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9 章 第一百九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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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汐覺得他的工作,不,是他的人生在遇到危岑和葉昀這兩個糟心的家夥後,往一個令人心酸的方向發展。

他就沒有想過,一對匹配度瘋狂飆升的ga在完美完成試婚期間的任務的情況下,竟然還會選擇解除婚約。

接到兩人解除婚約的通知時,沈汐正在逗自家小女兒,把可可愛愛的小姑娘拋高高。

然後他聽到了婚約解除的信息,再然後他手一抖,可愛的女兒一頭栽進了沙地。

當天晚上他頂著一對熊貓眼,被迫坐上了開往中央星域的飛船。

上頭還發了話,完不成任務,他就別回天秤星域。

好好的空閒職位乾不成,狼狽地跑到中央軍校去當什麼後勤人員。

每天工作8小時,工資雖然翻倍發放,但他被困在中央軍校內出不去,信用點都沒處花。

就說他遇到這對腦子有坑的ga倒黴不倒黴。

好不容易搭上了危岑身邊人的線,為危岑創造了一個絕佳的英雄救美機會。

孤立無援之際,危岑掃清一切障礙出現在葉昀的麵前,將葉昀帶出絕望,要是他,他都得心動復合。

多麼完美的破鏡重圓劇本,可惜某個不走尋常路的oga上台就表演了一出手撕劇本。

沈汐對著支付給群演們的工資抓狂。

現在他的希望全在危岑身上了。

至少他看得出危岑還是在意葉昀的。

「乾得漂亮!」

瞧見葉昀被偷襲,隨後以一個很明顯被其他人拖下台的姿勢躲開攻擊,沈汐兩眼發光,忍不住拔高了聲音喊了一句。

「哦哦,兩人的目光相交了!果然是危岑出的手。」

沈汐發誓,當年他老婆接受他求婚時他都沒這麼激動。

「不是,你發什麼呆?」

沈汐又被危岑明顯正在走神的表情氣到了,一捶樹枝,發動剩下的群演繼續打助攻,「在後山的都提醒其他人剛才是目標a出手幫了目標b。」

既然危岑不主動,那他就讓其他人都知道兩人的關係不一般,使得危岑必須替葉昀分擔其他人的敵視。

有難同當才能更好的發展感情嘛。

「你沒有把他拿掉。」

不等那些群演開始他們的表演,危岑動了,他一把抓住葉韻的手,落在葉昀肚子上的目光難掩復雜。

「等等,都先不要動。」

沈汐好歹也做了這麼久的信息素科的員工,眼力那是好的不得了,一看危岑的動作,立馬喊停群演。

危岑說不清自己現在的情緒是怎麼樣的,隻知道自己的思維已是一片混亂。

早在入學那日,他便以為葉昀已經將肚子裡的那個生命帶走。

可纏在葉昀月要間的星辰之力告訴他,那個生命依然存在。

所以先前是他的誤會……

危岑的心跳不免加速跳動幾瞬。

失而復得的驚喜溢滿月匈腔。

危岑有太多問題需要得到葉昀的回復。

為什麼沒有拿掉?

又為什麼不將這件事說出來?

但,危岑說出口的話亦沒有得到回應,葉昀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視線掃過危岑臉色的愣神,葉昀眼底躥起涼颼颼的怒火。

操!

這家夥是什麼意思?

以為他已經將孩子拿掉!?

哪怕他決定不再與危岑有聯係,但這孩子又不是他一個人的,怎麼可能會不告知危岑就拿掉孩子!

危岑到底是怎麼想他的?

葉昀直接被危岑的話惹毛了,更是半點不想搭理危岑。

偏偏火氣上來了,不發泄他憋得慌。

葉昀極力回避他所不想承認的一個事實——但凡涉及危岑,他現在的情緒就容易失控。

於是乎,某個背後傷人的學生就成為他火氣承受的對象。

「這位學長,如果你想要違反校規,好歹選個沒人的地方,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就對我出手不太好吧。」

葉昀轉過身,沉著臉看向先前突然出手的那名學生。

對方正試圖隱入人群先先一步離開,被葉昀直接點出,退出的腳步微微一頓。

其他圍觀者也順著葉昀視線所落之處看了過去。

眾多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那人眼底滑過一絲惱意。

自己出手隱蔽,居然還是被那個小白臉察覺了。

中央軍校明文規定不得私自攻擊站在挑戰擂台的學生,違反校規者視情節輕重及被攻擊者的意願接受懲罰。

想到那個小白臉故意挑釁戲耍他們這些發起挑戰的人的樣子,那人肯定對方絕不不會輕易地讓他避過懲罰。

隨即,那人又鎮定下來。

且不說他沒有傷到那個小白臉一分,再說了,隻要他能讓周圍的學生替他作證,這件事情完全可以揭過去。

他相信沒人會跳出來證明他剛才出手攻擊了那個小白臉。

耍了這麼多人,總得有人打擊打擊那個小白臉的氣焰。

那人頓時覺得自己根本沒有違反校規,他所做的不過是替所有被那個小白臉耍的人出氣。

「葉學弟,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什麼時候對你出手了?你問問其他人,我剛才有沒有攻擊你?」

