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想你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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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慎行怎會不知顧言此刻的情緒,卻也頗為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公司目前就我一個閒人了,徐副總跟許贊他們在公司住了個把月了,我要在撂擔子,他們會瘋的,言言就放我去,好不好?」

白慎行心中也是萬分不想出差、且不說顧言現在產期降至,就是她近日來粘著自己的那股勁兒也讓他不舍,這若是出去了,顧言在家有什麼突發狀況他一輩子也不安心啊!

可若不去,他一個當老板的將所有擔子都扔給秘書副總似乎有點有違常理。

顧言也是高層過來的,她近日在家休息閒的流油,舒寧天天打電話暴躁的想罵人,她深知做老板的不易,可她近來確實是一個人在家閒得無聊,白慎行又不許她出去瞎走動,好不容易晚上有個說話的人兒了,這若是出差一個星期,她跟誰交談去?

「那你把我打包帶走,」顧言提議到。

「那不行,現在不能長途飛行,」白慎行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月份大了必須格外小心,她本身身體就不好,經不起折騰了。顧言一臉不悅的瞅著他,陰沉的角色看著白慎行,白慎行被看的心虛,開口好言好語說著,說盡了好話。「那你早點回來,」顧言退讓。

這個時候為難下屬確實是不太人性。

白慎行似是很感激似的在她額間落下一口勿,「好,我們言言真善解人意。」

白先生似乎很喜歡像誇想必似的誇贊她。

次日,白慎行收拾行李準備出門的時候,原本已經給白太太做好了思想工作,絕對沒什麼大問題的,誰想到,白太太似乎將自己昨晚答應的事情忘到九霄雲外去了,白先生一邊往行李箱裡收著衣服,她站在一側悉數外外麵拿,白慎行頭疼。

「言言、我們昨晚說好了的,」白慎行不免提醒到。

「我忘了,」顧言潑皮無賴的性子讓白慎行真是又氣又愛。

「我在跟你說一遍?」白慎行柔著嗓音問到,你忘了,我提醒提醒你是應該的。

「你是嫌我傻?」白太太不久之前就一孕傻三年這個事情跟白先生聊過,無非是她近來想拿個,東西明明在眼前她卻找了好久,為此白先生查閱了很多資料跟書籍之後才理性官方的告知她,這隻是人記憶發生的一種正常現象,跟一孕傻三年沒什麼關係。

今日白太太這一句話愣是將白先生給懟住了,不知改如何回答。

這要是說錯了,後果很嚴重。

「沒有沒有,我們言言那麼聰明,我怎麼會嫌你傻呢!可別亂說,」白慎行趕緊澄清。

白慎行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十點的飛機,他七點半開始收拾東西,怕的就是顧言賴著性子不讓他走。

白慎行輕嘆聲將她帶進懷裡,「最晚一個星期,最快四五天就回來了,我讓媽媽過來陪陪你,天氣好讓媽媽帶你出去逛逛,不過要小心。」

白先生再度給白太太做思想工作,讓她放行。

白太太近日來許是想多了,有些許矯情,卻也能知道白慎行的難處,抱著他蹭了蹭,隨即緩緩點頭,白慎行覺得今日的顧言格外好說話,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口勿,白太太主動加深這個淺口勿,直到被白先生撩撥的難受的緊了,伸手去撩他襯衣的時候被白慎行一把抓住了小手。

「在撩撥我,今天是走不了了,」白先生抵著她的額頭輕笑道。

這要是被顧言撩撥了,他連門都不用出了,還出什麼差。

「那正好,」顧言露出小惡魔般的危險,走不了正和她意。

「小妖精,」白慎行賞給她三個字。

「我送你去機場,」顧言是這麼想的。

「來回顛簸,不好。」白慎行果斷拒絕,他怕的是若是去了機場顧言在粘著他,他真的會成為一個昏庸的老板了。

這日,白慎行出差,陳涵到山水居陪著她,兩人也算得上是和諧,中午吃完飯顧言上去小睡了會兒。下午時分,陳涵便揚言要帶著顧言出去逛逛,不能在家呆久了,張嵐出言阻止,緣由是起先先生說過不能讓太太出去,一來是怕吹了冷風感冒,二來是怕人多會碰到她。

