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章 懷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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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走出來,顧長安和張思言正在不遠處講話。

顧長安走過來,牽起她的手,「怎麼樣。」

「還好。」

「歐呦。」張思言湊過來頭,「和好了。」

江南一愣,立即反駁,「你別教壞他,我們本來都沒吵架。」

「我怎麼教壞他了。」

「什麼吵不吵架的,你少在他麵前說,你真是閒著沒事。」

張思言看了眼站在江南後麵呆若木雞的顧長安,與剛剛交談時的樣子大不一樣,立即做出求饒的態度,「行行行,我的錯,我嘴賤。」

「不過,你找那位大姐乾什麼了。」

「害怕啊,無冤無仇的放個那玩意擱我家。」

江南並非隱瞞,她就是這樣,什麼都喜歡憋在心裡,自已解決。

「不過我剛剛聽她的意思,我們是不是還有沒有找到的受害人?」

「對。」張思言若有所思,「昨天我把東西拿回來的時候,關隊也猜到了,隻是不確定,那手已經沒有任何線索了。」

「失蹤這麼長時間,家屬還不報警,心也真是夠大,我聽她的意思,被害人有個女兒,在我們學校上學,他應該是個電工,應該會不會好找一點。」

「既然如此,我去跟關隊匯報一下。」張思言拿起手機打電話,電話卻先一步響了。

「關隊。」張思言皺起眉頭,「好,我馬上過去。」

「怎麼了?」江南有些好奇。

「長鷹大橋上發現一名死者,我現在過去。」

江南想著,「死者?肢體嗎?」

張思言有些焦急,「不知道,我去看看。」

顧長安看出江南的想法,「我們能去嗎?」

「走吧。」

江南屁顛顛的跑的後座裡。

張思言開著車,顧長安江南坐在後麵。

到了長鷹大橋,周圍已經圍的水泄不通。

人群中密密麻麻傳來聲音。

「好嚇人啊,我剛剛在下麵看著嚇我一跳,眼睛瞪得賊大,死不瞑目啊。」

「聽說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直接暈了,救護車直接拉走了。」

「讓一下,麻煩讓一下。」張思言闖過人群,走到案發現場,顧長安江南緊跟其後沾點光湊近看看。

「怎麼現在才來。」關隊站在留著寸頭,在風中屹立,看到他後麵的人也不再抱怨,「你看看,有什麼想法。」

張思言往下看了一眼,一根金黃色的粗糙麻繩上吊著一個人,其實從上麵根本看不出什麼,繩頭綁在橋上的鋼鐵柱子上,打成死結。

「自殺?」

旁邊的人已經綁好繩索,準備下去。

「極大可能。」

人已經從下麵帶上來,躺在地上,男性,死者穿戴整齊,頭發用發膠一絲不苟背在後麵,左手戴著正正方方銀色的表,脖子上粗紅的印子現已經發紫,顏色直直到達耳後,沒有任何掙紮的跡象,臉色沒有一點血色。

「這樣看著真的像是為了赴死做好儀容儀表了。」張思言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把車鑰匙,「死的也算體麵。」

緊接著,一陣哀嚎由遠及近沖過來,其他警察攔住她,「啊,大鵬啊,大鵬,真是我家大鵬。」女人跑過來鼻頭通紅哭的撕心裂肺。

「好死不如賴活著啊,大鵬,你糊塗啊,大鵬。」女人跪在地上,頭發淩亂,聲音哭的沙啞。

關雎走過去,「這位是你的。」

「我老公,我的合法老公。」

還好,還算清醒。

「既然如此,你知道他為什麼死。」

女人瘋狂搖頭,盯著前麵躺在地上的男人,「知道,我知道,但不至於,不至於啊。」女人手裡拿著皺成一團的紙,「之前欠了錢,他說會想辦法解決,沒想到,沒想到就是死。」

「我能看一下嗎?」

女人頭埋到厚重的衣服裡,瘋狂點著頭。

「關隊,你怎麼看。」張思言走過來。

關雎拿著離別信,「我看是像自殺,帶回去檢查一下。」

關雎把紙疊好,放進口袋。

「你們先回去。」他彎月要走出警戒線,「我出去一趟。」

走了一半,扌莫口袋發現打火機沒拿,又折回去拿起橋欄上的打火機。

「不像是自殺。」

關雎抬起頭,一個柔弱的小女人不知在看什麼,此刻抬頭正對著他。

「那你認為呢!」關雎眯著眼上下打量一番。

「你乾嘛呢?」張思言拉過江南,「這是關隊,你先別說話。」

關雎,副局長侄子,所有人以為他靠關係進來,會是個不學無術的混蛋,的確是個混蛋,讓人敬仰的混蛋。

「二毛,讓她說。」關雎放下想點火的手,手插進口袋,香煙叼在嘴裡。

江南指著還沒有解開的繩子,此刻掛在橋邊,隻不過上麵沒了人,不過依舊墜在那裡,「這個繩子是新的。」

關雎扭頭看了一眼,好像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看出來了。」

「但他打結的繩頭另一端是扁的,有些毛躁。」

關雎看著綁在鐵杆上的繩子,一頭平整,一頭著挨地,像被踩過一樣麻繩本是由三股小繩組成的,現在另一端繩頭已經散成小細繩,翹起毛邊,「所以呢?」

「所以,應該有人站在這裡過,而且,對自已的作品很滿意,或者說,解決了,他很輕鬆。」江南對上關雎的眼眸,微笑點頭,以示好意,「當然,這些都是我的猜想。」

關雎瞥了一眼張思言,語氣不滿,「這誰啊。」

「昨天那個被福爾馬林浸泡發腫的手就是在她家找到的。」

「嗬。」關雎點起煙離開。

張思言搖搖頭帶著他們回到監管所,一臉愁眉苦臉,疲憊全寫在了臉上。

「你們回家小心點啊,我先去忙了。」說著點火離開。

江南準備去開車,張思言又拐回來,「別瞎猜想,關隊最煩這句話了,凡事得講究證據。」說完掛擋離開。

江南去開車,帶著顧長安回家,路上,去小賣部買了麻繩。

回到家,江南拿著繩子仔細觀察著,新的麻繩兩邊是規整的,很平齊。

江南把繩子扔到地上,用腳使勁摩擦一端,用力踩著,像散發心裡怨恨般,死死踩著,繩子已經變的毛躁,已經散開成一段段細繩,像毛細胞一樣。

而那根繩子,一端平整,一端毛躁,像扇形一樣貼在地上,明顯是被人踩過,而被害人自已,她認為不可能。

「你認為呢?」江南開口。

顧長安一直保持沉默,江南以為他不會贊同自已。

「排除自殺。」顧長安說這話時,語氣平靜,好似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江南有些意外,「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顧長安看了眼麻繩,漫不經心說著,「在看來,他為了死做的太充分了,所以,他不是想死,而是…逃離,凶手為了讓他看起來像自殺,費了不少心思,產生了適得其反的效果。」

江南上前詢問,「你覺得咱們想的對不對。」

「不知道,都是猜想。」

「咱們自已說說嘍,又不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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