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2 / 2)
司機師傅上下打量言素素一身白貂,鄙夷道,「你該不會是找某位老板要風流債的吧?」
言素素:!??這都被你發現了?
眼看門口的人變少了些,言素素付錢一溜煙鑽出去,後麵的司機大哥勾著腦袋看了好一會。
剛剛那姑娘真好看。
言素素:「大廈一定不可能有一個門,幫我找一下後廚丟垃圾的小側門。」
係統:「你說的沒錯,但是董事長辦公室隻有一扇門,遲早會遇到。」
言素素心說這可不一定,她身上沒有工作證,沒發入電梯,何產垣站在大門邊上左看右看,微信寫到:「老板在辦公室等您,請按時來。」
言素素:靈機一動jg
有了何產垣的幫助,她悄扌莫扌莫順走了他的工作牌,用自己的照片遮擋住上麵的男性證件照,成功混入人群。
可困難比素素子想象的多多了,正當她走入五十七層樓,高跟鞋剛從是電梯裡邁出去的瞬間,一道鋒利的目光直直掃來——
……
林小姐和何產垣以及其他工作人員搭乘同一間電梯,何產垣站在電梯口,理應由他來刷卡。
卡被言素素拿走了。
何產垣:……
林小姐:?
何產垣在多方試探的目光下,緩緩掏出手機,輕輕在感應區碰一碰,電梯順利運轉。
林總蹙眉道:「牌子呢?」剛剛還掛你脖子上。
何產垣抬抬眼鏡,咽了口唾沫,目光躲避道:「丟了……」
公司中的其他高管頭頂冒出大大的問號。
電梯到站後,何產垣站在最外側,一眼看到傻子一般在走廊上徘徊的言素素,穿了一件白絨絨不是瞎子都能看到的皮草——
好死不死,何產垣微信此刻叮咚響個不停,他硬著頭皮點開,裡麵寫:
我爸在哪?
何產垣冷汗快要淌下來,他看看門外麵的言素素,再看看身邊的林總,感受到職業生涯的巨大危機。
林總看了他一眼道:「你很熱?」
何產垣隨口道:「冷的。」
嗯,沒錯,電梯裡將近三十度。
林小姐一頭霧水地踏出電梯,此刻言素素剛剛找到爹辦公室,一溜煙給鑽了進去。
流下純白的背影。
那背影林小姐化成灰都認得,dna瞬間動了,
沒有人會在公司總部穿的花枝招展,除了她——
鈺鈺!
夢中的人昂首挺月匈,如同天鵝的背影,纖細筆直的雙腿被黑色長筒靴包裹,手上抓著銀色鏈條小包,裡麵隻能裝得了一根口紅。
她快步走向那方向,何產垣趕緊阻擋住,「會議室不在這裡。」
後麵的一眾公司高管目瞪口呆,剛剛那背影他們也看到了,是誰呀??
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試圖想從對方的眼神中找出是哪家的關係戶。
視線交流到最後,得出一結論:該不會是董事長那啥?
眾位男人耳朵一紅。
林總靜靜看著何產垣,「剛剛的背影你看到了嗎?」
何產垣義正詞嚴,「沒有。」
林總:?
公司高管:???