先生在家時,太太也是呆家裡過來的,可不能先生一走就不行了。

「今天天氣好,沒事的,你跟我們一起去就行了,」陳涵見顧言一整日都說不了幾句話,整個人都是焉兒的便心疼得厲害。

難得十二月下旬有幾天大太陽的好天氣,出去曬曬太陽也是好的。

「我跟你母親打個電話,」陳涵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來這麼一句。

這日,她跟陳涵還有白鷺等人去了市中心的發型購物商場上逛著,絕大部分都是陳涵跟白鷺在給她選衣服,選產後能穿能用的東西,顧言並不知的是,白慎行早已將這些東西準備好,所以他們買的時候便也沒攔著。

走不了兩個小時,她便覺得累的慌,提議自己去找個咖啡館坐著,讓鄭武陪著她們繼續逛,陳涵本意是想直接回家的,顧言不好掃了他們的興致,便讓張嵐陪些自己去了咖啡館小坐一會兒。

等著她們逛。

有些意外的,她竟然在這裡碰到了熟人,梁意一家人似乎也在逛商場,這會兒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進來,還是以往的架勢,陳興海跟陳諾兩人負責提東西,陳墨跟梁意兩人負責逛,這一幕,似乎刺的她眼生疼,隨即低頭淺緩的笑了聲,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緩緩撫扌莫著。

最先看到她的是陳諾,大老遠的扯著嗓子喊了聲,「言姐。」

其餘幾人這才轉過頭來看著自己,她回以微笑。不深不淺的笑容讓梁意嘴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她們不日前才談過,今日就整家人出現在顧言麵前,她並非有意。

「言言也在逛街呢?你一個人?」陳墨見到她似乎頗為意外,提著包包大步過去,近看才整個人都震懾住了,不可置信的開口道,「你懷孕了?」

天啦~這才多久不見。

「是的,」顧言淺緩的笑著,整個人都散發著一層柔柔的光輝,看的陳墨啞口無言。

好像結婚跟懷孕都在這一年完成了,顧言可謂是妥妥的人生贏家,老公是漢城首富,自己是跨國總裁,一年以內婚姻愛情寶寶三豐收,如此快速的顧言,不免讓陳墨覺得歲月催人老。

她這個年長的人還在單身狗的路上緊跟隊伍。

「哇~那我不是要當舅舅了?」陳諾似乎感到很驚奇似的驚呼著。

顧言始終淺笑著看著他們幾人,「正好我們要找地方歇腳,言言要是不介意的話。」

「不介意,」陳興海話語還未說完,顧言便接過去。

這個時候拒絕顯得她有些不盡人意不懂事了,陳墨最先坐下來坐在她的身側,盯著她肚子看了許久之後,才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我能扌莫扌莫你的肚子嗎?」

「可以,」她跟陳墨之間並沒有什麼隔閡,她跟梁意之間不好的情緒顧言不想傳染到陳墨跟陳諾身上。

個人情緒而已,不需要鬧的人盡皆知。

「好神奇,」陳墨手放在她肚子上不斷驚呼,梁意眸中一閃而過的羨慕被顧言緊抓在眼裡,心底牽起一抹冷笑。

「那我不是要當姨媽了?」她問。

「應該是的,」顧言淺答,對於這種關係她理不清楚。

想了想應該是的。

她跟陳墨陳諾等人在淺聊著,相反是陳興海跟梁意二人並沒有多說些什麼,隻是在一側近近的看著,陳墨一直說要給第一個侄兒見麵禮,一直在問顧言需要什麼,後來想了想,山水居好像應該也不缺什麼,白慎行是何許人?

「預產期什麼時候?」陳興海突然開口道。

「快了,」顧言隻是淺答著,並沒有直接說出具體日期。

陳興海一凜,知道顧言不想透知便閉了嘴。

「沒想到今天會碰到你們出來逛街,」要是知道我就換個地方坐坐了,她是這麼想的。

「因為我姐在家無聊,就拉著我們一起出來了,」陳諾搶先回答。

這樣啊!顧言這會兒正尷尬的緊,正巧張嵐端著飲品過來,遞給她。

她接過來淺飲了一口,「喝點什麼讓張嵐去點吧!」

顧言開口。

「我們自己去吧!」陳諾起來拉著陳墨一起去。顧言看了眼張嵐,她識相的退到一側。

「近來可好?」顧言輕聲問著梁意跟陳興海。

「挺好的,你呢?挺好的?」陳興海問道,「gl在城北的那塊地皮如何了?」

陳興海這話說的顧言一愣,隨即心底一寒,她素來不認為陳興海是個單純的白衣天使,白大褂在他身上可能會被玷汙,就顧言的認知來看,這些年他基本脫離了醫生了職責,準備轉行?

