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第三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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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 饒是金盼兒也不禁一拍大腿。

她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覺得自己這趟真是來對了,雖然危機重重好像還得死在這兒, 但是……真的太顛覆了,信息量炸裂,超值啊!!

她一個局外人都跟著興奮起來,顛顛地跑回來進行慘無人道的圍觀,那身為局內人的荊沉玉,麵皮薄得不行的九華劍君得多無所適從啊?

荊沉玉是練劍的,他是個劍修, 手不要太敏感, 手指不要太靈活,這麼重重地抓到……

他隻覺天靈一陣燥熱,猛地把手拿回來, 可雖然分開了, 那觸感好像還在,他手都不知道放哪裡才好,竟有些無措起來。

夜月眠看死對頭那近乎於驚慌的樣子,不顧形象地哈哈大笑起來:「對不起, 本座一般不會這樣放肆大笑,除非忍不住。」

他笑得前仰後合:「荊沉玉啊荊沉玉, 本座至今還記得五百年前你教訓九華弟子, 斥責人家耽於情愛不知進取,硬生生把一對有情人給拆散,搞得人家兩個都入了魔,跑到朔月宮來為本座效力,那時候誰能想到你也有今天??」

昭昭:「……」真不知要不要提醒一下得意忘形的魔尊大人, 被他嘲笑的某人已經在怒不可遏的邊緣了,眼下這情況,真打起來也不知道他倆隻靠拳腳誰能贏。

她默默後退,正好撞上一樣在看戲的金盼兒,金盼兒著急道:「姐妹躲開點,你擋著我了!」

說完才想起這是誰,金盼兒表情扭曲片刻,看看昭昭的臉,又忍不住去看她月匈口。

因為實在被弄疼了,昭昭還在無知覺地揉。

「真是傲人啊。」金盼兒已經很克製了,可還是露出了幾分欣羨。

昭昭意識到她在說什麼,放下手輕咳一聲謙虛道:「哪裡哪裡,你也不錯你也不錯。」

金盼兒低頭看看自己,心知自己不該和魔族說太多,很容易出問題,但還是情不自禁:「不用安慰我,我啥樣兒自個兒心裡明白,我已經認命了。」

昭昭還沒回答就聽見了夜月眠的痛呼。

「啊——」男子憤怒不已地大喊大叫,「荊沉玉,你自己的問題拿別人出什麼氣?你真以為我打不過你嗎?在這裡我們都是凡人,要不是為了保存實力從這裡離開,你當我不想狠狠揍你一頓?!」

「保存實力?荒謬。你有多少實力本君一眼便知。」

荊沉玉拳腳功夫也好得不行,他甚至都沒用劍就把夜月眠打得落花流水,他這還帶著傷呢,可想而知如果他一切完好會有多強悍。

哎,男主就是男主,光環大大的,哪怕到了這步田地,暫時成了凡人,那也是武林高手啊。

「行了!」

昭昭看不下去了,他們要打不能下了橋再打嗎?她並不怎麼在意他們的死活,但一來在搞清楚這鬼地方是哪裡之前,她需要人幫忙,二來,再打就得波及到她了好嗎!

昭昭被殃及,差點從橋上摔下去,終是不得不出手。

「你說你惹他乾嗎?」

她一把拉住夜月眠,扯著他就走。荊沉玉沒有要停手的意思,還想跟,可看昭昭那般防備他,卻將夜月眠護在身後(?),心裡咯噔一下,有種生澀的,不太能理解的異樣情緒。

這情緒讓他皺起了眉,臉色比方才更冷,搞得走過來的金盼兒有點不敢打擾。

好在劍君不愧是劍君,任何可能擾亂自己的情緒都可以在短時間內整理好。

他迅速冷靜,知道不管怎樣他也得先把金盼兒這個無辜之人送出去再說。他丟了一個「走」字,果斷邁開步子往前。

金盼兒急急跟上,忍不住問他:「君上,這到底啥地兒,怎麼一點靈力都感覺不到,也找不到出去的路呢?」

他們都往前走了好遠,不知過了多少座橋了,看到的風景始終一樣,猶如原地踏步。

前麵的昭昭聽了這話也不由放慢腳步,想得到荊沉玉的回答。

可誰知荊沉玉竟然說——

「本君不知。」

???