頂著眾人的目光,那人疑惑地皺眉,露出一副有些義憤填膺的模樣。

要不是葉昀感知力敏銳,清楚地知道剛才是誰動的手,說不定還真會被他這副模樣騙過去。

在場還真有人被騙過去,這人階級為聚星二重,不算高,但戰技隱蔽性高,突然發動。

有些比他階級高的人確實沒有發現,隻以為葉昀是莫名其妙發難。

「我剛才的確沒有感受到星辰之力的波動。」

「將他拖下擂台的應該是那個人。」

「也不知道白小姐怎麼看中了這麼一個沒臉沒皮的家夥。」

「是啊,學弟你不能隨意冤枉人。」

也有些人是裝傻,畢竟葉昀今天做的事過於囂張,就算和白約無關,他故意認輸的行為讓很多人看慣。

挑戰本該是用來相互交流的方式,不是給人耍心機的。

這個時候,眾人倒是忽視了,這些針對葉昀的挑戰從一開始就目的不純,且沒有公平可言。

一時間,葉昀再次成為眾矢之的。

時刻關注這邊情況的沈汐看不過去,不滿地看著那些把黑鍋甩在葉昀身上的學生們,「中央軍校現在的學生都這麼一言難盡的嗎?」

他是不是該讓群演幫葉昀說幾句話。

不對,這個時候更應該把表現機會給危岑。

沈汐連忙讓其他人把鏡頭轉向危岑,隻見危岑站在原地,視線一直粘在葉昀身上,卻沒有任何要幫忙的意思。

沈汐那是一個恨鐵不成鋼。

其中有個群演也算人精,主動湊在危岑旁邊,同情地說道,「唉,這名學弟也是慘,被一群人欺負,也人幫他,就算今天這事最後不了了之了,估計也會留下不小的心理陰影。」

危岑全然無視身旁之人的暗示,葉昀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願搭理他,危岑也不想在這麼多人注視下和葉昀提及孩子的事情。

「你看,大家都看到了,我什麼都沒有做。」那人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暗暗得意,表麵上還搖搖頭假意勸說道,「學弟,我覺得你以後說話做事都要注意些,不然鬧成這個樣子也難看。」

聞言,葉昀嗤笑一聲,「再難看也沒有你們這些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人的嘴臉醜陋。」

這話一出,周圍不少人臉色變了變。

一句睜著眼睛說瞎話暗暗罵了在場不知道多少人。

捕捉道眾人看自己的目光更加惡意,葉昀挑了挑眉,「難道我說的有錯嗎?一群……」

葉昀掃向先前那幾個跳得最歡的人,「……不要臉的家夥。」

「你說誰不要臉!」

「這小子的臉皮真厚,接受挑戰卻次次認輸,還好意思說其他人不要臉。」

「學弟,做人不能太囂張。」

「嘴巴上這麼能說,有本事的話正經地來打一場啊!」

眾人對葉昀的行為表現出深深的不滿,就連沒想替白約教訓葉昀,隻是來湊熱鬧的人都被葉昀刺激到了。

不得不說,葉昀那張嘴,隻要他想,開口就能拉起一串仇恨值。

「好啊。」

葉昀的雙眸中浮現絲絲冷意,今天本來是不打算動手的,不過他現在想揍人。

「就你吧,學長,我們打一場,你輸了,就在明天早訓時的當著全校向我道歉,並主動找校內執法隊承認你違反了校規。」

話音剛落,偷襲之人立即接話,「如果你輸了呢?」

他完全沒有把葉昀提出的要求放在眼底,在他看來,自己怎麼可能會輸給一個開竅階,他隻在意葉昀輸掉後的條件。

「餵餵,你是他的朋友吧,你趕緊攔住他一些吧。」先前同情葉昀的那名群演裝不下去,直接對危岑說道。

危岑看了他一看,沒有說話。

「你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朋友遭殃吶。」為了沈汐出的勞務費,那名群演盡責地勸說。

「他不會輸。」

危岑淡淡地說道。

不過是聚星二重,葉昀能夠打敗對方。

聽到危岑的話,那名群演嘴角抽了抽,這家夥哪裡來的盲目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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