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二百零六章 跟條鹹魚有什麼區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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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一屋子人紛紛側眸,隻見顧言清冷的麵容站在辦公室門口,似是來了許久,眸間露出一股子冷寒,直逼許溟逸,本想著下午過來交代些事情的,結果卻讓她撞到了現場,這許溟逸跟林安琪不要太橫行霸道了。

她陰孑的眸子將林安琪那張淚花帶雨的麵孔狠狠的鎖在眼裡,隨即冷語道;「莫不是林書記不行了?林小姐跑我這兒哭喪來了?」

顧言嘲諷的話語讓林安琪生生閉了嘴,抽泣聲也停止了,直愣愣的望著顧言,停了許久平復好心情之後,她沙啞著嗓音道;「顧總說話是否應該注意下方式?」

聽此言顧言冷笑、隨即對站在舒寧身側的露西道;「報警,就說有人打架鬥毆,看看這林書記現在丟不丟得起這個臉,我到要看看、能到我gl來撒潑的到底是那個賤人。」

向來不爆粗口的顧言此刻竟然爆了粗口,原本眸光對著許溟逸的舒寧轉向顧言,她深知,有些時候顧言才是她強有力的後盾,而許溟逸、終究算不上什麼。

「何止是賤人,反正是要報警打架鬥毆的,不如、狠點兒?」露西淺笑嫣然的看著顧言道,說實在的,剛剛許溟逸那一舉動讓她覺得真不是男人。

陪隻狗睡了這麼久也應該有感情了。

顧言似是認同似的,跨兩步進來反手關住門,背靠在門上悠然的看著一屋子的人,許溟逸似是高看顧言了,她根本就沒想過漢城局勢,隻是一味的護著舒寧,如果今日林安琪在這裡出了任何事情她想沒想過後果?

她就算在怎麼不是東西,但她父親的身份擺在這兒,要動林安琪現在不是時候。

許溟逸詢問的眸子看向顧言,而舒寧將他麵上的神色盡收眼底,隨即心底泛起一絲冷意。

gl的人個個都是瘋子,特別是跟在顧言身邊的人,隻因她護短,所以在對待外人的時候他們頗為團結,包括今日、顧言反手關門這個動作就是給了他們無形的認可。

許溟逸想、他今日著實是不該來這趟的,大不了眼不見心不煩,可此刻呢?

許家與林家好歹也是交集,他父親跟林書記也算得上是好友,不管不行。

家族層麵的利益擺在這裡,他似乎無從選擇,今日隻能站在林安琪這邊,這就是為什麼他雖不喜林安琪可卻也隻能和平相處的原因。「顧總別瞎鬧才好,」許溟逸出言警告。

顧言冷笑不屑的輕嗤聲;「我的地盤我做主,許總屬太平洋的?」

管的寬了些吧!無論今日給不給林安琪好看,但這口氣必須得替舒寧出了,不然、她不爽,且不說她與舒寧認識多年,就單單是今日許溟逸在她的地盤砸東西這事兒就過不了她這關。許溟逸似是不想跟一屋子的女人瞎廢話,顧言護短舒寧此刻怒火在身,而露西跟張晉顯然是聽顧言的,許溟逸毫不客氣的將林安琪從地上提溜起來準備出去。

而攔在門口的顧言並不打算讓位置,而是麵色悠然道;「我是個孕婦,許總小心些,傷著我就不好了。」

舒寧這一刻才知道孕婦還有如此便利的事兒,攔在門口讓人不敢動她。

顧氏不要臉。

露西跟張晉腦中紛紛崩出這麼五個字。

何時見老板這樣過?那一副樂悠悠的模樣讓許溟逸氣的差點吐血。

我是個孕婦,傷著我就不好了。

突然能理解那些碰瓷的人為什麼喜歡說自己是孕婦了,天啦!簡直是現實版教科書。

看著許溟逸憋屈的麵容,露西低頭死活壓抑住麵上抽搐的笑容,簡直就是神對話。

「顧總是否該讓讓?」許溟逸壓住心中的躁動,他並不想在這裡讓舒寧難堪。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難堪的是誰?」顧言的好不退讓讓許溟逸壓低嗓音來了這麼一句,因許溟逸跟顧言麵對麵,他有刻意壓低聲音,就連站在他身後的林安琪都沒太清楚許溟逸在說什麼。

隻聽顧言回應他道;「這世上最讓人底氣十足的不是平等與尊重,而是被偏愛,許總、我將這句話送給你。」

但願你日後能捂出真理,顧言將視線投向站在身後的舒寧,見她緩緩點頭,她才挪步將大門讓給許溟逸,許溟逸還未走遠隻聽有人在身後到;「將這些碎渣子掃出去,髒的很。」

待許溟逸離開,張晉跟露西兩人識相的退出去,阿姨將辦公室打掃乾淨之後顧言才看著她道;「林安琪怎麼上來了?」「誰知道,我從你那兒回來一對狗男女就坐我辦公室了,真是鬧心的很,」舒寧此刻儼然忘記自己跟許溟逸的關係了,開口就是一對狗男女。顧言微微嘆息聲,算了、她自己的事情讓她自己解決。

