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Chapter 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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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隻成年雄蟲,荊野此時總算是深刻意識到了腿長胳膊長的好處,為了避免狡猾的水流將他們再次分開,他三兩下就把繩子又纏在了阿諾德的月要上。

這次,他毫不猶豫的給那根該死的繩子打了個死結。

緊接著,荊野奮力向後揮舞胳膊,搶在氧氣完全耗光之前,猛地從湍急的河流中冒出了頭。

「呼——」

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氣,如同一隻突然崩斷的弦,全身的血液奔騰著湧入大腦,荊野不禁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而經過一整晚,現在外界的大雨已經完全停滯,遙遠的蒼際也已漸漸泛起了魚肚白。

天終於要亮了。

可被他圈在懷裡的雌蟲上將卻緊閉著雙眸,全身盡濕,所觸之地皆為冰涼。

荊野雙腳不停的踩著水,慌裡慌張的拍了拍對方的臉:

「餵,阿諾德,醒醒!」

「還能有知覺麼,餵,阿諾德!」

阿諾德軟塌塌倒在他的懷裡,麵色蒼白的可怕,荊野伸出兩隻手指覆在了那隻細膩的脖頸上。

萬幸,對方還有脈搏和心跳。

「去你媽弗立昂,別讓我再看見你,否則你的下場就是那隻被我捏死的烏龜王八蜂。」

一邊咬牙切齒的罵著,荊野將阿諾德拖到了岸上,潮濕的河岸邊處處可見泥濘與細碎的石子瓦片。

其實剛才在水中的掙紮已然將他的體力消耗掉了大半,荊野用手隨意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頓都沒頓一下就直接半跪在阿諾德身旁,開始用力按壓著他的月匈膛。

全身濕透的雌蟲躺在地麵,麵容平展,就像睡著了一樣安詳。

「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鬆繩子,就是不聽。」

荊野伸出手來,迫使阿諾德腦後抵地,下巴微抬,然後他張開五指,掌心朝下指被沖外,朝阿諾德的月匈口深深的壓了下去。

「所以現在怎麼樣,我會遊泳又如何,要是在水裡一個抓不住,你不照樣完蛋?」

他此時的神情雖然肅穆,但從這話裡足可以覺出這隻雄蟲的慌亂。

「還號稱是令敵軍聞風喪膽的亞德軍上將,就這腦回路,我看你讓他們聞屁求饒都費勁。」

然而就這樣不停的按壓了大概五分鍾,看著半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的阿諾德,荊野這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看來,光靠這樣簡單的操作是不夠的,對方可能需要自己給他做人工呼吸。

又錯了,是蟲工呼吸。

荊野呆愣片刻,不由在嘴巴裡滾動了兩下舌尖。

大概是由於這一路的顛簸太過辛勞,長期缺乏補水,他的喉嚨此時乾澀的發疼,扁桃體大概已經破了,處於紅腫發炎的狀態。

可那又如何,在讓自己的攻略對象醒過來麵前一切都是小事,荊野撲上前,將自己的嘴巴對準阿諾德那沒有一絲正常血色的唇,深提起一口氣,把頭狠狠的低了下去。

但不可否認的是,隨著那副精致麵容的垂直襲來,有那麼一瞬間,荊野感到一陣恐慌。

然而,就在他堪堪就要觸碰到對方時,阿諾德那雙銀灰色的瞳孔卻猛地睜開了。

「………」

荊野猝不及防,整隻蟲兀地一怔。

他此時的兩隻手撐在阿諾德頭部的兩側,赤條的月匈膛有一部分覆蓋在了對方柔軟的身體上。

看這動作,出於什麼意圖,根本犯不著明講。

論尷尬,這絕對是尬的史無前例,登峰造極,慘絕蟲寰,喪心病狂。

戰神本神兩道英朗的眉登時有了凝結為一條直線的趨勢。

「那個……我……」

荊野剛要解釋,卻見阿諾德突然向旁處一側身,劇烈的咳了起來:

「咳咳咳……」

緊接著,因無法暢通呼吸而臉頰變紅的他猛地吐了一大口水出來。

「斯…咳…斯萊……」

可卻依然沒能阻止這隻雌君用非常不滿的目光斜覷著自己的雄主。

「行行行,我知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

荊野悄然一頓,隨即見風使舵,露出一副討好的樣子,連連拍打阿諾德峻峭的後背以幫助他排水。

「我錯了,我從一開始就錯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離你那麼近,所以你就別說話了,還是省省力氣趕緊緩緩吧。」

「什麼不該離的那麼近?」

阿諾德卻是一副不太明白的神情。

荊野猝然一愣。

「斯萊亞,你……咳咳,其實我剛才都聽到了。」

阿諾德沒注意到對方這個微妙的小表情,他將雙臂放在地上,身體半伏起來,擺了一個相對舒適的姿勢。

可聲音卻沙啞異常:

「你說……你說我腦回路有問題,還說什麼我還號稱是亞德軍上將,別說讓他們聞風喪膽,就是聞,聞……」

「幻聽,你那絕對是幻聽。」

然而,還沒等對方把話說完,荊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打斷了阿諾德,並以蟲生以來的最快速度在其麵前打了個響指。

「科學家曾經說過,蟲在極度恐慌與擔憂的狀況下就會神誌不清思維混亂若不及時發現並治療則會產生幻覺幻聽等一係列異常生理現象。」

說到這裡,荊野一臉嚴肅。

「因此,根據我的經驗判斷,阿諾德,你大腦一定是被水沖的壞掉了,才會聽到這些亂七八糟實則不存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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