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天生要強】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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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天生要強】chater?1

「檢測到宿主的情緒波動極大,建議為宿主清理記憶。」從任務世界脫離,一直到回到係統空間,蘇沫歡始終保持著跪在地上的姿勢。她呆愣的看著地麵,也不知道為什麼,眼眶變得沉甸甸的,那些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讓她幾乎以為自己還存在於上個世界中。

阿清,阿清…蘇沫歡在心裡叫著閒清庭的名字,想到她們明明陪伴彼此那麼久,卻終究沒能走到一起。蘇沫歡知道,閒清庭是不甘心的,不甘心沒能在除了夢境之外的地方看到自己真正的模樣。紅顏易逝,油盡燈枯。想到閒清庭白發蒼蒼,逐漸衰老的容顏,蘇沫歡捂著凶口,從不知道自己也會這麼心疼一個人。

「宿主的情緒極度不安定,再次建議清理記憶。」這個時候,係統又出來勸說,蘇沫歡很敏銳的察覺到它的反常,在以前,係統提出的要求自己一旦沉默,就等於拒絕,係統也會識趣的不再提。可是這一次它卻連著兩次提出清理記憶,蘇沫歡搖頭,她不會清理,因為閒清庭已經不在了,若是自己連她的存在都遺忘,那樣殘忍的事,蘇沫歡無法接受。

「係統,我不會清理記憶,你放心,我沒那麼容易崩潰,看看這次任務的報酬吧。」蘇沫歡說完,係統沉默了好一會兒,像是十分不理解她不清理記憶的行為,不過係統也無法鬧脾氣或是自己清理,也隻好作罷。

任務完成度:100%

原主滿意度:100%

宿主獲得b級任務積分:50000

宿主累積積分:130000

宿主等級提升:60級

宿主個人能力值提升

蘇沫歡看著腦袋裡出現的數據,發現原主滿意度終於是久違的得到了100%。想到自己和閒清庭的事,蘇沫歡暫時沒什麼心情繼續下個任務,她知道任務者世界有讓人放鬆的酒吧之類的場所,蘇沫歡決定給自己放個假,等到她的心態好了再繼續任務也不遲。可是這一放假,就是整整一個月。

隋尋著好友的坐標來到任務者世界的海灘上,幾乎不需要特意去找,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半躺在太陽傘下的女人。不是說隋的眼神好,而是蘇沫歡太過耀眼,使得周圍的人都會紛紛望向她,而她也的確又讓人一眼注意到的資本。

任務者都是現實世界中死去的人,任務者沒有年紀,性別,年代之分,可是每個人生前是什麼樣子,他們死後其實也不會有太多的改變。蘇沫歡生前享盡榮華富,她的氣質自然不用說,那張臉更是百裡挑一的精致。

很早隋就知道,如果要給美色評級,蘇沫歡絕對是s,也就是所謂的極品美色。隋笑著走過去,站在太陽傘邊看她。她臉上帶著黑色的墨鏡,將那張精致的瓜子臉顯得尤為小巧,如模特一般修長的身材,卻是擁有女人夢寐以求的凹凸有致。

巴拉拉巴拉拉,一個魔法巴拉拉~此處飄過巴拉拉~

「試探過了,看來我們兩個並不適合彼此。」蘇沫歡擦了擦嘴邊殘留的液體,笑著說道,聽了她的話,隋也勾起嘴角。她用唇瓣舔了舔下唇,像是在回味什麼一樣。

「嘛…雖然不適合,不過你的味道真的不錯,可惜了,你不喜歡我,不然我們兩個還真的可以約一下。」

隋說完就直接走了,蘇沫歡對於她來去匆匆感到莫名奇妙,不過也托了她的福,蘇沫歡有些低落的心情也終於恢復了一些。她打開係統界麵,隨後發現好友更新了動態,她的好友隻有隋一個人,她好奇的點進去,就發現那裡麵赫然就是剛才自己和隋親口勿的照片,蘇沫歡有些錯愕,她怎麼沒看到隋有拍照的?

「宿主,係統有拍照功能,隨時隨地都可以紀錄下精彩時刻。」這時候,係統總算活過來了,聽到它口中的精彩時刻,蘇沫歡隻想給係統一個白眼,精彩個鬼?哪裡精彩了?

