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第 8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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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生日,不應該是你做禮物?」

在齊項的手指劃過他的脊柱,一路往下試探時,白績雙手抵在齊項月匈口,輕喘著叫停。

有一說一,在他18年來的認知裡,沒有一條是躺平被男人睡,他一直以為自己邀請齊項上來,是他睡齊項。

「有點復雜的,你會嗎?」

齊項聞言停下手頭的活,垂眸瞅了眼白績,沒急著爭辯什麼。

白績不以為然,「有什麼難的。」

這不是刻煙吸肺,無師自通的事?難不成還得報個班?還能比考清北難?白績認為齊項在唬他,於是又推了他一把。

掌心正按在齊項心髒處,搏動地厲害。

「行。」齊項挑眉一笑,翻身倒在床上,大刺刺地躺著,邀請道:「那你來,天大地大,壽星最大。」

*

五分鍾後。

白績跪坐在齊項身上,手足無措地拿著某個藍色瓶子,一個字一個字地去閱讀它背後的說明,嘴上說著現學,其實耳朵快燒掉了。

再熱的火,也經不住乾燒。

齊項好整以暇地躺著,雙臂交疊枕在腦後,見他這種虛假的鑽研模樣,忍俊不禁地顛了顛身上的人。

「好了沒,白教授?你準備研究配方然後去賣盜版嗎?」

白績被臊地麵紅耳赤,「等等,我去搜一下注意事項。」

「……」齊項無奈,「雀兒,我都冷了。」

話音剛落,白績羞赧地蹭了蹭,「別著急。」

齊項痛苦得嘶了一聲,不復從容,咬牙切齒道,「你慢慢看…」

白績感激他的耐心,「好…」

聲調陡變,瓶子從手心滑落,墜在齊項月匈口,而他也頹然弓起背,難受用雙手支撐自己,不倒下,又羞又惱,帶著幾分忍耐「你乾嘛!」

「我幫你啊,哪兒能乾晾著壽星,顯得我不懂禮貌。」齊項看他顫抖,不懷好意地勾起唇角,仍舊輕聲細語地詢問,「我挺難受的,你呢?」

白績突出的喉結上下有節奏的滑動。

「我分心了!」白績氣地眼尾濕潤,「你等等。」

「我怕你等不起。」

齊項慢條斯理地跟他分析。

「你要是不能一心二用,一會兒真試了,你又要關照我又要想步驟,能顧得過來嗎?顧不過來,弄疼我怎麼辦,那我要是疼哭了,你是不是得分心再哄哄我,不然你就是渣男,你哄我的時候要是又忘了步驟,怎麼辦?」

「再硬的男人,那裡都是軟的。」齊項慨嘆自己的脆弱,「心也是熱的。」

他碎碎念的跟和尚念經一樣,一麵把人說的清心寡欲,字眼裡到處是撩撥攛火。

白績被人用指甲刮了刮,心髒像是被羽毛撓了,又癢又難受,跟著聳動起來,眼尾紅地厲害,如同用朱砂打了層霧。

他說話甕聲甕氣,因為憋了好多聲音,憋得喉嚨乾,像是哭過。

「那你能嗎!」還是有點不服氣,「強詞奪理。」

「我能,我還能邊耕地邊給你背出師表,你想聽嗎?」齊項微笑,毛遂自薦,「背的肯定比諸葛亮念的好聽,蒼總說我能去當播音主持。」

他說完,白績手肘一軟,整個人倒在齊項身上,眼淚終於滴落他唇邊,舔了下沒味道。

白績有氣無力罵他,「你有病啊。」

呼吸聲鈍重,踩在齊項耳鼓,他剛乾完活,手有點髒,很抱歉地擦在了白績背上,順道在他的向日葵花蕊上畫了個有情趣的愛心。

白績知道他的小動作,想到背後亂七八糟的樣子,頓時背部灼熱,好像一朵花在背後綻開,背都不是自己的背,哪兒還有心思追究齊項。

齊項可惜地摟住他,「怎麼辦,壽星沒力氣了,長夜漫漫——」

白績堵住他長篇的廢話,就知道他做這些的目的是說服自己,讓自己心甘情願,最好還得是自己求著他來。

「你行你上。」

……

臥室裡的鍾表與夜幕爭長短。

「受命以來,夙夜憂嘆,恐托付不效,以傷先帝之明。故…」

齊項俯身在白績耳邊背誦,聲音性感染上了無數的欲/望,像是對君主的褻瀆,他每說一段尾音要重許多,連嗓子也在賣力。

白績把頭埋在枕頭上,枕巾上有一片水漬,他開始是咬住唇,因為咬的用力,有點疼,隻能改咬枕頭

。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耳邊是先賢表忠的名篇,羞恥一度占領白績的大腦,他腦袋又漲又麻。

齊項現在磨他,不輕不重的,讓人如同站在雲端,踏一步會墜落的危險,白績能忍疼,就不能忍受這種酷刑般的折磨。

「你他媽快點背背完就閉嘴!」白績聲不成調,說話磕磕絆絆。

齊項輕笑著直起上半身,「遵命。」

白績的背部的紋身墨色濃重,好幾年不見褪色,當時劉瑜問要不要把花紋向日葵的黃色,這樣更好看更清爽,白績否決了。

現在向日葵變成了紅梅。

一枝冬雪裡的綻開的紅梅,生長在山巒之上,人如宣紙,供他人恣意著墨。

……

「什麼時候結束?」

「快了快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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