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方師兄的指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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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啊,錢師弟入內門這才幾個月啊,竟然就要突破修為了,恭喜恭喜!」

「真的是要突破了嗎?」錢潮急急的問道。

「嗯,按你說的應該錯不了,剛才你一說,倒讓我想起我第一次突破修為的時候了,那感覺跟你說得差不多,就是覺得好像被人捆住了,掙脫不開,到最後掙脫開時,修為也就更進了一層。」

「那……程師兄突破修為用了多久?」

「這個可就記不太清了,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不過好像自有那感覺起到最後突破也沒用多久,十多日還是二十多日,唉,也就是這個樣子吧。」

說到這裡,程師兄又看著錢潮一笑,繼續說道:

「錢師弟是不是有些心急呀?」

「不瞞程師兄,的確是有一些,我自己也懷疑自己這是要突破了,不過又怕是修行出了岔子。已經十多日了,開始還很擔心,可是除了有這種感覺外,平時無論做什麼也都無事。自己想不明白,所以才來請教師兄。」

「已經十多日了,那也該快了。錢師弟,我看你是心急了一些,也難怪,別說第一次,我第二次突破修為之時仍是心急不已,不過最後突破以後才笑自己庸人自擾,這個時候你急也無用,雖說對你是重要的事情,但是你著急也沒有半分幫助,還不如仍然是該做什麼就做什麼,等突破之時你會有很奇妙的感覺,別忘了細細體味就好。」

「嗯,這就好比剛剛入夏不可能一下子就跳到冬天,樹上的葉子在入秋以後也不可能一夜就落光,總要有個過程,別急,錢師弟,這也是急不來的。」

錢潮點了點頭,程師兄的話讓他安心不少。

回到成器堂內,左右無事,錢潮想著自己平日裡做什麼那就還做什麼吧。

隨便尋了一個火眼,錢潮仍舊繼續煉製靈劍。

不過此時再做這些事情,心情心態自然要比開始之時要平靜平和了許多,用青眼術看著劍胚之上一個一個刻印工整的符文確認無誤之後,錢潮便將那劍胚在藥水中淬火。

其實此時還真不好說錢潮是真的放下了心態,十分自然的去做這些。反倒是更像錢潮壓製了心中的沖動,強製著讓自己耐心的去做事,一邊做一邊靜靜的等一件事情的發生。

幾把靈劍煉製完畢,四符的靈劍錢潮現在也不看在眼裡,帶在身上起身就向內堂走去。

他平日裡也是如此,煉劍然後到內堂去換材料。

今日內堂坐值的仍是那位方師兄,其實內堂有好幾位築基的師兄輪流在這裡坐值,這也是他們築基之後在九玄門內的一份差遣。

那方師兄對錢潮也很是熟悉了,見到錢潮進來便輕輕一笑,說道:「就知道錢師弟還是這麼勤奮。」

錢潮一笑,打過招呼行完禮便將自己新煉製的靈劍交給了方師兄。

那方師兄驗看之後問道:「還是換材料嗎?」

錢潮點了點頭,那方師兄便給錢潮清點了礦石。

錢潮稍微猶豫了一下,又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木盒放在方師兄的桌案上,說道:「方師兄,昨日我和幾個朋友一起去鶴樓逛了逛,在那裡見到一些師兄將外麵弄來的首飾在那裡售賣,首飾嘛都是金銀所製,並非靈器,不過卻給了我一些啟發,我試著自己做了一個,拿過來請方師兄指教一下。」

「哦?」那方師兄聽了好奇得打開木盒,見裡麵放著一支簪子,長針狀的簪挺,簪頭做成了花團錦簇的式樣,倒也別致,若挑剔一些的看,就是顏色有些單一了,算不上華麗。

方師兄將那簪子在手中掂了掂,又用禦物術試了試,有些驚奇的看著錢潮問道:「四符的?」

「是,用了兩個飛鳥符,一個奔狼符和一個靈龜符。」

「嗯,」那方師兄點頭,又把那簪子掂了掂便將它放回木盒之內,「錢師弟,之前也有人這麼做過,我能猜的出你這簪子大概如何用,不過我要告訴你,遇到危險與人爭鬥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你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提防之下,可以這麼說,你用靈劍都敵不過的對手,這簪子也很難有用,明白嗎?」