「宿主,你已經休息一個月沒有進行任務了,請問還需要繼續調試嗎?」係統這時候終於開始問正事,蘇沫歡想了想,也覺得自己的確應該乾點活了。她點頭,係統說為了讓她輕鬆一些,安排了c級任務給她,並且盡量不涉及任何感情方麵的事。蘇沫歡聽著也同意了,兩個人回到係統空間,隨後原主已經來到了蘇沫歡麵前。

來人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她留著一頭黑發,穿著銀白色的玄鐵鎧甲,手中還握著一把巨劍,蘇沫歡能看出這是個狠人…應該是女將軍之類的角色。蘇沫歡疑惑的看向係統,她怎麼覺得看著這個原主,就不像個輕鬆的任務呢?係統感受到蘇沫歡的質疑,馬上解釋這一定是個輕鬆的。

「你就是我的接替者?」女子忽然開口,聲音有幾分冷清和孤高,當然最多的是質疑,蘇沫歡點點頭,女子猶豫了一會兒,忽然將巨劍插在地上,猛地用力一按,直接把地板懟出個大洞。

「既然如此,希望你能夠完成我的心願。無論如何,我都想證明我對鳳溯皇朝絕無二心!」女子說完便消失了,蘇沫歡已經被送到了任務世界。她剛到那裡就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戰場上,不是什麼假的幻想,而是她真真正正就站在滿地都是屍體,到處都是血的戰場。

身邊的士兵和自己穿著一樣的衣服,猛地跪下,他們臉上帶著喜悅的笑容,讓蘇沫歡猜測這應該是打了勝仗吧?不然肯定不會笑的這麼燦爛。不過蘇沫歡注意到,在自己周邊的人都是女兵,而且一個比一個高,一個比一個壯,蘇沫歡皺眉思考了下,覺得附近沒有危險,便直接暈倒,打算安安穩穩的接收劇情。

這是一個發生在女尊世界的事,而所謂的女尊就是男女地位對換,以女子為尊。這個國家叫做鳳溯皇朝,從女帝到文官武官都是女子,而男子就在家裡收拾家務生孩子…好吧,男人生孩子,蘇沫歡又驚了。

原主同樣叫做蘇沫歡,是鳳溯皇朝的第一女將。她今年二十五歲尚未婚配,一心一意都為了鳳溯皇朝,盡忠職守。可是當今女帝疑心太重,覺得她功高蓋主,又被奸臣教唆,誤以為原主有謀反之心,於是在某次戰役中,便故意讓援軍晚到了那麼一會,害她全軍覆沒。因為不願受辱成為俘虜,最終自刎而死。

看到這個故事,蘇沫歡心裡有一萬句髒話想對這個該死的女帝說,原主這一生全都在為這個國家付出,可最後卻落得這種下場。甚至原主到死後許願時才明白,原來要她死的人不是敵人,而是自己效忠的帝王。

即便如此,忠心不二的原主心願還是那麼簡單,她希望女帝相信自己不會叛國,為鳳溯皇朝打敗奉英國,成為最出色的女將。整個心願,完全就沒有報復!蘇沫歡頭疼得想著,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是不怎麼輕鬆啊,這真的是c級任務嗎?

此刻的時間段,女帝還沒有懷疑原主,原主也才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準備班師回朝。所以說,自己隻要躲著女帝不招惹她,而且也別那麼厲害就好了吧?蘇沫歡這麼想著,忽然聽到旁邊有哭哭啼啼的聲音,她睜開眼就見一個柔弱的男子跪在自己身邊,一個勁不停的哭。

真的是…好煩啊。

【將軍天生要強】chater?2

蘇沫歡冷靜了一會兒,算是徹底搞清了這個世界的設定,隻不過弄清楚是一方麵,接受和消化又是一方麵。身邊是男人哭哭啼啼的聲音,蘇沫歡知道,這是原主的奴婢,叫做阿竹,自小就和原主一同長大,是原主的貼身…男婢。至於有多貼身,那就是原主洗澡穿衣服都要他親自服侍的那種貼身!