反倒是舒寧有些奇怪道;「你怎麼過來了?我前腳到公司你後腳就來了。」

「有些事情要處理,讓趙陽上來,有些事情要交代他做。」她本意是不想在側麵下手的,但中想了些問題之後覺得有必要。

不過片刻、趙陽就上來了,顧言坐在辦公椅上,看著坐在對麵的舒寧跟趙陽兩人,伸手在a4紙上寫上了一串東西,推到他麵前、平和道;「明天晚上十一點,狙擊這個帳號,全方位來,不留任何空隙,至於交易i,舒總給你。」

趙陽伸手將桌麵上的那張a4紙拿到麵前來,而舒寧也低頭看了眼,國內的基金帳號,顧言是想乾嘛?相對付誰?

「別在做的太明顯,」這是她唯一的要求,至於怎麼玩死他們隨意好了。

顧言如此說趙陽便知道了,沒有直接通過會議來解決必定是私人恩怨了,趙陽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誰的?」待趙陽走後舒寧開口問到。

「一個股蟲的,」這個女人以炒股為生,若是讓她一無所有呢?會如何?好戲一步一步開始,她不介意這個時間漫長,隻要能將那些人直接弄死,多花點時間又何妨?

這日下午,她在gl呆了一下午處理了一些工作,直到舒寧將東西送到她麵前來,她才拿著東西準備回山水居,而此時白慎行也從辦公室出來準備回山水居繼續辦公,許贊跟在身後,拿著電腦跟資料。

白慎行挺拔瀟灑的背影穿梭在公司的過道上,前台那些小妹妹們看著自家老板如此帥氣的模樣一個個的修紅了臉,而此刻、白先生的心理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家太太,再無他人。

顧言回山水居將手中文件打開時,整個人都震懾住了,預期與她猜想的一致,有些事情真的是需要強大的心理素質才能免了被荼毒的命,若不是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建樹,隻怕她此刻站都站不穩。

有人在她身後搞鬼,而這個人卻是他。

「太太呢?」白慎行問到。

「在樓上書房,」張嵐如是回答,望了眼許贊,他會意,知道手中的東西將要放到哪裡去,隻是兩人才踏上樓梯,樓上便轉來一陣稀碎聲,白慎行僅僅頓了一秒鍾隨即飛快的朝顧言書房而去,而許贊也緊張的緊跟其後,生怕出了什麼意外,畢竟上頭可是個孕婦。

顧言似是難以忍受似的將手中杯子狠狠砸向牆壁,倏然開花,碎片飛濺。

修長的手指傳過齊肩的短發似是在緩和自己的情緒,不料這時候書房門在外麵被人大力推開,她陰孑的眸子一抬頭就撞進了白慎行擔憂的目光裡。

倏然清醒,她在做什麼?惱羞成怒怎麼能砸東西?

見她完好的站在書房中央,側頭看了眼在牆上開花的玻璃杯,他反手關上門將緊隨而來的許贊跟陳涵等人關在門外,「怎麼了?」

他柔聲問到,顧言似是無奈嘆息了一聲,「沒什麼。」白慎行顯然不信,見桌麵上有份文件眸光觸及過去,顧言眼疾手快的將文件收起來丟進保險櫃,不想讓白慎行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麵。

「不礙事、真的、信我,」她實在是無力在這個時候去解釋什麼,更不想用不好的狀態去麵對白慎行。

白慎行打量的眸子在她身上來回徘徊,儼然不信她說的沒事。

「我是你丈夫,任何事情應當與你站在同一方向,你這樣、讓我很難過,」白慎行沉穩的嗓音對著顧言淳淳善誘著,似是想將她心底的那份小秘密套出來似的。

「我說了、有些事情需要我自己去解決,」顧言重復那晚他們之間交談過的話語。

她並不想跟白慎行就這個問題有過多的討論,可是此刻,她心中有鬱結之火,不發出來,似乎並不好過。

白慎行知道她定然是惱火極了才會伸手摔東西,也知道她此刻心中定然是不舒爽,想著能讓她罵兩句便罵吧!

