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初鳴 五百四十一:再無溫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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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益想不明白的問題其實也在困擾著錢潮,錢潮也不知道為什麼刑讓的師父甘卜,花驄的師父,當然他不知道花驄師父的名字是什麼,甚至極有可能還包括章益的師父安載胤,這三位都是結丹修為的崇靈血修,他們都迫切的想讓各自的弟子進入寒水池的第七層取得混沌精血,但他們應該都沒有向自己的弟子說起過寒水池第七層內的危險,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刑讓還有花驄落了那樣的下場,否則那二人應該無事或者乾脆直接放棄才對。

作為結丹的崇靈血修,想來他們收弟子不會是僅僅就為了讓他們能為自己弄來一滴混沌精血,一定是以為崇靈血修這一脈延續傳承作為初衷,那就不可能會害自己的弟子,那麼他們為什麼不告訴刑讓和花驄進入寒水池第七層之後會遇到這樣的危險呢?

是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至少說明寒水池第七層裡有著連崇靈血修都不了解的秘密。

錢潮當然想弄明白這一切,不過目前看來所有的這些都隻能等玉壺山的墨祖親自向他解疑了。

而現在,他也沒有時間去琢磨這些事情,就在章益正因為這些想不明白的事情而迷惑的時候,錢潮已經出了宗門。

當然不是他一個人,同行的還有他的四個夥伴,五個人一起趁著夜色避過宗內眾人悄悄的飛入了宗外的茫茫黑暗之中。

這些日子審問溫良有了不小的收獲,而錢潮一行五個人這次被派出去正是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將溫良用於自己二次奪舍的肉身找到,根據審問所得,溫良二次奪舍用到的肉身就是他原本的肉身,被他藏在一個隱秘之處,他們這次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具肉身帶回去。

要去的地方很是隱秘,但距離五靈宗並不是很遠,宗外都是茫茫大山,在這裡藏人或是藏物的話,若不是有人能將其直接指出來,要尋到真不啻於海底撈針,好在溫良在幻術的作用之下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展現出來,五個人這才能順利的找到了那裡。

在錢潮的手段之下,藏在山間隱秘處的一個個陣法紛紛被破解,一道道沉重的石門被緩慢的打開,這裡本來是溫良那些人的一個藏身之地,如今溫良所有的黨羽幾乎都被擒住,他在宗內的勢力煙消雲散,這裡自然再無任何人躲藏,當五個人找到最深處最不起眼的地方後,隨著錢潮的手訣變幻,最後一道既不起眼又沉重無比的石門緩慢落下之後,從裡麵就透出幽幽的熒光來,站在石門前的錢潮向裡麵看了一眼就說道:

「咱們找到了。」

陸平川立刻從旁邊探出頭看進去:

「就是這裡……嘿……果然是!」

石門後麵是個不大的石室,石室的地麵、頭頂以及四麵牆壁上滿是散發熒光的石片,石室的正中放著一個靠背圈椅,上麵坐著一個人。

裡麵雖然有熒光閃閃,但光線還是有些暗,幾張散發光黃的符紙隨即懸浮而起映亮了這裡,這下幾個人就看得更清楚了。

那個靠背圈椅上坐著的是一個頜下一綹黑須,臉上無肉顯得十分瘦削,身量也並不高的中年男子,正坐在那裡閉目一動不動,看起來就如同困乏了打瞌睡一般。

畢竟這裡是溫良最大的秘密所在,錢潮先以自己的青眼術檢查了一番,確認這裡沒有陣法陷阱之後才對幾個同伴點了點頭,陸平川早就按捺不住了,一步就垮了進去,盯著那個椅子上坐著的人看了一陣又回頭問道:

「這……就是溫良的真身?」

湯萍也走了進來,一邊將一幅畫像展開一邊說道:

「不是溫良,這是索元亥。」

湯萍手裡拿的是這次出來之前議事堂的長老們給的索元亥的畫像,就是來確認這肉身真偽的,湯萍比對著畫像與椅子上坐著的中年男子來回看了一陣之後才說道:

「果然和畫像上是一模一樣的,就是他奪舍了溫良,而真正的溫良早在被奪舍的時候就死掉了。」

此時五個人都走了進來,李簡與彥煊也都對椅子上坐著的人好奇不已,在李簡的感應之下,眼前這個中年男子身上雖然還有生氣,但卻沒有任何的靈氣外漏出來。

「他是死了嗎?」陸平川又問道。

湯萍說道:

「不是死了,但……唉……我也不知該怎麼說,這個人名為索元亥,是邪修世家索家的人,在索家之中有些身份,宗門剿滅索家的時候他漏網了,後來費盡了千辛萬苦終於讓他混進咱們五靈宗來,然後他就物色並奪舍了溫良,就相當於他先殺死溫良再假扮成溫良,然後這索元亥就借著溫良的身份在咱們宗內興風作浪。咱們一直以來都把那個滿頭白發一張笑臉的人當成對手,而實際上這才是咱們對手真正的容貌,他的魂魄早通過奪舍的手段進入了溫良的體內,在宗內被審問的雖然是溫良的肉身但真正受審的其實是索元亥的魂魄,現在咱們眼前的正是索元亥原來的肉身,這具肉身之內沒有魂魄,但卻被保養的如此之好,想來溫良是打算向咱們宗門復仇之後還打算使用二次奪舍之法重新回到自己的肉身之中,據說那樣就相當於恢復了他原來的修為,看來索元亥在做事之前是經過了細致周密的謀劃,連退路都為自己想好了。」

陸平川大致聽明白了,聽到活死人的時候還用手指頭捅了捅那中年男子的臉龐又說了一句:

「那就是說這家夥現在是個活死人了?」

見陸平川如此,彥煊真的擔心索元亥會被驚醒,趕緊說道:

「陸大哥,別……」

「嘿嘿,沒事。」

「放心吧,彥姐,」錢潮說道「他醒不過來的,他現在就是一艘無帆無槳更沒有水手的船,是一輛既沒有馬匹沒有車輪更沒有車夫的馬車,不可能醒過來的。」

馬琥又問道:

「咱們這次就就是要把他帶回去嗎?」

「對,但不止是帶他回去,」錢潮看了看四周說道「根據從溫良那裡得來的消息,這石壁之上的石片都是好東西,要帶回去,據說是產自極西之地的養顏玉切成片貼上去的,很珍貴。還有這張椅子,也是以一種名貴的安養木製成的,更珍貴。最珍貴的東西在這具肉身的口中,索元亥為了保他的肉身不腐真的是下了血本,他的口中有一顆深海中鮫人那裡才有的定容珍珠,據說是無價之寶,更要帶回去。」

聽到有好東西,陸平川一把就捏住了索元亥的兩腮,稍微一用力就讓索元亥嘴巴大張,果然從其口中有淡淡的白光透出來。

見到此景眾人都蹲下身去看,陸平川更是驚喜的說道:

「嘿,還真有顆珠子!」

李簡看了也驚奇的說道:

「這索元亥還真是費盡心機,就跟貴族下葬一樣,嘴裡都要塞上口琀。」

見到陸平川伸出兩根手指要將那顆珠子從索元亥的嘴裡摳出來,湯萍連忙阻止他說道:

「陸大哥,先別動那個,我擔心萬一弄出來他很快就腐敗了,那可就不好了。」

「嗯,也對。」

說著馬琥伸手按住索元亥的頭頂托住他的下巴,一用力就將他張開的嘴又合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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