老板怎麼能讓這群底下的小證監所給得瑟了?

顧言扶額,她真心覺得自己現在是腦子不管用了。

焦頭爛額,她靠在座椅上揉著自己的鬢角,這種突如其來的狀況似乎隔了好久都沒發生了。

人不能太閒,不然毛病全出來了。

顧言此刻就有這種感覺,簡直就是虐心。

露西進來時見她靠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眸間的鬱結之氣讓她不敢靠近。

「去查一下那人,看看跟誰接觸過,」顧言思忖了許久之後才覺得自己稍稍找回自己的原有思維。

冷靜睿智的顧言似乎這一刻又回來了。

露西將手中的東西遞給她,隨即退出去。

辦著顧言交代給她的事情。

而這邊,舒寧跟張晉兩人正在前往投行的路上。他們到的時候證監所的人已經著手調查,而投行經理戰戰兢兢的站在一側,一副等候發落的模樣,舒寧過去時陰孑的眸子狠狠挖了他一眼,隨即跟著張晉朝趙陽而去。

證監所的人查他們也隻能讓他們查,現在隻盼著這個經理沒有在私底下乾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若真是乾了,隻怕不好解決。

趙陽滿臉的豬肝色看著一旁的經理,再將眸光投向證監所的人。

他們的係統本身事沒有任何問題的,最起碼在國內這邊沒有任何問題,證監所的人查不到。

但不能保證會有拿著心懷不軌的人來乾這事兒。

趙陽頭疼欲裂。

哪行哪業都有灰色地帶,但若是有人上綱上線那絕對是有人暗中想弄他們。一場腥風血雨似乎在顧言這裡拉開了序幕。

顧言穩坐辦公室,幾乎不言語,壓製住自己內心的躁動。

腦海中在思考著事物的聯係跟慣性,這天下午等舒寧回來的時候,顧言似乎已經將所有事物都聯係在一起了,眉間的寒霜早已散去,相反的倒顯得有些雲淡風輕。

「沒查出來?」她頭也不抬淺問道。「沒有,」證監所的人查了一上午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相反的倒是哪位經理抖的比較厲害。

有人想讓她亂了陣腳,不能亂,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冷靜,顧言冰冷的眸子盯著手上文件,隨即冷冽道。

「護好那個經理別讓人動手給我們栽贓嫁禍,」社會輿論如此凶險,不能出現任何意外。

若不是顧輕舟任期降至,她還未覺得有任何壓力,如今這樣隻是給自己徒增負擔,舒寧跟張晉兩人對視了一眼,普遍便轉身離開顧言辦公室,任由她思考,再給他們下達命令。

傍晚,白慎行接顧言下班的時候在樓下等了足足兩個小時都不見人下來,白慎行坐在車裡處理了兩份國外重要文件,開了一個稍短的電話會議,在跟許贊兩人商量完了公司新晉地段的商鋪方式,而這些工作原本是白慎行要帶回家做的,沒想到在等待顧言的間隙悉數乾完了,直到他將手中的電腦放在一側的時候才意識到似乎不太對勁,等的時間有些許長久了。

於是便冷著眸子推開車門下車跨大步朝gl大樓而去,顧言的辦公室跟秘書辦燈火通明,為了防止證監所的人在一個回馬刀殺過來,風投各部門的人都在通宵達旦熬夜加班,而顧言的辦公室似乎每隔幾分鍾就有人推門進去。

防止這次是因為證監所的人看漏了,於是他們整晚都在加班排除隱性問題,防止一些不必要的問題惹上些許不必要的麻煩。

白慎行上來見整個辦公區依舊燈火通明,眉頭緊蹙看這模樣是要通宵加班的節奏?

舒寧正好從辦公室出來,準備進顧言辦公室,見白慎行滿麵寒霜從外麵進來,不由得多看了眼,天生的王者氣場,真是個尤物。

舒寧赤果果的眼神惹來白慎行一記冷眼,舒寧一個白眼送過去,冷嘲到,「接媳婦兒回家啊?你媳婦兒估計今晚回不了家了。」

舒寧用眼神示意他瞅瞅這會兒集體加班的架勢,短時間內不會結束。

世人都說gl一夜之間創漢城金融圈新高,隻有他們自己知道,為了創新高他們付出了多少,有多少個夜晚是這樣過來的。

舒寧推開顧言辦公室的門,還頗為好心的讓白慎行先進去。

進去又如何?顧言還是會等著她將事情報告完了之後再去搭理白慎行啊!

果不其然就是這樣。

而這一舉動讓白慎行冷著臉坐在沙發上許久,這晚,白慎行體會到了gl的風氣以及辦公效率,平均每隔幾分鍾便有人進來,而顧言似乎根本無暇顧及他是否坐在這兒。

白先生忍著怒火許久,直到白太太停歇下來喝水的功夫他才起身朝她而去,「今晚是不準備下班了?」顧言看著他將手中的一杯水喝的乾乾淨淨,一下午沒喝水,真的是渴死了。

「應該是,」顧言淺緩道。

白先生眸間瞬間冷冽下來,冰冷的看著顧言,片刻之後才問到;「什麼情況?」

「昨晚底下投行的一個經理喝多了跟證監所的人吃飯的時候說我們走了不正規通道,今天證監所的人查過來了,暫時沒查到什麼,但是需要杜絕後患,所以今晚、可能需要加班了。」顧言走到水壺邊兒上在續了杯水喝了大半杯,隨後轉身到辦公桌的地方繼續工作。