「阿竹,你起來吧,莫要哭了,我沒事。」蘇沫歡輕聲說著,她隻是用了自己習慣的說話語氣,卻見自己說完這番話後,阿竹以一副奇怪的模樣看著自己,似乎對她剛才的話很茫然。隨後便見阿竹猛地走過來,伸出手貼著自己的腦袋,各種檢查了一番。

「小姐,你沒事吧?怎麼上戰場回來之後怪怪的?」阿竹是蘇沫歡的貼身奴婢,兩個人關係非同一般,所以阿竹也沒有像其他人那般稱蘇沫歡為將軍,而是叫她小姐。

「嗯?能有什麼事,我挺好的,沒事。」蘇沫歡說著,故作粗魯的把雙腿分開,十分豪邁的劈腿坐在床上,看到自家小姐還是一樣的粗魯,阿竹這才放下心。嗯,小姐還是那個小姐,剛才一定是自己多慮了。

沒過多久,蘇沫歡的副將走進來,還端了一大盤子熱騰騰的牛肉給蘇沫歡。看到來人,蘇沫歡微微愣住,而看到那一大盤子牛肉之後,她就更有種反味的感覺。沒錯了,這個世界有太多她不適應的事情,首先男子那麼娘裡娘氣,且還是由男子生孩子就不說了,而是這個世界的女子也十分奇葩。

鳳溯皇朝的男子以柔弱消瘦為美,每個男子恨不得每天在臉上撲上好幾層粉和胭脂,打扮的尤為花枝招展。而女子卻恰恰相反,這世上的女子以壯為美,倒不是說要很胖,而是身體必須要高大強健。大多數女子,尤其是帶兵打仗的,幾乎每個都是虎背熊月要,手臂幾乎要比蘇沫歡的腿還粗。

於是忽,原主在這個世界也算得上是醜女了。因為原主很瘦,雖然身材高挑,卻很是清瘦。那張巴掌大的小臉,細胳膊細腿,曾經有京城的第一醜女投選,不幸的是,原主蘇沫歡以最高票數獲得第一醜女的稱號…

雖然如此,不過蘇沫歡作為將軍依舊很厲害,哪怕她瘦得那麼醜,她的那些屬下也不是什麼顏控,畢竟原主是靠實力說話的人,細胳膊細腿照樣能舞刀弄槍,把兩百斤的女壯士打得落花流水。原主雖然瘦,但也愛吃肉,平時行軍打仗那肉更是不少吃。

隻不過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換成了蘇沫歡,她卻討厭極了肉的那股味道,而且她自己也不是愛吃肉的人。這會兒看到副將在自己受傷之後不僅沒有給她藥,而是把一大盤子肉端過來,蘇沫歡在心裡無奈的嘆息出聲。這時候軍醫送來創傷藥,蘇沫歡剛鬆了口氣,便見阿竹接過傷藥,立刻就過來脫自己的衣服。

「你做什麼?」蘇沫歡嚇得忙後退,她用雙手捂著領口,雙腿交疊在一起,有些慌亂的看著阿竹,可是她來這麼一下,可是把軍營裡的所有人都給嚇得目瞪口呆。副將見狀手裡的肉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盤子摔個粉碎,阿竹更是一副天都要塌了的樣子。

「小姐,你…你到底怎麼了啊?是不是阿竹做錯了什麼,你要如此嚇唬阿竹?你怎麼忽然受了個傷,就變得跟個男子一般扭捏。」阿竹哭著就跑出了軍營,蘇沫歡也知道自己是崩了人設,頓時覺得一陣無奈。

「係統,你就不能給我找個正常的世界嘛,天啊…」蘇沫歡覺得很不好,因為她本來就是女人啊,她的習慣改不掉,怎麼可能隨便讓男人脫自己的衣服。這會兒見阿竹走了,她隨隨便便的起身,對著嚇呆的副將豪放的大笑幾聲,隨後就說自己身體不適,生怕阿竹看了難過,才會那般。

副將是個豪爽的人,知道蘇沫歡沒事倒也放心了,於是她開心的把掉在地上的肉撿起來,說是回去洗洗再給自己送過來…接下來,蘇沫歡這一仗結束,整個軍隊班師回朝。回去的路上自然是要騎馬的,這事倒是讓蘇沫歡十分難受了。她以前不是沒騎過馬,可是像這種連續半個月都要騎馬趕路是絕對沒有的。而且她還要穿著鎧甲,最重要的事現在是冬天!

