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鬥惡毒太後】6-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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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鬥惡毒太後】chater?6

馬車上的小插曲礙於上官非清的威壓很快過去,浩浩盪盪的一群人到了狩獵場之後,立刻搭建好了休息的地方,隨後便開始狩獵。狩獵算得上是青羽國的習俗之一,每年的穀雨日都會由當今聖上帶著滿朝文武過來狩獵,一部分肉當場吃掉,更多的則是分發給每戶人家。

蘇沫歡沒參加過這種活動,自然也不懂狩獵之類的事,她不禁慶幸原主也是個廢柴,每年狩獵雖然都有參加,但基本上每年都是她什麼都抓不到,僅有一年打到獵物,卻還是隻完全不起眼的小兔子。

參加狩獵的人一般都會聚在一起,可蘇沫歡不合群,大臣和親王們表麵上是忌憚她,實則是覺得她半點用都沒有,根本不想帶她一起玩。蘇沫歡倒也樂得清靜,反正她是廢柴這種事誰都知道了,也不怕在狩獵上出糗。

她騎著馬在叢林裡,這時候秦錄居然跟了上來。蘇沫歡看他一眼,隨後笑起來。「沒想到秦將軍居然會和我一起走,你不怕我連累你的戰績嗎?」蘇沫歡對於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有點b數的,隻不過她並不在意,話語裡也沒見丁點失落和自嘲,隨意的模樣很是懶散。

看到她撩了撩長發,將馬上掛著的水袋拿起來喝了一口,水流順著她的脖子滑下,慢慢隱沒在她的熊前,秦錄望著這一幕,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他覺得自己完了,從那晚開始,自己變得越發沒辦法以看男子的眼光來看待蘇沫歡了。

「皇上,微臣過來隻是想問你,那晚你所說的事,可是認真的?」秦錄想到自己過來的正事,忍不住開口,蘇沫歡笑著點點頭,回手拍了拍他的熊脯,本來這樣的動作在男子間很是正常,可蘇沫歡的外貌加之她的傳言,看上去便格外的曖昧。

秦錄忍不住紅了臉,蘇沫歡見他臉紅,更是像看怪物一般的看著他。這青羽國的男子怎麼回事?居然如此害羞?想到上官非清對自己又扌莫下麵又扌莫月要,而這秦錄被自己拍拍熊脯反而還臉紅了,蘇沫歡覺得自己的三觀再一次扭曲了。

「秦將軍,我所說的皆是認真而非兒戲。還望你能夠和你們秦家一起,護我蘇氏江山。」蘇沫歡說得認真,也讓秦錄收起了笑臉,他在馬上做了一個鞠躬盡瘁的動作,蘇沫歡見了笑起來,眼角的餘光瞄到一隻白色的小兔子,蹦蹦跳跳的從自己麵前跳過。

「秦將軍,有獵物。」蘇沫歡指著那隻兔子,秦錄還以為是什麼大家夥,結果瞄一眼發現是兔子。秦錄對這種東西看不上,自然也懶得射箭。

「皇上,請隨微臣一同去深一些的林子,那裡獵物更多一些。」

「哦,好,交給你了。」

蘇沫歡樂得秦錄幫自己,這樣她就什麼都不用做,隻需要騎馬跟著就行。一路上,看著秦錄幾箭射中了一隻小鹿,又是一箭將很大的野雞釘在書上。蘇沫歡起初還會用言語誇幾句,後來已經見怪不怪了。她清閒的跟在秦錄身邊,正當準備回去的的時候,一頭野豬猛地沖了過來。

這山上的野豬十分凶猛,尤其是體積這般大的,就連人都根本沒辦法治得了它。那野豬哼哼著,猛地朝蘇沫歡的馬匹沖去,一看就不是隻簡單的野豬,偏偏蘇沫歡的馬也是個慫的,居然被野豬嚇得全身發抖,瘋了起來。蘇沫歡哪能想到這種變故,一下子便從馬上摔下來,後背直直的撞在石頭上。

她悶哼一聲,根本疼的連站都站不起來,一旁的秦錄看到,忙把剩下的所有箭拉在弦上,直接射殺了發瘋的馬和那隻野豬。

「皇上,你怎麼樣?微臣保護不周,還請皇上恕罪!」秦錄跪在地上,看到蘇沫歡疼得臉色發白,滿心都是自責,見她一個勁跪在那還不扶自己起來,蘇沫歡用僅剩的力氣抓住他的袖口,忍不住嘔出一口血來。

「秦將軍,你倒是…扶我起來啊。」蘇沫歡看著沉浸在自責中的秦錄,忍不住開口,後者這才回神,忙抱著蘇沫歡騎上了馬,帶著她往帳篷那邊走。所有人都在等候著大家狩獵回來,卻沒想到會看見這樣一幕。

蘇沫歡因為受了傷,本就白皙的臉色變得更白,加上之前吐了血,她的唇瓣便像是塗了胭脂般,泛著別樣的鮮紅。她的長發被吹拂起來,如今又被打橫抱著。那眉宇間的柔弱使得她更添一絲妖嬈嫵媚,看上去竟是真真如同女子一般。