錢潮聽了點了點頭。

「不過以你的修為閱歷,能多想些事情倒是不錯,隻不過是想得有些偏了而已。你看」

說著那方師兄右手握成拳頭伸出來給錢潮看。

錢潮看到方師兄手上無名指戴這一枚戒指,那戒指正麵並無珠寶,而是像一個小小的印章一般有一個方形的小框,裡麵刻印了一些奇怪的文字。

「這個戒指嘛,乃是一件法器,它的作用也不是幫我擊敗對手,而是對手若用一些特定的法術,我可以用這個戒指來防一下,別小看了這防一下,說不定我就可以扭轉局麵或者能脫離險境。你用煉器之術煉製首飾一類的東西嘛,一是為時尚早,二是對於飾物來說攻不如防,不過那都需要更高階的煉器之術和符文之學,所以我才說為時尚早,你可明白?」

錢潮聽完之後這才明白,對那方師兄行禮,說道:「多謝方師兄教我。」

「這有什麼好謝的。這煉器之術嘛,不妨和你多說一些。你們初學這煉器之術,一般都是按照煉器的材料來分類,這麼分類也對,不過你日後就知道煉器更多還是以它的器用來分類的。這種分法一般將所煉之器分類劍,甲和雜器三種。

劍嘛,好理解,不過不隻是靈劍,許多能攻擊對手的靈器都歸入這一類。甲則是各種防護的靈器,穿在身上的,拿在手中的都算,主要是防著對手的攻擊的。最後的這個雜器才真的是包羅萬象,什麼都有,這身上佩戴的飾物自然也算是雜器。嗯……可以這麼說,劍和甲的煉製能看出一個煉器師的基本功,雜器的煉製才能真正看出這個煉器師的能耐的。

我說得這些以後你都會接觸到的。

你這簪子嘛也不能說是無用,不過也就是在修為低階之時能用一用而已,若依我看你大可不必在這上麵多花心思,現在你仍是打基礎的時候,基礎打得牢靠,將來什麼東西煉不出來呢?」

這方師兄也是一番好意,按著他所講的,修習煉器之術可以比作一棵樹來看,這棵樹的樹乾就是劍和甲的煉製,而雜器的煉製則是樹冠。但凡成材的大樹無不是樹乾粗壯、高大,隻有這樣這棵樹的樹冠才能枝葉茂盛。若是這棵樹在樹苗時期就雜枝橫生,又不加修剪,那這棵樹將來必會長斜了長歪了,無法成材。

對於錢潮這個小師弟也是如此,僅僅學了個煉製靈劍,就開始琢磨雜器的煉製,雖然多琢磨是好事,但是仍然和小樹生斜枝一般,太早了,應當將基礎打得牢靠了再去做別的才好。

這個方師兄對錢潮印象不錯,所以才滔滔不絕的說了這麼多。這些又讓錢潮漲了見識,一邊記在心中,一邊口中誠謝。

最後那個簪子嘛,錢潮也沒收回,按著一把四符靈劍那樣換了些礦石。

「方師兄,」本來錢潮打算離開了,不過卻想到自己問過程師兄關於突破之事,程師兄給自己講了一些,不知道這位築基的方師兄對這個問題有沒有什麼更高明的見解。

「說罷,有事盡可以問。」那方師兄問道。

「請教一下方師兄,我最近修行之時總有些異樣的感覺,好像是一種總也不能痛快的施展手腳的壓迫感,請教過一些師兄,他們都說我這是修為快突破了,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我該如何做才好。」

「哦,這麼快嗎?錢兄弟真的很勤奮呀,這樣子有多久了?」

「十幾天了,程潛堂師兄說讓我不要急,平日裡該如何還是如何就好。」

「嗯,他說得不錯,是該如此。都十幾天了,那就真的快了,這樣,你再修行之時不妨把你的丹藥和靈石多用上一些,突破之時正是這些東西該多用的時候,然後嘛,嘿,也就是平心靜氣了,急也急不來的。」

原來這個時候該多用些靈石和丹藥,錢潮聽完點了點頭。

在成器堂忙了一天,回到自己的住處後,錢潮便準備靜靜的修行一陣。

按照那方師兄所言,錢潮從儲物袋中取出了自己的靈石和丹藥,還有一小壺酒,那是湯萍送給他的靈酒。

錢潮的靈石和丹藥用的很節省,由於他自己修行法子的原因,修為增進的速度倒是不慢。前些日子自己在琢磨青眼術的時候用了些靈石和丹藥,其餘的就都在這裡了。

服下一顆丹藥,又飲下一杯靈酒,盤坐好之後,兩手交疊放在腹前,手中還握著一塊靈石。摒棄諸多雜念,整個世界似乎都隨著心神的沉靜而寂靜下來,此時的錢潮如同山林之中的一顆小樹,雖然無聲無息,卻在慢慢的抽枝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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