原主的身體不錯,可是蘇沫歡很怕冷,她算是知道了,就算原主的身體好,可是一旦自己接替了這具身體,該怕冷那還是怕冷。加上鐵衣鎧甲覆蓋在身上,那些兵甲一旦結了冰就更冷。

「係統,有沒有什麼抗寒藥給我?你的宿主,我就要被凍死了。」蘇沫歡坐在馬上,感覺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根都被磨得生疼。尤其是屁股,簡直像是被那個什麼了一樣,痛不欲生。

「隻有止痛藥,並沒有抗寒藥,宿主需要兌換止痛藥嗎?3000積分一瓶。」

「3000?我記得最開始是需要5000的。」蘇沫歡可是記得每一個東西的價格,她絕對不會認為是係統好心給自己打折了。

「因為宿主的等級提高,相應比較低級的道具也會降價,這很正常。」係統平淡的說著,可是蘇沫歡就是覺得,她那個語氣裡帶了幾分揶揄。

於是蘇沫歡兌換了止痛藥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吃了,雖然身上的疼好多了,可是…她還是好冷啊。就這麼被一路折磨著回到了將軍府,蘇沫歡在路上已經想好了自己的退路。既然原主的心願是報效祖國,不牽扯任何私情,那麼她就隻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

以後女帝說什麼她就做什麼,主動交出兵符也沒關係,反正蘇沫歡覺得自己有係統這個外掛,一般情況她都能解決,重中之重就是,自己千萬別招惹那個神經病又多疑的女帝就是。正當蘇沫歡這麼想著的時候,一個女官忽然帶著傳召來了。

「蘇將軍,為祝賀你班師回朝,皇上特派我來召你入宮,為你接風洗塵。」

【將軍天生要強】chater?3

聽說女帝要見自己,蘇沫歡心裡是千萬個不樂意。她記得在這個時間點上,原主並沒有和女帝見麵。她當時打了勝仗班師回朝,那個時候的原主在鳳溯皇朝的地位已經是一人之下了。所以女帝也是在這時候微微有了怨言,以至於連召見都免了,隨便賞賜她一些金銀珠寶便當做嘉獎,連個封地都沒給,就是怕她謀反。

如今聽到女帝要召見自己,蘇沫歡心裡更是一陣恐慌。她不知道這女帝怎麼忽然要見自己了,明明當初都沒見原主,現在想見自己是怎麼回事啊?蘇沫歡雖然心裡不想去,還是恭恭敬敬的把女官的傳召接過,準備晚上赴這個鴻門宴。

蘇沫歡回來不久,身上的鎧甲也還沒脫,她收了傳召後就走入浴場,打算美美的泡個澡,再給自己的傷處塗些藥。比如腿根啊…還有她飽受摧殘的屁股。到了浴場裡,蘇沫歡把沉重的鎧甲脫掉,也扯掉了身上的裡衣,那大腿根的傷口和屁股上的傷把她的皮膚反復磨破,和那些衣料粘在一起。

蘇沫歡疼得紅了眼眶,感覺這將軍簡直就不是人乾的,憑什麼自己一個好好的女人要去做那種事啊。蘇沫歡哀怨的想著,完全沒注意到從外麵走進來的阿竹。當她看到那人紅著臉進來,蘇沫歡嚇得忙把衣服合上。

「你…你乾嘛進來?」蘇沫歡還是第一次在洗澡的時候被異性闖入,隻是比起她的反應,阿竹竟然更加詫異。

「小姐,你…你怎麼了?你平時沐浴都是要阿竹服侍的,怎得今日…就是你醒來之後,變得奇奇怪怪的。」

阿竹低聲說著,言語間盡是不解,她總覺得小姐這次一場仗打完之後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不僅不要自己貼身服侍了,平時換衣服也都背著自己,而且還一個勁的說好冷,說騎馬好累,說是不想再上戰場了。阿竹覺得小姐現在這般,簡直…簡直就跟個男子一樣柔弱。隻是這話,他是斷然不敢說出來的。

「阿竹,總之以後不要在我洗澡的時候闖進來,我…我最近想一個人沐浴,你先出去吧。」蘇沫歡忙把呆愣的阿竹趕出去,阿竹雖然心有疑惑,但也隻能聽命走了。總算把人打發走,蘇沫歡這才忍著身上的疼下了熱水中。磨破的傷口碰到水,疼得她鼻酸,眼眶一紅差點哭出來。這也太疼了,她恨不得直接用止痛藥了。

