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見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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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初低著頭,卷翹的睫毛一顫一顫的,耳根泛著淺淺的粉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不用。」

許庭深最喜歡看她這副模樣,他溫熱的唇湊到女孩耳邊,聲音沙啞,「那暖床呢?」

薑初臉上一怔,隨即耳根發燙,整張臉被熱氣熏得像是燒起來了一樣,「你……你……」

許庭深怕她嚇壞了,於是見好就收,他直起身,離她遠了些,「二十四小時不休息隨叫隨到……給多少工資?」

薑初沒想到他跟自己提這茬,無力地解釋道,「我隻是……」

許庭深不想聽她狡辯,「我很貴的,你雇不起怎麼辦?」

她視線瞥向別的地方,看出來許庭深是故意戲弄自己,心想雇不起能怎麼辦,於是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悠悠地來了一句,「那……那就不雇了唄。」

許庭深「嘶」了一聲,伸出手掐住薑初白嫩的下巴,「怎麼還賴賬呢?」

「不行嗎?」她反問。

無辜的鹿眼盯著自己,長而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像是一下一下掃到心裡,許庭深竟然被她說得無言以對,生出「你說的都對」的想法來。

「行。」許庭深低下頭,柔軟性感的唇蓋在她唇角。

薑初呆滯著目光,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她能感覺到男人的氣息籠罩著自己,而後又淡了些,薑初有些難以呼吸,而後她聽到許庭深裹著熱氣的嗓音,「先收個利息。」

她快窒息了。

即使等到許庭深走了之後,薑初也沒能淡定下來,她滾上床,耳邊又莫名響起許庭深說的暖床,腦海裡竟然無法控製地想象著畫麵……薑初扌莫到空調遙控器,把溫度打低了幾度。

許庭深什麼意思?

薑初閉上眼睛,想到過往,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嘴角還帶著笑意,她夢到許庭深坐在無人的教室裡,外麵的雨水一串一串地往下落,空氣裡安靜又甜蜜,少年唇角染笑,一臉柔情地寫著什麼。

後麵的內容薑初有些記不清,似乎是他穿著風衣將自己摟在懷裡,溫涼的唇印在自己臉側,即使沒有現實真實,她還是可恥地動心了。

薑初按著自己的心髒,夢裡殘餘的甜蜜還在侵蝕著她的五髒六腑,比任何毒藥蔓延得都要快。

於是許庭深發現薑初躲著自己了,雖然以前也是躲著的,連遲星都覺得不對,「你又欺負薑初了?」

許庭深回想了一下,昨晚一時情不自禁口勿了她,「算是吧。」

「還帶你這樣的。」遲星無語,「你追女孩就是可勁兒欺負她是嗎?活該你單身。」

許庭深眯了眯眼,從沒談過戀愛的某人說起他來倒是起勁,「是是是,我活該。」

許大少爺突然發好心沒懟他,遲星不太適應,剛想著許庭深打著什麼壞主意,果然他下一句就是,「嚴熹昨天回國了。」

遲星瞪大眼睛,這兩個字如同驚雷一般在他耳邊炸開,他頭皮發麻,恨不得現在就逃離地球,「我尿急,再見。」

許庭深輕笑出聲,有人走到他身邊跟他交談,他時而低著頭認真傾聽,時而彎著眼睛淺笑。

薑初偷偷看他,沒想到跟他視線撞了個正著,隨即心虛地低下頭假裝跟別人說話。許庭深看了她好半晌,嘴角的笑意都淡了些。

陳念念拍了拍她的肩膀,「明天不是你生日嗎?準備給你安排一個直播,沒問題吧。」

薑初有點心不在焉的,「嗯,好。」

第二天的生日蛋糕是遲星準備的,他送了一份精心準備的禮物,將一束鮮艷的玫瑰花遞到她手上,而後悄悄對薑初說,「我是不是比許庭深對你好?」

主要是許庭深不在,否則借遲星一百個膽子他也說不出這種話。

直播間的西皮粉看到這兩個人在說悄悄話,頓時激動不已。

「遲星為薑初慶生」立馬上了熱搜,引出一堆□□西皮粉。

「這兩人是在咬耳朵嗎?我的天啊,我搞到真的了,遲星看她的眼神好寵溺哦。」

「聽說蛋糕鮮花都是遲星準備的,這要不是真的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嗚嗚嗚為什麼許庭深不在啊,我哭唧唧。」

「別哭了,快快加入我們遲刀c的陣營,每天磕糖磕到牙疼。狗降序c沒前途沒前途沒前途,這兩個人根本就是關係不好,連生日都不來祝福。」

「對對對,站錯c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一眾降序西皮粉在換c磕的邊緣瘋狂試探。

薑初看向四周,沒有找到某個人的身影,眼神有些黯淡,遲星仿佛讀出了她心裡的想法似的,「昨天晚上他拍廣告到淩晨三點,現在應該還在睡覺。」

薑初抱著花的手緊了緊,沒說話。

劇組正好團建,沒什麼拍攝任務,大家都跑來為薑初慶生。點蠟燭、許願,薑初不是一個喜歡許願望的人,所以這個步驟就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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