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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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容從沉沉睡夢醒來,兩支蠟燭早已燃至盡頭,外頭天色尚且昏暗。

幃帳垂落,韓蟄的呼吸近在咫尺,她整個人微微蜷縮著貼在他懷裡,枕了他半邊肩膀,寢衣胡亂穿著,並未係好。韓蟄更是連寢衣也沒穿,錦被裡月匈膛暖熱。昨晚折騰了半宿,睡了大約不到兩個時辰,這會兒還沒緩過來,不止精神疲倦,身體也累得很。

令容挪了挪身子,月要腹下輕微的痛感傳來,沒敢再動。

察覺韓蟄的一隻手臂還沉沉在她月要間搭著,令容心裡懊惱,恨恨地拎起來想丟在旁邊。

那隻手卻忽然將她反握。

令容詫異抬眸,韓蟄不知是何時醒來,雙眼深邃有神,冷硬的臉龐神采奕奕,就連那青青胡茬都似格外精神。

四目相對,片刻對視,令容輕哼了聲,扭過身背對著他。

韓蟄愣了下,半撐起身子,「怎麼了?」

「疼。」令容蹙眉,低聲道:「夫君該起身了。」

「不急。」韓蟄握住她肩膀,探過頭窺她神色,「生氣了?」

「沒有。」令容悶聲,口不對心。

她嫁給韓蟄雖時日不短,這身子畢竟也才要滿十五歲,哪怕長得比同齡人豐滿些,跟韓蟄那習武後高壯強健的身軀比起來,仍顯得格外柔弱嬌小。

昨晚破瓜初夜本就疼痛,韓蟄連著折騰了兩回不算,沒歇片刻就又捉著她興致高昂,軟聲懇求沒用,到她哭出眼淚才肯退開。那攢了半年的□□又消不下去,欺負完她的手,才意猶未盡地抱著她去內間擦洗,擦洗身子的時候差點又勾起火來。

這個禽獸!

她心裡才將他罵完,便被韓蟄扳過身子,對上那雙漆黑深沉的眼睛。

這人壞得很,從前在外端著錦衣司使的冷肅架子,在內大多數時候冷清自持,即便欺負她雙手也還算收斂,她沒覺得怎樣,昨晚折騰兩回才漸漸發覺,他仿佛以欺負她為樂似的,要叫他瞧見惱怒羞窘的模樣,沒準還會更高興。

令容才不想讓他得逞,索性閉上眼睛,「累得很,我再睡會兒。」

韓蟄「唔」了聲,沒了動靜。

令容閉眼片刻,雖疲累倦怠,卻也沒能當即睡著,躺了會兒沒聽見動靜,睜開眼,就見韓蟄手肘撐在榻上,還保持著方才看她的姿勢。

她抬了抬眼皮,「夫君看什麼?」

「回京之後事情不少,未必能常來看你。」韓蟄答非所問,在她眉心親了一下。

這顯然是要讓她在別苑住一陣的意思了,令容微詫,「我得藏多久?」

「過完年吧。」韓蟄大略估計了下,瞧著她嬌嫩臉蛋、倦懶雙眸,昨晚歡好後紅唇愈發誘人,連同她身上的氣息都格外香軟起來,喉結微動,伸手撫她臉頰,低頭去蹭她唇瓣。

令容身上還酸痛著呢,見韓蟄神色有異,怕他大清早的又折騰,忙將錦被緊緊裹著,隻露出半個腦袋,聲音被錦被捂得含糊,「那我安心住在這裡,夫君正事要緊,不必擔心。」

韓蟄頓住,隻好落在她眉心。

「在這邊你是主母,回頭我會讓宋姑過來照顧。」聲音裡帶著陌生的溫存。

令容頷首,「好。」

韓蟄俯身將她抱了片刻,沒多逗留,將散落的衣裳撿起來套在身上,又取細甲穿好。

屋中光線昏暗,那身細甲色澤暗沉,一眼瞧過去,便覺沉重冰冷。昨晚繾綣時韓蟄眼底烈火燃燒,穿了這身,霎時又回到討賊將軍的身份,挺拔魁偉的身影站在床榻前,寬肩瘦月要被細甲襯托得格外分明。

韓蟄自入內室,拿早已冰涼的水粗略洗漱,再走出來,連神色都端然冷肅起來。

令容仍在錦被中,半遮住臉將他望著。

韓蟄手撐床榻,強行扒開錦被,在她唇上輕咬了下,「等我。」

令容含糊應了,眼瞧著韓蟄開門出去,才打個哈欠,轉身沉沉入睡。

……

再醒來時,天光早已大亮,身體雖還酸痛,精神卻已恢復了。

宋姑和枇杷都不在身旁,令容坐起身,錦被悉索作響,外頭便傳來仆婦恭敬的聲音,「少夫人可是睡足起身了?若睡足了,奴婢進來伺候您沐浴盥洗。」

昨晚鎖好的門今晨開著,她竟然半點都沒覺得意外。

令容緊了緊寢衣,吩咐她進來。

那仆婦四十歲的年紀,瞧見床榻上褶皺的被褥,麵不更色,恭敬扶令容往浴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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