兄弟,指鹿為馬算給您玩明白了。
林總被何產垣強行帶到會議室,數次想往後看,結果看到的隻有何產垣筆挺的月匈膛。
林總喃喃自語,「你真的沒看到嗎?」
自從沒有了白月光和替身,林總沒有一日能睡好覺,大半夜總能夢到白月光站到床前,或是白月光在家中走動,精神早就不正常了。
何產垣:「如果您不相信可以調監控。」
林總配備地搖搖頭,隻聽何產垣繼續道:「或許是助理在拿文件,你認識他嗎?」
林總更加覺得出現幻視,但不能說出來,心中抱有最後一次希望,「是個熟悉的女人。」
何產垣麵無表情,抬抬眼鏡,用完美的動作翻開資料給林總看,露出無可挑剔的笑容,「那一定是走錯樓層的保潔阿姨。」
一同陪伴的高管和遊戲工作室的人員:我們看不懂,但大受震驚。
次日,何產垣睜著眼睛說瞎話,把屁精的名聲傳遍了整個公司。
何產垣為這兩個女人的感情付出了太多。
其實林小姐有一瞬間想到,或許是小替身跟來了,可小替身不知道她此行的目的地,就算在外人麵前,也不會表現的昂首挺月匈,總是溫柔嫻靜的站在一邊,讓人忽略。
是個不適合帶到工作場麵上的女人。
林總收回注意力,心想自己肯定是魔怔了,捏捏鼻梁後開始今日的會議工作。
另外一邊……
係統:「原主和她爹關係特別好,你裝的親密一點。」
「想想晚上的富婆聚會,你是最頂尖的富婆。」
言素素心情振奮,用力推開門,隻見一頭發花白,帶上有威嚴的男人坐在皮椅上,手指尖一根雪茄緩緩冒煙,鼻梁上斯文地架上一副眼鏡,身體很是健碩,大拇指上一個玉扳指。
是武德充沛的類型。
阮樓山想在女兒麵前裝作嚴肅,但看到女兒熟悉鮮活的表情時繃不住笑出聲,狠狠抽了一口雪茄後熄滅,讓殘留的煙味隨新風循環走。
「衣服不錯。」千言萬語堵在口中,隻留下這一句話。
自從林家那場車禍後,她家姑娘一直悶悶不樂,幾欲崩潰,去國外莊園療養一段時間後,變得像個木偶般,失去了活力。
父母關心的言語不起作用,反而刺痛她纖弱的神經,搬出去住她和父母的交往越來越少。
阮樓山欣慰的瞧著女兒,站起來把女兒拉在沙發上坐好,從冰箱裡拿出姑娘最喜歡喝的酸奶。
「最近過得怎麼樣?」
言素素心下感動,握住酸奶盒子,不知從何講起。
「爸……過得挺好。」
阮樓山點點頭,復雜道:「聽說你和小環說,我三年前沒錢治病,死了,你買不起墓,差點把我的骨灰撒大海。」
言素素笑容僵硬在嘴角。
被別人嘲笑也流下,被原主的父親當事人知道就很尷尬。
阮樓山繼續說,「我聽說你在小環那一天乾超過十一個小時的家務,是真的嗎?」
聽到這一消息時,阮樓山相當震驚,不止震驚於乾家務,更震驚於……他閨女能清醒十一個小時。
剛從療養院回來時,一天至少需要十五小時的睡眠時間。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康復的不錯了。
阮樓山痛心疾首,心髒一抽一抽得疼自己的寶貝女兒,在別人家被當成老媽子使喚。
雖說年輕人的愛情,你情我願,可簡直離譜。
係統得瑟:「玩脫了吧嘎嘎嘎」
言素素無奈地將雙手給老父親看,「不傳謠不信謠。」
老父親就料到女兒會這樣做,嘆氣復雜道:「聽說你們年輕人有種可以加速蛻皮的膏藥,抹上後一整層手皮能完整撕下來,露出裡麵還會長好的新皮。」
「這種藥你用了多少?」
老父親說著說著熱淚盈眶,全然沒有董事長的威嚴,酸不溜秋道:「你甚至沒有給我做過一頓飯。」
居然每天給別人家的姑娘送飯。