不知道??

昭昭詫異回頭,脫口道:「你不知道??那你剛才走得那麼月匈有成竹好像對這裡了如指掌一樣?」

夜月眠在她身後露出半個腦袋,眼角還帶著青黑:「就是就是。」

昭昭煩躁地一踹他:「你摻和什麼,還想挨揍?」

「你也打本座?!」夜月眠仿佛受到了侮辱,「他是對手,他打就算了,你也打本座?!」

他激動起來:「你是不是以為本座真的柔弱可欺?本座一出手就得死人你知不知道?!」

昭昭點頭,認真地說:「我知道我知道,你很厲害,一走一過就死人,所以現在可以聽他說話了嗎?」

夜月眠沉吟片刻,又有些滿意了:「你還知道先聽本座說話再聽其他微末之人的言語,還算懂事。」

昭昭無語,懶得再理他,又望向荊沉玉,卻對上他冷淡中一雙有些發紅的眼睛。

昭昭:「?」

怎麼了呢?剛還好好的,怎麼忽然一副晉江紅眼男主的風範了呢?人設串戲了啊朋友。

「所以……」金盼兒時機恰當地開口,給所有人台階下,「現在怎麼辦啊君上?」

荊沉玉收回視線,別開頭望著橋下岩漿淡淡道:「你跟著本君便是。」

他再次上路,口中隻說讓金盼兒跟著,但昭昭和夜月眠也跟上來了。

他神色冰冷地回眸,兩人誰都不跟他視線相交,就突出一個不要臉。

也不知怎的,他竟然像默許了他們跟著,帶著他們不知走過多少橋。

等昭昭裙子都被岩漿蒸騰的溫度炙烤得發糊時,他們終於看見了人煙,也看見這仿若沒有邊際的火城中心。

「原來是陣法。」夜月眠沉吟道, 「這陣法甚為玄妙,本君此刻才算看出陣眼在哪兒。」

他指著不遠處的城門給昭昭看:「若想離開,應該要從那兒。」

昭昭:「那是大門,要走肯定從門走,用你說?」

金盼兒也忍不住吐槽:「就是,你都多餘開口。」

夜月眠:「……」昭昭也就算了,他們是立了血契的同族,可金盼兒是怎麼回事?

他轉頭陰鷙詭異地嚇唬人,金盼兒小白煞白,但還是瞪大眼睛頂了回去。

笑話,怎麼說也是蓬萊島弟子,看守鎮魔淵多少年了,哪怕害怕魔尊,可也算熟人了,還是能抗住的。

比起夜月眠,她更怕荊沉玉。

被懼怕的荊沉玉已經先一步從陣法外進了城中心,相較外圍的荒蕪,城中心要熱鬧得多,這裡正是晚上,處處人聲鼎沸張燈結彩,一座高大的城主府就在長街的盡頭,在紅彤彤的燈籠和鋪滿長街的紅毯那端泛著紅光矗立著。

……這畫麵有點熟悉啊。

「勞駕。」

昭昭拉住一個路人,路人五官十分平常,神色異常興奮,手舞足蹈,她本想問話,可這路人一直在自言自語,眼睛是在看她,可眼裡沒有焦距。

「恭喜城主大婚!恭喜城主大婚!」

那路人不斷重復著這樣一句話。

昭昭表情一變,當即抓住夜月眠的手:「你去看看那城門上寫的什麼字。」

夜月眠被她抓手抓得很疼,有些不爽地掙開。

他是很不想當跑腿的,荊沉玉在那,他們可是睡過的關係,為何不讓他去?

但昭昭命令已下,他隻能身不由己地前去查看。

因著還是不能用靈力,夜月眠是走路過去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回來,這還算安靜的角落就隻剩下他們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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