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包子記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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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那日,仙界的來了一大半,流水席直擺到了山腳下,隔壁幾座山也擺滿了。

胭脂頭回見這樣擺流水宴的,然她見識得實在太窄了,以葉容的想法,這樣的擺法不行,不夠平整,是以他打算把山移走幾座,全部用來擺流水宴。

幾座山頭的精怪們哭倒了一片又一片,山裡小路匯成了小溪,胭脂無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阻止了他移山。

饒是如此流水宴還是大擺了一個月,帝君把九重天上的仙廚全派了下來,每日揮勺揮得手骨折,才堪堪趕滿了宴席。

更別說九重天上的織女了,本來一年就織一件絕品,現下接了帝仙成婚的喜服,可是差點累得送了命,她是真沒見過那家成親要成整整一月的,一日還要換早中晚三件喜服,不過織女是不敢怠慢的,每一件都花了大心血。

喜服花得心思多了,重量自然就不輕,胭脂動輒就要換一身,累得隻覺葉容還記著往日種種,故意磨礪她,奈何她是個窩囊廢,隻敢在心裡小聲嘀咕。

待到成親過後,胭脂心心念念著想給葉容生個小包子,可他實在太過謹慎,每一日都記著給他自己用藥,防得是密不透風。

她暗暗找了許久的缺口,才琢磨出他酒量極差,遠沒有做蘇幕的時候好,有一回兒吃了幾顆酒心糖果就醉得失了往日的清明,說什麼就做什麼,好擺布得很。

胭脂將前些時日釀好的甜酒倒進瓷白碗裡,葡萄的清甜香味撲麵而來,她略微嘗了一口,忍不住皺了皺眉,有些過甜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喝。

正想著,身後進來一人環住她的月要,聞見清甜的酒香,又看了眼她手中的甜酒,淺聲道:「我也要。」

胭脂喜上眉梢,這可真是自動送上門的,倒省了好多功夫哄騙他喝,她忙將碗遞給他,葉容卻沒接。

這表示可太明顯了,以胭脂日日夜夜苦心琢磨他那變幻莫測的心思來說,簡直是殺雞焉用牛刀!

她低頭喝了一大口,在他懷裡轉過了個圈,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貼上他的唇餵給他。

葉容彎了眉眼,笑意都要從眼睛裡溢出來了,攬著她的月要極為受用,就著她的小嘴喝完後,又輕輕貼著她的唇瓣摩挲,「好甜。」

胭脂心下一喜,又喝了一口,如法炮製地餵給他,這般沒幾下他就有些站不住腳了,微微倚在她身上,眼神迷蒙一片,「不要了。」

這還由得了你?

胭脂忙扶著他靠在灶台旁,端起碗將裡頭還剩的大半往他嘴裡送,故作委屈喃喃道:「卿卿,還有一點點,我特地給你釀的,你不喝完我會難過的。」

葉容靠在她身上,眼睛眨了眨似有些困意,見胭脂這般求,便就著碗一口一口喝著。

胭脂小心翼翼地哄著,那架勢跟灌良家子弟酒一般。

待碗見了底,胭脂才作罷,使了吃奶的勁才勉強扶起他踉踉蹌蹌往外走,葉容的腳步已經明顯飄浮,全靠她撐著,重得胭脂上氣不接下氣,「卿卿,咱們……回屋裡生……生包子,可多了……有三隻呢……」

葉容似乎沒有聽明白胭脂的話,隻麵露疑惑輕輕重復,「……包子?」

胭脂看了他一眼,清潤的眉眼微顯迷惑,玉簪束發,眉眼雅致乾淨,一副無力招架的文弱君子模樣,她莫名紅了臉,微微羞怯道:「是呀,一定和你一樣好看。」她頓了頓,又低聲說了句,「這樣你也不用每次都眼饞別人的……」

她本以為他是真的不在乎要不要孩子,可有一回在凡間聽戲的時候,她看得極為入神,待回過神來去找他時,卻發現他在外頭拿著串糖葫蘆去哄一個小蘿卜頭,那眼裡的神情叫人看著便覺心酸。

可他為人真的是古板地一成不變,認定了不能生便是不能生,即使有再多的變數,他也不會允許出現。

叫胭脂又心疼又難受,想著多生幾個平攤也好,免得他每日還要苦心抑製體內的煞氣。

胭脂下定了決心把他拐到了屋裡去,一步步吃力地將他扶上了榻,接下來便不知該怎麼辦了,以往都是他欺負她,現在輪到自己卻有些下不了手。

葉容躺在榻上,長睫一下一下輕眨著,安靜無害,鴉青色的衣衫微亂,襯得麵容皙白好看,胭脂細細打量了番,才意識到秀色可餐原來是這麼個意思。

想著便忍不住一笑,伸手去解他的衣帶,隻是心太虛了,手抖得不行,解了半天也沒解開,見人一點反抗也沒有,又抬眸看了他一眼。

卻見他正看著自己的手解他的月要帶,沒了往日那欺負人的勁頭,隻靜靜看著,一副好欺負的模樣。

她的手微微一顫,他輕掀眼簾看向她,伸手握了上來,連帶著月要帶也握住,言辭輕惑,「夫子,你要乾什麼?」

這尾音微微落下,倒越顯胭脂是個勾弟子腳的壞夫子,她麵上一時燒得燙極了,忙低頭在他額上落下一口勿以示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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