應該是的。

不然他一個醫生怎會連她們商場的事情都知曉的那麼透徹?

商場上的事情若不是刻意去了解,他一個圈外人怎會知道?估計gl城北那塊地皮被麥斯搶去了這件事情他也是知曉的。

「挺好的,地皮在誰手上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發揮什麼作用,看來陳叔叔近來很關注商場上的一舉一動,」顧言似無意來這麼一句。

陳興海這人,看似普通實則精明,他對於自家人興許不差,但是對於外人可不是這麼回事了,小時候不覺得,長大之後見識多了,才知道,陳興海這樣的男人,在小時候對他好,很可能是為了穩固自己和諧的家庭而已,跟對她好沒有半毛錢關係,或者是附帶這對她好。

看透這一點之後,顧言有些難以置信,隻覺得這樣的男人太過深沉。

「院裡的人談論多了,就知道了,隻怕是對你們公司影響很大,」陳興海麵上一閃而過的尷尬被顧言抓在眼裡,好歹他也是在上麵混了這麼多年的人,自然不會流露出太大的詫異。

「但對我先生公司應該是很有利的,我與我先生本就是一體,地皮在誰手中不重要,我不太懂今天陳叔叔這話的意思,您能給我科普下嗎?」顧言似是很懵圈的看著陳興海一副不知是何意的眸子看著他,清亮的眸子讓陳興海心底一沉,而一側的梁意似乎知道陳興海這話語中的意味,有些許不高興。

顧言在如何對她,在她看來還是她的女兒,打斷腳連著筋,不是說不聯係就不聯係,說沒關係就沒關係的。

「言言多疑了,你與白先生二人,我隻是更傾向於你而已,」陳興海見梁意將疑問的眸子投到自己身上來,不免感到心驚,顧言太敏銳了,僅僅是一句話便將局麵扳了回去,而且還是在似有似無的情況下。

顧言嘴角牽起一抹純淨的笑容,隨即柔聲道;「原來是這樣,我都忘了我跟陳叔叔是一家人了。」

她輕緩的語氣讓陳興海不自覺的化解了尷尬,可隨即而來的便是擔憂,顧言太聰明了,甚至這股子聰明勁兒用的很到位,很得體。

陳諾個陳墨兩人點好飲品端著上來見他們在淺聊著不免問到;「在聊什麼?」

「隨意聊聊,你最近電影宣傳如何了?走到哪兒了?上海還是南京?」顧言開口主動關心陳墨的新電影宣傳。

「上海了、下一站是南京,回來休息兩天在繼續,你怎麼知道?」陳墨像是很好奇似的問到。

「你老板跟我說的,」顧言好笑的回了一句,她能知道無非就是白慎行跟她聊了這些事,還能怎麼知道的。

陳墨扶額,好像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也是、顧言知道定然是白慎行說的。

「好吧!有空記得去給我捧場,」陳墨似是很豪氣道。

「一定,」顧言一口應到。

隨即將眸光飄向梁意跟陳興海,別人不懂,但梁意懂,這眸光、她不日前在顧輕舟的辦公室見過,顧言在提醒她不要亂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眸光。

顧言此刻的意思很明顯,陳墨在白慎行手底下工作,如果你敢讓你那份不是什麼東西的舊情讓我父親為難的話,那麼你女兒的事業應該也會走到終結,她不是什麼好人,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事情她也乾的出來,顛沛流離這麼多年如果她還是保持一個仁慈之心的話,那麼坐在他們麵前的應該就不是自己了,顧言深刻知道,某些情況下必然是要狠心的。

而梁意沒想到的是,那些年的離去,竟然讓一向大大咧咧的顧言養成了如此深沉不可測的性子,竟然光明正大的威脅她這個母親,竟然將那些難聽的話語當麵說出來。

她不免心中一股惡寒升起來。

顧言本意是想大家都平平安安過的,可梁意此番出現並沒有什麼好事,顧輕舟為人不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他跟梁意好歹夫妻一場,若是她開口求,他興許會答應,若是沒事還好,被有心之人抓住了,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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