「證監所那邊的人怎麼說?」白慎行見她如此說便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證監所那邊不重要,重要的是、估計有人想弄我們,」她擔心的是現在有人在暗處裡跟他們較勁,她跟顧輕舟是一體的,若是她出事了,顧輕舟那邊也會受到波動,隻怕那些人攻擊顧輕舟不成選擇攻擊自己了。白慎行眸光霎時寒光四射,帶了些許不悅,聽顧言如此說他似乎覺得這事兒沒這麼簡單。「你準備怎麼解決?」白慎行淺緩道。

「回去再說,今晚先把事情解決,」顧言如此回答。

這晚、白先生包了整個gl加班人員的晚餐,顧言在辦公室花五分鍾解決了晚餐,隨即便投入工作,gl的人個個都在拚命,而白先生一早就讓許贊將電腦送上來,他就地在顧言辦公室也解決起了文件,兩人、一個占據沙發跟茶幾,一個占據電腦桌椅。

倒也顯得頗為和諧。

以往十一點顧言早早便睡了,今日許是加班太晚,肚子裡的小家夥又開始了,鬧的她是心煩意亂,不時的伸手去扌莫他。

舒寧從外側進來的時候見顧言一手撫著肚子一手撫著敲著電腦,眉間緊蹙,而白先生似乎在端著電腦看什麼重要文件,眸光時不時的朝顧言掃過去,由於有東西攔著,並沒有看見顧言放在腹部的手。

「如何?」顧言頭也未抬問舒寧,她必須承認的是,舒寧來了之後她的工作似乎輕鬆了些,但對於身懷六甲的她來說,還是有些吃力。

「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舒寧見她如此拚命便開口提醒到。

「我這邊還有份資料,大概十二點左右,」她並不想舒寧過多催促自己,便輕緩著報了時間,以往加班通宵達旦不是沒有,隻是現在的她似乎對這種時候有些力不從心了。

白慎行見他們兩人在言語,抬頭看了眼,聽見顧言說時間的時候,他特意看了眼電腦上的時間。這晚、漢城的天氣在度變溫,窗外下起了中雨,從十一點半開始下,一直持續到她十二點多從樓上下來還在繼續,一下雨溫度自然會降低,而對於一個沿海城市來說似乎更甚,海邊呼嘯的風狂亂的刮著,再加上陰雨天,讓走到門口的顧言不自覺的摟緊了身上的大衣,白慎行嘆息一聲,伸手將她摟在懷裡;「我過去把車開過來,你在這裡等著,別吹風了。」「你拿把傘,」顧言說著朝門邊的傘桶裡麵看了眼示意他帶傘。

白慎行撐著傘去開車,顧言站在大廳候著,直到他將車開過來她才邁步過去拉開副駕駛的位置坐進去,白慎行將車裡暖氣開到最大。

淩晨、兩人才從gl大樓回到山水居。

白慎行原想開口問她事情時,微微側眸發現顧言疲憊的靠在副駕駛的玻璃上昏昏欲睡,心頭一疼,此刻白慎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伸手將顧言摟進懷裡,可他正在開車無能為力。

白慎行在等紅燈的間隙伸手將後座的毯子撈過來蓋在她身上,防止感冒。

一路平緩的朝山水居去,守夜的傭人見先生開車過來,撐起傘過去迎他,哪兒想著車裡的太太睡著了,隻見身材修長的先生彎月要從車裡將昏昏欲睡的太太抱出來一路朝樓上而去。傭人眼疾手快的揭開杯子,白慎行將她放在床上,半摟在懷裡,伸手將蓋在她身上的毯子撤掉,再將外套脫掉,傭人脫掉了她的鞋子,白慎行這才輕緩的將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見她如此疲倦,白慎行眸間甚是心疼。

人家的孕婦從懷孕開始便在家裡養尊處優,而顧言從懷孕到現在不僅沒怎麼休息過,甚至還經常出意外,這點、白慎行心中懊惱的很。

他甚至會覺得自己麼有扮演好丈夫這個角色。

「先生、」傭人在身後喊了句。

「晚餐?」「不用了、你下去吧!」白慎行將被子扯到她的下巴,顧言像是感受道他掌心的溫度,在被子邊緣蹭了蹭。

白慎行洗了澡出來將她摟在懷裡,一覺到天明,直到第二日早上顧言被尿憋醒,猛然從床上起來臉拖鞋都來不及趿拉變往衛生間而去。

白慎行被她驚醒,見她如此小跑的模樣驚恐的看著她,隨即翻身起來跟著她進衛生間。

「怎麼了?」他心跳加速、見不得顧言有如此沖動的時候,不然總覺得心都快跳出來了。

「想上廁所啊!」顧言莫名其妙的看著白慎行,難道她坐在馬桶上的姿勢還不夠明顯,才讓白慎行一開口就問怎麼了?

「你就不能慢點?」白慎行聽她如此說不由的嚴肅開口。

「我一晚上沒起來,」顧言委屈扒拉的憋著嘴。

白慎行嘆息,轉身去臥室拿了拖鞋放在她腳邊讓她穿上。

顧言眯著眼睛將拖鞋收進腳底,閉著眼睛緩緩道;「幾點了?」

「六點多,」白慎行淺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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