「宿主請不要這麼嬌氣,雖然是c級任務,但是也請不要崩壞太多原主人設。」聽到蘇沫歡的內心所想,係統忙出來說道。蘇沫歡無奈的靠在浴池的邊緣,她覺得自己這任務每次都做得很憋屈,她開始懷念自己還是隻貓兒的時候了,畢竟那時候阿清把自己照顧得那麼好,幾乎什麼都不用她做。

想到閒清庭,蘇沫歡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會不會遇到名字中帶有清的人,她不明白這件事到底是巧合還是其他,但是心裡已經開始期待起來。

蘇沫歡沐浴之後去找阿竹要一些金瘡藥,聽到她受傷了,阿竹緊張得不得了,忙問她哪裡傷了。蘇沫歡尷尬的搖頭,她總不能說是屁股和大腿吧?這兩個地方也太私密了,尤其是當她從原主的記憶中得知,原主居然以前還讓阿竹幫她塗藥,還是塗全身的那種,她就徹底無語了。

塗…全身,也就是說,該看的地方,不該看的地方都看了,就算這是女尊世界,原主你到底有沒有一絲作為女人的矜持啊!好吧,她真的沒有,因為矜持這種東西,這個世界隻有男人才有…

蘇沫歡拿了金瘡藥,婉拒了阿竹幫自己塗藥的想法,轉而讓阿竹去把家裡的女管家叫來。阿竹聽到蘇沫歡居然讓一個女子幫她塗藥,那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從驚愕到不可置信,再到一副啜淚欲泣的模樣,蘇沫歡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阿竹,你這是做什麼?」見阿竹忽然跪下,蘇沫歡問道。

「小姐,阿竹自幼跟在你身邊,這等事情從來都是阿竹幫你的,沒想到你今日竟要借他人之手。若你嫌棄阿竹了,把阿竹趕走就是,阿竹已經是個廢人了!」

阿竹邊說邊哭,蘇沫歡聽著隻覺得他內心戲已經多到超過了一個龍套的分量。自己不過是找個女管家來幫忙塗藥,他想這麼多做什麼?

「阿竹,並非如此,其實…其實是因為…我…我有磨鏡之好,所以才會想和女子多親近一些。」蘇沫歡為了斷絕以後的麻煩,故意這麼說出來,卻沒想到那個被叫來的女管家剛走過來,就正好聽到了這一句話。頓時,女管家的臉色亦是瞬息萬變,尤其是女管家長得虎背熊月要,身寬體圓,在這個世界可是最美的身材,她看了眼蘇沫歡那清瘦的身子,頓時…嚇得要命,仿佛蘇沫歡就是一個肖想她完美酮體的癩蛤蟆!

蘇沫歡又怎麼會看不出女管家的想法,她無奈的扶額,隻覺得事情越描越黑,她乾脆直接趕走了他們兩個,拿著金瘡藥回房了。沒人給她塗藥,她自己塗就是了,還能難倒她不成?

蘇沫歡這麼想著,回到房間脫了褲子,又拿了一麵銅鏡放在身下。其實她並不是故意去看原主的某個地方,隻是奈何目標有點顯眼,所以她居然一眼就看到了原主那個腿心中粉嫩的地方。

額…蘇沫歡內心有點小尷尬,雖然她以前也對著鏡子看過自己身體的那個地方,而且還在心裡贊美了一番,可是…這個身體終究不是自己的,這麼對著鏡子看總有種別扭的感覺。蘇沫歡忙把腿根塗好了藥,又對著屁股的位置大麵積的塗好,這才覺得傷口沒那麼疼了。

做好這些,蘇沫歡便決定入宮參加女帝的晚宴了,她在原主的衣櫃翻了翻,發現裡麵多數都是一些褲裝,就算是裙子也都是以黑色為主。她挑了一件裙子穿上,特意找了那種帶著金色紋路的。

換好之後,蘇沫歡坐在鏡子前美美的梳妝打扮,看著裡麵漂亮的臉,不禁感慨原主的底子其實也是不錯的,臉長得好看,下麵那裡也挺好看的。這麼想著,蘇沫歡沒有騎馬,而是嬌滴滴的叫了馬車,拉著自己入宮了。

