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Chapter 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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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可見的,這處地牢建的精密而又堅固,堪稱一隻密不透風的鐵桶,而弗立昂那隻蟲凶狠殘暴,嗜殺成性,隨時都有發瘋的可能。

所以,如何能逃離出去才是夫夫二蟲當前的重中之重。

「阿諾德,亞德軍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我聽弗立昂說,真的……已經全員覆滅了?」

荊野說這話時哽了一下,他知道阿諾德做為軍部的首領,這支精銳的部隊是他心中的珍寶。

阿諾德輕靠在牆角,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由於自己的雄主平時是個軟弱無能的主,所以對方剛才突然的轉變確實讓他感到非常詫異,但現在轉念回到亞德軍,阿諾德眼中的光又黯淡了下去——

畢竟,很大程度上,將士們的生命是因為斯萊亞的昏庸才喪失的。

而正因為他疏於朝政,弗立昂才有了可趁之機,歸根結底,斯萊亞才是一切災難的罪魁禍首。

「我帶領的第三軍在戰爭中與第八軍,第十七軍被敵方沖散,第三軍現已被全殲,另外兩隻軍隊的領導者是拉默尼將軍和裡恩將軍,但由於通訊已經全部中斷,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們情況到底如何。」

阿諾德上將半坐在堅硬的地麵上,深邃的五官有一半隱沒在漆黑的陰影裡,然而即便是這樣,荊野也從那對銀灰色眼眸的深處看到了些波光粼粼的東西。

荊野:

「有嘗試過通過通訊衛星發射雷達信號麼,如果他們還活著,那麼必定也會想方設法和你取得聯係。」

阿諾德搖搖頭:

「嘗試過,可是沒用的,他們不僅殺了第三軍的全員士兵,還收繳了我們的武器,僅存一架可以發送信號的戰機c—175也被他們鎖在了野外訓練場,那裡戒備森嚴,處處都有暗哨防守,別蟲根本妄想進去。」

可是要想及時打探到亞德軍剩餘力量的信息,為下一步行動做打算,首先就一定要重新連接和拉默尼、裡恩將軍的通訊線。

況且,他們二蟲要是想離開這裡,一架性能相對較高的輔助戰機是非常有必要的。

「野外訓練場?」

荊野語氣一頓。

「那是個什麼地方,你知道在哪裡麼。」

「是弗立昂和他手下存放高級武器的區域,具體位置大概在以地牢為中心東偏南三十二方向,可聽說那裡非常恐怖,全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上百台掃射槍把守在四周,連一隻蒼蠅都不會放過。」

說到這兒,阿諾德又輕暼了眼荊野,輕笑一聲:

「怎麼,該不會是你想闖進去吧,普通蟲都難以做到,就……憑你?」

「我怎麼了。」

荊野從地麵上一下站了起來,及膝的黑色高筒靴垂直筆挺,他歪頭打量著旁邊地上三隻士兵的屍體,側頰的棱角峻峭分明。

「我知道你可能暫時還太不會相信我,但要想去那個野外訓練場,咱倆首先就得翻出這個地牢。」

阿諾德:

「越獄?」

「嗯。」

此時的荊野十分冷靜,片刻後,他看向屍體的雙眼半眯起來,聲音沉著而又穩重:

「最左邊那個衣服上血太多,比較容易被察覺發現,另外兩個的倒還算乾淨。」

說罷他朝阿諾德一揚手:

「過來,咱倆先把衣服換上。」

在弗立昂的地盤,要想一舉一動不會太引起人的注目,首先就要喬裝成他們本部士兵的模樣,這一點思路是沒錯的,但阿諾德上將在行動起來之前還是先奇怪的看了荊野一眼。

他總覺自己這位雄主有哪裡和以前不一樣。

然而,等到後來倆蟲正式開始換裝的時候,一心為積攢積分的荊野還是又先試探性的裝了回懶漢:

「阿諾德,我現在是真沒力氣了,你能幫我把衣服脫去麼。」

說完他就還真像個懶癌十級患者,把兩隻胳膊直直的伸開在半空中,等著別蟲伺候他。

當然,再次毫無意外,阿諾德這回乾脆連眼神都沒舍得分給他一下。

「…………」

荊野聳聳肩,無聲嘆了口氣之後隻好開始自己動手解扣子。

阿諾德上將把破碎不堪的軍裝丟到一邊,他那堪稱完美的身材因而展露無疑,雪白勁瘦的肌膚混著些青汙色的血跡,不僅不顯得消弱,反而還將雌蟲特有的荷爾蒙氣息噴張的更加濃鬱。

而脫下長袍外套的荊野不動聲色的瞄了他一眼,乾咽一口唾沫,剛想著也要向對方一展雄姿,結果卻突然發現——

可能是因為自己裡麵那件貼身薄衫的領口比較緊,脫到頭部時突然卡住,任憑他怎麼努力才無法拽下來。

於是,早就已經換好的阿諾德隻好雙臂互抱在月匈前,在旁邊默默看著荊野保持著一種滑稽的姿勢,狼狽的跟一件衣服做鬥爭。

這他媽就尷尬了。

而怎麼脫都脫不下來的荊野被折騰的滿臉通紅,最後實在是沒轍,隻能抬起被埋在布料裡的臉,無奈道:

「阿諾德,我這衣服有點緊,你能過來搭把手麼。」

對方卻依然隻是冷冷的站在原地,半毫米也沒挪步。

看著眼前這位全身都對他寫滿嫌棄的雌君,荊野感到十分懊惱,他便又一次發下狠心,乾脆用雙手扯住領口,一把將那件可惡的衣服從中間撕成了兩半。

「好了,我們走。」

他快速穿好另一隻士兵的軍裝,在踏出牢獄門的時候帶了些隱隱的氣憤。

他在氣他自己。

而出了囚室門,荊野和阿諾德才驚詫的發現原來他們所在的房間僅僅是弗立昂成千上萬間牢獄室中的一個。

這裡的地道四通八達,縱橫交錯,暗室與機關密處數不勝數,荊野和阿諾德倆蟲憑借著敏銳的方向力穿梭其中,本想混在巡邏小兵隊伍裡,趁著他們進行倒班儀式的空擋偷溜出去,結果卻不曾想剛經過一個拐口,就雙雙被另一隻士兵一左一右的搭住了脖子。

荊野和阿諾德快速對視一眼,下意識握緊了別在月要間的匕首。

那是從剛才他們屋內小兵屍體的身上搜出來的。

「誒呀,你們乾什麼去,來來來,我們這邊正玩兒蟲骰呢,正好六缺二,過來過來,大家一起玩兒嘛。」

隻見這隻士兵長的十分魁梧,甚至比一米九五的荊野還要再高出兩個頭,因此把住他倆就像是把住兩隻小弱雞一般。

「這位兄弟,我倆是巡邏組的,現在還要趕著換班,你看能不能換個別的蟲陪你們玩兒?」

荊野輕車熟路的搭訕著,順便又往下壓了壓軍帽的帽沿。

「巡邏?巡什麼邏,你覺得就憑斯萊亞和阿諾德那倆慫貨現在的樣子,他們還能再折騰出花兒來?」

士兵絲毫沒有沒有注意到荊野陰沉的眼色,反而還頗為親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放心吧,盡管玩兒,現在大戰都已經過去,咱哥幾個就隻剩邀功請賞了,難道還怕他因為個巡邏開除了你不成?」

荊野:

「我……不是,我倆……」

「來吧來吧,還廢話什麼,別磨蹭了,正熱鬧著呢,贏些蟲幣買酒喝不比啥都快活。」

就這樣,不等他們再推辭,荊野和阿諾德被雙雙帶到了一張鋪滿骰筒與竹簽的木桌旁,與此同時,與他們圍在一起的還有幾名雙眼鋥亮,正熱血上頭的士兵。

「這是什麼,你原來玩過兒沒。」

荊野趁著周圍蟲不注意,側頭在阿諾德耳邊低聲道。

然而很明顯的是,從對方不懈的目光中荊野得知自己又一次被鄙視了。

阿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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