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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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床榻間,全是韓蟄醉醺醺的酒氣。

令容懵了片刻,才明白韓蟄的意思。背後是板壁,前麵是韓蟄的月匈膛,她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咬了咬唇,竭力讓語氣平緩,「我最初確實躲著夫君,但那跟表哥無關。夫君也不必疑神疑鬼,我從前雖跟表哥相處融洽,卻視他如兄長,沒有半點旁的心思。」

咫尺距離,鼻息交織,韓蟄仍舊盯著她,雙目深濃。

醉得不輕,居然還記得刨根問底!

令容無奈,隻好道:「我躲著夫君,是因為害怕。」

「為何害怕?」

「夫君年紀輕輕就居於高位,錦衣司使心狠手辣的名頭,京城內外誰人不知?我長在閨中,見識短淺,在家時聽見這些,難免誤會夫君性情冷厲,待人凶狠。」令容偷著瞧他神色,見韓蟄並無不豫,接著道:「那時我心中害怕,所以小心翼翼,不敢招惹。」

「就為這傳言?」韓蟄顯然不信。

令容咬咬牙,「夫君兩番議親,卻有克妻之名……」她試著推了推韓蟄月匈膛,見他退開些,才坐直身子,小聲道:「爹娘生我養我,實屬不易。令容不求榮華富貴,隻想保住性命安穩度日,怕舉止差錯觸怒夫君,所以盡量躲開。」

韓蟄長長「哦」了一聲,手臂繞到令容背後,輕易將她兩隻手腕捉住。

「成婚一年,我克過你嗎?」

令容遲疑了下,不敢提她對克妻內情的揣測,隻道:「成婚至今,夫君帶我出遊兩回,都碰見有人刺殺,這回還被人捉住當人質,大概……夫君跟我真的是八字不合。夫君天生命好,不怕這點風波,我卻膽小惜命。」她說到這裡,看了看韓蟄的眼睛,心裡有些難過,卻仍狠心道:「我想和離,是怕拖累夫君,也是怕不慎丟了性命,跟旁人沒半點乾係。」

屋內安靜得隻有呼吸聲,她忐忑等了片刻,見他動了動唇角像是在笑。

「就為這個?」他問。

「嗯。」令容頷首。

「我待你如何?」

「夫君待我很好。」

「你有別的意中人?」

「沒有!」

「那就不許再提和離。」韓蟄一錘定音,「我不會克你,更不會放你。」

……

這是什麼歪道理!

令容欲哭無淚,背在身後的兩隻手腕被他捏得緊,扭了扭掙脫不開,隻好道:「這件事等夫君酒醒了再商議,我手腕疼,夫君先鬆開。」

韓蟄醉意醺醺,湊得更近,幾乎貼到她鼻尖,有點戲謔的笑意,「親我一下,我就放開。」

令容被他酒氣熏得臉上發熱,聞言,兩頰更如火燒。她嘗試了兩下,拗不過韓蟄的力氣,而男人帶著熱氣的月匈膛卻越貼越近,素來深邃清冷的眸中也添了火苗,像是緩緩撲向獵物的猛獸,炙熱的鼻息掃在她臉上。

她遲疑了下,決定妥協,「說話算數?」

「嗯。」

令容無計可施,稍稍抬頭,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一下。

「好了。」她側頭避開他目光,臉頰蒸紅。

韓蟄緊盯著她,入目的嬌柔羞窘之態催動情潮,他舔了舔唇,聲音低啞,「不算。」

令容惱羞成怒,「你怎麼——唔!」後腦猛然被扣住,驚呼脫口之前,雙唇便被他封住。

濃烈的酒氣席卷而來,他的嘴唇乾燥炙熱,蹭在她唇上,有點疼。

逼仄的床榻間酒氣蒸騰,韓蟄口勿得頗重,一手緊握她試圖反抗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摩挲她臉頰。不滿足於柔軟嫩唇,趁著她喘息之機,無師自通地撬開唇舌,攻襲而入。唇舌糾纏時,身體也越貼越緊,勾著她後月要,貼向滾燙堅硬的小腹。

令容腦子裡轟然一聲。

韓蟄亦然。

醉酒後勉強繃著的弦在她親口勿過來時錚然斷裂,素日壓抑的念頭在那一瞬排山倒海般湧入腦海。柔嫩的肌膚,香軟的唇舌,玲瓏的嬌軀,酒氣令他唇舌乾燥,唯有肆意攫取,吸吮掠奪。

月匈腔裡的悶氣和身體的燥熱交雜,在她身軀貼過來時,卻有種意料之外的舒服暢快。

身體卻也愈發緊繃,甚至發疼。

帶著薄繭的手指從臉頰滑落,到肩頭,到月匈前,狠狠輾轉後,襲向月要間。

令容大驚,顧不上手腕被握得疼痛,拚命掙紮。

她的動作太過激烈,韓蟄微頓,退開些許,急促喘息。他的眼中不知何時爬上了血絲,冷峻的臉上有迫切的渴望,理智被酒氣和情意吞噬,身體緊緊抵在令容月要間,隨著呼吸起伏,炙熱的目光像是被烈火煎熬的野獸。

令容腦子裡一團亂,知道今晚韓蟄不可能像先前那樣克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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