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清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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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離難急忙跳下驢跑過去一看便看見虎浪的背上有三道深可見骨的抓痕,此時還在汩汩的冒著鮮血,人也已經完全不醒人事。

而商夜竹也多處受傷流血不止,此刻正疲憊不堪的趴在地上並沒有發現多出來的奇怪男子,他看到金離難後安心的笑了笑虛弱的說到:「你果然在這裡……」然後閉上眼也暈了過去。

金離難不知道他們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但是必須先處理傷口。

她先除去了虎浪的上衣,然後割破手腕開始放血。本來已經見骨的傷立馬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了。看著虎浪恢復如初的背部,金離難又把他翻了過來平躺著,查看到其他的傷勢都是一些輕傷,但既然已經放血了,就順手把虎浪其他的傷也一並處理了,最後把那染血的衣服往他身上一蓋就去查看商夜竹了。

所幸商夜竹傷勢不重隻是急火攻心昏過去,並無大礙,處理好他的傷口後,金離難就在一旁為自己包紮手腕。

待一切都做好以後金離難這才轉頭看向至始至終都一言不發看著她忙活的男子。

糟了!剛才一著急,完全忘了他還在場了。金離難一身冷汗流了下來,秘密被他發現了。

「你到底是什麼妖怪?」 金離難決定先探探眼前的男子。

男子微笑著解釋道:「我是人。」

「……可你的樣子看起來不像人。」 金離難反駁到,心裡對男子的回答嗤之以鼻,都長這樣了還說自己是人,鬼才相信。

男子還是微笑著,他似乎很愛笑,隻見他的頭發和眼睛漸漸變成了黑色:「你看我這樣像人了嗎?」

「……」這麼明顯的敷衍讓金離難的眼神越來越不善良了。

男子笑道:「請你相信我,我一直在等你。」

「你為什麼要等我?」金離難覺得這個人雖然很好看,但怎麼感覺精神有問題。

「說來話長……」男子答道,隻見他笑容隱去,麵露哀傷,他看著金離難說道:「你隻需知道,我不會害你就好。你要記住從今以後,你不能再丟下我。」

怎麼突然就嚴肅起來了,金離難有些復雜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不明白為什麼她能體會到男子的哀傷?

她突然覺得這個人似乎似曾相識,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貌似精神病的男人是可以相信的,且自己好像真的不能丟下他,不然後果很嚴重。

「行吧……」金離難勉強妥協了,眼裡也沒有那麼防備了。反正這幅畫是覺法師給的,綠豆也很親近他,既然他喜歡跟,那就跟著吧。

「那你剛才看到的可千萬不要說出去了。還有以後你都要聽我的。」金離難交代道。

「好。」柔和的笑容重新回到男子臉上。

他開心的對金離難道:「莫求還沒給我取名字呢。」

「呃……名字啊……」金離難陷入了沉思當中,現在的她哪兒有心情取名字,她看著男子問道:「還記得封印你的人的樣子嗎?」

「是個得道高僧,他的樣子不記得了。」男子好脾氣的回答到,最後他還是回答了金離難一直的疑問:「我是雪蓮妖怪。」

金離難想起了畫軸中的雪蓮,相信了他的說辭。男子給人的感覺很乾淨清澈,特別是他的笑容就像月亮一樣皎潔。不愧是潔白的雪蓮,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呢。

「清皛,你就叫清皛吧。」 金離難說著在地上寫上她給男子取的名字。金離難勉強笑了下,那隻是那笑容勉強而乾澀。

是啊,現在這種情況除了這眼前的男子誰還能笑得出來呢?

「你很乾淨清澈,笑起來又很好看。」 金離難解釋到,隻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已經慢慢開始相信眼前的男子。

「清皛……」男子喃喃道,眼裡似乎有什麼東西閃動著:「莫求終於給我取名字了,那清皛跟莫求同一個姓可好。」有了名字的清皛幸福的笑著。

「當然可以。」金離難看著清皛微微點頭。

怎麼有種白撿一大兒子的感覺呢?金離難心情有些復雜了。

商夜竹醒得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他發現自己躺在已經被火燒成廢墟的自己家裡,身下墊著乾草。

金離難靠在臥著的綠豆身上,熬著一鍋粥。瞧她那看著粥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走神了。而金離難身邊則坐了一個相貌俊逸不凡的陌生男子也靠在綠豆身上。而虎浪已經醒了,此刻正坐在對麵喝著一碗粥。

商夜竹在心裡嘆了口氣,到底是習武之人,身體底子確實比他這個書生強。

清皛看他醒了便對莫金離難說到:「莫求,你看他醒了。」

商夜竹聞言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虎浪聽到這個名字也沒多想,以為是清皛叫錯了,便糾正到:「老大叫金離難,你叫錯了。」

商夜竹馬上坐起身看著清皛道:「你是誰?你們認識嗎?你叫她什麼?」

著了!金離難心裡暗暗叫苦,因為大受打擊失去了往日的冷靜所以忘了告訴清皛她現在的名字了。

怎麼辦?金離難這時腦子轉得飛快。她現在還不想告訴商夜竹他們自己的事情,看來隻能半真半假的解釋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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