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誰也不服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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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央的目光被孟依依的鐲子吸引,他逐漸鬆了手臂上的力道,孟依依抓住機會趕緊從他的禁錮中掙脫,三步並做兩步地想要遠離他,可沒走兩步就被楚央一把給拽了回來。

他大手攥著孟依依白嫩的手腕,湊到眼前翻來覆去地看那鐲子。

也許是湊得太近了,也許是看的時間太久了,一旁的寶來都忍不住提醒道:「掌櫃的,您在看什麼呢,差不多得了,人家姑娘可成親了。」

一句話驚醒了楚央,他回過神來,看到麵前的孟依依,白皙的小臉兒嚇得慘白,略微皺起的眉頭,緊咬著下唇,美麗的大眼睛含著淚花,好像在忍著什麼疼痛卻又不敢吱聲。

順著孟依依的目光,楚央意識到他一時間控製不住,攥著她手腕的手力氣有些失控,當下鬆了手,孟依依立刻從他身邊飛一般跑開,跟躲瘟神似的。

楚央覺得有些好笑:「你躲什麼,我還能吃了你?」

孟依依腹誹:你也許不能吃了我,可是有可能殺了我。

力量相差懸殊,彩枝還被放倒了,孟依依本著大女子能屈能伸地原則,立刻化身柔弱小白兔扮可憐,從身上的暗袋裡拿出地契,遠遠地遞給楚央。

「這是地契,你看吧,我沒撒謊。」說完又覺得不夠,揚了揚腦袋補充道:「我夫君知道我來這兒了,若是遲了我沒回去,他一定會來找我。」

提到夫君兩個字,楚央想起了她方才說她嫁給了陸之修。

鼎鼎大名的陸之修啊,涼州城首富誰人不知,如此說來,周氏收了孟依依的聘禮,看不上這鋪子倒是確有可能。加上前些日子在酒肆,確實聽說陸家暗暗地娶了個姑娘,要給身體不好的陸之修沖喜。

這種大門戶裡頭的秘聞他每天能在酒肆聽一籮筐,本沒有放在心上,眼下倒是和孟依依的說辭對上了。

楚央拿過地契草草看了一眼,便還給了孟依依,他朝寶來使了個眼色,寶來立刻打開了門窗,點上了油燈,一麵嘟囔道:「掌櫃的,您費這功夫乾什麼,這姑娘一看就是東家,她和您那許夫人的畫像長得一模一樣不是……」

話沒說完,寶來就在楚央如刀的眼光中閉了嘴:「得,我去擰個帕子把彩枝姑娘弄醒。」

光線明亮了以後,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文明和諧了起來,楚央收斂了氣息,慵懶地回到椅子上坐下,拿起茶壺倒了兩杯水,朝孟依依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東家請坐。」

這180度的大反轉讓孟依依直發愣,心說難道還是陸之修的大名好用,關鍵時刻還能救命。

好像猜到了孟依依在想什麼,楚央繼續道:「你手上那個鐲子,是我爹當年送給許夫人的東西。」

孟依依這才反應過來,她手上這個鐲子確實是她從她娘的遺物裡拿出來的,當時隻覺著這個東西很熟悉,模糊的印象裡是她娘親很喜歡的首飾,想不到竟還有這段往事。

那邊楚央繼續道:「許夫人對楚家有大恩,我爹發過誓,楚家三代人都要守護許夫人的家業,他一輩子就在履行諾言,臨死前還不忘一遍遍地叮囑我這事兒,這死老頭兒,賠上自己的一輩子不夠,還要把我搭上。」

也許是酒勁兒未散,楚央的眼眶有點兒發紅,不過很快他就斂了神色,瞥了孟依依一眼:「我守了五年,賬本都在後院,至於利銀,基本都給了周氏,東家若是嫌我守的不好,大可以換人,正好還我自由。」

這話正好被擰了帕子回來的寶來聽去,大驚失色,慌張得跑過來:「掌櫃的您說什麼呢?您不能走!您走了,這閒月莊還不馬上被王掌櫃劉掌櫃他們給吞了!那我們這些夥計還有什麼好日子過?!」

說罷又沖孟依依道:「東家您剛來不知道,這孟家除了一年來要三回利銀,其餘從來不管不問,別的商戶都知道我們無東家可依,變著法兒地欺負我們,若不是掌櫃的,這鋪子早就沒了!」

楚央皺眉:「寶來你別說這些沒用的,現在東家來了,以後閒月莊有東家可依靠,你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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