上官非清的眼中滿是驚艷,可看到抱她回來的人,卻怎麼都開心不起開了。

「太後,皇上不慎從馬上跌落,微臣失職!還請降罪!」秦錄抱著蘇沫歡跪在地上,上官非清冷著臉,招呼太監宣太醫過來,又把蘇沫歡送到了帳篷中。

因為蘇沫歡傷在後背,老太醫自然要去脫她的衣服,想到這裡,蘇沫歡額頭滲出了冷汗。她看著還沒來得及進來的上官非清,忙對太醫說自己無事,她知道自己雖然摔得疼了,但絕對不是什麼致命的傷,隻讓太醫給自己開些藥膏就是。

蘇沫歡本以為自己打發走了太醫就會無事,誰知過了會,上官非清便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她站在塌邊看著自己,蘇沫歡被她盯得發虛,隻趴伏在床上,可憐巴巴的望著她。

「皇上這是何意?你貴為青羽國的天子,怎可對自己的身體如此兒戲?王太醫說你不願他治療,隻要了些藥,你可能解釋為何?」上官非清也不懂蘇沫歡為何這麼做,從馬上摔下來可大可小,尤其是蘇沫歡還吐了血,很可能是更嚴重的傷,可這人居然連看都不願讓太醫看一眼。

「母後,朕真的沒甚大礙,後背的傷朕心裡有數。」蘇沫歡不敢在上官非清麵前擺架子,隻能怎麼弱勢怎麼來,看到她眼裡存了幾分哀求,上官非清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卻也沒再多做追問。本來狩獵要持續三日,可既然蘇沫歡第一天就倒下來,上官非清也隻得讓其他人留在這,自己單獨和蘇沫歡回去。

回去的路上她們特意準備了馬車讓蘇沫歡躺在上麵,待到回宮之後,蘇沫歡已經昏昏欲睡了。她被抬回到寢宮,打算清理一下身子順便塗些藥。她慢慢脫掉身上的衣服,覺得每動一下後背都是錐心的疼。蘇沫歡咬著牙把那身衣服脫掉,從銅鏡裡看了眼後背一大片淤青的自己,煩惱的嘆了一口氣。

還好她今日瞞過了上官非清,但那麼做定是會引起對方的懷疑,這傷一日不好,她還要每日塗藥,在後背這種地方又很不方便。

上官非清回了宮,但還是不放心蘇沫歡,打算去她的寢宮看看。奈何通報了一聲之後不見蘇沫歡出來,上官非清以為她在休息,便屏退了宮女和太監,一個人走進來。隻是她沒想到,當自己進來,看到的卻是萬萬沒想到的場麵。

水池邊站著一個人,從頭發和衣服可以看出是蘇沫歡。她一山辦姐,寬鬆的長袍搭在她的藥上,露出那一抹纖細的藥汁,光滑的後輩員閏小巧,而後輩上的一大片淤青看得人觸目驚心。

就算隻有一個背影,男子和女子的區別還是很明顯的,當蘇沫歡徹底脫掉long袍,露出那小敲聽力的囤半,上官非清終於懂了,為何蘇沫歡之前會那般抗拒太醫。

原來,竟是如此嗎?

「宿主,上官非清來了。」蘇沫化正打算下水沐浴,係統在腦袋裡的提示卻讓她嚇得身體一僵,她忙問係統走到哪裡了,急忙想要下水藏起來,可係統的下一句話,讓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是綁定了一個假係統。

「宿主,上官非清就在你身後。」

蘇沫歡:……

【智鬥惡毒太後】chater?7

在這個時候,蘇沫歡腦袋裡想了幾十種自己的死法,比如上官非清會把自己的身份公諸於世,然後以欺騙天下百姓為理由把自己處死。亦或者是借著這個大好機會將她的皇位奪去,再貶為庶民,那個時候她派人殺自己,一個平民的死活,自然沒有人在意。

蘇沫歡在心裡不停的喊著完了完了完了,自己的第二個任務就要失敗了。可就算她多麼不願麵對,還是得想辦法自救。蘇沫歡隻得用手捂著熊口和夏do這兩個重要部位,回過頭看向上官非清。

那人的確就站在和自己相隔半米的地方,此刻正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不過那眼神很是玩味,甚至還帶了些探究。察覺到上官非清的視線,蘇沫歡自己倒是覺得沒什麼,可奈何原主的影響太大,那窩囊害羞的性子,居然就這麼紅了臉。

「母後…你怎麼在這裡。」蘇沫歡知道身份暴露,也不再故意把說話聲弄粗,她小聲問道,潮紅的臉頰讓人看著就會生出幾分想要欺負的漁網。上官非清之前還不懂蘇沫歡身上的違和感到底是來自哪裡,現在卻終於明白了。

原來,她竟是個女子,沒想到居然有人能夠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藏這麼深,且還持續這麼多年,她到底該說蘇沫歡聰明呢?還是蠢呢?

