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第 7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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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個口勿吧,怪想你的。」

話音剛落,白績就被攏著按倒在沙發上,以獻祭般的姿勢跪躺在沙發上。

齊項親的又凶又急,趁白績沒反應過來,撬開齒關長驅直入,他描摹著白績口腔裡的每一寸,滑膩而靈活。白績覺得他的嘴唇像是一抿就化的魚肉,熟透了,齊項怕吃完,不敢真咬下去,隻能不斷碾著磋磨他。

很折磨人,不疼但渾身不對勁。

像身陷一個從高空墜落的汗蒸房中,滾燙的失重感阻礙他思考。

當他的舌腹被撥弄時,一種詭異的電流如浪般盪滌後脊,白績喉結滾動,下意識卷起舌頭,做出吞咽和躲閃的動作,連呼吸的步驟都忘了,很快就有些缺氧,使得他發出短促的「呃」聲。

齊項察覺了他的異樣,鬆開他的唇,白績的下唇比上唇飽滿,殷紅的泛曖昧不清的水光,牙印清晰。齊項見狀,眸色轉暗,對著自己啃出來的痕跡又饜足地啄了啄。

齊項滿臉饜足地問,「怎麼這麼燙?」他微涼的手背貼上白績的額頭,「生病了?」

「……」我中毒了,毒死你個龜孫!

白績深吸一口氣,掃了眼自身的狀態,羞惱萬分,臉上青白交織。他睡覺時裹著被子,導致現在作繭自縛,像條蠶蛹粘在蛛網上動彈不得。

還得…

「難受,別抱我。」白績不反抗也不罵人,啞聲冷靜道,「我發燒了,很熱。」

他讓齊項給他「解綁」,齊項當然聽話地任他調遣,大抵男人就這個尿性,吃飽喝足後獅子也成了狗,還是絮叨的保姆狗。

「今天就喝粥了嗎?沒有喝完?」齊項問他,動作輕柔地把白績解開後準備去收拾茶幾,一鍋白粥連鹹菜都沒有,「餓不餓,我叫人…」

話沒說完,解放了的白績狠狠地從後鎖住他的脖子,齊項隨之整個人砸在沙發靠墊上,一陣天旋地轉,白績利落翻身,壓在他身上,手背青筋暴起掐著他的脖子,逼迫後者仰起頭,以虔誠的角度仰望自己,齊項從下頜到脖頸連成一條緊繃的線。

他也不反抗,還扶了下白績的月要,怕他因為突如其來的大動作而頭暈。

白績垂眸注視他,除了過高的體溫和蒼白的臉色,光從出拳的速度與力氣,絲毫看不出生病的樣子,反而為他增加了一抹冷厲與侵略性。

齊項做出投降的姿勢。不正經道:「大過年的,別這麼辣。」

「你什麼意思?」白績壓抑著怒火,沒有出口成髒,憋了一秒更生氣了,另一隻手又抓著齊項的頭發往後拽,「你他媽怎麼敢親的。」

「因為喜歡你。」齊項理直氣壯。

一擊直球讓白績哽了下,「我不喜歡你!」

齊項建議:「那我從現在開始追你?」

白績惱火,「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同性戀。」

齊項:「別這麼肯定雀兒,這世界上大部分人是雙,要尊重愛情。」

「……」白績反駁,「那我他媽的就是少數人行不行?」

齊項誠懇,「同性戀其實也屬於性少數群體。」

正話反話都讓他說盡了,白績這才覺得自己就是個傻逼,竟然想跟齊項講道理,正經人怎麼可能一個多星期不見麵,見麵第一件事不是解釋,而是把人抱著啃?

「別逼我揍你,齊項。」白績威脅他,「把我家鑰匙還給我,然後滾。」

齊項思索片刻,討價還價問:「揍完能不滾嗎?」

「……」

白績嗬了一聲,冷笑著起身,對他漠然勾勾手,等齊項站直,密集如雨的拳頭砸在他臉上身上,拳掌相觸,肘膝相撞,骨肉悶響隻剩化在夜色裡,白績打架的毫無套路可言,一股蠻勁極容易上頭,幾分鍾後,白績臉上爬上了汗濕的紅暈。

「還手。」白績嗬道,「要躲滾出去躲!」

「不還,打老婆算什麼男人。」齊項借機揩油,撈了下白績的月要,拂過後頸,「雀兒,出汗了,咱們穿衣服打行不行。」

「……」

白績的動作更凶狠了,幾乎是不管不顧。

這好像真成了一場不死不休的硬仗,一切不受控製般的發展起來,從威懾變成了發泄。

春晚從歌舞一直表演到魔術,為了渲染緊張神秘的氛圍,鏡頭集中在魔術師的手上,現場一片安靜,隻有魔術師的說話聲,沒有煙火的城市,辭舊迎新的方式好像成了碎碎的絮語。

齊項的外套早就脫了扔到一邊,不巧罩在電視上,兩個人都沒看到最後的魔術表演成果,隻聽劈裡啪啦的掌聲,表演應該很成功。

「快跨年了。」齊項提醒白績,「新年不興動手的。」

「……」

白績腳踢得老高,差點踹到齊項下巴,因為白績作為病人更容易累,所以動作不復之前的迅疾,呼吸也格外笨重,齊項一歪頭一側聲躲過許多招式,他自始至終沒還手。

齊項裡麵的毛衣比較寬,沒有羽絨服的遮擋,他動作稍微大一點,衣角翩飛,側月要一閃而過的紫紅被白績抓住,他忽然停了下來。

「不打了?」齊項問。

白績一腳又把他踹會沙發上,沉默地嫌棄他的毛衣,□□的肌膚暴露在冰涼的空氣裡,齊項推阻白績的動作,捏住後者的手腕,笑道:「好啦好啦,脫衣服算耍流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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