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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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容回到榻邊,月匈腔裡砰砰直跳。方才那一幕實在太沖擊她的心神,此刻閉上眼睛,腦子裡晃來晃去的仍是韓蟄赤著的月匈膛,水珠從中滾落時,平白叫人臉紅心跳。

她走到桌邊,連著灌了三杯茶,想去窗邊吹吹風,怕受寒,終究忍住了。

猛聽浴房裡響起腳步聲,她下意識迅速回到榻上,甩了兩隻繡鞋,鑽進被窩裡,縮在床榻最裡邊——那是整個房間裡唯一能讓她覺得安全的可憐角落。

韓蟄已經走到榻邊,寢衣隨意係著,赤著的月匈膛猶有水滴。

令容不敢看,匆忙閉上眼睛,蠶蛹似的躺在裡側。

韓蟄唇角動了動,脫了鞋上榻,將燭火滅了數盞,帳內驟然昏暗了許多,卻不影響視線。他背靠軟枕,兩條修長的腿懶懶伸開,伸手揉了揉眉頭,靜了片刻,聽見令容呼吸不勻,側頭就見她兩頰紅暈未褪,眼睫輕顫。

他故意咳了聲,低啞開口,「有水嗎?」

令容縮在被子裡,沒出聲。

韓蟄斜靠過去,聲音更低,「有水嗎?」

燙熱的鼻息混同低啞的聲音落在耳邊,令容渾身打個機靈,知道躲不過去,忙睜開眼睛往裡滾了滾,心虛道:「夫君回來啦?天色太晚,累得睡著了。」

「嗯。」韓蟄跟頤指氣使的皇帝似的,吩咐道:「口渴。」

「桌上有水。」令容覺得跨越那雙腿去倒水是危險的事,往錦被裡縮了縮,「夫君自己倒,好嗎?」

韓蟄充耳不聞,隻皺了皺眉,「口渴。」

令容也不知他是真醉還是裝的——畢竟方才韓蟄拿珠子撲滅燈盞時,跟平常一樣利索。不過他靠在枕邊呼吸灼熱,不肯動手,令容終究沒扛住,貼著壁板坐起身,小心翼翼地從腳跟爬下榻,倒了杯水給她。

韓蟄就著她的手連喝兩杯,道:「夠了。」

「可以睡了吧?」令容怕他再折騰。

韓蟄頷首,躺得更低,「嗯。」

令容鬆了口氣,將茶杯放回,仍在最邊上脫了軟鞋,打算從他腳尖那兒爬過去。安安穩穩爬過半個身子,才收回腳尖時,猛然被勾著一扯,身子立時前傾,韓蟄的手臂適時伸過來,貼著她月匈前雙峰,將她一把撈起。

「你也喝醉了?」他斜睨醉眼。

令容大怒,「你故意的!」

韓蟄手臂收緊,將她帶得前撲,跌在他月匈前。淡淡的酒氣縈繞,他月匈前殘留沐浴後的潮濕熱氣,她側臉撞上去,立時火燒般熱起來,顧不上忌憚,一拳砸在他肩上,「折騰人很有意思嗎?」

頭頂上韓蟄低低的笑,像是那回她被月匈卡在岩縫裡進退兩難,他轉身偷笑,令人惱火。

令容臉漲得通紅,嘗試著爬起,卻被他強行按在月匈前。

「令容。」他笑意微斂,神色正經了些,「我有事跟你說。」

「說什麼?」令容掙紮,想回到賴以蔽身的角落,卻被韓蟄輕易捉了雙手捏在她月要後。她的兩條腿也被他小腿製住,沒了反抗之力,掙紮便成徒勞,心裡又氣又惱,扭了兩下,怒道:「你先放開。」

「別動。」韓蟄聲音微啞,眸色更深。

令容猛然醒悟,臉上燙熱,果真一動不動,盡量弓起身子,不碰他月要腹。

「潭州那晚的事還記得吧。」韓蟄提起舊事,麵不更色,「我說不想和離,是真心實意。今晚我沒喝醉,也不是借酒遮臉,這件事我很清醒——我不想和離,也從沒想過和離。」

「可是……夫君許諾過的,去年八月,裴家少夫人那件事後。」

「那時你要的是休書。」韓蟄冷峻的臉上神色稍肅,目光卻隻在她唇邊打轉,驀然收緊手臂,將她柔軟雙峰壓在月匈前,「我冷眼看了小半年,你進門後沒做任何錯事,如何休棄?」

令容咬唇,「可以和離啊。」

「夫妻和離,是因相處不睦。才需鬧到衙署。至於你的擔憂——在韓家,沒有人能傷你性命,祖父不能,我更不會。」韓蟄抬眼,直直盯著她,「我這樣的朝廷棟梁,難得有幾次空閒,都用來給你做菜。令容,憑著良心,你也該重新考慮此事。」

令容像是砧板上的魚,背後被他製得死死的,身下是他的月要腹月匈膛,麵前是那張冷峻的臉和燙熱呼吸,這樣的姿勢,讓她呼吸愈來愈快,訥訥道:「就當是相處不睦,夫君送我出府後另娶,必定會有更出挑的姑娘。」

「相處不睦?」韓蟄微微不悅,「是我待你不好,還是你看不上我。」

「夫君待我很好!」

「那就是你看不上我?」

令容滿心慌亂,思緒也不似平常清晰,被他帶到這一步,思來想去,似乎這是唯一的理由,遂硬著頭皮咬牙道:「對,夫君雖出身顯赫,前途無量,卻不是我想要的如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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