言素素蒼白辯解:「……沒,我沒有……」
原主可太不是個東西了。
離開前老父,請給言素素一張卡,掏掏口袋後覺得一張卡不夠,又給了她一張,最後蹲下去開保險櫃,拿出第三張卡一起交給閨女。
「爸爸相信你沒在外麵被人欺負,可人在外麵哪有不受委屈的時候?」
「你要是看不慣小環,把錢砸到她臉上,讓她入贅到咱家。」
言素素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好,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臨走之前,言素素囑托父親不把她來的事告訴林小姐,老父親勉為其難答應。
再次囑托道,「融子萱的判決結果出來了,近二十年監獄是她的家,你在外麵受欺負,一定要告訴我!」
言素素給艱難的老父親一個大大的擁抱qaq
她匆匆離開後,準備趕往晚上的富婆派對,她不知道的是阮樓山立刻出了辦公室,氣勢洶洶走向林小姐所在的會議室。
站在會議室門口,目光瞪大如銅鈴,壓得人不敢大喘氣兒。
林小姐微笑道:「阮總。」
阮樓山目光陰沉,手裡用力盤著兩個核桃,互相碰撞,發出咯吱咯吱的刺耳聲音。
「嗯,你們談,不用管我。」
林小姐微微蹙眉:「……好。」
老父親的目光和殺人犯相比不能說毫不相關,隻能說一模一樣。
好在阮樓山隻盯了半個小時便沉重的離開,三步一嘆氣,五步一搖頭,聽的所有人心裡發慌。
林小姐扌莫不著頭腦,從前她和阮家的關係親密,從小互相串門,董事長為人和善,總是笑嘻嘻的。
今日卻是個例外。
何產垣閉口不言,同情的望了一眼反思中的林總。
商討結束後已是日暮低垂,遊戲工作室的都是年輕人,並不喜歡沉悶的社交,其中一人便提議,「我妹妹在附近策劃了個arty,各位不嫌棄可以一同去玩玩。」
何產垣小聲對林總道:「名媛小姐的社交活動罷了,您要參加嗎?」
林總和那些小姐們不是一個輩分,她在那大家都不能開心玩,工作室的人期盼著望著他們。
「說不準哪位小姐會變成在場某一位的太太,大家以後經常能見到呢,願友誼長存。」
年輕人說起這話臉不經紅了,目光有意無意落在氣場乾練,眉眼如霜的女人身上。
何產垣本以為林總會回絕,卻沒想她答應了。
「去看看吧。」
此刻她滿心滿意,全是走廊上的匆匆一瞥,好像有預感,雪白色的背影會在未來的某一個時刻重新降臨。
……
然而可憐的素素子在和小姐妹一起跳舞,對即將來臨的危險渾然未查。
露台上被布置成是雪國景象,大片白色的氣球散落在地上,金色的氣球夾在在中間,這是個半封閉的酒吧露台,樓下歌舞升平,樓上穿白色或冰淇淩色狐狸毛貂毛的小姐妹在沒有水的遊泳池裡互相扔氣球。
當然,也有文雅坐在岸邊上喝香檳的,隻不過每個人臉上都戴上了麵具,分不清誰是誰。
或許會有陌生人混入其中,可一看身上穿著便立刻能分辨出闖入者身份,
素素子金色的耳環垂落在毛茸茸上,臉上的黑色麵具,完全遮蓋住好看的容貌。
鬱蘭若平日裡不注重打扮自己,大約是想要在林小姐麵前保持乖巧的形象,但一旦將雙唇塗上比奶茶色更明艷的色彩後,人瞬間活過來了,全身散發出蜜糖口味。
無論走到哪裡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黑色的麵具隻到鼻子位置,露出姑娘們嬌俏的嘴唇。
係統:「報告宿主,林小姐在樓下,兩分鍾之後上來。」
言素素手上一抖:等等?
