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很棒(1 / 2)
「為師也很喜歡你。」
沒想到會從師尊口中聽到這樣直白的誇贊, 沈星河一時間開心得頭都暈了,一邊在心中瘋狂放煙花,一邊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雲舒月, 眉眼彎彎道, 「我也喜歡師尊, 最最最最喜歡師尊!」
【啊啊啊啊啊啊!!!!】
他忍不住抱著雲舒月的月匈口狂蹭。
雲舒月也一直縱著他。
直到片刻後沈星河自己終於冷靜下來,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沈星河這才不好意思地放開師尊, 眼中的笑意卻再未退去。
心中被源源不斷的熱意和愉悅脹得暖暖的,沈星河自己都忍不住感慨,【君伏,我師尊真是太神奇了!】
【每次我不開心的時候,隻要看到師尊還好好的,聽到師尊對我說幾句話, 我就又會變得動力滿滿!】
【什麼狗東西, 什麼陌生人,連我師尊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他又贊嘆地看了會兒師尊冰雕玉琢的仙人之姿, 再回頭看向遠處的火山時, 已一掃之前的黯然, 摩拳擦掌準備沖上去搶寶貝。
見沈星河恢復元氣, 雲舒月也微微舒展眉眼, 在小孩身邊坐下,等沈星河決定何時出發。
這一等, 就等了三天。
在這三天中, 沈星河的情緒已完全穩定下來。
即使眼睜睜看著上萬人前赴後繼撲向火山口,沈星河仍不為所動。
三天後,見那鋪滿火山口的血色漸漸又被黑色的火山岩吸收殆盡, 整座火山上也再沒有活人,沈星河這才對雲舒月道,「師尊,我們走吧。」
雲舒月微微頷首,站起身來。
沈星河眨了眨眼睛,一直緊盯著他如雪的白衣。
即使不聽沈星河的心音,雲舒月也知道他在想什麼。
覆滿霜雪的銀眸中現出一絲淺淡的笑意,下一刻,雲舒月便又變作黑發黑眸的模樣,衣服和「蟬不知雪」也迅速浸染墨色,又成了眾人眼中的「師醉心」。
偽裝完,見沈星河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雲舒月伸手點了下他的額頭,「可以了?」
沈星河一把抓住師尊的手,咧嘴笑開了,忙不迭地點頭,「可以可以!」
雲舒月回握住他的手,這才帶沈星河走向別院外。
雖然他們隻休整了三天,但沈星河此時已是元氣滿滿。
一出別院,沈星河手中立時現出「絕欲」長刀,對雲舒月道,「師尊,之前我聽他們說,那火山口中有火靈珠。」
火靈珠為火係靈寶,大多由火靈脈孕育而成,而能被稱為「靈珠」的,至少是天品。
沈星河身負火靈根和青鸞聖火,對火屬力量本就十分敏感,因此早在三天前探查「偷天陣」時,沈星河便發現,在這巨大的火山之下,似有一條純度十分高的火靈脈。
不管是火靈珠還是火靈脈,沈星河都勢在必得!
雲舒月也一早便發覺這火山下有火靈脈,聞言倒並不意外。
沈星河很快用「絕欲」刀裹著青鸞聖火,把那巨大的「偷天陣」拆得七七八八。
拆除完畢後,師徒二人這才登上那座高聳入雲的火山,向火山口前進。
越靠近火山口,溫度便越高。
或許是因為這火山底有火靈脈的關係,這灼熱的溫度竟對修士也會造成壓迫和傷害。
想到師尊是木靈根,克星恰好為火,沈星河擔憂地晃了晃與師尊交握的手,小聲問道,「師尊,您會不會覺得不適?」
若師尊不舒服,留在山下也可以。
沈星河覺得自己能解決這火山中的丹陽弟子。
知道他在想什麼,雲舒月扌莫了扌莫他的腦袋,溫聲說道,「無礙。」
沈星河一向相信師尊。
既然雲舒月說「無礙」,沈星河便不再擔心。
他很快登上熱浪沖天的火山口,透過猙獰翻滾的濃黑煙霧,看到沸騰的金紅色岩漿。
而在那一池岩漿的正中央,一根黑色石柱正屹立其中,石柱上是一顆閃爍著金紅華彩的火紅靈珠。
沈星河眼前一亮,竟然真的有火靈珠!
雖然見獵心喜,沈星河卻並未貿然動手,因為他知道,在這火山口中,仍有一個隱藏極深的「偷天陣」。
沈星河很快找到那「偷天陣」的邊緣,剛破壞一個邊邊,那翻滾的岩漿中便傳來一聲厲喝,「住手!」
沈星河頓時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手中動作不停,瞬間加大青鸞聖火的輸出,「咯嘣」把「偷天陣」燒出一個更大的缺口。
「你找死!」
厲喝聲響起時,那從岩漿中飛身而出的身影已五指成爪,襲至沈星河眼前。
察覺此人竟已有出竅大圓滿修為,沈星河眉心一擰,「絕欲」長刀瞬間懟到那人掌心,借力向後狠狠一跳,與那人拉開距離。
站穩後定睛一看,沈星河才發現,那人竟是之前在丹陽秘境外對眾人公布規則的丹陽長老!
叫什麼來著?
「炎爍?」
與此同時,炎爍也已認出了這膽敢破壞「偷天陣」的少年。
他眯眼打量了幾息沈星河。
或許是為了避免麻煩,沈星河早已變作黑發黑眼的模樣。
但炎爍曾重點關注過沈星河,沈星河又沒在臉上做偽裝,所以炎爍一眼便認出了他。
但他卻並未叫出沈星河的名字,如此,即便他殺了沈星河,事後被望舒仙尊發現,他也完全可以推脫說自己沒認出來。
再有,若他可以趁此次晉升化神,即便是望舒仙尊,要想因沈星河對丹陽仙府發難,也得先考慮考慮,畢竟此次秘境結束後,丹陽仙府的戰力定會更上一層樓!
炎爍早已算好了,此次進丹陽仙府的修士,少說也有十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