第一次和女帝見麵,其實蘇沫歡多少有些沒底,從原主的記憶力,對女帝的記憶其實不算太多。她隻知道女帝叫慕容挽歌,今年二十有八,並未立皇後,蘇沫歡想到這個世界的女子體態,已經腦補了一個女胖子穿著金色的龍袍坐在椅子上的場景,在馬車上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蘇沫歡下了馬車,宮裡人見她是坐馬車來的都不由得側目,隨後便把她帶去了宮內。今日蘇沫歡才是宴席的主角,自然所有人也在等她過來。待到蘇沫歡入場時,周圍已經坐滿了人,而坐在最中央的那個女子,便是當今女帝,慕容挽歌。

蘇沫歡看到女帝,卻發現這女帝和自己心中想的不太一樣,如果按照自己的審美,女帝的確是個美人。鵝蛋大小的臉頰,完美又無可挑剔的身材,加上那雍容華貴的妝容和氣質,絕對是那種女王級別的人。當然,人家本來也就是女帝。

隻是這樣的容貌和身材,放在鳳溯皇朝,以大眾的審美看來,就不是絕色的姿態,畢竟這裡的女子越壯越好,太清瘦的女子反而顯得不起眼。蘇沫歡不禁在心裡想,原來女帝也是個「醜」女啊。

「末將見過女帝。」蘇沫歡打量了半天慕容挽歌,隨後說道,聽了她的話,慕容挽歌臉色有些不好,隨後便猛地拍桌一怒。

「蘇將軍當真是好大的架子,不僅遲遲才來,如今竟還盯著朕看了如此之久,莫不是贏了一場勝仗,讓你變得無法無天了不成?」

【將軍天生要強】chater?4

女帝此話一出,蘇沫歡心中暗叫不好,她早就覺得女帝這次召見自己赴宴肯定沒安好心,沒想到下馬威來的竟然如此之快。本來她還覺得這人身上的氣質有些熟悉,可是想到她叫慕容挽歌,也就斷了心裡那份淡淡的念想。

她在這個世界並沒有必須要對付的人,但這個女帝絕對是boss一樣的存在。自己要完成任務,肯定得過她這關。「皇上,末將並無此意,隻是…隻是回來後舟車勞頓,末將受了些皮外傷,才會在回來之後耽擱了時間,望皇上責罰末將。」

蘇沫歡說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這一下十分用力,為的就是讓慕容挽歌感受到自己「認真」請罪的態度。果然,蘇沫歡這番話說完,慕容挽歌的麵色也緩和了一些。她笑了笑,讓人把蘇沫歡扶起來,隻是眼裡的懷疑半點沒少。

「朕聽說蘇將軍一路英雄沖鋒,將敵軍打的手無縛雞之力,並未聽說你有受傷,不知是誰撒了謊呢?」慕容挽歌就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明明說著仿若關切的話,可是眼神卻恨不得把人戳破一般。

「末將的確未在戰場上受傷,而是…而是回程途中…馬匹顛簸得厲害,所以…末將的身上有些傷。」蘇沫歡把話說的委婉,但是在場的一乾大臣也聽懂了她的意思,就是說,在戰場上英勇無敵的蘇大將軍,沒有被敵人打傷,反而是被自家的馬匹弄傷了?

這謊話…誰信呦?隨著大臣議論紛紛,慕容挽歌的臉色也更加不好。欺君是大罪,而這麼不要臉的編出這種借口欺君,更是罪不可恕。慕容挽歌黑著臉,對蘇沫歡上下打量一番,繼而開口。

「既然如此,朕這裡正好有些傷藥,不若就讓朕親自為蘇將軍上些藥如何?你為朕出軍奮戰,朕關心蘇將軍的傷勢,想必蘇將軍也不會拒絕吧?」慕容挽歌雖然是詢問,可是話語間根本沒留下讓蘇沫歡反駁的餘地,她白著臉點點頭,想到自己的傷處,不禁臀*一緊…算了,命比較重要,既然這慕容挽歌這麼想看自己的屁股,那就給她看好了。

於是乎,慕容挽歌下令其他大臣用膳,便帶著蘇沫歡一同去了另一處屋內。她跟在慕容挽歌的後麵,同時也在打量這人。她看得出慕容挽歌應該是會一些功夫的,從她走路的腳步並不虛浮這點就能猜出來。她身量比原主矮一些,可是她在皇位已有五年,那身上不怒自威的氣勢還是很足的。