係統解釋:「主係統屏蔽掉很多信息,無法提前預警,請宿主隨機應變。」
言素素:我甚至沒有要到富婆的聯係方式。
在場的小姐姐全是識貨的,一件外套大十幾萬很正常,可真正的好皮子可遇不可求,特別是今年產皮的地方遭受天災,能出好品質銳減,她身上的這件彌足珍貴。
「從前沒見過你,你好漂亮,麵具下一定是個很可愛的小姐姐。」言素素身邊一冰淇淋色大毛領子的姐姐靠過來,給她餵上一顆草莓。
那姐姐著迷地撫扌莫言素素身上白絨絨的皮,贊嘆:「你一定是偷了艾莎女王的戰衣,我懂得寶貝。」
不,其實是偷了林小姐衣服,她甚至不知道。
係統警報:「人來了。」
言素素倒吸一口涼氣,回頭去看身後冒著寒氣的人影,那人影也在看著她,時間在這一刻靜止,隻剩下漫天飛舞如鵝毛的雪花。
言素素:「讓我想想該怎麼圓上……」
係統:「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上午電梯門口你就被發現了……背影。」
言素素表情逐漸驚恐。
係統說完後用新兌換的羽毛逗貓棒,去和宅子裡的貓貓子玩,不理會滿腦子馬賽克的宿主。
林小姐身邊的何產垣呆若木雞,小聲道:「林總我還有點事,不好意識失陪了。」
說完立刻離開天台,跑的比兔子還快,
這工作,不乾也罷。
隻剩下言素素和林小姐孤零零地站在雪地裡,時不時有姑娘玩耍的金色氣球飄過又立刻飄走。
一眼萬年,不過如此。
言素素大腦迅速運轉,現在林小姐沒有確切證據證明她就是白月光,為了維持劇情的穩定性,現在不可以脫馬甲。
但是不妨礙給林小姐做個心理準備。
泳池邊的黑色麵具小姐緩緩站立,麵具上的羽毛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大衣上的白絨毛在七彩燈光下幻化出柔軟的光澤。
言素素變換聲調,主動出擊,用鬱金香杯裝滿了威士忌,抬起胳膊遞給林小姐。
「你好,漂亮的小姐,可以約你喝一杯嗎?」
變換過的嗓音,意外的脆甜,林小姐還未回過神來,鬱金香酒杯已在手中。
「抱歉,我不喝酒。」林小姐苦惱地皺皺眉,「不過這杯例外。」
當這位小姐開口說話時,林小姐已經清楚明白,這人不可能是白月光。
可是酷似的背影,小腿的線條,嬌俏的眼神,就連塗滿口紅的紅唇都有一絲不可忽視的熟悉感。
好像兩個人曾經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
當林小姐想要探知腦海中最深的記憶,迎來的卻隻有陣痛。
身後遊戲工作室的人笑著介紹,「這是我妹妹江從織,快過來給林總敬杯酒。」
冰淇淋色皮草的姑娘染了一頭金色的卷發,站在言素素身後,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笑眯眯,甜滋滋:「林總好。」
「小姐姐,你和林總認識?」江從織在言素素耳邊吹了口氣,隻見了耳朵迅速變紅,她笑的合不攏嘴。
林小姐看到有人主動和眼前的漂亮姑娘親密接觸,心底猛然竄出煩悶,隻見那姑娘甜生生地笑了兩句。
「林總能和我跳支舞嗎?」
又是喝酒又是跳舞,林小姐平日最煩這些,可這些畫被這姑娘說出口,卻是來自上神的恩賜,是旨意,絕不可拒絕。
「好」
林小姐答應後又見這姑娘笑了,姑娘細細白白的手指上裹著一層蕾絲手套,可隱隱綽綽觀察到裡麵根根分明的指節。
二人身上是散不去的酒味,林小姐身上涼薄荷的氣味混合,她濃烈的玫瑰香,互相交融,不甜不膩,透人心扉。
言素素的手指搭在林小姐的肩膀上,另外一隻手與她手掌相貼,舞步輕盈,兩人隨著樂曲,肩膀微微搖晃,互相緊貼著,呼出的白氣融在一起。
二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低低地笑聲。
言素素舔舔嘴唇,唇在她唇上碰一碰,「林總好漂亮,我很喜歡,我能做你女朋友嗎?」
作者有話要說:林小姐在嶽父麵前作大死,笑死
老婆們,林小姐是喜歡白月光的,林小姐的父母和姐姐都死了,但是為了公司隻能悄悄以姐姐的身份活下來,是個挺可憐的崽崽,白月光是她唯一可以依賴的人,還沒產生愛情,結果人消失了,找不著了。
這時候原主出現在她生活中,原主喜歡林小姐,但是不知道林小姐用姐姐的身份活下來,把林小姐當替身來著……這是個雙向替身的故事。
抱住老婆們啾咪啾咪,別氣了,會有火葬場的: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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