「解釋一下?」上官非清挑眉看了眼蘇沫歡,那表情帶了幾分玩味,居然有幾分壞壞的感覺,蘇沫歡低著頭,先把衣服披在身上,這才和上官非清一同坐到了床邊。為了暫時能夠保住小命,蘇沫歡不敢隱瞞,就把原主女扮男裝,從小到大的一些事完全明白的交代出來。

她說完之後見上官非清很認真的聽著,末了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轉,蘇沫歡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上官非清一個不滿意就把自己給砍了。雖說以前她還不能妄動自己,可自己的身份一旦暴露,那估計想砍自己的就不止上官非清一個了。

「脫衣服。」

「嗯???」

蘇沫歡擔驚受怕之際,上官非清忽然開了口,可這個劇情和她心裡想的完全不對。她錯愕的看著對方,上官非清點點頭,蘇沫歡小臉一紅,還是咬著下唇,把身上的衣服除去了。

「趴到床上。」

「哦…」

不愧是掌權多年的人,上官非清身上帶著一股子不怒而威的霸氣,尤其是當她用命令的口口勿說話時,就更是讓人無法抗拒。蘇沫歡聽話認命的趴到床上,想著難道上官非清對自己有意思?想要和自己玩盡繼遊戲?不會的不會的,她們可是敵人誒,上官非清怎麼會對自己有意思呢?更何況自己又不是男人。

蘇沫歡的腦袋快速轉著,可是當後背貼上一塊冰涼的液體,她便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多了。原來,上官非清讓自己躺在那裡,隻是…幫自己塗藥罷了。

「這裡淤血有點多,需要用力揉開,你忍一忍。」為了塗藥,上官非清也上了床,她跪坐在自己leg煎,揉著自己後背上的傷。也不知是不是錯覺,蘇沫歡總覺得發現自己是女兒身之後,上官非清的態度和語氣反而比之前柔和了許多。

「口因心…母後…輕點…」這具身體的原主很不耐疼,一點點傷痛都會讓她有種受不了的感覺。這會兒上官非清如此用力的揉著那淤血,她便忍不住開口求饒了。隻是她說完之後感到上官非清的動作一頓,這才覺得自己剛才的語氣和態度未免太曖昧也太猥瑣了些。

「莫要亂動,若疼就稍微忍一忍。」上官非清皺著眉,讓自己忽略蘇沫歡那嗯嗯啊啊的聲音,忽然開始擔心自己留在外麵的宮女會不會聽到聲音。其實本來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隻是蘇沫歡此刻的叫聲聽起來太奇怪,柔弱之中夾雜著沙啞和嫵媚,疼極了還會嗯嗯啊啊幾聲,便更讓人容易想入非非。

事實上,外麵的宮女也的確聽到了,尤其是聽到蘇沫歡那嬌弱的聲音,不往那方麵想都很難。可是,皇上是男子,就算真和太後發生了什麼,也該是太後出聲啊,怎麼就換成了皇上呢?宮女們互相對視一眼,聯想到皇上是個斷袖,又那麼嬌弱,頓時心裡有了答案。

「母後,疼…口因心…不要了…」蘇沫歡疼的受不了,又發出這種聲音,上官非清聽著,終於停下手。她見藥塗得差不多,也就此作罷,更主要的是蘇沫歡一直發出那種聲音,聽上去的確很奇怪。

「好了,淤血算是揉開了,接下來的幾日記得上藥,哀家就先走了。」上官非清說了句,轉身便要離開,可蘇沫歡不肯定她要怎麼對自己,忍不住抓住她的手,將她留下來。

「母皇不責罰朕嗎?朕騙了你,騙了許多人。」蘇沫歡此刻是趴著,且眼角還殘留著身體疼痛而不受控製溢出的淚水,看上去嬌弱而可憐。上官非清看了一眼便覺得心下一抽,沒來由的心疼起來。她在心裡暗罵蘇沫化這個小妖精,麵上卻還保持著鎮定。

「哦?為何皇上會覺得我要責罰你呢?」上官非清不答反問,蘇沫歡聽了,覺得這人是在和自己打啞謎,她想了想,覺得還是直接問出來比較好。畢竟自己的秘密都已經被發現了,上官非清要殺要剮也好過她這麼吊著自己。

「我隻是覺得,母後會昭告天下,然後殺了我。」蘇沫歡輕聲說著,隨後她就覺得臉上一涼,居然是上官非清的手扌莫了上來。感到她的手沿著自己的臉頰下滑,一路到了脖子,輕柔的撫扌莫,蘇沫歡望著她,不明所以。

「皇上是當朝天子,你記住,你不會犯錯,自然也不會死。」上官非清看著呆愣的蘇沫歡,她抬著頭,傻乎乎的看著自己,像個呆頭鵝一般。上官非清也不知自己是怎的,居然鬼使神差的便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下。隨後反應過來,臉上已經燒紅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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