蘇沫歡見她就這麼單獨和自己出來,多少清楚慕容挽歌很自信,否則一個皇帝又怎麼會單獨和她心中以為的叛賊單獨相處?跟隨著慕容挽歌到了一個房間內,再看對方反手把門關上,蘇沫歡總有種說不出的慌亂,她覺得這女帝應該不會把自己偷偷扌莫扌莫殺掉吧?她都沒找到自己謀反的證據,應該不會草菅人命吧?再說自己是和她單獨出來的,如果自己死了,大臣們也會懷疑的。

「蘇將軍,脫吧。」慕容挽歌說罷,站在那等著蘇沫歡脫衣服,這個世界,女子與女子之間的相處就像是男子和男子一般,不僅可以脫衣服隨意的坦誠相見,甚至還會像男人彼此討論誰的更大,誰那個啥啥更久一樣討論自己的小妹妹!常見的話題就比如…誰的小妹妹更緊,能把那些男寵弄的欲生欲死,這些是蘇沫歡從原主的記憶中得到的,當時聽到簡直是把她雷得外焦裡嫩。

所以說…慕容挽歌應該也是單純字麵的意思,是想讓自己脫衣服給她看傷口,可是…這廝不介意,自己介意啊!她才不想給這個剛見麵還想著殺自己的人看屁股呢!

「那個…皇上,方才在大殿上,末將不好說,其實…末將傷的地方,是在…股下…」蘇沫歡輕聲說著,便見慕容挽歌聞言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那眼神分明是在說,自己繼續編…蘇沫歡知道今天自己要是不給這人看屁股就根本別想走,她猶豫一會兒,把心一橫,脫!

「好吧,那皇上既然不信末將,末將便多有得罪了。」蘇沫歡說著,便轉了個身過去,把月要帶解開,隨後將褲子脫掉,又把落下的上衣撩起。看到她的舉動,就算是慕容挽歌也忍不住皺緊了眉頭。畢竟普天之下,還沒有人敢這般用屁股對著自己…她看著蘇沫歡的動作,覺得這人定是故意羞辱她,才會弄傷了那種位置。這謀反之心,已經是路人皆知了。

慕容挽歌這般想著,半闔著眼看了看蘇沫歡磨破的屁股,那白嫩的肌膚上已經看不到原貌,滿是血淋淋的磨傷和瘡疤。慕容挽歌看了一眼便厭惡的挪開頭,完全忘了她之前說的那翻親自塗藥的話。

「蘇將軍,朕已看完了,你可以把褲子穿上了,這藥朕送你了。」慕容挽歌現在是多看一眼蘇沫歡都覺得煩,她嫌棄的把藥扔在一旁,便見蘇沫歡回過頭,低垂著腦袋提褲子。她白皙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一副不好意思又嬌滴滴的模樣。慕容挽歌心裡又是震驚…畢竟在她認識蘇沫歡的十餘年,這人都不曾有過這種表情。

那扭捏的模樣,那手腕彎曲的弧度,還有臉上的粉嫩潮紅,那都是隻有在男子身上才會看到的反應,可是…蘇沫歡堂堂一個女子,竟然做出如此不知廉恥的羞怯反應,當真是…讓人沒眼看。

慕容挽歌皺起眉頭,她現在是看蘇沫歡哪裡都不順眼,見蘇沫歡穿好衣服,便轉身準備出去了。蘇沫歡哪能想到自己在心裡已經被慕容挽歌埋汰了幾百遍,她心想著總算逃過一劫,便也跟著她出去。誰知蘇沫歡剛才脫褲子牽動了傷口,這會兒走路也更疼了,不小心就絆倒在門口,朝著慕容挽歌倒去。

後者以為她是要對自己下手行刺,一個閃身直接躲開,讓蘇沫歡狼狽的屁股著地摔在了地上。這一下…可以說疼出了銷魂的境界。蘇沫歡一下就紅了眼,頓時根本顧不得狗屁人設,捂著她的屁股淚眼汪汪的看向慕容挽歌。

「皇上,末將無意冒犯,隻是摔得好疼,末將起不來了。」蘇沫歡的聲音泛著幾絲沙啞和討饒,整個人柔弱得像是被摧殘過的小花一般。看到她這副模樣,慕容挽歌難以把這樣的女子和戰場上那個驍勇善戰的蘇沫歡聯係到一起,她覺得好惡心…

「蘇將軍,你莫不是這次打仗摔壞了腦子?不過是這種輕傷竟然哭哭啼啼,像個男子一般無能!」蘇沫歡見慕容挽歌不是來扶自己,而是對著自己這個柔弱的美女子斥責,她覺得很無奈,認為這個世界真的不適合她。

她就是個嬌滴滴的女人啊,怎麼了?

