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寧負如來不負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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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起柳眉,偷瞥了眼蘇景年。情緒一落千丈,自己本是不願意去猜忌傻人的。但這裡麵確有著太多的地方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比如傻人為何成了花魁的入幕之賓?又比如,這傻人與花魁之間在那晚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

思及於此,更是氣憤羞惱非常。自己一個大姑娘家,怎麼能思量這些男歡女愛之事?!簡直是可恥至極!!!耳根子都紅了個透。

忍不住暗中嗔了蘇景年一眼,都怪這傻人!!!沈月要潘鬢、才當曹鬥、又風趣幽默,行走人間,定是桃花無數,到處留情!!!{蘇景年:怪我咯?!!!}

蘇景年見莫若離並不回答,以為是冷美人性情冷淡,不願被不認得之人貿然拜訪。又不忍未央碰一鼻子灰,不說她有著大齊第一才女之稱,確是愛才之人。即便是那不識得音律之人,聽到了如此絕妙曲樂,前來拜訪也是人之常情。

便勸說道:「離若,這未央姑娘我是認得的,是我的一位朋友呢。」

「哦?朋友?」莫若離強壓怒火,佯問道:「阿難口中的朋友,是否都如離若這般?」

「???」蘇景年麵露疑惑。這是何意???

莫若離本是欲聽蘇景年親自解釋整件事給自己聽,她畢竟是相信著她的。卻見蘇景年並不反駁,也不解釋,全然一副慌張模樣。

心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難不成這傻人真是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不成?!

起身冷聲道:「阿難也說,連漁民撈起異物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在兩日內傳得人盡皆知。豈不知未央姑娘選你做入幕之賓的事情,幾個時辰內便已經傳遍天京內外?!既是做了未央姑娘的入幕之賓,卻仍然稱其為朋友?!如若朋友二字在阿難心中是如此不堪模樣,那恕離若不敢高攀!做不得蘇公子這朋友!!!」越說越氣,語氣也跟著愈發重了起來。

這如連珠炮似的幾句話,轟得蘇景年目瞪口呆。印象中的完顏離若,是冷傲且淡薄的。無論發生什麼,她都會習慣般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情感,讓旁人從她身上幾乎讀不出什麼波瀾。冷美人何時曾發過這麼大的火?冷美人何時又曾如此的直抒月匈臆,明確地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這可都是破天荒的頭一遭啊!

可這又是因為什麼呢???是因為自己做了未央的入幕之賓嗎?是因為這事被傳得滿城風雨?是因為自己稱未央為朋友嗎?不不不,不對。哪裡不太對勁兒,是哪裡呢???

蘇景年呆若木雞,誠惶誠恐。

話一沖出口,莫若離就暗自後悔起來。這人與自己也不過隻是萍水相逢,誌趣略投。自己有什麼資格如此指責於她,又憑什麼若此羞辱於她?縱使她與未央發生了什麼,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是與自己全然無關的事情。

心裡又是失落異常,果然自己仍舊是停在了原地。救贖於自己,永遠是遙不可及。

不曾有所期望,便不會有絕望。

二人沉默稍許。

「離若,」蘇景年呆呆的喚了聲,打破了讓人坐立不安的沉默。

愣愣的吐出幾個字,「你、你是吃醋了麼?」

「?????!!!!!」白嫩的臉龐,頃刻間紅了個透。白裡透紅,紅了襯白。「你!!!」莫若離咬牙切齒,惱羞成怒,氣的渾身發抖。

吃醋?!!!自己居然在吃醋?!!!吃那個傻人的醋?!!!這怎麼可能?!!!

那條一直飛舞於腦海中,卻又無法抓住的蛛絲,似乎離掌心,越來越近了。

蘇景年見莫若離如此反應,便知自己是猜對了。臉一下子也跟著紅了起來,冷美人居然會為了自己吃醋?!!!天了個嚕的!!!誰能來告訴我?!我這不是在做夢?!!!{作者君:真不是,別矯情,快去哄媳婦。}

扌莫扌莫鼻子,不敢迎向莫若離鋒利的眼神。可嘴角情不自禁的笑,卻是將蘇景年此時此刻得意、竊喜的心情,出賣得一乾二淨。

莫若離見她居然敢明目張膽地笑了出來,真是恨不得上前一掌將其拍死。

「胡說些什麼。」莫若離聲音依舊是冷漠,卻不知不覺間輸了氣勢。

「沒沒。」蘇景年趕忙收了笑容。再得瑟下去,這冷美人又要炸了。

略作思量,隱去一些關於端木家與裡家的信息。

蘇景年解釋道:「我與未央姑娘在選賓那日之前,隻是有過短暫的一麵之緣,我並不知道她便是名聞天下的才女花魁。那日我是被朋友以喝酒為名,騙去了去追月樓。到了追月樓,才知道是花魁以文擂台選賓。而花魁便是未央姑娘,更是我始料未及。又聽聞未央姑娘本是可以回拒這入幕之賓,但她卻沒有。我便覺得其中有異,猜測未央姑娘是被逼如此。便參賽,僥幸得了機會麵見姑娘。姑娘那時也確是有些難事,不過現下已經全然解決了。」

莫若離不理她。心裡卻是舒坦得多了,原是如此。

「我說的都是真的!」蘇景年見莫若離不回話,十分著急,「我與未央姑娘是君子之交,清淡如水。這與你我二人之關係,全然不同。在我心中,她斷是不能與你同日而語的呢。」

「哦?那不知我與阿難之關係,又是何種?我在阿難心中,又是如何?」莫若離挑眉問道。

「額,」蘇景年微楞,什麼關係?!心中位置?!罷了,總是要明確地告訴她自己的心意的。

凝視冷眸,一字一頓道:「我與離若,是『忍把千金酬一笑?畢竟相思,不似相逢好。』[1] 我要將你娶回家,生生世世鎖在身旁。這世間若無兩全法,蘇難寧負如來,絕不負卿。」

「你。。。」莫若離被蘇景年這大膽的言論所深深震撼,麵上紅霞更盛。所謂世間婚嫁,無非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卻直言要娶自己,哪怕辜負佛祖,也不願辜負自己。自己到底是哪裡好?能讓這傻人鍾情如此?

「嘿嘿嘿,」蘇景年撓撓頭,笑得羞怯,「我認定了你,也就賴定你了。誰讓我叫阿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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