「我知道、我知道,」白慎行伸手想將她摟緊懷裡。

漢城如今局勢i緊張,她本就處處小心翼翼,此刻卻有人用她那些過往來刺激她,威脅她,顧言想,她這輩子興許是過不成什麼安安穩穩的日子了,她現在就像親手手刃了那些人。

「抱歉、我情緒不太好,」她開口道歉,她知道、工作歸工作、家庭歸家庭,不應該把工作中的不好情緒帶到家庭裡麵來。「怎麼了?」陳涵在門外拍門喊到,擔憂的不行。

「沒事、不用擔心,」白慎行在裡麵回應了聲,不想讓他們太過擔心。

站在門外的陳涵跟張嵐許贊等人這才舒緩的嘆了口氣,許贊轉身將東西放在老板的書房裡,而白慎行此刻抱著顧言正在輕聲安撫著。

白慎行將顧言放在自己膝蓋上,安撫著她躁動的情緒,「要乖點,不然寶寶又該鬧你了。」

顧言每每情緒不好或是不舒服的時候肚子裡的小家夥也不讓她好過,一個勁兒的鬧騰著她。

這會兒顧言情緒如此躁動、隻怕小家夥也該鬧騰她了。

「恩,」顧言側頭在他脖頸間蹭了蹭。

白慎行以為顧言隻是有些事情急於解決而已,不想的是她情緒並不太好,甚至是有些激動。

側眸看了眼在地上開花的玻璃杯,心中一緊。

如此沖動的時候,不多。

這晚,顧言安睡之後,白慎行從她身側起身,迎著屋外的燈光直接邁步到顧言的書房,站在保險櫃前看了良久,他並不想這樣讓窺探顧言的隱私,但有些事情似乎不是言語可以解決的,況且顧言並不打算讓他知道這其中的恩怨情仇。

白慎行緩緩蹲下身子,將書桌旁的保險櫃緩緩試開,他從未問過顧言密碼是什麼,但他想,應該是知道的。

可最終,白慎行放棄了。

他不想當一個窺探者去窺探自己妻子的秘密,而且還在她不想說的情況下,夫妻之間應該是相互尊重的。

有些事情需要顧言親口告訴他,而並非他去窺探,像個偷竊者似的。

他打開書房門出來,卻見陳涵披著外披正好從房間出來。

「您還沒睡呢?」他開口問到。

「起來喝杯水,怎麼從言言書房出來了?醒了?」說著,陳涵看了眼緊閉的臥室門。

「來拿點東西,您去吧!早些休息,」白慎行淺語道。

「言言傍晚時分是怎麼了?如此激動?你惹她不順心了?」陳涵拉了拉身上的外披望著白慎行道。

「工作上的事兒,」白慎行開口解釋。

「你有時間多陪陪她,工作是做不完的,」陳涵也不想多說,隻是輕輕點撥兩句,年輕人有年輕人解決問題的方法,她們這些人,都是老了。

思想不同了。

「我知道,」白慎行心中是過意不去的,而立之年還讓母親為自己操心。「言言有什麼事情想乾你就讓她去乾,不是小孩子,小孩子你這麼管著她尚且也有反駁你的時候,都是成年人,知曉分寸就好。」陳涵也覺得自家兒子太小心謹慎了些,雖說是好事,可有些時候該鬆弛還是得鬆弛。

他讓自己來照顧言言說白了就是看著她,陳涵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白慎行本就在思考這個問題,如今自家母親這麼一說,反倒是覺得自己在這方麵稍微有些過分了,起因還是因顧言那幾次出事,弄得他心中有慎得慌。

今晚見她如此老羞成怒的模樣他不免在思考,興許是因為自己看的太過緊了些,顧言肯主動跟自己說證明她有所改進,可自己真如她所說似的,好想一直在變本加厲。

得寸進尺。

「我明白,」白慎行淺聲應著陳涵,隨即轉身進了臥室,見顧言蹙眉睡得並不安穩,伸出食指在她額頭輕緩揉著。

白慎行想、他這輩子應該是隻有顧言了。

午夜三點,白先生睡得正熟,而懷中的白太太倏然驚蟄,將他驚醒,隨即白先生急忙坐起來,俯身問到;「怎麼了?」

「腿抽筋了,」白太太麵色隱忍,隻覺難受。

數日之前就聽聞張嵐說過,可後麵似是好些了,今日見顧言腿抽筋還是第一次,他伸手準備揉捏兩下讓她舒服些,哪兒曉得剛碰上就讓顧言哼哼出聲。

「疼?」

「疼,」她答。

「我去擰個熱毛巾給你敷敷,」說著他便揭被子起身。

這晚、舒寧並未回許溟逸別墅也未歸臨水灣,許溟逸似是慣性似的,但凡她沒回別墅就道臨水灣來尋人,可今日、似是並沒能如他所願,舒寧並未歸臨水灣。

此刻的她,站在漢家酒店最高層的總套裡,思索著今日下午發生的一切,明明不過是短短數十分鍾的事情卻讓她看清了許溟逸整個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不合適的人總歸還是不合適,並不會因為你再度回歸兩人在度牽扯而開花結果。

今日不回臨水灣不過就是不想讓他尋到自己,許溟逸、你高估你自己了,我舒寧向來不會被任何人束縛,你找得到我是我能讓你找到,我若不想讓你找到,你這輩子也無法尋得我的蹤跡。

有時候、她身邊唯一一個站著的人是顧言,除了她,似乎並沒有任人可以無條件的信任自己,有些人總是喜歡打著愛的幌子對你進行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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