【將軍天生要強】chater?5

「蘇將軍…您要的葡萄來了…」

「嗯,放著吧。」

下午,蘇沫歡坐在自家的院子裡曬太陽,她手裡捧著溫度適宜的暖爐,身上蓋著毛毯,身體被曬得暖洋洋的,帶著說不出的愜意。自從那日見了慕容挽歌之後,蘇沫歡回來便想到了解決辦法。既然慕容挽歌覺得自己功高蓋主,那麼自己就反其道而行。

原主曾經就是太精忠報國,滿腦袋都是為了慕容挽歌打天下的想法,最終才會被誤認為是想要造反。蘇沫歡覺得,多做多錯,少做肯定就少錯。她前陣子便把兵符直接上交給了慕容挽歌,連帶著軍營也不去了,練兵的事全部交給副將去做,自己反而是在家每日曬曬太陽,玩弄花草,吃點水果,悠閒度日。

蘇沫歡覺得這樣也挺好,比起去戰場打打殺殺,她更喜歡在家享受。隻不過蘇沫歡這樣做了,外麵卻已經謠傳起了各種傳聞,其腦洞之大,讓蘇沫歡自己都預料未及。

一種說法是自己被女帝傷了心,所以不願再去帶兵打仗,從而在家中每日招男寵入門享樂。這個說法蘇沫歡隻認可前麵的,後麵的…她知道原主是處女,而自己也對於這個世界的男人完全沒有任何感覺,所以找男寵什麼的,還算了吧。

而第二種說法比起第一種就更離奇了,她們說女帝是為了奪權才會把自己的兵符收走,表麵上看自己過得愜意,實則卻是被女帝囚禁在家裡,不得走動。聽到這個傳聞,蘇沫歡背後一陣惡寒,她當然能感覺到慕容挽歌對自己的敵意,可是堂堂女帝當然不會笨到這種程度,讓別人留下話柄。蘇沫歡想了想,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去阻止這些亂七八糟的傳聞散播,不然的話慕容挽歌肯定又會過來找自己的麻煩。

蘇沫歡這個想法剛起,還沒來得及實施,麻煩和還真的就找了上來,來人是女帝身邊的親信女官,她說慕容挽歌傳召自己進宮,要請自己去宮中小住幾日,蘇沫歡聽到這個直接愣了。她還真的怕對方覺得自己有篡位之心,乾脆把自己囚禁在宮中。

「係統,怎麼辦?我要反抗嗎?這可能有去無回。」蘇沫歡低頭思索,她覺得以自己的能力,逃離這裡並不是難事,可是她沒忘記原主的心願是幫慕容挽歌拿下江山一統,自己非但不能走,還要向那人表達忠誠,可是…如何證明沒有野心還要表達忠誠啊?蘇沫歡很煩…煩到她覺得自己的月匈都憋大了。

「末將接旨…」蘇沫歡心不甘情也不願得接了傳召,似乎是看出她內心的不願,女官也不戳破,而是讓蘇沫歡收拾一些細軟隨她入宮。見慕容挽歌大概是真的要讓自己在宮內小住,蘇沫歡認為這就是變相的囚禁。但是…沒辦法啊,誰讓她慫呢?

坐上女官的馬車,蘇沫歡這麼無聲無息的就入了宮,而且從女官的低調行事來看,她也知道自己入宮這件事…大概是沒人知道也不想聲張的。一路上,蘇沫歡心裡忐忑不安,待到入了宮,她就被女官直接帶去了慕容挽歌的書房。

「末將見過皇上。」蘇沫歡看到慕容挽歌,趕忙行了禮,慕容挽歌此刻正坐在桌前看奏折,聽到蘇沫歡的聲音她抬起頭,然而在望見她穿的裙子之後,忍不住皺起眉頭。在她的記憶中,蘇沫歡並不是個喜歡穿裙裝的人,而鳳溯皇朝的許多女子為了平時辦事方便,也會穿比較方便的褲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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