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接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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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口,兩人皆是一怔。

「住口!」他拂袖咬牙,似是沒想到白願會這樣說,樣子怒極指著他說:「我,你的母親,你!全都是被姓白的害成這樣的。這些年我們躲在暗處不見天日,活得像陰溝裡的老鼠!憑什麼蒼陽就可以成為武林第一宗門受萬人敬仰?白鴻軒白流年他們活得逍遙自在?!」

他逐漸癲狂激動地渾身顫抖,像是要把這些年來的酸楚怨恨全都爆發出出來。

「老天不公,那我便要逆天行道叫他們付出代價!我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耗費了那麼多的心血才等來機會,你卻自作主張為了一個女人殺了白鴻軒?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做的後果?!」

說到這裡,察覺到麵前跪著的人麵色微變。他眯了眯眼,漸漸靠近:「對了,聽聞這次後山起火,息生堂江恆川的那個寶貝女兒被困在火裡,是你隻身闖入火海裡救了她。」

「你什麼時候這麼見義勇為了?」

他仔細盯著白願,不錯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變化:「一次為了她罔顧我的命令,一次不惜自已陷入危險也要救她。她是叫江靜水吧。」

「義父,她隻是我的一個朋友。」

「嗤,朋友?能擔得起你的朋友二字可不容易。一個朋友可以讓你兩次搭上性命?你老實說,你對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義父,」白願張了張口,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我……我知道自已應該做什麼。」

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白願深吸一口氣,甫睜開眼,語氣冰涼不帶任何感情:「江靜水身上帶著一塊玉,狀似青蓮,四角有祥雲,第一眼我看成了她的東西。所以我才處處跟在她身邊護她安危。」

「你說什麼?「他情緒有些激動,踉蹌地上前拉住白願的領口:「你可看清楚了?當真是她的東西?」

白願被他拉起來,平靜地說:「那塊玉是她自小就戴在身上的從未離身,我看了許多次,是有些像,但我也記不清了,或許是看錯了。

領口驟然失力,他像被剝奪了全身力氣一樣,不禁虛弱得晃了晃身子。

「義父,我最初接近她不過是好奇她身上的那塊玉,一次次救她隻是想要得到她的信任利於日後行事,我對她沒有任何想法,請您放心。」

他看著白願乖順地低下頭,眸光閃爍,沉思良久,緩緩開口:「願兒,你和他們從來都不是一路人,你要記住你說的,你該明白怎麼做。」

「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但也不能就此揭過,別怪義父狠心,這個月沒有解藥,就當是教訓。你繼續待在白羽門,切記不可擅自行事,還有,和常門主好好相處,還有需要他的地方。」

白願抿唇,低低地應了聲,沒再看他,撐著身子離開。

黑衣人仰頭負手,若有所思地盯著天邊的方向,大半麵容藏匿於黑紗鬥篷之下,落日的一束光斜斜地照在銀色的麵具上。城牆邊角的黑影越拉越長。

另一邊,江靜水惶惶地走進前堂:「爹爹。」

「來了,」江恆川放下茶碗,拉著她坐下:「這次的事我查過了,山下的村民說是他們劈柴燒火時不小心濺起了火星,一經四散便點燃了後山草木,隨即蔓延了整個後山的院子。

江恆川低頭吹了吹茶碗,淺綠的茶葉頓時盪漾飄散開,裊裊白煙自翻滾的茶水升騰。

「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江靜水低眸攥著衣袖,神思回到被那兩個黑衣人劫持的那日:「爹爹,你還記不記得前一段時間傳得沸沸揚揚的劫人放血的事?」

「怎麼說到這個了?」

「當時我也曾被幾個黑衣人虜去準備放血,模糊中聽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字眼,後來我們把這件事歸於李林身上。可仔細想想,單憑李林一個人怎麼可能劫持那麼多女子?就算放血是為了增長功力他也不可能需要這麼多。」

「還有一件很好很奇怪的事,就在我們逼問他說出一切時,他卻離奇地死了,而且,死狀非常的詭異,就像是,是被人控製了一樣。」

「然後就是這幾天蒼陽,血蠱的事剛剛過去,又一連串發生這麼多匪夷所思的怪事,暗處的那些人明顯已把矛頭對向三大宗派,不可能會這麼巧。」

「你是說,有人故意操控目的就是對付我們?」

「我不知道,但是接二連三的巧合很難不讓人深想,爹爹,我隻知道被困在火海裡的那種滋味真的很絕望。」

江恆川安撫地拍拍她手背:「別多想,你是我的女兒,就算不繼承息生堂的事務你也可以一輩子活得開心自在。你太累了,回去好好睡一覺,忘了這些。」

茶水已完全冰涼,褐色的葉子浮在水麵上悠悠地盪了個回旋。江靜水深呼吸一口氣,捋捋心緒,起身踏步,走到門前的那一刻忽然頓住腳步,回頭朝江恆川說:「爹爹,我同祖母說了白願救我的事,祖母想請他來我們家吃頓飯。」

她絞著衣帶,偷偷打量江恆川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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