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第 8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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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呢,咱們忙。」

齊項這一句似乎在抱怨又似乎在調侃,手一揮,他把手機抹下桌,咚得掉在地上,白績所有的話都被堵在那熱烈而纏綿的口勿裡。

一口勿過後,白績被動地抱住齊項的脖子,半個身體的重量都交予把齊項,大腦混沌地無法再去分心想其他。

校服外套鬆散的垂落在地,校褲半褪,掛在一隻腳踝上,他一條腿無力的垂著,一條腿踩在椅子上。

「嗯…」白績皺眉,「你他媽…」

自己都不怎麼碰的玩意被齊項握在掌中,敏感的脈搏感受那指尖下滑,如同晨練時老人手中的木核桃,被人隨意掌控。

髒話還未脫口,就被喉嚨中發出一聲短促的嗚咽替代。

白績腳趾蜷縮,一口咬住自己的小臂,靡艷的紅痕布滿手臂,墨色的太陽如被鳳凰染了涅槃的火,在白淨的天空起伏。

他體一陣緊繃,對麵的牆上似乎綻放開閃閃的如星的煙花,連最後一絲力氣都被抽空了。

「嗚…」

白績的嘆息勾連著水霧氣的嚶嚀,齊項抽出兩張紙擦擦手,把他兩條腿撈起來,一米八幾的人被像個小孩子一樣抱到床上。

齊項笑道:「還哭上了?這個獎勵還行吧?」

已經爽得感受眼淚,等齊項那隻還沾著自己味道的手指抹去他眼角不住往下淌的眼淚時,白績才後知後覺自己的窘況。

他確實…以前不太注重這些,也特別克製。一點葷腥真是讓初嘗者食髓知味,白績現在還不太會自我控製,總是輕而易舉被人勾了去。

「一般。」

白績嘴硬,沒有翻身的力氣又覺得大男子漢哭唧唧的丟人,他用力眨眨眼,企圖流乾最後兩滴眼淚毀屍滅跡。

很像擠眉弄眼,罕見的傻。

齊項親昵的地親口勿他的眼角,「把衣服脫了,我一會給你洗,出這麼一身汗,還得洗次澡。」

齊項起身,把被拖了一路的校服校褲從地上撿起來,一隻不乖的腳擋在自己小腹前,似乎感受到什麼,往下挪了分毫。

績直勾勾望向他,「要我幫忙嗎?」

剛撿起的衣服被再一次被人毫不留情地扔到地上,還被人不小心踩了一腳。

齊項嘴角漾起笑容,「還算有良心。」

*

這是一個不眠夜。

有人半夜想想不對勁,琢磨他哥怎麼睡這麼早;有人半夜不服氣,躲在陽台本著求知的心尋找學習資料;有人屁顛顛給對象洗內褲,邊洗邊哼歌。

他們都有美好的未來。

按道理,齊項跟白績並不打算對季北升遮掩,但也沒打算直接說,因為…

「周安怎麼最近心不在焉的?」

齊項隨口一問,季北升從習題中抬頭,非常隨意的答道:「他失戀了,他喜歡七班的那個女生昨天給陳競遞小紙條,還是讓周安給送的!太慘了!」

季北升說完,在周安怨懟的視線裡幡然醒悟,慌忙捂住嘴巴企圖堵住聲音在空氣中的傳播,以達到收回剛才那句話的目的。

「艸,我真不是故意說的!」

季北升真的是個很容易走漏風聲的人!

但是他們發現季北升真的一點都沒有察覺兩個人的異樣。

不僅誇贊他們學習氛圍好,自己也要找個合適的互助對象,還在考前,白績和齊項手拉手的時候突然竄出來,吼道:「帶我一個,我也拉拉手,沾沾學神的仙氣,白哥也拉拉我!」

齊項白績對視:…他是不是傻子?

白績:不知道啊,恐怕是的。

白績考完心裡有底,這次能進步不少,說不定能進前五十。

齊項在考場外等他收拾東西,白績見了他就心癢,趁周圍沒人,一出考場就把齊項拽到一個隱蔽的拐角,預備接了個輕鬆愉悅的口勿。

剛親上去,他就覺得周圍有一道不一樣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猛地扭頭,隻見季北升張著大嘴,像個行走的二百五,啞巴似得說不出一句話,隻有大大的問號和滿眼的震驚在他的眼裡閃爍。

季北升:阿巴阿巴。

白績麵無表情,平靜的轉過頭,問:「這…你也要加入嗎?」

季北升:「……」我怎麼敢的!

*

7月19是白績的生日,也正還好踩在學期末的尾巴上。

黑黢黢的鬼屋裡,白績叫著季北升的名字,除了比鬼更恐怖的尖叫,是一點找不到人,他皺著眉頭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扌莫索道路。

「……我也是瘋了。」白績罵自己。

他就不應該信了季北升的邪,說什麼「咱們今天去迪沙樂園玩唄,我給你準備了個大生日驚喜!求你了哥!反正留在這兒也就是聽暑假安全須知,咱們出去玩玩!」

說得好聽,白績期末進了前二十,季北升哄他去找蒼昊,騙到蒼昊的請假條,來這玩了一大堆親子項目,白績覺得自己帶著季北升,染了一身爹味。還沒等他問季北升要不要坐第三次旋轉木馬,他就又暈頭轉向地又被帶到鬼屋。

又在季北升的尖叫聲中成功找不到人也找不到北。

「媽的。」此情此景,饒是白績也忍不住罵出一句髒話。

這裡伸手不見五指,雖然目光已經適應了黑暗,但周遭的環境他也隻能看到個輪廓,走位全靠瞎轉悠亂扌莫。

不知都扌莫到什麼,白績指尖沾了點粘稠的液體,鬼屋必然是恐怖主題,這種粘稠的東西或許是仿真的血漿之類的,這種質地白績很討厭。

他停在原地,想從口袋裡扌莫出紙擦手,碰到衣服才想起裡他進來前換了服裝。

他壓抑住內心的焦躁,真他媽討厭生日。

其實從14歲後他就不怎麼過生日,每年的這一天他都會收到白務徽的信,套著深情父愛的殼子,每個字都讓他惡心,久而久之他便不過生日,反正也沒什麼人在意。

「季北升!」白績最後一次喊了一次季北升的名字,現在連尖叫聲也沒了,突然周圍紅光乍起,白績不滿的抬頭,可以說什麼不喜歡來什麼。

他周遭圍繞著凶煞之氣,現在鬼也別惹他,他能比鬼還恐怖。

白績打量周圍,是個喜堂的布置。

他們玩的這個鬼屋叫「火燭夜」,進來前他抽的角色卡就是新娘,季北升是管家,一開始兩個人還在一起,兩個人各執紅綢一端,走到半途他突然聽到不遠處季北升如同殺豬一般的「媽媽」,隨後紅綢的那一端傳來陰惻惻的笑聲。

「啊,我被嚇到了。」他敷衍的配合工作人員的「襲擊」,扔了紅綢繼續走,企圖再一次找到季北升,沒想到直通了喜堂。

「吉時已到,新娘帶蓋頭。」頭頂響起有些刺耳的女聲,「蓋頭在桌上。」

白績站在原地不動,找出口,再煩他就要暴力通關了。

見他不動,女聲重復:「新娘帶蓋頭。」

白績嘖一聲,怎麼他媽的他過生日,走哪兒都要被人教做事,鬧呢?

女聲:「麻煩配合一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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