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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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這個名字啊。」周雅雯欣慰的看看兩人,「你們兩個小朋友相處的很好吧?」

「對,我倆在一塊都形影不離的,一見如故!」齊項說著,長臂一伸,把還站在話題外的白績攬到懷裡,「是吧,雀兒!」

「……」白績翻了個白眼,偏偏在兩雙眼睛的注視,臉也不好冷,手也不好甩,隻能窩在人懷裡忍氣吞聲,「是…吧。」

「怪不得白績一直誇你教的好!」周雅雯開始捏造事實,對白績說,「兒子,以後在學校也要跟小齊哥哥學習。」

白績艱難:「…好。」

周雅雯來回瞭著兩個大男孩,滿意一笑。

「雅雯。」

「周阿姨!」

門口的聲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原來王薈和齊祺也一起到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沒跟齊項走一道。

周雅雯讓白績他們倆玩,又快步向前跟王薈寒暄。

她一離開,白績的臉色瞬間垮下,大臂往外頂,努力逃出齊項的禁錮。

傻大個,死用勁,手跟鐵索似的。

「不鬆手,把你胳膊卸了。」他開口就是打打殺殺。

其實見到齊項的一瞬間,白績想他們這麼久沒見,會不會尷尬生疏,露出什麼破綻讓人發現他們很久沒一塊補習了。

但齊項摟住自己的一瞬間,這顧慮就被打消了。

齊項這種自來熟,怎麼會尷尬。

「嘖。」

齊項鬆開他,但兩個人依舊並肩走著,得誌便猖狂,「怎麼跟最喜歡的小齊哥哥說話呢?」

「下回誇當著我麵誇,不用藏著掖著。」

「她騙你的。」白績冷嘲,「我在家天天紮你小人。」

「怪不得我這個月要貼了一個星期膏藥都沒見好,有根針是不是紮那兒了?」

齊項說完伸了個懶月要。

「傻逼。」白績罵他,不跟著貧。

「咱們關係表現的得好點。」齊項也不鬧了,快進門時,他說,「我媽比較敏感,我們還得對個口供。」

「嗯?」

白績想這有什麼口供可對,能讓他上去給大家深情並茂講訴個上課細節,還是能讓他現場刷題檢驗成果。

「要記住,今天我們放假。」齊項直言正色,「而不是我翹課沒出門!」

「……」白績無語,「毛病。」

「認真的,你可別說岔撇了。」

「滾蛋。」

*

兩個人一齊推門而入。

寬敞的客廳裡,鋪著大大的軟墊,上麵擺著各式各樣的玩具,一個拚了一半的樂高玩具模型被擺在桌上,地上還散著一些碎片。

白績的繼父謝仕平穿著休閒,戴著一副金絲眼睛,他長相溫和,氣質如山泉內斂低調。

他以前在京是政界新貴,故而有時會表現出那種從政人士特有的不顯山不露水,和周雅雯結婚後,便辭職來丹市經商,在丹市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而此時,他像個普通的父親,甚至是個被欺負的父親,竭力控製住懷裡的肉團,一臉無奈寵溺。

周雅雯和王薈母女也站在一邊逗小肉團玩。

小肉團本來被人盤在手上,紙尿褲兩個粘扣還翹著,他覺得不舒服,撲騰著一雙腿叫媽媽。

聽到門口的動靜,像是心電感應一般,他一腳踢在爸爸臉上,又推開媽媽,連滾帶爬地,顛顛著一身白肉,一雙腿光著前後捯飭著快跑向白績,雙手張開,活脫一個肉彈。

「哥哥!」他脆生生喊道,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被白績牢牢抱在懷裡,白績還順手幫他把紙尿褲的扣粘上了。

被抱住他開心的要命,扭得像個不倒翁。

「哥哥,親親。」說完,他狠狠在白績臉上啃出個口水印子。

謝霄才兩歲不到,詞匯量沒那麼足,更遑論此時人正激動,顛來倒去隻有兩個字「哥哥」喊得最字正腔圓又響亮。

白績一反往常的冷漠,臉上甚至掛著淺淺的笑意,絲毫不介意謝霄的舉動,讓人大跌眼鏡的是,他還主動親了謝霄的腦門。

齊項捏捏謝霄的肉臉,開玩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白績身子一扭,不給齊項碰。

齊項:「小氣鬼。」

這時謝仕平也起身慢慢走過來,拍了拍謝霄的腦袋,讓他不鬧哥哥。

「謝叔。」

白績和齊項都這麼稱呼。

謝仕平笑著跟他們打招呼,先是誇了齊項幾句,又左看看又瞧瞧白績的臉,發現他顴骨上的擦傷。

他關切地問:「臉怎麼回事呀,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這個…不小心。」

白績對著謝仕平就沒有對謝霄那麼親熱,隻能說熟絡但不熱切。

「他見義勇為弄傷的。」周雅雯過來,兩個手抱走謝霄,「你光著屁股就到處跑,羞不羞!」

就著臉上的傷,一家四口又是瞧又是問。

白績一個人木著臉,像個猴被左右觀賞。

齊項已經坐到了沙發上,留他們說家裡話。

他詫異又好奇的注視著這一組重組家庭的互動,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王薈也坐在他邊上,輕聲自問,「這個白績…挺討謝仕平喜歡的?」

白績的媽媽嫁到謝家後,白績一個人住在偏遠的城南,他們很多人都以為白績是不被謝家接受的,故而被排擠出去隻能自己住。

但是今日一見…和傳聞相差太多。

從謝霄身上最能顯示出問題,他對這個不怎麼來家裡的哥哥過於熱情和喜歡。

小孩子很能看家長眼色的,齊祺跟齊項玩的時候會躲著王薈,甚至有王薈在場時,她會呆在王薈身邊而不是齊項身邊。

比如,在謝家,她和齊項到現在連眼神交會也沒有。

「或許吧。」齊項慢聲說。

「那你好好給他上課。」王薈轉變了之前對白績不甚在意的態度,「做事機靈點,也是賣謝仕平一個人情。」

「我去做人情?」齊項笑了,心裡挺涼,「您怎麼上去再認個乾兒子?這樣人情不是更深?」

王薈瞪了他一眼,到底沒發火。

無論在家裡他們鬧得再不可開交,在外頭他們仍舊是圈中一對典範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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