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一個女人,一台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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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塞巴斯蒂安的管家離開了,將巴裡特幾個人留在了空曠的大廳中。幾個人坐在長桌上,無聊的等待著。

時間過去了一小會兒,城堡沒有人來理他們,這反而讓巴裡特一行人放鬆了不少。

布蘭登對大廳四周牆壁上掛著的武器很感興趣,他順著牆壁一件一件的看了過去,時不時還興奮的伸手觸扌莫。如果沒有漢娜阻止的話,這個年輕人似乎還想把那些鏈枷、鏈子錘、巨盾、長斧等武器都拿下來,每件都試驗一番。

而『憂鬱的艾迪』則將自己的腦袋和大半個身子都攤在桌子上,嘴裡一張一合的在吐著泡泡,像是一條落在岸上擱淺了的鯰魚。

又過了一小會兒,好心人伯頓和車夫也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他們這種謹小慎微的樣子是有原因的,因為那隻頗通靈性的白鵝居然跟在了他們,似乎是在監督。

白鵝猶如押送犯人的守衛一樣,將兩個人類押到地點後,便自顧自的坐在了通道邊,時而看下大廳中的幾個人類,時而整理著自己翅膀上雪白的羽毛。

因為有些無聊,巴裡特決定去和這隻白鵝打好關係。他慢慢的走到白鵝麵前,又從空間指環中拿出一片麵包,將麵包慢慢的放在了白鵝麵前。

白鵝看了看麵包,又看了看巴裡特,緊接著「嘎嘎嘎」叫了三聲。巴裡特不懂得「鵝語」,但是它接下來的動作卻十分明確——白鵝用嘴將麵包片遞還給了巴裡特,然後又「嘎嘎嘎」叫了三聲。

這是一隻很有個性的白鵝,巴裡特心裡想道。他將麵包片當著白鵝的麵咬了一口,示意這東西可以吃,然後再次將麵包片送到白鵝的嘴邊。但是白鵝卻扭過頭去,並不想吃他剩下的殘羹。

「你哪怕去逗弄那隻鵝,也不肯過來對我說些好話麼?」漢娜一隻手拄著下巴,歪著腦袋,撅著嘴唇,樣子慵懶而嫵媚,「也許我該讓你和布蘭登決鬥才對,這樣你會通過鮮血,回憶起曾經對我的激情。」

遠處正在觀察一柄雙手巨劍的布蘭登扭過頭,表情有些期待的問道,「漢娜女士,您叫我?」

「看看可以,但千萬不要把它們拿下來,這不禮貌。」漢娜直起身子對布蘭登說道。

「遵命,漢娜女士。」布蘭登高興的笑著,也不知為何而開心。

「你這樣逗弄他,他終有一天會因你而喪命。」巴裡特回到長桌前,坐在了漢娜身邊的椅子上,「他太年輕,什麼都不懂。」甚至包括女人,不,尤其是女人。

「為我而死也沒什麼不好。」漢娜的表情充滿悲傷,她千麵之中的每一麵都宛若真實,「我會為他而難過、傷心,哭泣,會用我的餘生好好的記住他。」

然後躺在其他男人的床上快活?巴裡特不置可否。反正他自己是不會為了任何一個女人而犧牲掉自己生命的,包括那位紅頭發的女孩。

當然,她要是想把我掛在絞刑架上吊死,那我也沒辦法。

正在這時,大廳一側的房門被打開,一位穿著藍色圍裙的中年廚娘從門內走了出來。她胖胖的臉上洋溢著和善的笑容,臉頰上還掛著兩枚淺淺的酒窩,而身體卻比除巴裡特之外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強壯。

廚娘雙手端著一個巨大的托盤,托盤上有數隻酒杯,以及兩碟時令蔬菜和一碟切成片的蜂窩奶酪。

「你們就是來解決那群怪物的人麼?」廚娘將托盤放在了長桌上,好奇的打量著眾人,「要是你們再晚來幾天的話,亞爾曼大人就要自己領著民兵去了。」

「什麼怪物?」巴裡特不明所以,「我們是來解決……」

「是的,我們就是來解決那群怪物的。」漢娜打斷了巴裡特的話語,正氣凜然的對廚娘說道。

「天啊,真沒想到像你這樣漂亮的小姑娘,也和男人一樣,要靠武器養活自己麼?」廚娘滿是同情的伸出了猶如麵包一樣的胖乎乎大手,輕輕扌莫著漢娜的臉龐,「真是可憐,我的孩子,你的父母怎麼能忍心呢?」

漢娜臉上的正氣凜然瞬間變成了柔弱,「沒辦法呢,都是為了生活。」她像貓一樣,用臉摩挲著中年廚娘的胖手,「我的父親在我還未懂事時便已去世,我甚至已經記不得他的模樣。從小到大,隻有我和我母親兩個人相依為命。但就像諺語中常說的那樣,『災難總是喜歡光顧熟人』,在我十四歲那年,母親突然病重。我曾借了很多錢為她看病,可是她卻依然離開了我……」

巴裡特看到漢娜的眼角處甚至有淚痕劃過,他聽著漢娜哀傷的述說著她和她母親曾經的生活,訴述說著母親在病床上的擔憂和不舍,述說著母親離開後她的那種絕望。

「哦,可憐的孩子!」廚娘把漢娜抱在了懷裡

這個女人啊!巴裡特在心裡搖了搖頭。

「母親去世後,很多要債的找上門來,他們看我孤身一人,無依無靠,就想逼迫我去『薔薇之地』靠身體賺錢還債,但是我並不想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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