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第 6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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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現在感覺自己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如坐針氈,莫過於此!

鴻鈞的話聽在耳朵裡麵猶如什麼滔天巨鼓重錘連連,每一下都帶著穿雲裂石,摧枯拉朽的氣勢。

此時此刻不等鴻鈞在開口說些什麼,墨言的腦子裡麵隱約已經有了一個答案。

甚至於比想象中的還要清晰,清晰得過了頭。

這已經不是什麼直覺如何了,這分明是半遮半掩,顯露無疑。

讓墨言感覺堵得慌,像是月匈膛上壓了一片巨石,半點縫隙都不給她留。

鴻鈞能夠提及這種事情,顯然就已經不一般了,更不要說還有前麵的那句話。

如今天道不顯,演算天機一事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鴻鈞怎麼能知道?

鴻鈞怎麼會知道?

他憑什麼知道?!

如果真的像是她當年所設想的那樣,關於當年的事情,即便是有什麼蛛絲馬跡,如今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剩下什麼了。

難不成當初那人未死,難不成還能夠時隔這麼多年後四處嚷嚷?道出了一個大秘密?以至於讓鴻鈞如此鄭重地跟她提及這種事情,就像是早早地就知道了,他不曾說過這些?!

這種可能性已經不是微乎其微了,這分明就是異想天開!

鴻鈞沒有理由去查,沒有理由去浪費時間,更沒有理由知道有關於他的事情。

除非——

鴻鈞本就是那件事的其中之一!

她是有懷疑的念頭不假,她是很需要吃下一顆定心丸,但是不代表就真的能夠相信那所謂的懷疑,那不過就是她忍不住的多心罷了,而現在???

她還沒問,鴻鈞劈頭蓋臉問了下來,一套操作下來,直接打的她頭昏腦漲,心中的猜測如今向著坐實一路狂奔。

思及自己之前那些甚至於覺得懷疑都是有問題的自己,墨言就眼前一黑。

墨言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那難以言喻的心情,並且試圖把念頭從這個方向轉移,雖然鴻鈞明裡暗裡的暗示,是因為他的緣故所以隱匿起來尋她的,在暗示著他的不一般,但是鴻鈞其實並沒有坐實什麼,更是沒有指名道姓的說躲著的那個人就是她家花瓶,也有可能是旁人!

這件事情並非沒有一點轉機。

至於他的事情,說不得隻不過是偶然碰上了這件事,這裡麵藏著什麼不妥之處,來好心跟她說說呢?

隻是墨言這最後的一點可能性,下一秒被鴻鈞打破得乾乾淨淨。

「你的道場受損,乃是由於他的自導自演,不得不說,其實他那場戲做得已經很是不錯了,我差點也要被他騙過去,也不知道交手的時候,到底是怎麼一身兩用,左右互搏的。」

周遭傳來極為低沉的刮聲,細微又持續不斷,鴻鈞對此仿佛沒有任何反應,麵色不改繼續道,「至於那一身傷勢,乃是他多年征戰留下來的,而我也幫他添過一道,而且是最致命的那一道。」

「我當年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是在尋他。」鴻鈞說著,仿佛在說什麼再平常的話一般,隻是若是仔細去看,卻是能夠隱隱發現鴻鈞此刻並沒有那麼平靜。

「他也並非是什麼靈根化形。」

話音落下,鴻鈞目光看向墨言,倒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反而是靜靜地等著墨言的反應。

隻見墨言的臉上那儼然已經是黑的要滴墨了,周身氣勢仿佛都要吞人一般,看起來極為駭人,鴻鈞卻是不著急,甚至是挪開了目光,給墨言一些時間。

足足半響,墨言抿緊了有些乾燥的嘴唇,一手不由得緊緊的扣著石桌的邊緣,目光緊緊地盯著鴻鈞,「你到底想問我什麼?」

「我睺到底在你這裡算計著什麼,而你之前所躲著的人是誰?」

「哢嚓。」

手指直接如同鋼釺在石桌上的邊緣留下了五個窟窿,碎石跌在地上迸濺開來,拳頭一收緊,那在掌心握著的一部分,伴隨著墨言的收手,直接被墨言掰了下來,圓潤的石桌硬生生開了個一掌大的缺口。

「抱歉。」聲音生硬至極,並非是沖著鴻鈞去的,但是此刻已經壓製不下來了。

鴻鈞看了眼那被墨言硬生生掰掉一塊的桌沿,「無妨,換一個就好。」

「暫時不必了。」墨言壓抑不住心中的思緒,麵色鐵青道,「你怎麼確定我會知道這件事?」

「不確定,但是在你知道之後,總會確定些什麼。」說著,鴻鈞若有所指道,「比如說現在。」

「之前為何不提?」

「我是想跟你說,但是羅睺來得太快,而且握著我的把柄,那個時候就算是我想說也要壓著。」

「現在呢?」

「不在乎了,顯露也是無妨。」鴻鈞定睛看向墨言道,「就算是並不知道,給羅睺添點麻煩也好,而且,我覺得你不會說出去的。」

聞言,墨言不說話了,她的確不可能說出去,尤其是如今這種情況。

隨即墨言想起了之前鴻鈞過來跟她一同行走的時候,鴻鈞怕是打的就是這個主意,此時此刻,墨言的確並未因為這等事而生多大氣,雖然她和鴻鈞交好,但是要說這裡麵交情多深,倒是也不至於,反倒是那位——

她費勁心力一點點粘補好,或者說她自以為一點點粘補好的花瓶,才讓她整個人更煩躁。

無數的東西湧入腦中,思及那隱隱約約的對立,如今來看,哪裡是什麼隱約?!

在得出結果的時候,再看過程,那羅睺的行為——

那可太絕了!

不僅僅特別絕,還特別秀,全洪荒都沒有一個人能夠秀過他的那種。

哦,也不對,那個時候鴻鈞好像也……

墨言趕忙打住自己這即將發散的念頭,她不想再打開新世界大門了。

鴻鈞坐在一旁,也大抵能夠猜到墨言在想什麼,如今倒是也沒有反駁些什麼,甚至道,「羅睺當時防得太厲害,與我無關。」

聞言,墨言看了眼鴻鈞,緩了半響道,「關於羅睺的算盤……我的確不知道,我把他帶回來,隻不過是一個偶然,至於另一個問題,倒是簡單,除了他還能有誰?」

「……」鴻鈞,「羅睺?」

墨言沒有否認,鴻鈞皺緊了眉頭,目光看著墨言盡是怪異。

墨言頂著鴻鈞的視線,麵色也是極差,就這種東西,別說鴻鈞看著感覺怪,她現在看著這件事情也是一肚子的火氣。

還有什麼比眼前這個來的更加難以描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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